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男友的儿子(5)
“啊……好胀……好满足……”林清吃到好不容易得来的阴茎,不敢再作,乖乖的把自己的感受吐露出来。他性格淫荡,欲望强烈,以往只是竭力忍着,总在黄奇面前表现清纯的一面,现在不用忍耐后,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渐渐声音大的几乎要把房顶掀翻了。
黄子峰爱死他的淫荡,鸡巴大力的往肉道里冲刺,嘴上嘲讽道:“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骚?叫这么大声,不怕被我爸爸听到吗?”
林清听到他提自己的男朋友,心里一阵激动,肉穴里的淫汁流的更欢畅了,“呜……不要提他……”
“为什么不提?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林清自暴自弃的舔了舔红润的嘴唇,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黄子峰,“我在出轨,还是跟我男朋友的儿子做爱,他的大鸡巴给我开苞了,黄先生不喜欢的那个小穴被他儿子肏了,呜……好舒服,他儿子的鸡巴比他的大……比他的长,干到好深的地方……好喜欢……呜,又被干的流水了……流了好多骚水……屁眼都被打湿了……”
“真骚,小嘴别咬的那么紧,是要勒死我吗?”
“呜……勒死大鸡巴,这样就不会离开小穴了……”
黄子峰被他刺激的动作越来越大,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大龟头狠狠的在肉道里戳弄,几乎想把这个淫穴给干穿干烂。他抓住林清的两条腿,几乎把他的腰给折起来,这个角度能让林清清清楚楚的看清楚自己的淫穴是怎么被大鸡巴肏干的。他迷恋的看着那个画面,自己的肉棒被干的一甩一甩的,整根都是淫乱的汁水,小穴里的淫水更是被带的飞了出来,大部分洒在腰腹上,还有一小部分甚至喷到了他的脸上。
“骚货,看到你的小骚穴吃大鸡巴的淫浪样子了吗?”
“看到了……大鸡巴好厉害,把我的小骚穴干的那么深……里面的肉都快干出来了……”大鸡巴全根没入的时候,腹部上就显露出它的形状,黄子峰抓住他的手,“你隔着肚皮摸一下你最爱的大鸡巴。”
林清如同被下了迷药般的伸出去摸自己的腹部,果然隔着肚皮就摸到了那根粗壮威武的大鸡巴,“好棒……好喜欢……里面也成了大鸡巴的样子了吧……”
黄子峰狠狠的往肉道里凿弄,第一次承受欢爱的淫穴很快忍受不住,里面喷出大股的水液,肉道也一张一缩的吸的厉害,林清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要到了……好舒服,快点肏我……用力肏我……要射了……”
他全身都绷紧了,淫穴里也紧紧的吸着那根飞快进出的大鸡巴,黄子峰狠狠的顶弄了上百下,把林清插射后,自己也再也忍受不住,打开精关,把浓白的精液喷射到小穴的最深处。
“唔……啊……”林清喘着粗气,努力平息那灭顶的快感,多日来未被满足的身体此刻餍足的被喂了个饱,爽的他全身都失了力气。
黄子峰将阴茎从那湿滑温暖的穴内抽出来,紫红色龟头上连带出来浓白的精液和淫水。他将它们都蹭到林清的嘴唇上,讥笑道:“骚货,满足了吗?”
林清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看着少年的脸就觉得不好意思,而且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一切,居然真的跟男友的亲生儿子做了爱,羞耻心就重新涌上了心头。他羞愧的别开眼,舌尖却仿佛有自己意志一般的伸了出来,将龟头上那快滴下来的那一滴浓白精液舔进口腔里。
咸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发出来后,他才察觉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红的几乎要滴血。“我……我要过去了……”
黄子峰不置可否的看了看他,将阴茎上残留的液体全部抹在林清的脸上,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东西来,塞到林清那松软的雌穴里,“好好含着,我明天早上检查。”
林清一愣,“不……”
“不?”黄子峰冷笑一声,举着手机朝他晃了晃,“你要是敢拔出来,想想后果。”
第5章 、在餐桌底下喝男友儿子的鲜榨牛奶,被颜射
林清拖着疲软的身体去卫生间随意擦洗了一下,裹胸的布条遗落在了黄子峰卧室里,他也不敢再去拿,解开浴袍,就看到一双挺立的胸脯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两颗嫣红的奶头依旧硬硬的,稍微触碰一下,就有电流划过的感觉。
他赶紧裹紧了浴袍,内裤也被淫水浸的泥泞不堪,布料湿的似乎都能拧出水来,最狼狈的就是那两个小穴,屁眼那里都是水迹,乌黑的毛发已经变成一缕一缕的了,胡乱的贴在穴口上。前面的雌穴被一个红色的东西紧紧的塞着,里面的液体一点也漏不出来,但是每走一步,红肿的花唇就跟塞子相摩擦,有一点痛,又有一点痒。
林清拿出毛巾沾湿水,把腿上的痕迹和屁眼清理了一下,重新穿好内裤,才走回卧室。
现在离他出来的时间几乎过了一个半小时,林清忐忑不安的打开门,看到里面黑暗的环境后松了一口气。
他摸索着到衣柜那里,拿出另一条裹胸布将胸膛勒紧,换了一条内裤,才小心翼翼的爬回床上。
黄奇睡得正熟。
林清听到黄奇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感到极为内疚。黄奇虽然对他算不上太好,但也不坏,不仅让他住到自己家里来,平常也会买礼物,林清虽然有工作,自己也有存款,但平常一应开销都是黄奇负担的。
更何况是他自己极其迷恋这个男人,几乎是一见钟情,然后鼓起勇气用了两年的时间想了各种办法来追求他,而现在黄奇没有对不起他,他却跟他的亲生儿子搞上了,甚至在现在这时候,明明同睡一张床,淫穴里却还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
林清蜷缩起身体来,眼睛里流出愧疚的泪水,却又带着一股报复般的快感。
是你嫌弃我的,不肯看也不肯碰,所以我才找了其他男人开苞的。
抹掉眼泪,林清不由自主的这样安慰自己。
想到穴里还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林清又有些情动,两条笔直的长腿忍不住相互摩擦起来,碰到那颗骚阴蒂,刺激的肉道内又喷出一股淫汁,跟那些咸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牢牢的被塞子堵在身体里面。
林清每天准时六点钟起床,洗漱后就准备早餐,要赶在黄奇七点起来之前把早餐摆到餐桌上。黄奇爱吃中式的早餐,所以他每天早上都要熬一锅浓浓的小米粥。早上他换了家居服,穴口被塞的几乎习惯了,就是走路稍微有点不自在。他刚把米下了锅,打开火慢慢熬煮粥,厨房门就被打开来。
林清看到黄子峰吓了一跳,脸色尴尬带着不自在。黄子峰却坦坦荡荡的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他挺翘的臀肉,然后顺着股沟下滑,一点一点的摸到中心地带。
夏天的裤子都薄,他很容易就触碰到那个硬硬的塞子,脸色瞬间晴朗起来,“还挺听话,林叔,把裤子脱了,我检查一下。”
林清脸色一变,为难的看着那被掩上的磨砂玻璃门,“子峰,你爸爸快起床了……”
黄子峰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六点半,他每天七点准时下来,还有三十分钟,你若快点,咱们也可以早点结束,你要拖着,我就陪你拖着,怎么样?”
林清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这个少年的主意,只能顺从的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黄子峰却不太满意,“把裤子全部脱了,坐到料理台上,把腿打开。”
“我还要熬粥……”林清一句话在看到少年警告的眼神后,吞回了肚子里。他乖乖的把裤子全部脱掉,裸着下身坐上料理台,然后把双腿打开。
黄子峰虽然昨天晚上看尽了他的下身,但现在在白天看到,呼吸还是一窒。林清身材很好,两条腿又白又直,而且皮肤光滑,毛色很少也很淡,可是他的三角地区,却是长满了乌黑发亮的阴毛,浓密的绕着肉棒和那个淫穴,显得淫荡不堪。
他塞在林清穴里的其实是一个肛塞,本来跟小穴不是很搭,但那片淫肉却将不大的肛塞吸的紧紧的,在黄子峰的注视下,甚至还在蠕动着,像是要把这硬邦邦的东西整个吞进去。它周围那两片花唇,昨天晚上被玩的又红又肿,现在也没完全恢复过来,依旧透着淫靡的艳红色。
而他身后那处菊穴,周围干干净净的,一点毛发也没有,皱褶也紧密的缩着,没有留下一点被肏干过的痕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林清被他盯的身心都是乱的,像是被人视奸一样,肉棒几乎又要勃起。他慌乱的问:“可以把那个拔出来了吗?”
黄子峰点点头,“你拔出来。”
林清虽然不好意思,但知道如果开口让他离开也只是徒劳,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右手,摸索着往那穴口探去。
肛塞露出来的部分并不多,又被塞了一晚上,边缘处湿湿滑滑的并不好捏住,林清试了几下才把它握紧了,然后慢慢往外拔。
里面的穴肉早已习惯了紧紧吸着这块死物,骤然失去便像吸盘一般死死的挽留,摩擦间身体又生出一股快感。林清顿了顿,不管穴肉的挽留,手上一用力,把肛塞快速的拔了出来,穴肉留不住肛塞,骤然接触到空气,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肛塞尾端和穴口里黏腻的淫汁拉成了一条长线,里面被堵塞了一晚上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纷纷顺着大开的小穴流了出来,多的将穴口糊成了一片浓白色,连他屁股底下的料理台也遭了秧,被淫水覆盖了一大块地方。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腥味,黄子峰伸出修长的中指,慢慢捅进那张成一个小圆洞的肉道里,挤压着里面的嫩肉,“真骚,林叔到底年纪大了,才被干了一次就松了,小嘴都合不上了。”
“才没有……”林清喘息着辩解,“是被塞了一晚上,所以暂时合不上的,等过几个小时就会恢复了。”他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拼命收缩肉道将那根手指往里面吸,奈何里面淫水太过充沛,手指又细长,即使使上全部力道,也没有办法将它死死的含住。
黄子峰见他这样,嗤笑一声,抽出手指头来,将上面的粘液往他白净的脸上抹干净,“我可等不了几个小时,我等下还要去学校上课呢。”他将穴口流出的淫汁抹到林清的三角地带,将浓密的毛发全部弄湿,才满意的停了手。
林清听到他说等下要去上课,不禁松了口气。黄子峰却又恶劣的凑了上来,低声道:“你快点做早餐,做好后我给你喂牛奶,昨天晚上就准备好了,没有让你喝下我很遗憾呢。”
黄奇在七点钟的时候准时下了楼走进餐厅,长方形的餐桌上,在他平日的位置早已摆好了一碗粥和一叠煎的金黄的荷包蛋,旁边还放着一杯温热的豆浆和一份每天都会送来的报纸。儿子黄子峰坐在他的正对面,也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平日那个总在身边的人却不见人影,黄奇好奇的问:“子峰,你林叔呢?”
黄子峰平静如常的回答:“林叔啊?应该是去花圃给他的花浇水了吧。”
黄奇“哦”了一声,一边摊开报纸看一边吃早餐。
林清从听到他的脚步声后,全身就紧张的都微微颤抖起来,偏偏嘴里的大鸡巴又粗又硬,顶在他的口腔里,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逃离。黄子峰趁他爸爸不注意的时候,低头摸了摸林清的脸,眼睛里闪现出得意的笑容。
林清认命般的闭了闭眼,转动舌头,沿着那根粗壮的阴茎灵活的舔弄,他不敢发出响声来,一下一下舔的极为缓慢,但又怕黄子峰不满意而做出更出格的事,所以将整个大龟头吸的格外紧,吞的特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