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思忖两秒觉得这样可行便答应下来。
“好。”
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慢慢进入江叙的圈套。
第78章 开窍进度(2/10)
牌局散场吃完饭后,谢然感觉到有些困,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他作息习惯都是在学校养成的,到点就会困得上下眼皮忍不住开始打架。
坐在旁边的江叙早就摸清楚谢然的作息习惯,见状贴近凑到对方的耳边,清冷的声线富有磁性感:“要不要去客房休息?”
温热的呼吸喷洒于耳垂,惹得谢然感到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一阵痒意。
仿佛像是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
谢然脑海中不合时宜想起刻意忘记今日早晨发生过的尴尬场景以及贺瑞泽等人同他讲述那名主动小男生的所作所为。
唯一不同是江叙没坐在他的腿上,身上还带着一股熟悉的苦橘气息。
后调偏于木质清香与男性荷尔蒙杂糅格外性感又诱人。
谢然脸颊蓦地腾上一片红晕。
江叙注意到谢然脸颊泛红,平静询问,“脸怎么这么红。”
“是不是不舒服?”
说完伸出指尖轻轻触碰着谢然白皙滑腻的脸。
谢然想到先前贺瑞泽等人所说江叙不喜欢和别人靠得近、有肢体接触,现如今被对方主动触碰,情绪瞬间紧绷起来,脑子转不过弯。
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只是单纯发觉自己和江叙这般的亲密,私人安全领域完全被人侵犯。
江叙没有察觉,身子倾斜继续凑近,鼻尖翕动,说:“没发烫也没喝酒,那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离得太近。
谢然闭上嘴巴,轻咳两声避开话题,“没事。”
“可能是因为有点困。”
江叙说:“那我带你上楼找个客房休息。”
廖放这时站出来:“想睡觉?刚好我要上去休息,干脆我送他上去。”
谢然现在脑子混混沌沌需要个私人空间。
在江叙说话之前抢先回答,“那麻烦你了。”
廖放笑言,“甭客气,小问题。”
江叙定神看了眼谢然,像是想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东西。
“行。”
“带他去我经常休息的那间房。”
廖放错愣,似乎没想到江叙会这么吩咐。
他们经常出入的场所会有固定好的休息房间,决不允许其他人进入。
当初贺瑞泽不过是喝醉走错在江叙房间睡了一晚,对方知道后虽然没有怪罪,但却让钟点工把房间从里到外都打扫个遍,甚至夸张得换了张床。
如果江叙严重洁癖的话,估计会把房间彻底清空并且杀毒。
可是现在———
廖放虽没有像贺瑞泽他们那般经常和江叙待在一块,但对方的性情或多或少是了解几分。
对于这个行为他竟然有点捉摸不透。
谢然无所谓住在哪个房间。
廖放回神:“啊...好的。”
话说完若有所思看多了一眼谢然。
“那你跟我一起上楼。”
谢然点头,“好的。”
随后便起身跟在廖放身后一起离开。
其他人照常吃喝玩乐,贺瑞泽和他们玩几轮牌觉得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和谢然打牌有意思,因为他的性格是越挫越勇。
“谢然呢?”贺瑞泽东张西望。
江叙望着楼上,压制不住上扬的唇角。
深邃的眼眸含着几分笑意,“开窍去了。”
贺瑞泽听不懂这四个字的意思,“什么?”
又无奈地说,“哥,你不要已读乱回。”
江叙收回视线,“上楼休息。”
贺瑞泽点头,“好孩子一般都会午休,我懂。”
他还想着继续和谢然打牌呢。
不服输的性格,就算输一上午仍然想着继续,抱着一种想要赢的心。
江叙想到谢然方才莫名泛红的脸颊,撩起眼眸望向大大咧咧翘着二郎腿坐着的贺瑞泽,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聊了什么?”
第79章 江叙:我什么时候恐同了?
贺瑞泽听到江叙这么问,眉梢轻挑,“哥,你这是害怕我们带坏你室友?”
江叙不置可否。
贺瑞泽双腿交叠,拿起茶几上的啤酒干净利落给自己倒一杯,拿在手上轻轻晃动着玻璃酒杯里冒着水汽的淡黄色液体。
故意开玩笑说道:“你别看谢然外表光鲜亮丽,其实私底下烟酒都来。”
江叙敛眸沉言:“他很乖。”
接着冷淡地瞥了眼贺瑞泽,“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吗?”
贺瑞泽心被戳一刀:“......”
怎么还带拉踩的。
难道真的不做彼此的天使了吗?
“嘤嘤嘤,”贺瑞泽一个大老爷们发出恶心做作的声音,结果抬头注意到江叙皱眉的表情立马收敛恢复正常,一本正经说,“其实我们也没聊什么,单纯就是交流牌桌上的事情,还有聊到小迟、你恐同.....”
江叙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时候恐同了?”
贺瑞泽懵逼,“你什么时候不恐同了?”
江叙平静说,“一直都不恐同。”
如果恐同的话,早就不会和江迟有任何的来往。
更何况他自己本身就是同性恋。
闻言,贺瑞泽觉得这个世界很玄幻,茫然地喝了口酒又把玻璃杯放下。
这么多年一直认为的事情被正主澄清,有种像是违章建筑被土地拥有者当场推翻的错觉。
他从一堆废墟里找到根源,像是想寻求到认同,斟酌用词开口问道,“哥,你难道不是因为李轩的事情感到膈应然后开始恐同的吗?”
李轩是江叙以前的隔壁班同学。
性格胆小懦弱、孤僻,经常被同班同学以及室友欺负。
有次李轩在楼梯间被欺负的时候刚好挡住他们的去路,那会贺瑞泽等人正义感满满,反感校园出现恃强凌弱的霸凌事件,便顺手解决个麻烦。
李轩避开贺瑞泽等人只对从来没说过话的江叙的保持着感恩之心。
如果是普通感恩也就算了。
谁知道对方竟然对江叙抱着肮脏的心思。
午休时间不睡觉跑到江叙座位拿着对方的校服干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刚巧被回校的江叙和谈浩发现。
当时的李轩正衣衫不整抱着江叙的校服一脸痴汉,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江叙见到那一幕脸色都沉,眼睛里是遮不住的厌恶。
那一次闹得动荡比较严重,江叙迅速转班以及不再住宿,连平日里其他人谈论到“同性恋”等话题对方都眉头紧皱与神情恹恹。
他们一致认为是李轩的行为给对方落下心理阴影。
所以谈浩等人总结出一个道理:
————江叙恐同。
听到贺瑞泽的问话,江叙淡淡地说:“是恶心,不是恐同。”
贺瑞泽不理解恶心和恐同的区别在于哪里。
恶心行为而不是恐这类群体的意思吗?
他不理解地问道:“我们说你恐同的时候为什么不解释?”
从发生那件恶心的事情之后,几人把这则消息利用网络平台传播出去。
现在但凡认识江叙的人都知道对方有个恐同的标签挂在身上。
江叙:“没必要。”
主要还是这个标签伴随这么多年帮他解决不少麻烦,把那些不安分想骚扰他的人统统给处理掉,也算是图上个清净。
以前他不在意,但现在情况不同。
他想温水煮青蛙,“恐同”的标签必须要摘掉。
贺瑞泽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他很想问一句:难道现在就有必要了吗?
不过如果是江叙说的话,那便是有必要的。
虽说每次江叙对他总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他打心底里崇拜这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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