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是要怎么样?”
贺予是真的缺血德,他一旦放开天性了,在床上乱起来就是一点章法也没有,根本不讲任何道理。
“别这样是要怎么样?哥哥是想要射吗?”
手指暧昧地抚弄着铃口。
嘴唇贴在谢清呈的耳后侧,噪音低浑:“还是谢哥不喜欢这种布条团成的假阳具,想要我插进去好好地操你?”
声音越来越低,像要蛊惑人心。
他那根之前在谢清呈后穴操得已经又湿又硬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尾椎骨在磨蹭着:“要吗?你感觉到它有多热多硬了吗,可以让你接着高潮……你说要,我就操进去。狠狠操到你肚子里……”
谢清呈哪里受过这样的胁迫,气得眼眸比之前更红了。
他颤声道:“你……你给我滚!”
贺予听着他骂人,眸色暗了暗,只觉得更加刺激,他正想再做什么缺德事,忽然,远处有一束车灯扫过来,散照到他们车内。
——有车要泊到这附近来!
这束灯光让贺予略微清醒些了。贺予立刻起身,把刚才没有关的车门砰地一下合拢了。车内顿时变得很安静,贴了防窥膜的窗户也不怕泄露隐私。
他刚松了口气,忽然眼前一黑,紧接着头发就被揪住了,后脑重重磕在了真皮座椅靠上。
“谢哥,你——”
谢清呈实在是之前那几下,被贺予羞辱地惨了。他毕竟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岁数又比贺予大那么多,由着这个小兔崽子搞得那么夸张,射了一半被揉按了回去不说,还被塞着内裤调教……
他这样的性格,哪里受得住此种委屈?
谢清呈是真的被激着了,他根本不想受制于人,他妈的做都做了,怎么做不都一样?
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是真的以为他只能被人玩是吗?真当他什么都不会,吃素的吗?!
于是喝了酒,又豁开来今天就打算和贺予做爱的谢清呈,终于放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挣开锁链的男人是极有攻击性的,哪怕他是被进入的那一个,他在床上彻底放开的时候,都有一种说出来的强势压迫力。
因此他在贺予起身去关门的时候就坐了起来,他跨坐到了贺予身上,薅住贺予的头发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目光又狠又辣。
“你真他妈……上了床就是个畜生!以后哪个姑娘跟你都他妈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这两人一做爱,之前的缠绵和一点点的柔情,全都化成了暴戾式的言语和性爱。
贺予被抽了一巴掌,一开始有点懵,但立刻反应了过来,他仰头,手往谢清呈微敞开的衬衫下面探,去摸他的腰背,沙哑道:“嗯……那你就英雄救美,为了不让那些姑娘受苦,你一直和我做这些事,好不好?”
谢清呈又给他一巴掌。
其实两巴掌都不解气,贺予今晚上太没床品了,干的这都什么事儿?玩的这都什么花样?到了二十岁还要挑战不一样的刺激了是吧?
谢清呈低声道:“你给我闭嘴。坐好了。你真以为我是个女的?由着你搞?你他妈真以为我什么都不会?”
他跨坐在贺予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了贺予一眼。贺予今天二十生日,是郑重其事想和谢清呈过的,所以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衣服,有系那种青春气挺重但又能显出正式的领带。现在贺予的衣襟口已经开了,那领带却还在少年脖子上系着。
谢清呈一手伸过去,修长的手指扯住贺予的领带,牵着领带引导着他,把他按在座位上。然后背脊微弓,泛红的眼凶狠地盯着身下的少年,男人咬着牙,把那被贺予插在自己甬道里的布料一点点地抽了出来。
车内很安静,能听到谢清呈亲手把布条从湿穴内缓慢拔出时淫靡的水声。贺予听着,看着他下面的动作,呼吸都沉重了,眼睛被情欲染得红得厉害。
他忍不住想要摸谢清呈:“谢哥……”
谢清呈另一只手却用力扯了下他的领带,止住他:“说了,让你坐着别动。”
这个过程实在很羞耻也很难熬,布料太粗糙了,磨蹭着肉壁,让他浑身发颤,等整个全部抽出来,谢清呈喘了口气,腿都有些软了。
他把那布甩到一边,视线抵着贺予越来越深浓的眸,贺予无疑是被他自己处理这临时假阳物的动作给刺激到了,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手在他衬衫下面用力地揉搓踅摸,鼻腔中发出低低地闷哼,想要把谢清呈压下去操他。
但谢清呈胳膊用力,一把将他按住了,语气是绝对的命令,再次命令他:“坐下!”
桃眸凶恶。
切齿咬牙。
“坐好了!”
贺予喉结滚了滚:“谢清呈,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清呈微低头,那双眸子在外面夜雨路灯的光源映衬下,就像琉璃一样漂亮。他凌厉地压制着别人时,强悍里还透露着一种并不违和的脆弱美感。
“你说我要干什么?你以为你长一岁了,在这种事上就能这样对我了?你真当我不会玩?”
谢清呈说着,手往下去,忽然扶上了贺予的阳物,将它抵在自己的后穴,然后皱着剑眉,忍着痛,动着腰,竟一点一点地把那滚烫硬热的阳物插了进去。
“谢哥,你——!”
谢清呈一手继续牵着贺予的领带,一手在下面扶着他的性器,这样主动插进去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尽管谢清呈的态度完全是一种强势的,要教训他的态度,但贺予还是被刺激得不行。
坐到底的时候,贺予完全忍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性器完全被谢清呈软紧的小穴给包裹住了,那敏感的内壁在有节奏地吮吸着他。确实是刺激,也确实是太舒服了。
贺予搂着谢清呈的腰,仰头靠在椅背上,杏目里尽是湿润的水汽。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谢清呈的衬衫已经被他揉摸着脱了一半,雪白的衬衣如同半开的莲,垂挎在手肘处,视线再往上,是那个男人英俊的眉眼,带着些“无论在哪儿,我都要当你爹”的气质,在寻求着性爱上的掌控权。
在和贺予做爱之前,谢清呈完全就是个直男,他对操男人没有丝毫兴趣,尤其对操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更是听到都皱眉。
这决定了他虽然爷们儿,和贺予真的做起来,却也不怎么想要睡贺予。他哪一次和贺予上床,不是为了满足小年轻的欲望?扶贫罢了。
也得亏如此,爹在找掌控权的时候也从没想过要反压贺予,他又不用靠插入来证明自己才是爷们。
就像现在这样,彻底乱了呼吸的,不也还是贺予吗?
谢清呈双腿跪坐在大库里南宽敞的后座上,因为身高还是太高了,不得不低下头,以免撞到车顶——他就这样将刚满二十岁的贺予压制在后座椅背间,开始上下前后地动着腰骑弄起来。
贺予一下子就不行了,被他撩得要了命,手上的监测圈都飙红了。
但这种红不危险,只是情欲激动的红。
贺予想要往上顶他,谢清呈沉着脸就把他的领结一收,牵着他:“别动。你敢动一下试试。”
贺予小声呜咽道:“谢哥……”
谢清呈就咬着下唇,沉默地跨坐在贺予腿上骑着,让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缓慢地抽动。
“哥……”贺予难受得厉害,仰着头,只能感受着谢清呈一上一下地坐,自己抽弄着,那感觉很爽,爽得他头皮发麻了,但又不够解渴,因为谢清呈的速度不快,他真是疯了般想要撞他想要入他,却只能被谢清呈按着这样骑。
他真的都快被急哭了:“哥……你快一点……你……你坐狠一点……”
谢清呈又动了一会儿,喘了口气,手松开了贺予的领带,顺手调整了一下他的领结,而后改成双手环着他的后颈,下面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由着贺予在他怀里呜咽,自己则隐忍得很厉害,每一次都让贺予进得很深,但又操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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