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林腓瞳孔骤缩,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等一下,肾虚的难道不是……”
话还没说完,林腓的嘴就被堵住了:“唔……”
这一次,林腓总算见识到社会的险恶。
狗ri的许文清,你特么害我不浅!!!
……
林腓脑袋昏昏沉沉了许久,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直到有人给他喂了点温水。
“呜呜呜,这里好疼。”林腓哭丧着竭力地将手放在大腿根部。
这里被mo po 皮了,一动就疼,不动也是火辣辣的疼。
神智稍微清醒一点,林腓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便气不打一处来。
“特么的,你好过分。”眼泪随着脸颊滑落,林腓委屈的不行。
这岂止是过分,短时间内,林腓都不想再见到纪霁来了
纪霁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安慰着:“我的错,我太过分了。”
但也不赖他,那种情况下,自己也只做到这一步,纪霁真觉得自己忍耐力很强了。
“乖宝宝,我给你擦点药好不好?”纪霁也心疼的慌。
第六十章 他过界了,不该这么做的
林腓压根不让纪霁碰自己的大腿根处,就算是疼死,也绝对不会让纪霁替他擦药。
“我自己来。”林腓声音沙哑。
纪霁连忙道:“好好好。”
说罢,就把手里拿着的药膏盖子打开,放到林腓手指前面,皱眉看着林腓笨拙的擦着药。
药膏清凉,缓解了灼热的痛感,林腓终于觉得舒服些了,只是这擦伤,一时半会都好不了。
“再喝点水。”纪霁又把水杯拿过来,抵在林腓唇边上。
就着这姿势,林腓将大半杯温水一饮而尽,说了太多话语导致沙哑的嗓子总算稍微缓解一些。
纪霁的视线紧紧盯着那张微微张着的唇瓣,因为被人叼着吮、吸过,原本粉嫩的唇瓣颜色变得绯红微肿。
再这么看下去纪霁怕控制不住自己,喉结微动,强制性把目光转向别处。
这一转,视线便黏在林腓大腿根部受伤的那块移不开了。
林腓身上穿的是纪霁的衬衫,因为受伤的原因,他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纪霁的骨架比他得多,衬衫下摆刚刚可以遮住臀部,便没怎么在意。
直到,林腓感觉自己后腰处……
放在之前,单纯如林腓肯定还在疑惑是什么东西。
但是现在,林腓已经吃过这东西的苦头了。原本就含着羞意的脸颊再次攀上红意,林腓脑袋轰一声炸开,忍不住怒骂道:“纪霁,能不能管管你那东西?”
“乖宝,我已经够能忍耐了。”纪霁声音含笑,附在林腓耳边说道。
眼角余光瞥向一旁,那条兔子尾巴他可没用呢。
他只不过才暴露一点本性,林腓身体就虚弱成这样了,若真的上阵,林腓指不定会哭成什么样子。
脑海中浮现出林腓通身都带着粉意,眼角发红的同时眼底还含泪的模样,纪霁小腹处就止不住一股股的躁意上涌。
“纪霁……”林腓一拳垂到他的肩头。
纪霁只得狼狈离开,去到浴室冲凉水澡自行解决。
他一走,林腓总算松了口气,若是纪霁发疯再来一次,他这两条腿估计就废了。
一转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兔子尾巴,林腓咬着牙支起身子,拿到尾巴把它往床底一扔。
趴在床边上,林腓看到了地上躺着的衣物碎片。
他穿的时候感觉质量挺好的啊,怎么一到纪霁手里,随意一扯就成了破布条条了。
拿到手机,林腓才发觉这会儿已经凌晨一点过了,怪不得他感觉腹中空空,他和纪霁在这张床上闹了差不多五六个小时。
正巧,纪霁身上带着寒意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饿了没?晚餐我让人送来了。”
“现在是吃晚餐的时候吗?”林腓气呼呼道。
纪霁走到床边,好脾气哄道:“那宵夜到了,林爷赏脸吃点吧?”
这还差不多。
林腓轻扬下巴,拍开纪霁想抱他下楼去餐厅的手:“我自己可以走。”
纪霁也不拦着他,依旧坐在床边上含笑看他。
直到林腓下床,趿拉着拖鞋走了两步,身子便僵住了。
走路的时候,腿间会有摩擦,让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灼热疼意又有故态萌发的趋势。
林腓也顾不上面子了,哭丧着脸回头望向纪霁,小嘴一瘪,委屈巴巴道:“疼。”
最后还是纪霁抱着他下的楼。
现在已经是深夜,怕林腓吃了消化不良,纪霁让人送来的都是些好消化的食物。
放眼望去都是些十分清淡的食物,口味较重的林腓并没有多嫌弃,因为他实在是太饿了。
吃饱喝足,林腓满意地倚在纪霁怀里,把纪霁的手扒拉到自己肚子上,理所当然说道:“要揉。”
享受着纪霁轻缓地揉着,没过一会儿,林腓就产生了困意。
就在林腓眼睛快闭合之际,纪霁轻轻把人抱起,转身朝楼上走去。
就算动作再轻柔,回到房间之时,林腓还是醒了。
林腓依旧趴着纪霁身上,圆溜溜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纪霁,紧贴着的身体贪婪地从纪霁身上汲取热意。
“小兔子,你难道没觉得身上多了一样东西吗?”纪霁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林腓的脑袋。
林腓这才发觉发箍还没有取下来,戴久了都习惯了。
“好看吗?”林腓好奇的用抬手去拨弄脑袋上的兔耳朵。
纪霁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好看。那你知道兔子耳朵长来是做什么的吗?”
“嗯?”林腓歪头想了想,猜测道:“在自然界中警惕天敌的存在?”
“错了。”纪霁嘴角微勾,伸手一把揪住两只兔子耳朵,却没舍得用力往上提。
“是为了方便让人毫无抵抗力地提起,然后被吃掉……”
林腓微微睁大眼睛,耳尖不争气的红了。
“怎么这么容易脸红耳朵红?”纪霁无奈道,稍微一点过分的动作和话语都能引起变化。
还是纪霁动手把兔子耳朵发箍取下来的,然后随手放置在台灯下面。
“下次别搞这些了。”纪霁警告性地拍了拍林腓的屁股:“你都跟许文清学坏了。”
他终于明白,那天在楼梯口许文清说的那番奇怪话语,那时的他并没有放在心里。
现在来看,着实是一份难忘的惊喜。惊喜虽好,但再有下次,他不一定能克制的住。
林腓却误会了,认为纪霁是在苛责他,把气得他瞌睡都醒了:“臭男人,shua
g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说着,便想从纪霁身上爬起,动作刚到一半,不小心蹭到腿间的伤,疼痛让林腓失力,又跌回纪霁的怀抱。
“放开……”
纪霁怎么可能让林腓离开,赶紧顺毛哄:“我的意思不是你所想的。”
“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林腓开始剧烈挣扎:“你就是嫌弃我装扮浪荡……”
在本质上,林腓关于这方面的异常的保守,若许文清拿来的衣服太过于暴露,他也不一定会穿。
果然,纪霁之前说喜欢这身装扮的话语都是假的……
他越挣扎,纪霁就抱的越紧,嘴里说着哄人的话语:“乖一点,哪会嫌弃你呢,我喜欢还来不及了呢。”
只要那人是林腓,无论穿着是什么样子纪霁都喜欢的不得了。
“你就会骗我。”林腓眼眶发红,别扭的不肯去看纪霁。
纪霁轻轻吻了吻林腓的眼皮,语气温柔:“我只是怕控制不住,伤了你。”
更何况,他和林腓之间还有一大堆问题没有解决好。
若是一时冲动,做了实质性的事儿,到时可就不一样了。
“你明明不需要控制。”林腓倔强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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