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怀孕后我被豪门霸总宠上了天(132)
他似乎很清楚阮糖对知识的理解程度, 几乎将每一道题都掰碎了揉着讲。
让阮糖不再懵懵懂懂。
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帅的。
同理,认真给阮糖讲题的傅曜深也帅的不行不行的。
一开始阮糖还情不自禁的沉溺在傅曜深的美色中,但被傅曜深敲了两次脑袋后就认认真真的听讲了。
傅曜深声音好听, 讲的也好。
反正阮糖就是觉得他哪哪都好, 比学校的老师还好。
一章练习册讲下来, 阮糖觉得自己都聪明了不少。
他刷刷写完一道题,自信的问:“老公, 你快看我写的对不对。”
傅曜深停下手上的工作, 转过头去看, 十几秒后道:“对了。”
“糖糖很聪明。”
阮糖脸上得意的都要飞起来了。
他干劲十足的继续写下一道题。
做题到一半的时候,阮糖突然抽了抽鼻子,疑惑问:“老公,是不是有什么味?”
他又认真闻了闻, 拧眉嫌弃说:“中药味?”
傅曜深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应该可以了, 我出去看看。”
阮糖眨眨眼。
他放下笔, 也站起来跟出去。
书房的门一开, 外面的中药味就一股脑的冲进鼻子。
又苦又涩。
一下子拉起阮糖以前喝中药的痛苦回忆。
阮糖嫌弃的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 跟着傅曜深走进厨房。
他站在傅曜深的身后, 探出脑袋, 看向炉灶上面的一个砂锅。
阮糖捏住鼻子:“老公, 怎么突然熬中药?”
他顿了一下, 担忧的抓住傅曜深的胳膊:“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傅曜深打开砂锅看了一眼,然后将火关掉:“不是拿来喝的。”
阮糖疑惑。
然后他看到傅曜深从一旁拿了一个崭新的竹镊子出来, 探进砂锅里, 从里面夹出了一根颜色幽绿的玉棍。
玉棍食指粗细的大小,底部宽大。
傅曜深将煮的发烫的玉棍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纱布上,拿起砂锅将里面的药汁倒了, 又将砂锅清洗干净。
全程阮糖都懵懵的看着。
他不知道傅曜深做这些是为什么,但也意识到傅曜深不是真的生病了。
他舒了一口气。
没有生病就好。
不过,这到底是做什么?
傅曜深很快清理好砂锅,他将砂锅放好,拿起包裹在纱布上的玉棍,牵着阮糖回去书房。
“回去做作业。”
阮糖:“哦。”
他呆呆的,眼神不知为何就一直落在傅曜深手上那根裹着纱布的玉棍上面。
好奇问:“老公,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傅曜深:“一会用的时候再和你说。”
接下来的时间自然还是一人讲题,一人写题。
虽然阮糖认真听着,但一双眼眸就忍不住的看向放在书桌角落的玉棍。
这根东西不知为何他就是特别在意。
但傅曜深就是不说。
阮糖挠心挠肺。
终于在十点的时候将所有的作业写完,又在傅曜深的叮嘱下,坐回自己的书桌旁背英语单词和语文课文。
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傅曜深过来抽查完,两人才带着那根玉棍回到卧室里。
杨叔年龄大了,早就回房睡了。
卧室门一关上。
傅曜深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抬眼:“过来。”
阮糖乖乖的走过去。
然后被傅曜深拉着坐在他的腿上。
接着傅曜深拿出那根玉棍。
阮糖:“老公?”
傅曜深:“嗯,这是给你用的。”
阮糖诧异:“我用?”
傅曜深微微抬头,轻柔的吻落在阮糖的下巴处:“宝宝要给我生孩子,必须养好了。”
阮糖愣怔眨眼。
傅曜深的大手掌拍拍阮糖的屁/股:“乖,把它放进去,养一养那处,以后才不会落下病根,等周末也会舒服一些。”
他说的严肃又认真,好似那些年纪大的长辈在说普通的正常的养生之道,但反应过来的阮糖却脑袋轰了一声炸了。
他的脸快速的红了。
这,这,这居然是那个用的!
阮糖脸红红的,心跳也跟着一块加速。但他还是乖乖的侧过身子,软软的抱住傅曜深的脖子。
他忍着羞涩道:“老公,你放的慢一点。”
那长长的睫毛都羞的在颤抖不已。
傅曜深:“嗯。”
他的吻落在阮糖脖子处那处牙印上,轻轻地啄了啄,“别怕,不痛。”
阮糖颤着睫毛,“不怕。”
他说:“我还要给你生孩子,这个我不怕的。”
傅曜深轻笑:“乖。”
他又从一旁拿过一早就准备好的一管药膏。
傅曜深的动作很温柔。
还会时不时地问阮糖的感受。
等东西放好后,阮糖全程都没有感到一点的不适。
只一张脸,已经烧的不行。
傅曜深为阮糖拉了一下睡衣,抽了纸巾擦了擦手:“可能会有些不适应,忍忍好不好?”
阮糖点头:“嗯。”
傅曜深:“去床上躺着,会舒服一些。”
他将纸扔到垃圾桶里:“我抱你过去。”
阮糖乖乖点头,然后将脑袋埋到傅曜深的胸膛前。
真的好羞人。
傅曜深将阮糖放好后,才去浴室里洗澡。
阮糖躺在床上,看着浴室门,别扭的扭了扭身体。
那里,感觉奇奇怪怪的。
但是也还好。
还有点暖暖的,有些舒服?
夜深了。
阮糖“久违”的埋在傅曜深的怀里,睡得香香沉沉。
一夜无梦。
一觉到天亮。
七点被傅曜深吻醒的时候,阮糖还觉得自己挺精神的。
然后不等他起来换衣服,又被傅曜深抱到腿上。
玉棍被温柔的抽出。
阮糖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这个东西。
他看着傅曜深淡定的将上面的粘液擦拭干净,脸红耳赤同手同脚的去刷牙洗脸。
依旧是傅曜深送着去学校。
到校门口的时候,傅曜深整理了一下阮糖身上的领子:“要认真听课,嗯?”
阮糖点头:“我知道的。”
傅曜深:“乖。”
他低头对着阮糖的耳朵轻声道:“晚上检查课业合格了就和你生孩子。”
到班上的时候,阮糖不仅脸红着,人也飘着。
生孩子!
今天周六了!
明天放假一天!
傅曜深会怎么和他生呢?
温柔的?粗暴的?
会不会很痛?傅曜深那里好像很大呢!
昨天养了一个晚上真的够吗?能够顺利进去吗?
还有他的身体会不会不够柔软?能够折的起来吗?180°能行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什么呢?一脸的欲求不满。”谢言将要交上去的作业拿出来,撞了一下阮糖的胳膊。
一脑子黄色废料的阮糖回神。
他心虚的咳了一声:“才没有。”
谢言一脸不信。
阮糖见状,突然想起谢言昨天和他秀的恩爱,顿时,那种胜负欲就冒出来。
他重重的咳了一声,带着得意问:“你想知道?”
谢言哪能看不出来。
他不上钩,“不想!”
然后毫无留恋的起身去收作业了。
阮糖:“……”
那种想说没的说,想炫耀没得炫耀的感觉差点没憋死阮糖。
好在谢言还有一点良心。
回到座位时,大发慈悲的说:“说吧,我这会还挺想知道的。”
阮糖哼哼。
但到底还是凑过去,悄悄说:“你看。”
他拉下自己的领子。
露出脖子上的牙印。
“我老公咬的,吃醋咬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