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只有被撑得好酸好酸。
褚楚跪在床上的大腿直抖,他习惯了忍耐呻吟,即使被插得眼泪淌了满脸,他也只从嗓子深处发出一些微弱的抽息声,全都闷在了秦简的颈窝里。
肚皮被从里面操得鼓起来了。
秦简抵到深处,有昨晚的玩具“预热”再加现在的淫水泛滥,两人的第一次结合既顺利又完美。
秦简仰着头嘶气,销魂得不知道怎么形容,恨不得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蛮干起来,毕竟他的鸡巴没有螺旋纹路也没有布满突起,怀里的人应该能受得住。
才这样想着,理智就在一阵连续的收缩拧绞中“啪”地断线了——秦简只感觉一大股湿热的潮汁从紧紧吮着他的甬道里倾泄浇下,喷得他马眼一酥,连头皮都麻透了。
褚楚还未从高潮里落下来,倏地视野天旋地转,他又被重新放倒进大床里。
以前无论用什么玩具,都是没有温度的。夏天还好,冬天的云泞天寒地冻,他那个逼仄的单间冷得仿佛冰窟,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也全部都是冰透的,包括他的那些玩具。有时会自虐,就直接往身体里捅,有时候会用热水泡一泡,让自己好受一点。
但即便是用热水泡过的假阳具,温度也赶不上此时正在操他的性器的十分之一。太烫了,又那么粗,从穴口长驱直入地狠捣进最深处,灼烧着他腔道里的每一寸媚肉。
“呜… …”褚楚反手捉在枕边上,泪眼蒙蒙地望着掠夺他的秦简,看不清楚,但是也足够了,心理快感驱使他一波未平,便又挺着腰呜呜嗯嗯地浪进新一波更加剧烈的高潮里。
秦简被夹得受不了,双手失去分寸的握在褚楚的屁股肉上,他用力地揉捏他,本想抵在里面不动,忍过这一阵快把他绞射了的快感,但他高估了自己,这一腔媚肉高热多汁,还很有劲儿,他根本招架不了。
更何况只要稍微一抬眼,他就能将褚楚高潮的媚态全数收进眼底。
谁能扛得住!
秦简咬着牙,猛地将自己快速抽出,带出一大片淋漓的淫液喷在床单上。他胸膛上挂着汗,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再用已经摩擦成深红色的鸡巴去顶这两片肥厚的阴唇,将它们碾得东倒西歪。
阴蒂在前戏磨逼时就肿起来了,像一颗熟透的小果子嵌在这里。秦简想都不想,伸手就用指腹去揉它,滑腻又鼓胀,顿时惹得褚楚哽着呻吟胡乱踢踹小腿,而这一点徒劳无用的挣扎反将秦简刺激得更想作恶,手下不仅没留情,捏着果子像要将它蹂躏碾碎般越发用力。
床单彻底凌乱了,褚楚的脚绷直又蜷缩,不住地在上面来回挣动。
他本能地去推开秦简的手,推不开,还被捉住了压到自己也勃起的阴茎上,登时让褚楚不堪承受地哭喘了一声,小声求饶地叫着秦简的名字:“秦简… …秦简… …”
秦简被他唤得热血上头,他俯下身啃咬一样地吻他,那股想要射精的冲动还是没有缓过去,性器弹动得越发频繁,顶端的小口往外一直吐出腺液。
他干脆握住褚楚的手,再把鸡巴捅到两人的手心窝里,一边操褚楚的性器,一边操褚楚的手心,也好特么的爽,各种乱七八糟的汁水弄得褚楚这片小腹全部湿透,连那两颗艳粉色的奶尖儿上都挂着黏腻的液体。
“舒服吗?”秦简哑声问。
褚楚连番倍受刺激,全身的皮肤都浮出情欲的潮红色。穴口没了鸡巴堵着,更是一直在往外面流水。他看见秦简粗喘着舔唇的动作,被性感得整个人都发晕,问什么答什么,“嗯嗯”地坦白自己:“快、快射了… …”
秦简要疯了,现在有好几个选项摆在他眼前,要么保持现状跟褚楚一起射出来,要么磨着褚楚肉乎乎的花穴射满他的逼口,要么再插进去,他还没有看够褚楚这片薄肚皮被他连番操得鼓起来的样子,靠,真的,能得意到下辈子去。
秦简刚做好决定,褚楚就已经不禁事儿地一股股喷得到处都是,他闭着眼睛哭颤,声儿不大,红肿的唇上也染上了一缕乳白色。
秦简顾不上帮他擦了,他握着马上就要爆炸的鸡巴重新猛操进正在不断痉挛的肉穴里,其中的销魂蚀骨是手心完全无法比的,要了命了。
他抱住褚楚的两条大腿,猴急地把人往上捞了捞,随后不遗余力地摆动腰杆,卯足了力气往这腔媚肉里面顶,每一次都是拔出一半再重重挺进,操得交合处淫水四溅,撞得褚楚的屁股和大腿全部红了,像被抽了巴掌一样。
从身贴身亲热开始,褚楚好像就一直在高潮。
而此时,濒临喷发状态的秦简真的让褚楚再也承受不了地哭求出声,他被操得一耸一耸,头顶的枕头也掉到地上去了,他根本跟不上秦简冲刺的速度,更别想扭着腰逃离这一波波令他骨头都酸透了的快感。
某一瞬,褚楚猛地一僵,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手指无意识地在秦简的小臂上抓出好几道血印。
秦简也顿了一下,他剧烈地急喘,汗珠顺着眉眼往下淌。他好像操进了更里面的一个小口,很软很软,但是也很柔韧,进入的那一刻就将他的龟头紧紧地吸住,爽得秦简简直又要流出鼻血。
——子宫。
——太小了。
秦简蓦地想起褚楚的话,他垂下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看着被他顶起来的这一小片鼓包,原来已经进到这么深了。
鬼使神差的,秦简伸手摸到褚楚的肚皮上,已经又奔赴高潮的人顿时抖得更加可怜,嘴里呜呜啊啊地不成句,满脸都是被操翻了的淫荡媚色。
秦简喃喃道:“宝贝儿。”
褚楚根本听不见,耳朵里尽是长鸣。
空气里充满了做爱时特有的淫靡气息,壁灯好像都变成了暧昧的工具,照着这一屋失控的情事。
欲望重新支配秦简,他还是不争气地流鼻血了,但此时此刻他除了想要再操进去、占据更深的地方,再没有心思做任何别的事情。
性器蛮力地撞开子宫口,怒涨的龟头完全冲进去还不够,连带着茎身也强势地攻占进去一截。
秦简低着头,鼻血沿着下巴滴落在褚楚不断抽搐的大腿和肚皮上,他心里念着“对不起”,却把人抱得更紧,一边听着褚楚崩溃的哭喘,一边猛操数十下,最后小腹重重下压,咬着牙将精液一股一股全部射进褚楚的子宫里,射到性器酸痛,似乎连脑仁儿都跟着一起射出去了。
颠簸的大床终于回归平静。
秦简卸力地趴在褚楚身上,性器还没拔出来,恋恋不舍地还埋在里面。
太爽了。
太、爽、了、啊!
秦简拱在褚楚的颈窝里,都出了汗,相贴的皮肤又烫又潮,但秦简还是涌出满身满心的依赖感,脸使劲儿往褚楚的颈窝里钻,张口就在这截脖颈上轻咬一口。
但褚楚没有任何动静。
秦简后知后觉地支起身,先抹一把鼻子,再抚过褚楚涨红的脸蛋儿,发现他眼睫上挂着泪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
秦简有点慌神,手心揉一揉褚楚的脸颊,试探道:“宝?”
毫无反应。
秦简真的慌了,再抹一把还在往外流的鼻血,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他顾不得再享受这一番爽极的余韵,赶忙把性器小心翼翼地抽出来。
是承受不住激烈的性快感爽晕的?还是被操进那么深,疼晕过去的?
秦简不敢去想第二种可能,刚刚他真的返祖了一样和一头野兽没区别,只看到褚楚躺在他身下哭得那么漂亮,一直在高潮,里面吮得他魂儿都要没了,也被他又操射了一次。
… …不能回味,秦简瞥了一眼自己没点眼力见儿又竖起来的鸡巴,会不会分轻重缓急啊,人都晕了你还兴奋!
浴室里热气氤氲。
秦简搬个小板凳坐在浴缸旁,手里拿着干净的方巾,一点点仔仔细细地把褚楚的每一寸皮肤都清洗干净。
还没醒,睡得呼吸绵长。
秦简已经检查过褚楚的穴口,幸好,没有撕裂或出血,从里面引出来的也只有淫水和被射进去的精液,所以暂时应该不用叫医生,继续观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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