与兽同行系列七 救世主(18)
「……」
番外之小熊围裙
作为打赌的一方,箫和已经彻底忘记曾经在厨房里对他爱人的裸体围裙性幻想。
可是他忘了,不代表另一方也会忘记。
这不,炎颛今天出车时路过市中心的购物街就进去转了一圈,出来时就多了一个礼品袋。
到家时箫和正在给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修剪枝叶,一边剪一边偷嘴。
十月中旬,很多果子已经成熟,不过还没到完全能吃的时候。昨天看小人箫嘴馋,就给他摘了一个熟透的果子让他解馋。
哪想到这人竟吃上瘾来了,晚上偷偷跑进花园又偷吃了两个。他胆子也大,不知道品种就乱吃。
今天更是以修剪之名,趁他不在家暗中满足口腹之欲。
哼,吃吧,馋嘴猫,等会儿看你怎麽哭!
箫和一看到小炎回来立刻结束偷吃。
小炎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院子里的果子虽然能吃,但不能在他不在的情况下偷吃。
说实话,他也没怎麽把这句警告放心上。在他看来,小炎纯粹就是护食罢了。
一两颗果子,吃了又怎样?
唔,这也不知是什麽品种的果子,比普通水果好吃多了。
他家小炎就是很神奇啊。也不知这些花草树木是从哪儿扛来的,而且近半年来似乎很热衷於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给他们吃。
上次的野番薯和藏香猪的味道都不错。箫和忍不住回味地咂咂嘴。
「回来了?」
「嗯。」
「今天回来怎麽这麽早?」
「阿福带小虎他们去串门了?」
「串门?」箫和笑,每次听小炎说这些俗语就特别有喜感,「嗯,吃过饭就走了。拖家带口,四个一起去了。阿福不肯一个人去他父母那儿,非要带著小虎。玫瑰纯属好奇,尖头想凑热闹。这四个一起去,还不知李致云夫妇要怎麽应付呢?」
「走。」
「去哪儿?」箫和把剪刀随手放到院子里的桌子上。
「去厨房,做饭。」
「会不会太早了一点?才三点不到。」箫和给自己扇扇风,今天好像有点热。
「不早。」就是要赶在那帮小子回来之前。
随著小炎一起往屋里走,箫和边走边聊道:「对了,今天上午周放打电话来说案子破了。」
炎颛微微一挑眉,那人又打电话来?也许他应该直接去告诉这名警察,小人箫是他老婆,他是他雄性?嗯,就这麽办。拖泥带水不是好习惯。
「说是受害人的前夫和他的姘头一起干的。据那女嫌疑犯交代,她和那男的在受害人没跟他离婚之前就在一起了。受害人知道这件事後就打算和她前夫离婚,没想到却中了八百万,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因为心情紧张,在说梦话时把什麽都说出来了。然後……她丈夫当然不愿和她离婚,要离可以,钱分他一半。」
炎颛心不在焉地听著。
「要是说,事情既然泄露,离就离呗。好歹还有一半。到时候请个好律师,房子什麽的说不定都可以争取过来。可是那受害人也是个……可能不甘愿吧,死活不同意,还找了律师单方面要求离婚。她丈夫却觉得那钱怎麽也应该有一半要归他。一方非要要,一方不肯给。她丈夫就夥同姘头把她给囚禁了,日日严刑逼供。」
箫和不舒服地摸了摸胳膊,炎颛搂住他。
「别抱著我,怎麽走路啊?」箫和不识好人心地把人推开。
炎颛……。我等会儿看你怎麽哭!
「然後就被邻居举报,她丈夫和那姘头逃掉了。後来受害人通过法律手段和她在逃中的丈夫脱离婚姻关系,因为有伤害的缘故,她丈夫自然无法落到一点好处。」摇摇头,箫和不解地道:
「那女人也够蠢的,有那麽多钱,伤害自己的人又没抓到,要么就把房子卖掉立刻出国,哪怕躲到其他城市隐姓埋名也好。她不,竟然就这麽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也不知道那女人怎麽想的。」
「那女人这里有问题。」炎颛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那天那女人的神经质就让他感觉到有点不对头。
「嗯,大概经过那场折磨更是把脑子弄坏了吧。她不躲,警方保护到後来也撤掉了,明摆著让她丈夫找上门算账。不过据受害人前夫和他姘头的供词,说是他们并没有从受害人口中得到八百万元现金的下落。就因为受害者死也不肯开口,他们才恶向胆边生,把她给活生生砍成了一段一段。今天吃鳝鱼?」箫和打开环保袋,看到了小炎买回的菜。
「嗯。还有西红柿炒鸡蛋。」
「这个搭配有点古怪。」现在非常讲究养生的箫和摸著下巴道。
「鸡肉、羊肉、土豆、豇豆……,小炎啊,你不觉得我们家做菜现在是个问题吗?」每天都要做好多菜和饭。
「钱不够?我有。」
箫和斜眼白他,「谢了。那是给你零花的,自己留著吧。」
炎颛点点头,没有硬给。他的司机同行曾告诉他,老婆给的零花一定要收好,最好多存点私房钱,否则就会被老婆吃得死死的。
他不觉得自己会给小人箫吃得死死的,但也不觉得有藏私房钱的必要。电视上不都那麽演吗,雄性的工资都得上交给自己老婆,需要零花的时候伸手跟老婆要就行。
而他都不用伸手跟箫和要,那人每次给的零花钱都很足。从这点上来看,小人箫作为一个伴侣还是合格的。
「要不是老子现在不缺钱,一定会让尖头把那钱找出来。那女人肯定埋在什麽地方了。真是脑子有问题,为什麽不存银行呢?弄个秘密账户,她丈夫肯定不会知道。 说她後来做梦说梦话就没有说出钱存放的地点吗?还是她有警惕了?」
箫和嘀嘀咕咕,一边从袋子里掏出各类荤素菜,一边把今天用不到的往冰箱里填。
「今天怎麽这麽热?」箫和抹把虚汗,把外套脱了丢给小炎。
「继续脱。」
「什麽?」
「我让你继续脱。」
箫和转身,皱眉看向拿著一个礼品袋的小炎。
「啥意思?」
炎颛提了提袋子,「我有其他东西给你换。」
「是什麽?」
「你先把衣服脱/光。」
「小炎,」箫和捂著胃,他怎麽觉得胃有点灼烧的感觉?「你不要那麽色好不好?一回来就让我脱衣服。」
「你不脱?」
箫和斩钉截铁地道:「不脱。」
「好。」炎颛转身就走。
「喂,你啥意思 ?」
炎颛头也不回的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我等你求我。」
本来打算采取暴力手段,你倒好,自己先挖了个坑给自己跳。我看你下次还敢这麽馋嘴。
炎颛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等了大约二十分锺。
箫和踉踉跄跄地从厨房走了出来。
「小炎,我怎麽了?我好难受,啊……」
炎颛不理他。
箫和就觉得自己很热,五脏六腑烧灼一样的难受。衣服已经脱到只剩下内衣,可还是很难过。
看小炎不理他,箫和气得也不再向他求救,转身向一楼的浴室走去。我就不信用冷水浴解决不了问题。
五分锺後,箫和在浴室里发出凄惨的呻吟。
「小炎,小炎……」好吧,我认输,是人都没办法忍受这个罪!
炎颛慢悠悠地晃进浴室,就看一名裸/男趴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蹭个不停。
炎颛眸中异彩一跳。这个情景有点太刺激人了。看来这是个耐力比拼,看谁先忍不住。
「小炎,我痒,我好痒。」最可怕的是五脏六腑在痒,想抓都没地方抓。刚才洗冷水澡的一瞬间还挺舒服,可隔了没多久,身上就又刺又痒,就像冬天赤手玩雪後直接把手伸进热水时的刺痛感一样,不,比那个更烈!
「小炎,怎麽办?我怎麽会变成这样?是不是那些果子……」
还好不太笨,知道是那些果子的问题。炎颛走过去,拍拍裸/男的屁/股,手一伸。
箫和痛苦地扭过头,什麽东西?
炎颛把手中的东西抖开,「穿上。」
「什麽?」
「围裙。」
「围裙?!」
「嗯,小熊花纹,防火防辐射材料,半身五十公分长。」
这麽短?不对,为什麽要给我穿这个?
炎颛又拍拍他的屁/股。嗯,手感真好。
箫和被的拍得呻吟声更大。见鬼,他怎麽会觉得被拍打很舒服?天哪!死小炎他到底给他吃了什麽?
不是我给你吃的,是你自己偷嘴吃的。穿不穿?不穿今天不干你,也不给你去火毒。
「去你爷爷的!老子就不信这玩意没法解。我就不信我熬不过去……啊,混蛋!不准拍!」
「如果你不是纯能量体,你现在已经暴体而亡了。」
「……什麽?」
「阿福也很馋,他看那满园果子他偷嘴过吗?」炎颛拍打著男人的臀部,捏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冷笑道:「他本能的知道那些东西不是那麽好吃的。」
「穿不穿?」
……箫和在羞耻地被逼还是被逼的羞耻中选择。
他是个忠於自己欲望的人,而今天孩子们又不在家……
炎颛舔著嘴唇,双眼冒火地看著面前连腰都站不直的男人。
刚刚沐浴被水润泽过的身体,从头到脚除了围在关键部位是一抹短小的围裙,便什麽都没有了。
围裙很可爱,一只只形态各异的蓝色小熊让人看了就觉得心喜。可是因为穿在这个人身上,那黑色的布底反而让这男人看起来无比的淫/靡。
那赤裸的大腿还有双脚,为什麽平时看起来普通的部位,现在看起来却如此撩人?似乎他身上每个部位都被抹上了一层诱惑的光泽。
男人似乎很难过,双手抚摸著胸腹处低低呻吟著。
炎颛推了他一下,「去做菜。」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沙哑了。
箫和满脸愤怒委委屈屈地转过身。
炎颛「嗷──!」他狂叫一声,吓得箫和连忙转身。
「转过去转过去!」野兽红著眼睛激动地叫。
原来裸身围裙的真谛就在这里!
嗷嗷嗷!这样的小人看起来实在是太、太、太……他要忍不住了!
身上只系了一条围裙的男人痛苦地往厨房里蹭。
身上的感觉太难受了。他竟然开始渴望那只野兽……啊!
走不动了,他家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大?这路怎麽会这麽遥远?
男人的手撑在墙壁上,臀部自然而然往後微微撅起。
炎颛鼻息咻咻地死盯住男人翘起的臀/部,前面被布半遮半掩著,後面却一览无遗,狭窄暗红的缝隙勾著人想要扒开来仔细看个究竟。
「快点!」炎颛粗野地推著男人,让你快点进到厨房。
箫和被他推得踉踉跄跄,赤裸的脚趾在接触冰凉地面的同时忍不住紧紧缩起。
到了,厨房终於到了。
台面上和水池里还放著一堆没有处理的菜,等著他和小炎来把它们做成菜肴。
「洗菜。」後面的声音异样得都不像是小炎的声音。
「啪!」屁股被拍打的声音在厨房里听起来是如此清脆和清晰,箫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後面有人撑住他,硬是把他推到水池边。
放水,拿起西红柿,清洗。
和他经常在厨房里抱住小炎的姿势相同,那野兽也在後边抱住了他,可是他的手……
「好好洗,洗干净点。」
炎颛啃著男人的耳朵,两只手从後面摸上他的胸膛。
摸到了,那小小的肉粒。因为前面的挑拨,如今已经自动鼓鼓地突起,彰显自己的存在。
捏住,轻轻地搓动。
男人立时发出淫/荡的叫声,看著窗户外面的眼睛几乎要滴出水来。
双手撑住男人下滑无力的身体,两只手仍旧不肯放过他胸口的脆弱。
翘起来、裸露在外的臀/部不停地摩擦著他。
一只手大力揉捏著男人的胸膛,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去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
这种刺激还是适合久经杀场的人,对於他这种没什麽经验的刚成年雄性来说,实在刺激太大。
我得先开一炮。
也许先让自己发泄一次,等会儿会更有闲心来欣赏他家小人的风骚。
可他不想就这麽冲进去,还想让这人露出更多的表情,听他说出更多淫猥的词语……
「箫箫!不得了了!刚才碰到那个变态斯文男,他说……啊──!」
「嗷──!」炎。
「呃啊!」箫。
「你们──!」玫瑰。
竟然就这麽进去了!炎颛大恨!
箫和更是羞、气交集,後面竟紧紧地收缩起来。
操!某野兽疯了。
喊出声的玫瑰眼看不知羞耻的家长们再次消失,再看到傻傻呆呆的阿福两条鼻血顺著嘴巴往下流,可怜他自认还未成年的小机器人简直想杀人。
受刺激过甚的另一未成年阿福流著鼻血还在呆呆地说:「他说他们和国家合作了……箫箫……」
小虎抬起小手摸了摸滴到自己头上的血液,不懂中。
为什麽爹爹把爸爸压在水池边,福福就流血了呢?
嗷呜──!
什麽时候才能像以前一样想做就做不必顾忌任何人的眼光啊!?
某野兽一边把他家小人干得又哭又叫,一边悲愤地想。
箫和……
果然有小孩子的家长最可怜……
家里又有野兽又有孩子的家长最凄惨!呜呜!
窗外,某偷窥良久的老外抓著他家仆人让他从干洗店取回的制服,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中。
那个小小的围裙是多麽可爱多麽有品味啊,如果让他的仆人也这样穿上……
昂藏的七尺男儿,棕色的赤裸身躯,有力而矫健的四肢,挺翘结实的臀部,小小的、黑色的围裙……
老外……激动了。对!仆人的功用是无数的,他应该百分之一万的开发他其他功能才对!
哦,我的汪汪,服侍我,将是你的荣幸。
正在站岗的汪爱国生生打了个冷颤。
唔,天要冷了。要注意身体保暖,明天发工资给小烈买件保暖内衣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