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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54)

作者:柴鸡蛋 时间:2017-09-13 12:53:19 标签:强强 警察 欢脱 高干


  豹子等不下去了,直接把手伸到了夏耀的裤裆处。

  夏耀发出崩溃的一声嘶吼,口水从嘴角汩汩流出。

  豹子本以为已经忍到头了,结果夏耀汇聚全身的力量挤出一个字。

  “滚……”

  豹子急了,直接把手伸到夏耀的内裤里。

  那一瞬间,夏耀的肌肉群集体瘫痰,整个人丧失了意识。却凭着本能继续抗拒着,就像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还在案板上跳动,做着对生命的最后一搏。

  鲜血开始从夏耀的鼻孔里源源不断地流出。

  豹子的热情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大声传呼外面的人。

  “赶紧进来两个。”

  其中一个人给夏耀止血,忙活了半天都无济于事。

  “头儿,止不住啊!”

  “……”

   

    171心如刀绞。 vip (3137字)

 

  五分钟之后,助理带着医生火速赶到。

  本以为是施力过猛导致的创伤,助理还特意叮嘱医生多拿了些肛肠科的急救药物,哪想进去才发现流血的部位竟然是鼻子,让助理大跌眼镜。

  “这……怎么回事?”问豹子。

  豹子骂骂咧咧的,“哪个孙子配的破药?”

  助理悻悻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医生很公正地说一句,“药没问题,是他扛得太久了。”

  豹子烦躁地抽着烟,目光死死盯着夏耀,生怕出什么意外。

  在医生的救治下,夏耀的鼻血很快就止住了,医生又给他注射了下火的药,夏耀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豹子此时才不得不感慨一句,“我以为小土田儿就够变态了,没想到他比小土田儿还变态,袁纵真是不养凡人啊!”

  “行了,把床铺收拾收拾,都出去吧。”豹子说。

  医生特意叮嘱,“服药刚缓过来,建议不要再继续折腾了。”

  “我也没那个兴致了。”

  把众人都赶走之后,豹子走到床边,注视了夏耀良久。看到他衣服上还沾着血,便去柜子里给他找了件干净的睡袍换上。

  换衣服的时候,豹子终于知道袁纵这“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动力从何而来了。

  真特么白啊!

  就像刚从奶缸子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连个蚊子叮出来的印儿都没有。

  这样的皮肤,不弱不娘,肌肉饱满结实,毛发浓密黑亮。尤其臀部长得相当漂亮,皮肤松紧有度,摸一下肉感十足。

  简直就是个极品!

  豹子粗糙的手指将复耀睡袍的带子轻轻一系,自己也脱鞋上床,把夏耀搂在胸前,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坐拥天下的成就感。

  下午公司正忙的时候,袁纵敛着一身的暴戾气焰从办公室走出去。

  田严琦正巧要找他,一瞧袁纵这阵势,禁不住伫足询问。

  “你去干嘛?”

  袁纵淡淡回道:“出去一趟。”

  田严琦还想问什么,袁纵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卷起一股阴寒之风。

  袁纵根据唐文才的描述,开车前往豹子为夏耀购置的豪宅所在地。

  因为豪宅购置没几天,还没有设立专门的警卫人员驻守在门口,袁纵的车轻而易举地开了进去,绕过宽敞的私人草场,径直地开到别墅前。

  医生和助理刚走没多久,那几个保镖不敢打扰豹子,都猫在三楼打牌。

  袁纵径直地迈着大步走了进去,豪华布置的客厅正中央的照片墙上,全是夏耀的各种帅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抓拍的,姿势都相当潇洒自然,高清晰地喇入袁纵的视线内。

  他的脚步如闷雷一样砸在楼梯上,一步又一步,从一楼大厅到二楼的卧室和工作间,甚至还有专门的宠物房间。袁纵一间一间走进去,漫无目的,却又像承载着沉重的任务,每一块墙皮都要狠狠盯着看。

  原本,袁纵只是来视察的,并无找人的目的。

  然而当他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意外惊喜”就这样闯入他的视线中。

  就像一颗子弹穿过胸膛,天崩地裂,血肉横飞。

  豹子搂着夏耀眯了一个小觉,这会儿刚醒,睁开惺忪的睡眼,突然扫到袁纵横霸在门口的身躯,心脏陡然一震。

  他怎么来了?

  如果现在豹子的表情是得意的,袁纵会以为这是他故意设计好的套,等着自个儿来钻。但豹子的表情偏偏是仓促的,意外的,始料不及的,给袁纵上淡了一场“捉奸在床”的精彩好戏。

  天塌下来了,砸得袁纵发出粗暴的一声恶吼。

  这一声吼从二楼贯穿到三楼,震得所有保镖都抛下了手里的牌。

  夏耀在那一瞬间醒了,但是没睁开眼睛。

  他不敢看袁纵现在的表情,怕看到那种质疑和悲怆。

  心里突然有种绝望的情绪在滋生,所有渴求见到袁纵的心情都在这一刻被打击一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钻进了豹子设计好的套,只知道心中的感情世界变天了。

  袁纵没有看到豹子之前对夏耀的种种欺辱,看到的仅仅是十多天来朝思暮想的人躺在别人为他精心铺设的大床上,安谧地睡着。

  而豹子看到的,则是比那天在高速路上更让他畏寒的暴戾身影。

  袁纵将同等体型的豹子从床上抡甩下来,一拳扫在他的鼻子上。

  高耸的鼻梁瞬间塌陷,假体在表层皮肤下面粉碎成渣。

  豹子瞳孔飙血,挥拳反抗。

  然而袁纵心头的怒气已将他的人性泯灭,无节制、无限度地施展自己的残暴。拳拳见肉,掌掌断骨,不用亲自感受这种杀戮,光是听到碎裂的声响就足以让人胆寒。

  六个保镖闯进来的时候,豹子满脸是血,刚整好的脸已经全塌了。

  甚中领头的保镖先冲上来,被袁纵卸下的椅子腿儿楔中侧脸,整只耳朵连带着周边的皮肉都被削了下来。

  而后冲上来的几个人!简直不是在跟一个人打架,而是在跟一头狂兽厮杀,袁纵的暴力值在极致愤怒的心情下再度爆表。六个人拦不住一个,硬是让袁纵的一记钢腿把豹子踹到吐血干呕。

  “袁纵我草你妈……”豹子被血染红的眼珠子迸发出极致的恨意。

  袁纵又一脚踹向豹子的裤裆,被一个保镖冲过去用身体拦住,中招的后脖颈瞬间血肉模糊,暴突的眼珠差一点儿飞出眼眶。,

  “快,先把咱头儿救出去。”

  六个爷们儿连滚带爬地将豹子从袁纵的魔爪下解救出来,拖拽着从门口撤离,房间里就剩下袁纵和夏耀两个人。

  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却没有预想中那紧紧相拥的激动场面。

  袁纵的目光死死瞪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拿了过来放到鼻息间闻了闻,气味特别相似。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嗥叫声如雷吼,药瓶在地上炸裂,碎渣溅到了夏耀的脸上。

  夏耀依旧闭着眼,全身都在抖动着。

  袁纵将被子掀开,看到夏耀身着陌生的睡袍时动作一顿,但还是将他紧紧搂抱在怀里。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竭力平缓着他的呼吸,然后抱着他往外走。

  回到车上,夏耀才把眼睛睁开。

  两个人四目对视,复耀一直等着袁纵质问他为何在豹子的床上,但袁纵什么都没问。就那么一直抱着他,直到夏耀意识到天已经快黑了。

  “我得回去了,我是借着给小鹩哥看病的理由才混出来的,我再不回去,我妈会发现异常的。”

  袁纵说:“我送你。”

  “不用了,我怕那两个人告状,我妈已经候在那了。”

  说完这句话,夏耀走下车。

  不知是服药之后体虚还是什么,夏耀双腿发飘,走路一直在打晃。

  袁纵定定地注视着他,心跟着夏耀淌了一路的血。

  夏耀回到车上的时候,那二位依旧昏迷不醒!跟着他们一起昏迷不醒的还有小鹩哥。夏耀心里一震,猛的将笼子提起来,摇晃户阵,小鹞哥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夏耀大喊一声。

  “起来!”

  小鹩哥毫无反应。

  夏耀又抖着鸟笼喊了一声。

  “你好!”

  平日里小鹩哥总是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玩装死的把戏,夏耀通常捅一下它就活蹦乱跳了。今天夏耀再把手指伸进去,发现小鹩哥已经僵了。

  夏耀特想说一句:你丫别给我装啊!

  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似刀绞!

  回到家,夏母已经回来了,沉声质问夏耀,“你去干嘛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夏耀不说话。

  刚醒来没多久的随行人员朝夏母说:“您别责怪他了,小鹩哥死了。”

  夏母心里一痛,强憋着没有发作。

  夏耀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把小鹩哥放进了袁纵送他的坚固无比的泥塑小房子里,连同那个身着小裤衩,意气风发的他,一起关在里面,牢牢地锁上。

  然后,埋在了家门口的老槐树底下。

  那个袁纵经常站在那偷窥他窗口的地方……。

 

    172痛快一把! vip (3840字)

 

  夏母觉得,总是把夏耀锤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人憋久了会生病,尤其夏耀本身就有很重的,‘心病,”看着外面风头弱了一些,夏耀打算把夏耀遣送到夏任重那看管几天,让夏耀散散心的同时也让自己喘口气。

  临别前,夏耀跟夏母说:“妈,我想去朋友那一趟。”

  “哪个朋友?”夏母问。

  夏耀说:“小田。”

  夏母不知道谁是小田,在她心里,夏耀无论提谁都是在为其找袁纵编造借口。

  “去可以去,我陪你一起去。”

  吸取随行人员被砸晕的教训夏母决定凡事亲自上阵。

  夏耀反问:“有这个必要么?您看我现在的状态像是要去谈情说爱么?”

  夏母扫了夏耀一眼,确实不像。

  夏耀这几天精神状态极差,眼眶晕黑,眼神涣散,脸色差劲,如果不是这样,夏母也不会想把他送到夏任重那里。

  “您要是想让我踏踏实实过去,就给我休一天假吧。”

  夏母沉着脸不发一言。

  夏耀又说:“我无处可逃。”

  “行,我给你放一天假,你把该处理的那些糟心事都处理了,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回来。”

  “用不了那么晚。”

  说完这句话,夏耀就换了身衣服出门了。

  田严琦接到夏耀的电话,百忙之中抽空出来见他。

  “公司怎么样了?”夏耀问。

  田严琦诧异,“你怎么不问袁纵?”

  “我就想问你。”

  田严琦笑笑,说:“基本度过舆论危机,现在已经诉诸于法律,更改户名又怎么样?照样把他从幕后揪出来,彻查严办!”

  夏耀点点头。

  “有你这种精英驻守在公司,我就放心了。”

  “别笑话我。”田严琦说,“我没打算回去,袁纵也不会让我回去,我只是想插手管这件事而已,毕竟这也关乎我的私仇家恨。”

  夏耀脸色变了变,“还没郑重地给你道个歉。”

  “你没必要道歉,是我太随便误喝了袁纵桌上的东西,这是自作自受。”

  夏耀说:“带我去你新家看看吧。”

  “我新家?”田严琦有些意外。

  夏耀态度很明确,“没时间么?”

  “哦,有时间。”

  田严琦开车带着夏耀去了袁纵为他买的房子里。

  推门进去,两双拖鞋赫然在列。

  不过没什么,每个人家里都会多预备几双拖鞋……”夏耀想,虽然拖鞋的码数只适合袁纵那逆天的脚丫子,但大一点儿总比小一点儿要好。

  房间干净整洁,尽管装修精贵,但丝毫看不到奢靡之风,一看袁纵就曾费心地参与到装修上面来。

  夏耀每个房间都转了转,他避丹卧房,先去了健身房,里面的健身器应有尽有。很多都是电严琦亲手制作,零件都是自己打磨的,夏耀在每个上面前试了试,想象着当袁纵试玩时那种同样惊喜的表情。

  书房里都是关乎器械制造和经商管理的工具书,书桌上的电脑是袁纵惯用的牌子,鼠标垫是带有公司LOGO的内供品。书柜里面还珍藏着公司发展的影集,学员的写真,还有袁纵亲笔批示的文件复制品……

  夏耀一转身又进了厨房。

  橱柜上面摆了两副碗筷,不多不少就两副。

  除此之外,冰箱里摆放的都是袁纵喜欢喝的酒水,还有他很早以前送过来的酱菜,一直存放在里面舍不得吃。

  “想喝什么就从冰箱里拿,我就不给你泡茶了。”田严琦说。

  夏耀嗯了一声,又问。

  “卧室可以看看不?”

  田严琦大喇喇地说:“当然可以了,我之前一直跟学员混住,没那么讲究。

  夏耀走了进去,六张宽大双人床摆放在卧室中央,床上两个叠放整齐的被子,床单拽得六丝压痕都没有。这是家里而不是公司,若不是总有强迫症的石常来光顾,谁会如此苛刻地要求自己?

  也许真有这种人……夏耀暗示自己,也许就是习惯而已。

  打开衣柜,和袁纵体型相符的睡袍猝不及防地刺入夏耀的瞳孔里。

  尽管是新的,可在夏耀眼中,仅仅是存在的,没有新旧之别。

  卫生间也有一系列,‘存在”之物,比如没有动用过的牙刷,洗发水,毛巾……”通通都是双份,想让人觉得这是一个人居住的地方都难。

  后来,夏耀听到了阳台的鸟叫声,踱步走了过去。

  大鹩哥一看到夏耀,立刻在笼子里活蹦乱跳,叽叽喳喳。

  “你好,你好,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平时在公司里,田严琦就经常陪大鹞哥玩,大鹩哥跟他熟了,袁纵没空管的时候就放在由严琦这养,无可厚非。”

  但是夏耀却在大鹩哥的旁边看到了另一个鸟笼子,另一只小鹩哥。

  在这之前,夏耀一直面色平静,但看到这一幕之后,情绪突然有点儿收不住了。

  两只鹩哥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太让人揪心了。

  田严琦在旁边解释道:“前两天这只大鹩哥太蔫了,我猜它是没有伴儿,就又买了一只鹩哥过来陪他玩。”

  夏耀点头。

  “挺好。”

  怕待久了会做出跌份儿的事,夏耀匆匆告别了。

  夏耀到袁纵的公司时,袁纵正和投资部经理聊着近期项目投资的事。

  “把这块地买下来。”袁纵说。

  投资部经理看了一眼,十分不解,这块坐落在豹子新公司第一块商业开发用地旁边,极小的一块区域,和豹子庞大的商业版图相比仿佛如一个苹果咬下来的那一口,完全没有任何竞争价值。

  “为什么?”投资部经理说,“我们公司前段时间盈利不少,完全可以圈一大块地,再往西拓展个几千亩不成问题。”

  “就这么一块,够了,我们又不搞房地产。”袁纵说。

  经理试探性地问:“我们公司为什么不尝试着涉足地产领域?现在地产领域是一块肥肉啊,很多大公司……”

  “男人搞房地产就像女人当鸡。”袁纵打断,“干完这行就干不了别的了

  一句话,把投资部经理的嘴堵住了。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袁纵的目光投向办公室门口,看到夏耀那张强打起精神的面孔,心脏陡然一震。先把投资部经理打发走,然后将门关上,把夏耀抵在门板上狠狠亲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进行这场,‘运动。”夏耀的舌头特别僵。

  “你妈今天怎么放你出来了?”袁纵问。

  夏耀说:“我过两天要去我爸那待几天,她就让我出来放放风。”

  “去你爸那?”袁纵浓烈的目光注视着夏耀,仿佛极不愿意接受这个决定,“一定要去么?多久才能回来?”

  夏耀突然笑了,“去跟不去有什么关系么?去了也见不着,不去也见不着

  “可你待在这边,我心里踏实。”袁纵说。

  夏耀尖锐的目光刺向袁纵,“我待在这,不是该出事还是会出事么?”

  袁纵极力克制自己去想那天的事,因为他不想在这种时候给夏耀任何压力。事实上这件事就像他心里的瘤子,被他强制性剜除后留下巨大的伤疤。

  夏耀却在这种时候狠戳他的伤口。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那天被下药之后的情况?”

  袁纵瞳孔里演染上浓浓的痛楚,根本就是常人无法挺住的极端情绪。

  夏耀说:“因为你怕,你怕我告诉你我让他睡了,你怕我跟你说我没坚持不住。因为你洁癖,你怕自己嫌弃我,你特么自始至终都没把我当今好货色!

  袁纵呛出一口粗重的气息,呼啸到夏耀的脸上。“我不提是因为我心疼你,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我会因为照顾不利、保护不周而愧疚,也同样会因为嫉妒而发飙!”

  一口血泪呛在夏耀心口,袁纵,你特么真够,‘相信”我的!

  僵愣了很久之后,夏耀淡淡开口。

  “我让他睡了。”

  袁纵心脏的温度在那一刻跌至冰点。

  “为了不恶心你,我也主动一次,咱分手吧。”

  袁纵一手将夏耀提起,狠摔在办公桌上,巨大的冲力将上面的文件震了一地,茶杯冲到对面的墙上粉碎成渣,电脑硬生生地挪了几十公分。

  “你说什么?”

  夏耀毫不畏惧地说:“今天你就是把我脑袋拧下来,我也会跟你说:分手

  袁纵的手掌狠狠扼住夏耀的脖子,才施了不到一半的力,夏耀的脸就白了。毫不夸张的说,袁纵真能徒手把夏耀的脑袋拧下来。

  “你再说一遍。”

  夏耀瞳孔外凸,眼神决绝地看着袁纵。

  “分——手。”

  袁纵再一施力,夏耀的嘴唇就开始不自主地抽搐,依旧拼死挤出两个字。

  “分……手……”

  这一刻,袁纵真的杀了夏耀的心都有了,他拿命来爱的人,就这么一下一下地往他的心口窝捅刀子。血流干了,心碎成渣,却依旧下不了手。

  别说杀,就是让袁纵正经八本地往夏耀屁股上踹一脚,他都未必抬得起腿

  夏耀白眼珠都要往外翻了,还在碎碎念着那两个字。

  袁纵的手猛的从夏耀脖子上拿开,转向门外。

  “滚!”

  这个字对于夏耀的杀伤力,绝对不亚于他亲口喊出的,‘分手,”

  夏耀勉强支起两条还未残废的双腿,机械地往外走,走出办公室,走出公司的大门口,走出袁纵的视线。

  心空了,突然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

  ……

    

    173失踪。 vip (3360字)

 

  夏耀坐上了南去的专机。

  因为夏任重有公务要忙,过来接机的人是他的司机,司机把夏耀接到夏任重的住处。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夏任重才回到家。

  夏任重心里有怒气,但抵不过思念儿子的心,见到第一面还是发牢骚。

  “你还知道来看看我?”

  夏耀听到这句话,满载顾虑的心终于轻松了一些,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夏任重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吃饭了么?”

  夏耀点头,“吃了,保姆送过来的。”

  夏任重无缘无故地哼了一声,而后便没再说话,换好了衣服去了厨房,亲手给儿子泡了一杯茶。

  “尝尝这个茶叶,我自己摘的。”

  夏耀惊讶的接过,调侃道:“爸您可真有闲情雅致。”

  “什么闲情雅致?去视察的时候顺路摘的。”

  夏耀闻了闻,“真香。”

  夏任重也给自己泡了一杯,然后坐在夏耀对面,复杂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

  夏耀知道正题来了,便端正坐直,一副诚心悔改的表情。

  不料,夏任重却先进行了自我批评。

  “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总是逼你谈恋爱,逼你找女朋友,给你造成过大的压力,才导致你心理变态的?”

  夏耀坦诚相告,“不是,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变态了。”

  夏任重那张脸黑得就像墨刷的。

  夏耀突然开口说:“爸您踹我一顿吧,把我踹清醒了吧。”

  “我踹得过你么?”

  “我绝不还手。”

  “你还想还手?!!”

  夏耀突然蹭到夏任重身边,使劲拽着他的手往自个儿的脸上划拉,嘴里不停的怂恿着,“爸,您抽我吧,抽我吧……”

  夏任重被夏耀东拉西拽,频频想反抗都反抗不了,气急败坏地说:“你这孩子是不是有病啊?”

  夏耀终于停手了。

  “你小的时候我都没打过你,现在打你?”

  夏耀彻底不吭声了。

  夏任重瞧见夏耀蔫不唧唧的模样,冷哼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

  夏耀好像存心找抽似的,又不怕死地说了句大实话。

  “我颓废不是因为我犯了错,而是因为我失恋了。”

  这回夏任重真把手扬起来了,但广扫到儿子突然间颓然的真实面孔,手又在半空中硬生生地止住了。一个人在房间里转了无数圈之后,在夏耀面前站定。

  “怎么失的?”

  夏耀说:“我让人骗了。”

  “?”

  “一个极其无耻的大骗子!”

  夏任重长出了一口气,说:“我早就看他不像什么正经人。”

  “爸您怎么看出来的?”

  夏耀很意外,因为还没有人能第一眼把血气方刚、铁骨铮铮、一身正气的袁纵的“真实面孔”揭穿。

  夏任重说:“这还用细看么?我扫一眼就知道了。”

  “爸,您教教我,您是怎么一眼识别真伪的?”

  对于此,夏任重还颇为得意,不紧不慢地传授起经验来。

  “首先你得对他的家庭背景作了解“随根’这个词不是白来的,大部分孩子都会继承父辈人的性情秉性。从他爷爷那辈儿就不是善人,你指望他培育出什么好种?”

  夏耀对夏任重的敬仰又多了几分。

  “您竟然连他爷爷那辈的家事都了解?”

  连夏耀都只了解到袁纵父亲那一辈。

  夏任重又从手机里翻出一张图片,侃侃而谈。

  ”我们来看看他的面相,你看啊!他的眼睛带少少桃花,这种人在感情方面容易拖泥带水,优柔寡断。”

  夏耀一拍大腿,“这个真准啊!”

  夏任重又说:“我们再看他的耳朵,他的耳是反出来的,在相学中称之为轮非廓反。这种人与父母情分比较薄弱,薄弱不光指不投缘,也有过早分离的意思。”

  夏耀不能再同意。

  “我们接着看,他的两边颧比较泻,这种人与周围人际关系不是很好。”

  这一点夏耀勉强认同,袁纵脾气冷硬,除非真能跟他比肩的,否则难逢知己。“咱再看看他的额头,他是M字额,额头不算特别宽,这种额头的人通常和家人关系不是很好。”

  夏耀越听越不对劲,关系不好?袁纵疼袁茹的血活劲儿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你看,你看他的嘴唇……”

  夏耀扼住夏任重的手腕,“你先等会儿,爸。”

  他才注意到夏任重的手机图片,目光幽幽地转向夏任重。

  “这不是吴彦祖么?”

  夏任重说:“我不知道谁是吴彦祖,这张图片就是我从网上搜出来的。”

  夏耀暗中磨牙,敢情贫了半天都没说对人。

  “他整过啊!你说的是黑豹特卫的总经理,不是袁纵。”

  夏任重虽然和夏母通过电话,但是因为岁数大了,加上夏母的话说得急,夏任重也没听清楚到底是谁。加上整天在网上看关于夏耀的八卦,被那种黑豹特卫和纵横特卫傻傻分不清的帖子严重忽悠了。

  “我也从网上看的,网上曝光的见不得人的关系不就是你跟他的么?”

  夏耀简直要河东狮吼了,“怎么连您都信啊?!!!”

  “不是真的啊?”夏任重诧异,“那你妈起急冒火的是干嘛呢?”

  夏耀觉得自己掰哧不清了,他跟夏任重交流无能,身体后靠,脑袋一仰,开始数屋顶上的壁纸花纹。

  夏任重去洗澡了。

  夏耀去卧室里转了转,找他上次给夏任重买的充气娃娃,床上床下柜子抽屉翻了半天,最后在一个垃圾收纳箱里面发现,已经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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