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乔很喜欢看电视,可现在的学习实在是太紧张,晚自习下课又晚,平时根本没有时间看电视了,连自己喜欢的明星的电视剧都没办法追过,这下放假了,正好可以补一补那个明星的电影和剧。
陈也收拾好之后就来了客厅,江湛乔正看得入迷,根本没理陈也,手里还举着颗草莓,像是想吃又被剧情吸引着没时间吃。
陈也瞟了一眼电视,顿时皱起眉头。
江湛乔像是感觉到了陈也的目光,嘴上问着:“哥哥收拾好啦?”可眼睛一直盯着电视,看也没看陈也。
陈也也坐到了沙发上,把江湛乔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圈了起来,又从背后抱住江湛乔,下巴垫在江湛乔的肩上,低声说:“又是他。”
炙热的气息不经意地给圆润的耳垂点燃一簇火,江湛乔被烫得缩了下肩膀,注意力也被陈也吸引走,靠在陈也的怀里声音发软地问:“哥哥你说什么?”
陈也一只手搂着江湛乔的细腰,另一只手把江湛乔手上的草莓喂进江湛乔嘴里,不太开心地说:“又看他的电影?”
江湛乔的唇瓣还在红肿着,看起来肉嘟嘟的,一副很好亲的样子。他乖顺地含住陈也喂来的草莓,动动嘴巴咽下去后才点头回答:“嗯,我挺喜欢他的,前段时间他还得奖了,就是这部电影。”
陈也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电视,又把视线锁定在江湛乔肉肉的唇瓣上,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他觉得现在的江湛乔一定是草莓味的。
江湛乔已经把头扭了回去,专心致志地看电影,根本没注意到陈也欲壑难填的眼神。
第42章
“经过四十二亿年的等待,月亮终于等来了它自己的宇航员。”
电影放到这儿,江湛乔忽然笑了起来,葱白的手指指着屏幕,稍稍侧过头说:“哥哥你看,那个月亮像不像是奶酪做的?”
身后的人并未答话,片刻后江湛乔便感受到圈在腰上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他整个人完完全全窝在陈也的怀里,后背紧密地与陈也的胸膛相贴合,像是两根交错缠绕依附生存的藤蔓,连呼吸的频率都逐渐变得一致。
突起的蝴蝶骨隔着两层布料不偏不倚地支在陈也的心脏之上,透过流动的血液,江湛乔清楚明晰地触摸到了陈也愈渐加快的心跳。
咚、咚、咚。
江湛乔被震得后背发麻,心底却悄悄衍生出一点不可言喻的甜蜜来。
他舔舔嘴巴,草莓汁水似乎还残存在唇瓣上,甜得江湛乔笑出了圆圆的酒窝。下一秒他不自觉转过头,竟猝然跌入陈也漫出潭水的眼睛。
电影对陈也没有任何吸引力,他一直在看江湛乔。
看江湛乔全神贯注地看电影、看江湛乔眼睛弯弯甜甜地笑,看江湛乔慢条斯理地吃一颗鲜嫩多汁的草莓。
那瞬间他觉得,江湛乔不是在吃草莓,而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他。
极具肉感的唇瓣张张合合,洁白的牙齿半遮半露,草莓的汁水在唇齿间爆炸,江湛乔同样变成了草莓味。
陈也的眼神炙热又专注,了不可见的深处埋藏着暗流涌动的欲望。江湛乔呼吸一滞,怔怔地和陈也的眼神对上,像是丧失了眨眼睛的能力,开始一动不动地与陈也对视。
他从陈也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被包裹在一汪纯净透明的浅色当中,就好像陈也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就好像陈也把最干净的地方留给了他一个人。
他们靠得太近、拥抱得太紧,周围的空气不知何时高涨了起来,一波一波的热浪蒸腾翻涌,核聚成一帆乘风破浪的船,沿途却不是冰川大海,而是沸腾喷溅的炙烫熔岩。
江湛乔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软、又有哪个地方在慢慢变硬,滚滚热气蒸上了脸,钳制住他的不是陈也的手臂,而是眼下这溺死人的温度。
脑袋变得昏昏沉沉,思绪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恍惚之中他又想起了电影里的台词,月亮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宇航员,那么他呢,那么他的哥哥呢?在浩瀚无垠的时间与空间中,他们偶然地相遇,然后命中注定地相爱。
这个年纪的欲望来得猛烈又突然,可能只是一个与心爱的人的简单对视,就足够叫人欲火焚身。陈也的手背被激得青筋凸显,裤裆高高鼓起,早就充血勃起的性器上还压着个绵软的屁股,越发加剧了他脑海中肮脏的念头。
陈也眼中的欲望开始变得具象化,修长骨感的手指撩起江湛乔的毛衣下摆,温热的指尖划过柔软的腰际缓缓探了进去,低沉沙哑的嗓音重复着江湛乔刚才的话:“月亮是奶酪味的,那你是什么?”
细腻光滑的肌肤被手指挑逗得阵阵战栗,江湛乔猛得弓了下腰,即刻间圆润的眼睛便蒙上水雾,又受不了刺激似的眯了起来,嘴上喏喏地问着:“我是什么味?”
宽大的手掌按住江湛乔的脖子,坚硬的指骨沿着脖颈的骨骼来回蹭着,陈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子发暗盯着江湛乔的唇瓣看,而后嘴巴紧贴着江湛乔的耳廓回答:“你是草莓味。”
“唔…”烫人的气息灌进敏感的耳朵,腿心间隐秘的小花立即得到了信号,微微颤动着吐出粘稠的花蜜,努力表现着自己渴望得到心爱之人的采摘。湿软的小阴唇挽留不住涌出的汁水,被冲得轻轻向外张开,江湛乔从鼻腔中哼出个软绵绵的调子,却立马被陈也捉了过去急切地吻住。
草莓的味道在两人的舌尖炸开,陈也仿佛真的在品尝一颗水多的草莓,手指掐着江湛乔的脖子,疯狂地掠夺江湛乔嘴中残留的甜味儿,舌头挤入被撞碎捣碎的果肉间,又吸又舔地榨取着湿热口腔中的所有汁水,舌尖顶着牙龈抵着上颚磨蹭,嘴唇同时用力,吸允出淫靡的啧啧声。
江湛乔涨红了脸,早已喘不上气,连呜呜声都被严丝合缝地堵住。被掐住的脖子加重了恐怖的窒息感,唯一能使他存活下来的只有陈也渡给他的空气。
细长的双腿难耐地交叠在一起,脚踝勾着脚踝勾人地晃动,屁股下面的硬东西涨得越来越大,存在感也越来越明显,火热的温度穿过股沟直奔湿得滴水的女穴,馋得大阴唇动情地鼓起,像一座连绵的山峦般夹在两腿之间,涓涓溪水从沟壑中缓缓流出,洇湿的内裤绞成一条沾满水的帕子,被蹭的正好卡进那道源源不断冒着水的肉缝中,企图堵住失控的泉眼。
嘴上的作乱还不够,陈也游离在江湛乔腰间的手试探地向上摸去,擦过平坦的小腹,掠过清削的肋骨,覆着薄茧的指腹摸上了江湛乔胸前微微鼓着的小奶包。
“唔……”江湛乔惊得浑身一缩,牙齿险些咬到陈也的舌头,陈也并不在意,继续发狠地亲着江湛乔肉嘟嘟的唇,同时松开掐在江湛乔脖子上的手,一起伸入江湛乔毛衣里,拢着那两团绵软的乳肉轻柔地揉捏。
虽然陈也发疯时已经摸过了一次了,可这次和那次完全是不同的感觉,江湛乔缠住陈也的舌头急促地喘息,溢出的口水从唇角流下,又很快被陈也舔了回去。他的身体敏感地瑟瑟发抖,两个几乎从来没有经人造访的地方此时正被一双大手来来回回地揉,淡粉色的乳头兴奋地充血,不知廉耻地硬挺挺立了起来,像是两朵娇嫩的小粉花开在了春天的枝头,招展地宣示自己有多诱人。
即使陈也没有看,但他也被彻底吸引住了,拇指食指捏在一起重重地搓撵着两颗小石子似的乳头,指腹一圈圈搔刮乳头的最顶端,刺激得奶孔兴奋地张开,再坏心思地把勃起的奶头猛然按进软软的乳肉中,等到欲求不满的奶头急冲冲地弹回来时,便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粉嘟嘟的奶头上下拉扯左右扭动。
江湛乔被玩得神志涣散,鼓鼓的奶包被揉得发热,身子一抖一抖得打颤,小花更是像发了大水般湿得泛滥,灌了蜜液的穴腔连带着大腿根都是一片酸麻。陈也松开江湛乔的嘴巴,江湛乔扭着僵硬的脖子把头转到前去,红润的舌头却收不回去了,水红的舌尖吐在外面,口水沿着喘息着的嘴巴流了出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有这么敏感,就好像、好像哥哥再用力揉一揉捏一捏,他的小花就会这样达到高潮。
可是陈也竟然将速度放慢了,只是撩拨似的揪着江湛乔的奶头,江湛乔满脑子只剩好难受、好酸、好痒,女阴被内裤勒得更鼓,肥嫩的阴唇饥渴得向两侧翻开,急需什么坚硬的东西蹭一蹭才能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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