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琛心虚地不敢看他哥:“其实也没有干等着,一直在聊天呢。”
闻叙问:“和谁聊天?”
闻琛:“亲家。”
闻叙疑惑地问:“姐夫的家人也来这边吃饭吗?”
闻琛:“不是姐夫的家人,是梁时屿的家人。”
闻叙“哦”了一声,下一秒:“啊?”
前排的闻妈忽然转头问闻叙:“你和时屿商量好在哪家酒店举行婚宴了吗,我们家还是他们家。”
闻叙:“……”
闻爸说:“要不然弄两场吧,不,婚礼就在国外海岛举行,我现在让人去买个岛。”
闻爸和闻妈牵起手:“孩他爸。”
“孩他妈。”
不约而同地说:“梁时屿好啊。”
太好了,是年上,他家儿子有人管教了。
闻琛瞧见他哥一脸呆滞,拿出速效救心丸贴心地询问:“哥,你需要来一颗吗?”
闻叙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一颗吧,谢谢。”
他只是离开了半个小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离开了半年,怎么进行到选婚宴酒店这个环节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梁时屿被梁景行以商量要事带上了商务车,剥夺自己开车的权利。
梁景行大气不敢出直接坐上了副驾驶,后面的血雨腥风与他无关。
梁时屿在最后排拿出手机给闻叙选取今晚念的片段。
一时间车厢内无言,气氛凝固。
“梁时屿。”梁时松开口喊大名。
但这招对梁时屿没有用,他依旧在看手机,抽空回大哥:“我不想继承酒店。”
梁时松:“……”
“我不是说这件事,你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吗?”
梁时屿终于选了一段闻叙应该会很喜欢的片段,在手机里做好登记:“睿海运行正常,不需要入股,你的钱留给自己养老吧。”
梁时松:“……”
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啊。
梁奶奶问:“你和小叙打算去哪里度蜜月?”
梁时屿脱口而出:“看他喜欢去哪里,我陪着他。”
“……”
梁时松咬了咬牙准备发作,被妻子制止了,摇头示意他好好说话。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你已经三十三了……”
梁时屿打断了大哥的话:“大哥,我只是三十三,不是五十三,请不要拿年龄差出来说事,我并不是老。”
每一个都要拿他的年龄说事,三十三又怎么了,不是还能再干三十年退休。
梁景行在前排拼命忍着笑意,拿出手机现场直播给闻叙发信息。
梁夫人连忙接上话:“时屿,我们并不是拿年龄出来说,我们刚刚也和闻夫人他们聊了一下你和小叙的事,你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也了解你的为人,他们对你很……满意。”
不止满意,闻夫人和闻先生知道此事的时候可以用中意来形容,期间杂夹着他们看不懂的醍醐灌顶,似乎找到了某种存在很久的东西。
梁时屿等着大嫂了下一句话,梁夫人说道:“你们从小就认识,这么多年叔侄相称,一时间的转变,你大哥年纪大没那么快接受,你体谅一下他。”
梁时松不懂年轻人的想法,先前没有任何预兆,看着长大的两孩子忽然在一起了。
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弟弟,先不说别的,以梁时屿的辈分可以是为老不尊。
“可以体谅。”梁时屿转头就和母亲说话,“妈,过段时间睿海和闻叙的公司有个项目启动仪式,我想邀请你作为嘉宾出席。”
梁老夫人惊讶地问:“啊,我吗?我可能不太懂你们年轻人喜欢的东西。”
她瞅了一眼正在整理领带的大儿子,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你邀请我的话,我可以去看看。”
梁时松挺直的腰板瞬间松下来。
梁时屿若有所指:“我知道你的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
梁时松为了不脱离群体,不得不说:“你们那还差赞助吗?刚好手里有闲钱,小叙是不是需要设备,我买点过去?”
梁时屿看着他:“不是说没那么快接受吗?”
梁时松嘴硬:“没那么快接受你而已,我对小叙一直都很好,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
梁老夫人和梁太太闻言相视而笑,以后的日子更热闹了。
第89章 “真的不可以吗,老公。……
闻琛收拾好行李敲响了闻叙的房门:“哥, 你再磨蹭快要赶不上飞机了。”
这都十点了,怎么还不起床,这哥昨晚干什么去了。
房间里传来闻叙暴躁的声音:“赶不上就赶不上,这飞机就非得要我去送吗?”
昨晚和梁时屿胡闹到深夜, 嗯, 不止是昨晚, 已经很多晚了, 自从梁时屿配完那本带点字母的有声漫后,闻叙无法自拔。
一度来到玩物丧志的地步,不,是玩梁时屿丧志。
不论是旁边还是对话,这把声音干什么都能成功。
一听就上瘾, 太好了, 声控有救了。
梁时屿似乎知道闻叙逐渐沉迷,因为相对比前几次的朗读,闻叙这几天晚上越听越精神,还缠着他继续往下读。
睡前哄睡读物秒变提神醒脑,装防沉迷不管用。
梁时屿没顺从闻叙,该念到哪里就念到哪里,任由闻叙说得嘴都累了,委屈地骂了两句, 随着时间流逝,电话那头闻叙的呼吸慢慢平稳,他轻声说晚安挂电话。
然而昨晚闻叙真的很想继续听下去, 可无论喊了多少声梁时屿对方都不应,非常有原则。
闻叙在被窝里差点气成河豚,气鼓鼓地说:“梁时屿, 你好样的。”
梁时屿笑笑:“谢谢夸奖。”
闻叙坚持不懈:“真的不能继续读下去吗?我预支明天晚上的睡前读物时间。”
“你还预支上了?”梁时屿哭笑不得,真想撬开闻叙的小脑瓜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不可以,在我这里没有超前点播。”
闻叙闷闷道:“我充钱也不行吗?我乐意给你花点钱。”
有钱没地方花的感觉可太难受了。
梁时屿一字一句地说:“不可以,钱留着,花在自己身上。”
其实到这个点闻叙已经有困意,但心不死,心里有个执念必须要听到后续。
闻叙黏黏糊糊地说:“真的不可以吗,老公。”
最后两个字轻飘飘地上扬,尾音被吃进嘴里,带着些含糊。
算是使出浑身解数,再让他喊别的,得在某种情动时刻。
老公这两个字说出口后他脸上发烫,梁时屿还没有说什么,自己已经乱了阵脚。
片刻他冷静下来,不行,他势必要把梁时屿吊成翘嘴。
在他看不到的那头,梁时屿听到老公这个称呼呼吸一重,眼里饱含笑意,颇有些无奈地撑着额头。
梁时屿久久没有说话,闻叙以为他不吃这套,难不成要开摄像头□□,也不是不行……
“魅魔顿身一闪,穿墙而入到墨然的房间,只见男人身上布满伤痕……”
闻叙听到梁时的声音心满意足地乖乖躺好,嘴里噙着笑闭上眼睛倾听。
因为后续剧情过于18+,闻叙昨晚做了一晚上的梦,翻云覆雨,起床时第一时间跑去浴室洗冷水澡。
本来人就燥热,被闻琛催促,他像个炸药包似的炸了。
无辜的闻琛惹火上身,被起床气旺盛的闻叙说教了一顿。
然后自个委委屈屈地把行李搬下楼,还好他哥是个冷面心热的人,火来急也去得快,拿着一杯鲜榨果汁坐上了驾驶座。
“哥,头发还没干呢。”闻琛没话找话。
闻叙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也不知道是谁导致他没吹头发就下来。
闻爸闻妈在门口目送小儿子离家,闻琛离家如同他归国时提前预告,从一开始的不舍得,到后来日日相见,离别实感逐步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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