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粥,段泽栖坐着歇了歇,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今天赶早坐飞机回来,就只在飞机上小睡了两三个小时,回来后浅眯了一下,根本不够消解困意,现在放松下来,睡意就止不住地袭来。
现在这种身体状态倒是不适合去运动了,段泽栖想了想,要不今天早点睡觉吧。
正好他的Alpha也说累。
在顾少钧洗碗的那么会时间里,段泽栖已经打了三个呵欠,见顾少钧终于清理好厨房,忙不迭的勾着他的衣服口袋回卧室。
顾少钧腰杆挺直,仿佛即将面临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考试。
光速地冲了个澡,但顾少钧把该洗干净的地方都好好搓了搓,尤其是即将上场的地方,听说那里不干净的话会给伴侣造成感染。
——所以说在这种时候为什么老是想起这种无关紧要的科普啊!
顾少钧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雄赳赳地打开了浴室门。
香喷喷的Omega已经躺在床上等他了。
顾少钧心跳加速四肢僵硬地上了床,但昏昏欲睡的段泽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
段泽栖拍了拍床铺,道:“快上来。”
顾少钧躺上了床,整个人往下陷了陷——完全忘了等Omega回来要跟他炫耀一下换了更加柔软的床垫的事。
段泽栖关了灯,朝顾少钧贴了贴,头埋进一个舒服的凹窝里,准备入睡。
顾少钧等了等,科普中说大多数Omega都是很害羞的,做那种事喜欢关灯。
没关系,他现在对人体了熟于心,关了灯也能找到地方。
只要……等Omega的一个暗示……
不然就显得太过急切了,会吓到矜持的Omega。
顾少钧又等了等,等到段泽栖的呼吸渐渐放平缓,也不见有任何的「暗示」。
顾少钧:?
他忍不住伸手,试探性了摸了一下段泽栖的腰,打算主动「暗示」一下矜持的Omega。
段泽栖被他摸的有点痒,刚要陷入睡眠的思维被打断,忍不住抓住了乱动的手。
“唔,乖,别动。”
顾少钧:就这样?
你刚刚几次三番的热情邀请我,事到紧要关头,你居然就睡觉了?
你怎么睡的着?!
顾少均又撩了一把,委屈道:“你怎么就睡了?”
段泽栖以为他还要睡前聊会天,回道:“你不是说累了嘛……早点睡……”
“我不累!”顾少均委屈,“不信你摸。”
顾少均一把拉过他的手,按在斗志昂扬的大宝贝上。
他从刚刚起就兴奋得不行了。
掌心毫无防备的被烫了下,段泽栖一下子惊醒了:“你……”
“不是你说回来就要夫夫生活的吗?”顾少均小声控诉着。
那也不是立即马上啊。
段泽栖觉得好笑,又有些奇怪的感动,所以这十几天,他真的在努力学习了?
既然被他弄醒了,段泽栖索性也不睡了,年轻Alpha都做好了准备,他要是这次错过了,下次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段泽栖手指撩拨着他,昏暗环境中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真的做好准备了?”
顾少均咬牙忍耐着:“不是很明显吗?”
段泽栖一声轻笑,浅浅吐出的热气就打在顾少均的耳郭处,顾少均却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热了起来。
不应该,怎么是Omega的主动权?
顾少均回忆起教程上的,加上段泽栖率先示范,也把手伸了过去。
……
一次互惠互助之后,段泽栖短暂地进入了不应期,重重的喘息声吸引到了Alpha的注意,顾少均寻摸着位置过来亲他。
“嘶。”
段泽栖下唇被撞了下,然后顾少均就对着那个撞到的地方左碾右碾,极尽安抚。
段泽栖还没有过不应期,又被他亲了个爽。
“怎么忽然,这么会?”
顾少均认真道:“我进修了。”
段泽栖不适应他的离开,下意识追上来贴了下他的唇瓣。
顾少均笑眯眯地:“还想亲吗?”
段泽栖:“不亲了吗?”
顾少均:“想标记你,可以吗?”
段泽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标记?”
顾少均被可爱的老婆可爱到了,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了他一下。
黑暗中没找准位置,亲歪了。
于是顾少均一边亲一边找位置,找到后舔了舔他的唇。
笑道:“先临时标记,再彻底标记。”
段泽栖觉得刚冷静下来的身体又热了。
偏偏顾少均还问他:“可以吗?七七?”
段泽栖不回答,这要他怎么回答?箭已上弦,难道还要他说不可以吗?
顾少均却不想放过他,一直在问:“可以吗老婆?可以彻底标记吗?”
段泽栖勾住他的脖颈,恼羞道:“少说话,直接做。”
“好的,老婆!”
……
段泽栖不得不承认顾少均的学习能力非常棒,加上自身条件的优越,一扫他多年来被抑制剂压抑的渴望……
好像还有点过头。
而且顾少均的话也太多了。
“老婆老婆,这样舒服吗?”
“七七,我刚刚没有发挥好,可以再来一次吗?”
“老婆,我学习的怎么样?哪里还需要改进吗?”
段泽栖忍无可忍,转过身来勾着他亲了上去。
不远处的小夜灯兢兢业业工作着,给床上的两人映照上一层朦胧的光。
顾少钧望着身下人的眉眼,见他止不住的溢出生理性眼泪,颊边的发都湿了,显得楚楚可怜。
却让顾少钧更兴奋了。
顾少钧仿佛梦回小时候跟母亲回乡下小村庄犁地。
起初干结滞涩的土块很难被打散,需要花点耐心和时间拨开滞涩的土块,饶是顾少钧有耐心,土块也只会发出沉闷的声响,难以让犁垦进地里。
顾少钧想起有经验的前辈教的,可以用水打湿干结的土块,土块就会变得松软,变得极易好垦。
而等到犁垦进地下,那深埋地下的土壤却天然带着湿润,下面的水分带上来,方便犁的垦进,很快这地便被垦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顾少钧第一次做这种活,好玩有趣还很刺激,大脑皮层异常兴奋,将这块地垦了又垦。
……
直至天光破晓。
顾少钧将累极了的Omega抱进浴室洗澡,将人打理干净才放回床上。
然后整个人又跑去屋外激动地转圈圈,想找个人炫耀炫耀。
啊啊啊是可爱甜美还很好吃的老婆!!
呜呜呜我居然这么迟才发现彻底标记的美好,前面的大好时光都浪费了……
人的一生就这么短暂,假如我只能活八十岁,再刨掉十八年没有遇见七七的时间,还剩六十二年,再减掉一半的睡觉时间,那就只剩三十一年了!
这三十一年里,假如一生顺风顺水无病无灾,还要减掉上学工作应酬……满打满算就只能和七七相处二十年!
只有二十年!!
顾少钧扒了扒手指,觉得时间太过短暂,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他赶紧回了屋,把困倦不已的段泽栖抱在怀里,享受着和七七幸福贴贴的美好时光。
作者有话说:
顾二狗连夜下乡犁地,犁了六亩地。
为什么不是七亩?
因为地受不住了。
第30章
段泽栖一觉睡醒, 觉得浑身不得劲。
腰酸腿软口还干。
他缓缓地睁开眼皮,觉得眼皮还有点火辣干涩。
他下意识想去摸床头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却意外摸到一杯水。
一杯温热的水。
段泽栖正好渴的很, 拿过水咕嘟咕嘟一口喝完。这才发现这水一直放在恒温垫上,下面还有一张纸条。
“问了林总助, 上午可以帮你调个休, 不要急着上班,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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