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滚动喉结,发个烧都能烧成这个样子……
他把他的嘴巴合紧,不让他露出来勾引他。
哑声道:“接着睡。”
等温真睡着后,他又量了一次体温,烧退到了38度。
到天亮时,体温已经到了37度5了。
至此,秦妄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抱着温真眯了一会儿。
他醒了,温真还没醒,先给他量体温,还是37.5。
他捏开他的嘴巴,睡着了,又因为发烧,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嘴巴一捏就开了,还主动朝外伸出舌尖,故意给他看似的,秦妄把退烧药放他舌头上,尝出来苦了,不肯咽,要往外吐。
秦妄喝一口水立即堵住他的嘴,顶住那片发苦的药丸往他喉咙里送。
顺便又吮几下……
喂完药,秦妄也不去集团了,躺在床上守着他,一会儿摸摸他的脸,一会儿亲亲他的眼睛。
温真闭着眼睛,两颊晕红,黑发柔顺地垂着,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样子。
秦妄咬住他的唇瓣,含在嘴里吮,吮一下温真便急促地喘息一声,吮一下便急促地喘息一声……
兴许是因为生病,声音沙哑又绵软……秦妄头皮微微发麻,伤口也像是过电了,又痛又爽……
没一会儿便接到赵程的电话。
集团一堆事等着他处理,秦妄黑着脸换好衣服,嘱咐家里的阿姨随时给他汇报温真的情况后,出了家门。
赵程在外面等他,一上车秦妄便闻见他身上的烟味。
秦妄紧皱眉头,“以后抽烟离我远点。”
赵程跟了他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厌恶烟味,他自己不是也有时候抽两根吗?
随即明白过来,应该是怕身上染上烟味,毕竟家里强关了一个‘孕夫。’
秦妄走后没多久温真便睁开了眼睛。
温真昏沉地坐起来,只是这样呼吸便急促起来……
他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他在什么地方,只感觉嘴巴又疼又麻。
他整理好衣服,下楼,妇人赶紧走过来,“温先生,你病还没有好利索,快回去躺着吧,这个时候不能见风。”
“他……人呢?”温真难堪地问。
“刚去集团。”妇人道:“昨天晚上你突然发高烧,秦先生一夜没敢睡,隔一会要给你量一□□温,现在又忙不迭去集团,也不知道他身体受得了受不了了。”
守了他一夜。
温真垂眼……
想到烧得迷迷糊糊时,男人抱着他,一遍一遍地量体温。
这几年来,一直都是他照顾生病的女儿,自己生病了能忍就忍过去了,从来没有被人照顾过。
“秦先生走时还特地嘱咐我,等你醒了让你吃点东西。”
“嗯……”
温真走到客厅门口那里,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站着,知道自己还是出不去,他吃了两口东西,又回去了。
他这段时间本来就嗜睡,加上生病,躺下床上什么也没想,闭着眼睛又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话。
他睁开眼睛,房间里没有人,应该是在房间外面,温真以为是男人回来了,整理好衣服下床。
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一个男声说,“只要烧退了就好,温先生腹中的胎儿不会受到影响的。”
腹中的胎儿……
温真手握住门把手,整个人僵在原地。
秦妄推开门走进来,看见温真坐在穿上,微微一愣。
温真面容苍白地坐在那里,长长的睫毛垂落,“我不知道……”
怪不得会吐,会嗜睡,原来是怀孕了……
怀孕……
一个男人怀孕……
睫毛颤动着……
会被觉得是怪物吧……
秦妄拿起一旁的体温枪,走到他跟前。
身躯投下的阴影覆盖下来,温真攥紧床单……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从山上下来时吗?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体温枪抵住额头,滴了一下。
秦妄看了看温度,然后把温度枪放下,“退烧了,今天晚上再吃一次药。”
“我会尽快……做手术……”
“打掉……”
秦妄面无表情地笑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打掉?”
他一直没说就是猜到他想打掉。
果然……
“休想。”
温真掐住掌心……
为什么不肯他打掉……明明……
温真看过他的资料,知道他今年才24岁,他对女儿的兴趣只是一时的,等他厌烦了,便不会再威胁自己,然后会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生联姻……
为什么不许他打掉……
秦妄看他白着脸不说话,森然道:“医生说你那东西发育得成熟健全,正是需要被受孕的阶段……”
“想想也是,他们备一年孕才怀上秦宝章。”秦妄坐在他身侧,“我c你一回你就怀上了。”
需要被……授精的阶段……
温真的脸从惨白变成了羞辱的难堪……
秦妄手从他衣服下面伸进去,“那么饥渴地等待被受孕,如果打掉的话,应该不会太久便会怀上下一个……”
难堪涌上来,温真捂住脸,“别说了……”
秦妄出去片刻,再回来拿了药和土豆泥。
大块的土豆被碾成泥状,和牛肉混在一起,团成球形,均匀地摆在盘子里。
“先吃点东西,再吃药。”
温真背朝他安安静静地躺着,没有动。
“要我喂你?”
想到会被他怎么喂,温真很快坐起来,看见盘子里的土豆泥,他睫毛微微颤动起来。
吃了两个,又吃了两个。
原本肚子便圆润被撑得更大了,顶着衣服往外挺。
秦妄看完他的唇瓣,又看他的孕肚。
然后便一直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的孕肚。
温真难为情起来。
肚子里竟然是个和女儿一样的宝宝。
是他和男人的宝宝。
真的想要打掉吗……
如果不打掉……女儿知道了怎么办……
如果打掉……温真眼眶发热……
然后意识到自己不忍心……
赵程打来电话汇报工作,秦妄出去接,半个小时后回来。
温真睡着了。
还以为他那种性子知道自己怀孕了要失眠一夜,没想到这么快入睡了。
秦妄躺在他身侧,看他又是背对他睡,轻轻地把他转过来。
睡得倒挺香。
被转一个圈也没动静。
秦妄盯着他的脸……脸上跟长蛊了一样,越看越上瘾……还长了那种东西……不仅长了,还非常适合受孕……怪不得那三天后给他清洗,都弄不出东西……
嘴里似乎含了什么,吞咽了一下,然后微微张开一条缝隙……正对着他的脸……
秦宝章以前生病的时候,不吃药会把药藏在舌头下面。
“不会藏药了吧?”秦妄沉声。
“我要检查一下。”
于是便趁着温真睡着假借检查掰开了温真的嘴巴。
把那张嘴巴掰得张大,两根粗糙的手指头伸进去。
里面又湿又热,指头都要融化在在里面了。
秦妄头皮发麻,继续往里面伸,一直探到喉管那里,带茧子的指腹在脆弱的黏膜上反复摩挲着……
喉咙被入侵,温真脸潮红,挣动起来……
秦妄揉捏完他的喉管的黏膜,又开始扣弄他左右两边的腔肉,曲起来顶,骨节将腮颊都顶出来一个包,肆意地搅弄着,接着两指又夹住他又滑又嫩的舌头,往下掀开,看看舌头底下有没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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