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宴(双性,脑洞肉文合集)(10)
他咻咻地喘着气,迷茫的眼睛里汩汩地涌出泪水,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像是花儿才刚绽出幼苞就被人采下来一通蹂躏摧折、将内里蕴含的清露都被纷纷抖落。
他的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被教导不能做出任何粗鲁的言行的乔唐,不敢去推将女阴咂得啧啧有声的骑士的头和肩膀,只能讲同样颤抖的手指咬在牙关,不敢让那越来越清晰的叫春的声音从唇齿里滑落,从而让严厉的女官们发现。
乔唐羞耻得不敢看他,却被包起手掌按在了那已经从丛林里解放出来了的巨兽上面,“我也很想要,尊敬的大人,您可以用您高贵的身体帮我纾解吗?”
“我、我做不到的……”
胆怯的神子喘息着,用小鹿般清澈的含泪眼眸看着引诱他的恶魔。
骑士的空出来的手划过紧闭着的肛口,然后分开了富有肉感的、颜色还呈现着处子纯洁的阴唇。
乔唐退无可退,肉嘟嘟的耳珠被来回品尝嘬弄,他的呼吸变得潮热,情不自禁地自己张开了腿根。
恼人的话语再次响起,“这里,自己摸过吗?”
乔唐的嘴唇颤抖着,感受着灵活的手指裹含着女蕾的淫液操进了后穴,他发出了难以克制的呻吟声,“啊、啊嗯……!女官,跟我说……不、不可以——!”
随着猛然拔高的声线,他的同样被刺激着的阴道收紧了,突然瘫软下去的乔唐抱住了坏心眼的骑士,以免自己也跟着瘫坐在地上。支撑着他站立的气力来自在体内搅弄着的手掌,他的下体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轻响。
骑士声调平稳地叙述着淫靡的事实,“啊,湿了。”
注意着不要弄破那道肉膜,在又猛又快的插弄后拧揉了一下初次勃起的女蒂,将湿漉漉的手掌拿了出来,手指分开,粘稠的淫丝低落指缝。
尼法粗鲁地把手掌塞进了乔唐的舌下,进出着他的湿热的口腔,“大人,请您把您泄出来的脏东西舔干净。”
被骑士抱在怀里的乔唐乖乖地吸吮着沾着甜骚淫露的手指,身下的玉茎也慢慢抬头,贴在尼法腰间系着的甲胄上。
尼法解开了腰带和裤头,把小小的神子抱起来,催使他用双腿环住自己健壮的腰肢,龟头通红膨胀的阳具插入了那白嫩的腿间,用紧贴着张开的阴唇开始激烈的进出。
乔唐拍打着骑士的后背,他觉得自己的下体要烧着了,扎刺着嫩肉的丛林让花唇又麻又酸,甚至觉得已经有了破皮的迹象,“不要再做下去了……好疼!”
“这样就不行了的话,之后稍微一弄你就会受不住的。”对他的挣扎无动于衷,尼法揉捏着他的臀肉,贴在他脸畔耳语道,“今晚我会把你的后面操烂。”
顶端微微上翘阴茎在肉缝里插弄着,时不时把坚硬的顶端抵入花唇,然后对着那敏感的蒂珠就是一阵淫邪的抵弄。
乔唐闷哼着,米粒般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骑士坚硬如磐石的肩膀,眼泪扑簌簌地顺着淡粉的脸颊落在骑士的肩背上。
随着一声难以忍耐的轻呼,他被人从怀抱里放了下来,然后跪坐在了地上,赤红的阴茎插入了他的口腔,然后压着他的舌面射精了。
“唔……不、嗯……”
虽然发出不情愿的拒绝,但是他的男器在骑士富有技巧的套弄下也出了精。第一次射精的快乐让他在眼前的白芒里松开了喉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魔物的浓精。
白芒如雾气一般消散的时候,年轻的魔王正用巾帕擦拭着他被泥土弄脏的、跪得发红的膝盖,用陈述的语气询问道:“你今晚会来这里的,对吗?”
他的眸光里还闪动着情欲的蜜意,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魔鬼操纵着的神子轻声应和道:“是的……”
“请一定要准时到来,”身披着盔甲的骑士向他单膝下跪,亲吻着他细嫩的手背,“直到太阳升起前,我都会在这里等候着您。”
乔唐迷迷瞪瞪地回到了住处,坐在床边的他神智慢慢回笼。
他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似乎是低头轻嗅了一下心爱的玫瑰花,然后……
他思索着,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擦去了一块。他的嘴里还有一种陌生的微苦的味道,有点腥涩,但是——
他夹紧了双腿,抵御那未知的情欲的浪潮。
还没来得及被浪潮没顶,严格的女官又出现在了他的门前,屈起的指节叩叩地敲击着门扇,阴云遍布的脸庞肃杀的神情将他惊吓得马上从床沿站了起来、情潮猛褪,不敢再浮想联翩了。
“您刚刚去哪里了?我们在到处找您,请不要给我们增加不必要的工作。”
再次陷入忙碌中的他换上了光鲜亮丽的锦衣,被女官带往贵族们的盛宴,作为教廷的门面与显贵们共进令他兴致缺缺的筵席。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三次元考试失利惹,接下来的几个月都是持续的备考-考试-备考-考试这样的日子,再加上要命的论文,更新速度可能会降下来,老师系列和神妓系列在构思中,可能会难产了,时间太紧张了。
我就真的很想看大家的评论啊哭唧唧,因为我没有彩蛋咩,我的评论量总是特别少……哭成一滩水【。】
下次po的是花园情事·
,就不只是腿交啦嘿嘿,后穴会被开苞~这个番外有介绍一些其他的信息。
不久后开的精灵系列完成度会没有这两个那么高,大家当成平行世界来吃肉就好啦~
第13章 番外二 夜幕下的密会(后穴开苞,舌奸,微虐胸乳)
【番外二·花园情事】
夜幕降临,本该在床上酣眠的乔唐梦游般穿过沉寂的回廊,来到了花园中。
清凉的夜风混合着潮冷的水汽,拍打着他衣着单薄的身体。
他咬紧了下唇,洁白的门牙在下唇唇肉中心烙下弯月形的痕迹。莫名的期待在他的胸口鼓噪着,像是揣了一只乱蹦的兔子,他在萧瑟的夜风里心口莫名变得火热。
“你总算来了。”
被人从身后搂进怀里,尼法的下巴挨着他的发旋。
乔唐今晚被女官换上的是睡裙,因为怕热,他在侍女都熄灭蜡烛离开后脱掉了长裤。
此刻温热的手掌滑进了睡裙的下摆,最后的贴身内衣被褪下挂在脚腕上,被撩起的垂坠裙摆被毫不怜惜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咬着,掉出来一次我就多干你一次。”
两指并拢,旖旎地沿着被早上的开发弄得微肿的肉缝摩擦。
刚开始觉得因为干燥而灼烧,很快贪吃的肉道就将入侵者含了进去,分泌出渐渐丰沛的汁水,帮助敌人凌虐自己深藏的腹地。
见那紧致的淫洞已经足够湿润了,骑士将细嫩蚌肉用舌头分开,抚慰着里面好色的阴壁。
含苞待放的嫩逼快活地被陌生的男性在嘴里厮磨吮吸着,滴滴答答地淌着骚水。乔唐脸红耳赤地摇着头,含着衣物忍耐着,被情欲的浪潮击溃,甜蜜的呻吟诉说着他的舒爽。
他不知道舌尖可以伸到那么深的地方,那令他羞耻万分的灵蛇钻进处女膜上的小洞里,像是试探一样进出着,将温热的唾液滴进已经开始翕张着渴望精液浇灌的处女地。
“呀啊……对、对不起……”
乔唐哭泣着射出了人生第一道阴精。浑圆肉感的臀部抖动着,将湿濡的肉浪压在忠诚的骑士英气的脸上。
“哈哈,好厉害,”促狭的骑士笑着站了起来,俊美的面庞上洒满了淅淅沥沥的蜜露,薄薄的嘴唇微启,舌尖舔弄着滴落唇畔的清液,慵懒的眼睛微眯着,像是在享受着什么佳肴,“我还没进去就已经潮吹了。”
“唔唔、我……嗯……”
咬着下摆说不出话的乔唐害怕地拱起腰背。
“不行,太紧了。”觉察到雌穴可能连强行插入都无法容纳阴茎,沾着蜜露的手指就侵入了紧闭着的后穴,“今天先用你后面好了。”
“不要,我真的不行——呀啊!”
吐出嘴里已经吸饱了津液的沉甸甸的衣摆,试图劝退粗莽的骑士的乔唐突然被恶狠狠地笞打起屁股,他越是挣扎不休,鞭打就更为严厉。
抽打了没几下,他白软的臀部就肿起了一道道的红痕,还含着点点血瘀,看起来煞是可怜。
乔唐在这种蛮横的鞭笞和羞辱下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他的色泽同样浅淡粉嫩的阴茎硬邦邦地抵着骑士的坚硬的大腿,随着蛮力的啪啪拍打一抖一抖地张开马眼流着涎水。
他浑身是汗,赤裸着被抱在陌生人的怀里,妖姬脸似花含露,唇红齿白、眼旸舌软,像个淫堕的欲魔,勾引得骑士突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唇齿相贴,粗鲁地在他的口腔里肆虐着,乖乖蜷缩着的舌头被有力地吮吸着,上面下面的嘴都在交缠中淌着暧昧的水泽鼓动声。
就在他被这粗暴中不失缠绵的开拓里情动渴求地扭动起了腰肢地时候,顶端渗出黏液的充血的阴茎草草地在后穴入口揩了一下淫液,出巢的悍龙般冲进了那紧致的秘洞里。
大脑一片空白,含着热泪、眼角殷红的双眸渐渐变得呆滞无神,突然被忠诚的骑士压在花圃里凶猛地肏干着的少年被体内陌生的、冲刺着的热度刺激得呻吟不止。
乔唐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尖叫,软塌泥泞的花瓣被碾压出鲜艳的花汁,渗透进了被花刺划开的伤口。无论如何辗转也难以逃离那疼痛的调教,乔唐转而像是考拉一样抱着与他而言是溺水者的浮木的骑士,雪白的小腿牢牢圈住矫健的腰腹,肉穴里泌出贪婪的馋津。
见他已经要被那密密集集地折磨着连麻布都嫌厌的娇弱脊背上传来的疼痛折磨得昏厥过去,大发慈悲的男人抱着他翻了个身。现在是骑士躺在身下、而乔唐胯骨舒展、春光无限地骑在他的腰间的姿势了。
与娇气的神子不同,深渊的恶魔对花刺扎伤这点疼痛没什么感觉,他灵巧的手指挤弄着乔唐奶白的胸口随着激烈的驰骋而一晃一晃的小乳兔。
它们是那么娇小细弱,半只手就能包住,软软的嘴瓣一下下地啄咬着强暴者的掌纹,还没撼动对方,自己却被粗糙质地的摩挲弄得硬如石子,颤抖着充血挺翘。然后,那对幼兔又撒娇般地直往手心里钻,软白的兔肉从五指的缝隙里溜出,留下绯红的指痕。
恶魔挺动着肌肉坚实的腰胯,用比牲畜还要狰狞怒发的性器捅着那浆汁饱满的后穴,用温度几近烧灼的手掌从根部围抱住那少女般含苞待放的乳房,然后粗鲁地搓揉了起来,时不时还猛地用圆钝的指甲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原本蚌珠般柔润的乳珠拧下来,在乔唐哀哀的叫声中把它们掐成了硬挺肥赤的熟枣,沉甸甸地挂在枝头,亟待着来人的撷取。
乔唐扭着腰躲避着骑士把肥嫩的肉枣吃得啧啧作响的唇齿,却无意中把硕大的阳具往身体里送得更深,每一下抽弄都准确无误地顶到令他快活的肉心。
阳茎也情不自禁地随着刺激变得坚硬,滴滴答答的粘液顺着翘起的茎身滑落,溅入身下男性的肚脐和以下三寸的浓密丛林里。
指甲沿着阴茎顶端张开的马眼抠挖着,甚至将甲尖刺入了嫩孔中。原本干涩紧致的肉洞在初次开发下流出情动的淫液,让那凌虐着内壁的阳具进出得更为畅快爽利。
尼法感受着随着刮搔阵阵痉挛夹紧的肠肉乖巧的吸吮,把那两只嫩乳当成驾车的把手,用力地一下下拉扯着乳根,催动着身上偷懒的小母狗撒蹄奔跑。
乔唐浑身都是湿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狼狈,摇晃着头颅抗拒那疼痛与畅快交织的性交快感,他哭哭啼啼地看着自己大开的玉门,和不断从湿软腿心里杀伐出没的利刃。
才刚发育成微隆的小馒头,乳核胀痛,顶得整个小山包疼痛地在男人的手掌里蜷缩着,像是受了伤又被冷雨淋透的幼鸟。
无法撼动虐待着胸乳的双臂,细嫩的手掌心选择转而按在男人的胸口,柔柔地推了推那铁石心肠的骑士,他开始怯怯地求情,“不要再掐了,里面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