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的事情跟她说了?”
“说了点,她挺高兴的。”云安和说这句话很认真,是字面上真的高兴。
云安和现在帮着舅舅打理公司,拉了江聿风技术入股。
他还是没放弃创业,想着攒够钱开个什么店,但现在要准备论文答辩,他没什么时间,毕竟还是大学生:“但是我想着,等毕业之后还是留在这,看你的意思,你打算怎么办。”
“我先上学。”
“……行吧,你还会说上学这两个字,真难得,伯母知道肯定高兴,我也高兴。”
江聿风安静了一会儿,“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一直以来,都是你帮我,谢了,哥。”
云安和惊天霹雳:“…………你,你再说一遍,我想录下来,等你以后犯贱发给你听。”
江聿风举起锅铲,黑面阎王似的,就要杀人灭口,云安和笑着逃出厨房,转头看见温辞正坐在餐桌上写作业。
草,真是一个两个的,都是卷王啊,明明今天是一月一号,元旦啊。
云安和体质偏凉,来到开了暖气的室内,半天都没脱外套,这会儿吃饭他脱下来,袖口挽起,露出胳膊那一小块的英文纹身,因为写的很艺术,温辞倒是没看懂写的是什么意思。
这顿饭温辞偶尔看一眼,什么意思呢,再吃一口肉,再看一眼,好艺术的英文,可能不是英文,意大利语?
云安和抱怨:“好想睡觉,最近都没好好睡过,吃完了我得躺一躺。”
江聿风:“准备考试了,为什么你还能睡得下去。”
“……”云安和觉得江聿风的报复心不是一般的重。
江聿风垂眸,给温辞夹菜,发现温辞的神态不对劲,“你在看什么。”
温辞的眼睛很明亮,一点心事都藏不住,他用眼神示意云安和胳膊的纹身:“啥意思。”
“我爱你的意思。”云安和故意笑,露出小尖牙。
江聿风沉默。
温辞又看了眼,碗里再次被夹了块排骨,他看回去,江聿风冷眼,不大高兴:“为什么不看我,因为我没他骚吗?”
“……”温辞被逗乐了,“你有纹身吗?”
云安和替他回答了:“他没有,虽然他高中的时候像恶霸,到处得罪人,但不妨碍他年年考第一,是老师们的心头好,也不妨碍他经常逃晚自习,不过他还是可以考第一,只是他不纹身,因为这样不好找工作。”
温辞被最后那句话勾了神,江聿风感觉到了,对云安和说:“别说了。”
云安和:“……OK。”
温辞不满意了:“干嘛不继续,你又不爱说你的事,还是说你其实害羞了,我不会的。”
温辞在这方面大大方方的:“我没外出打过工的,所以你们高中就会自己赚钱,我超级羡慕,当然我知道很累的。”
云安和笑了笑:“那你家里人一定很宠你。”
温辞哈哈大笑:“我妈不同意我出去,说是上学就那么十几年,等毕业了要打后半辈子的工了,就要好好享受。”
“阿姨说的有道理。”
江聿风看了他一会儿,目光落得清明,“阿姨是对的。”
温辞对着江聿风说:“所以你也不要太辛苦了,我会心疼的。”
江聿风眼神像钩子一样,钩在温辞身上不下来:“好,想亲你。”
“啊?”温辞看了看云安和生无可恋的脸,最后还是在江聿风的脸颊碰了一下:“我嘴唇有油。”
“没事。”江聿风表情淡淡的,但语气倒是挺享受的。
云安和真是受不了,要被狗粮噎死,他觉得以后可以少来,或者等他交了男朋友再说。
饭后,温辞跟江聿风一起送云安和下楼,顺便在小区楼下转一圈,还逗了下拉布拉多,超级肥,他主人说最近真正该减肥。
温辞来劲了,摸个不停。
回去的路上江聿风问他:“想养狗?”
“不用,我家里有好多流浪狗,其实也不叫流浪狗,因为都是我养的,散养的。”温辞说起老家,精神奕奕的,非常自豪,“我家里是农村,有很多田,还有很多山,小动物当然也有,没有大城市这里这么复杂,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回去看看。”
温辞有很多人身上没有的感觉,纯净热烈天真,有自己的思想,不会吝于表达爱意,他简单又纯真。
江聿风:“好,很期待。”
散完步回去后,温辞要洗澡,差不多完了才发现他只拿了江聿风的一件衬衫,裤子没拿,因为快睡觉了没必要,但是内裤总不能……
温辞裹着浴巾悄咪咪的打开门,对着门外空旷的地方喊了一声。
江聿风出现在他眼前:“?”
“没拿内裤。”
“等着。”
江聿风转身进了房间,没多久手上就多了一条兔尾巴内裤。
温辞:“……”
温辞瞪了他一眼:“怎么是这条!”
“你不是说可以慢慢探讨吗?”江聿风倚在门框,肩背微弯,说出的话过于直白下流,“我想摸你的兔尾巴,你也可以摸摸我前面的尾巴。”
“……”
一上来就这么炸裂?!
温辞从脸红到脖子,咻的一下把门关上,过了几秒,他又重新打开,小声的骂他:“你就是个变态。”
兔尾巴的内裤,也那块毛茸茸的比较大,其余地方跟绳子差不多,到底是谁发明的……
温辞嘀嘀咕咕的擦干净身体,想了片刻还是穿上去了。
还是那件衬衫,宽大的下摆,但后面被毛茸茸的一颗球撩上去。
这一条是江聿风亲自做的,他喜欢剪裁衣服,仅限于自己收藏的娃娃。
江聿风走过去,检查一下:“我看看合不合适。”
做这条的时候,江聿风还不熟悉温辞穿衣的尺码。
温辞看他一本正经的,好像真的只是检查,他转过身,微微往前弯:“这样吗?”
“腰再下去点。”
温辞觉得好奇怪啊,但还是听从指示,再下去点。
那动作落在眼里的景象,是圆润光滑,弹性紧致,轻轻拍下去,像裹满了水的气球,颤两下。
温辞咬牙,又羞又恼:“你打我干嘛!”
“试一试撞击的受力程度。”
“…………”
江聿风检查了兔尾巴的位置,微微蹙眉:“貌似位置不太对,应该……”
江聿风的眼神有很有侵略性,他的眼睛就跟量尺一样,若有所思道:“在这里才对。”
温辞的腰身猛地绷直了。
兔尾巴的布料只有那么一点,遮盖住旖旎风光,稍微一拨开,别有洞天。
第48章
温辞抓着衣柜边缘,手指都快要扣烂了,江聿风怕他弄疼自己的手指,轻柔的安抚的掰下来,掌纹贴着掌纹,十指紧密相扣。
“别紧张。”江聿风在温辞耳边吹气,还处在低热状态,庞大的身躯盖下来犹如一张会发热的毯子。
温辞攥着江聿风的手背,指腹关节都开始泛白,咬牙忍着,忍不住了喉间哇的一声发出哭腔,不是那种大哭的,只是觉得难以忍耐,腿都开始发软了。
江聿风的声音模糊了,“能坚持一下吗,我就看看。”
就好像一个还没到时间绽放的花苞,被人慢慢的手动扯开,看清楚里面的花蕾。
同时,也让温辞明白了一个道理,每个人的手真的长得不一样。
江聿风慢慢的哄他:“不要怕,会很舒服的。”
温辞跟不上他,直接要软的趴下去,被江聿风快速的捞着他的腰,放在床上继续趴着。
温辞的手伸到后面,抓着江聿风的手腕,扭着头,眼眶是红的,小声的说:“别弄了,你暂时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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