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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宝贝(双性生子)(5)

作者:纸兔 时间:2018-02-27 13:25:53 标签:生子 双性

  明显感到怀里人身体一阵瑟缩,钟权低头看见对方脸上惊惧的神情一瞬即逝,狠狠地瞪着他:“谁愿意被当成女人看?”
  钟权心里一动,低头吻了吻他额头:“那以后不说了。”
  苏宝贝的耳垂悄悄地红了。
  半夜里,苏宝贝做了噩梦,他呓语不清,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钟权抱紧了他轻轻抚摸那单薄的背脊,柔声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给哄睡了。
  钟权被折腾得睡不着,一个人披着外套,在门外伫立许久。
  苏宝贝说的梦话含糊不清,钟权只隐约听到爹,掐我这些字眼。他觉得耳熟,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听见苏宝贝说过的了。
  在夜幕的笼罩下,他看到那些院子里精巧的景致如鬼怪般森然恐怖,偌大的苏府被浓重的阴影裹挟住,仿佛就要这样被拖入未知的黑暗之中……
  清晨,苏宝贝眯着眼,从刺眼的阳光里醒了过来。
  钟权早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旁边的桌上翻看账本,他听见苏宝贝起床的动静,头也不抬:“今天跟我一起去下面的庄子查账。”
  苏宝贝抬头瞧了钟权一眼,透亮的光线透过窗帘射入屋内,背光里,对方那张低头认真翻阅纸张的侧脸显得格外好看。
  意识到自己觉得钟权长得挺好看,苏宝贝心情顿时恶劣起来:“你还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初万般不乐意,现在进了府,竟还要替我们家收租去了?”
  钟权淡淡道:“什么鸡和狗的,你既不如鸡也不如狗,怎么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其位谋其事,方是君子所为。”
  苏宝贝察觉到钟权在拐弯骂自己,气得过去揪他的领子:“你自个去吧,我这鸡狗不如的东西恕不奉陪!”
  钟权顿时乐了:“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苏宝贝:……
  钟权含笑摸了摸苏宝贝的狗头:“你昨晚带回来的那些小玩意儿,我都给收起来了。今天若是不去庄子,那就继续在房里研究那些玩意儿的玩法?”
  苏宝贝脸色大变:“还是去庄子罢!”
  苏宝贝的这处庄子离京城不远,两个人坐马车出城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车上,钟权把账本递给苏宝贝,教他查账:“你是苏府少主人,至少要学会查账,不至于底下的人昧了你去。”
  苏宝贝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他们敢。”
  钟权似笑非笑。
  苏宝贝被他看得发毛,只好伸手接过账本打起精神来翻看。钟权跟他说了查账的基本方法,苏宝贝懵懵懂懂地应了。过了一会儿,他把账本送到钟权面前,指着一处道:“这儿是不是有问题?”
  钟权惊诧地挑了挑眉:“你这就看懂了?”
  苏宝贝得意洋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算术一直学得最好,查账这点小事也难得倒本少爷?”
  钟权抿嘴笑:“你看完了,待会儿到庄子里我们去对账。”
  两人同坐一辆车里,有人教,有人学,气氛不知不觉变得非常融洽。苏宝贝一向讨厌坐车,嫌晃得慌,这会儿他安静地坐在车上,也不嫌车晃了,精神百倍地听钟权在那里说话。
  钟权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就像是轻抚的弦音,温柔又平稳,苏宝贝听得有些入迷,他注意到对方说话的时候眉头会不自觉地微皱,刀裁般的剑眉皱起的弧度也非常好看。
  苏宝贝咽了口口水,心想,这样的美人,要是能上一次就好了。
  苏大少还在色胆包天地幻想钟权的窄腰宽肩呢,被对方毫不客气地用账本抽了他的脑门:“车到了,把你那口水擦一擦,睁着眼还能睡着,真是朽木不可雕!”
  苏宝贝真诚地赞美:“你长得挺好看。”
  钟权:???
  庄子上的管事已经在外面喊了,两个人来不及斗嘴,一前一后下了车。
  管事知道大少爷要来,早早候在门口等着,见苏宝贝下了车,忙上笑道:“大少爷好!这位是少夫人吧?跟大少爷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他招呼小厮去牵马车,一边笑道:“不知道大少爷跟少夫人想玩些什么?这庄子旁边有个林子,平时散养着些鹿,可以打猎游玩,这鹿肉跟鹿血都是大补壮阳之物,正好适合天寒了吃。”
  苏宝贝听得兴致勃勃,正要答应,旁边钟少夫人凉凉地开口:“不用了,管家,我们是来对账的。”
  管事老脸一僵,他扯着笑看向苏宝贝:“这……”
  苏宝贝咳嗽了一声:“对账!”
  两人径直去了帐房,苏宝贝按照钟权教他的,把带来的誊清簿跟存放在庄子里的日清簿一一对账,两人看了半日,苏大少招呼管事过来,一脚踹到他身上:“你在林子里养的鹿成仙了吗?吃得什么山珍海味,把庄子一半的进项都吃了进去?”
  管事支支吾吾:“大少爷明鉴,这养鹿确实花费甚巨啊。”
  苏宝贝:“我信了你的邪!来人,给我打,打到给我招出来!”
  管事一个五十多岁老头儿,被拖到院子里打了一会儿,很快就痛哭流涕什么都招了。原来,这管事有个儿子,嗜赌如命,管事拆东墙补西墙替他还赌输了的钱,后来他儿子越赌越大,管事就把主意打在了鹿林上。
  收拾完管事,苏宝贝挺高兴:“多亏了你,不然我苏家不知道得养着这蛀虫到什么时候。”
  他是真挺感谢钟权能为他着想的,说这话的时候,苏宝贝心里还酿着小九九,他寻思着都成亲了的人,现在人家向他示好,再这么跟人僵着也不是个事儿,干脆就这么和好吧。
  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给他面子:“你太莽撞了,若不是这管事所为呢?”
  苏宝贝一愣:“那还能有谁?”
  钟权:“账本是账房先生做的,从庄子里上交到府里过了不止一个人的手,你怎么能断定就是管事所为?还有养鹿之事也……”
  苏宝贝打断钟权:“他都招了,怎么不是他做的?”
  钟权:“这次是你对了,但下次呢,你也要屈打成招?”
  苏宝贝很不高兴:“知道了,在你眼里我就是那十恶不赦的恶霸!”他起身要往门外走,正巧有个婢女端着茶水走过来,两个人还没碰着呢,那婢女就倒在了他脚下。
  那婢女也颇有姿色,若是放在平时苏宝贝还会怜香惜玉扶她一扶,但他刚刚才跟钟权吵架,心里烧着一把火,此刻见有人撞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把火气撒在对方身上。
  苏宝贝恶狠狠踹了那婢女一脚:“瞎了你的狗眼,我老婆在这儿你还敢勾引本大爷。”
  钟权:“你发脾气的时候就是这么作践下人的?”
  苏宝贝挑眉:“你替她求情?”
  钟权不耐道:“你能不能改改你那少爷脾气?”
  苏宝贝生气道:“你瞎操什么心,你今天替她求饶,她还不一定感激你呢,这种人就是贱。”这女人就是想勾引我,你还替她求情?
  他又想起苏小妹,心里酸溜溜的,心里想,钟权这人不识好歹,还爱做滥好人,真是活该被坑!
  苏宝贝甚至开始语重心长教育起钟权来:“这种下人就是最贱的那种,她捧你追你都是为了富贵权势,你信不信,我今天踢了她一脚,等她回去还会跟别人炫耀得了我的青睐。”
  钟权脸色一沉:“你总是习惯用权势去丈量一个人,倘若你哪天没了权势,他们又该待你如何?”
  苏宝贝猖狂一笑:“就算我真有没权没势的那一天,在那之前我岂不是更要好好享受奴役他们的乐趣?再说了,别说是这帮奴才,就是你,之前那般不愿意,现在不也变着法子讨好我?何必又在这里惺惺作态!”
  钟权走到他面前,冷冷道:“我变着法子讨好你?”
  苏宝贝顿时底气不足起来:“难道不是?”否则为什么带我来庄子教我对账?
  男人一把抓起他的手,力气大得快要捏碎掉了,苏宝贝惨叫一声:“你干什么,要谋杀亲夫啊!”
  钟权眼底滑过失望,他淡淡嘲道:“苏少爷,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宝贝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喜欢替人求情是吧,我今天就把这女人带回府里,看你能替她求情几次!”


第11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之后一个月里两人又开始冷战了。
  苏宝贝倒是心痒得抓耳挠腮,想找机会跟钟权说说话,但是钟权似乎是真对他失望了,连眼神都吝惜给他。
  苏宝贝感到很委屈,他这个乡下来的表弟跟小时候一点不一样了,小时候傻乎乎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他说往东就绝对不会往西,长大了还知道给他眼色看了。
  苏宝贝跟一帮狐朋狗友倾吐婚后生活,被众人群嘲了。
  苏宝贝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最近成亲了,他跟他夫人从小就认识,他夫人小时候对他特别好。”
  众人:“哦。”
  苏宝贝:“可是他们成亲以后,他夫人就翻脸不认人了,整天骂他,虐待他,现在理都不理他了。你们说这个人的夫人是不是做的特别不对?”
  狐朋甲:“过得不高兴啊,那就一封休书把人送回去呗。”
  苏宝贝怒瞪:“谁说要休了,滚开!”
  狗友乙:“唔,他夫人前后变化那么大,事出必有因啊。”
  苏宝贝咳了一声:“他夫人小时候住在他家,后来他脑子一犯浑,觉得两个人太亲近了,就找了个理由把人送走了。”
  狐朋丙:“送走了?送哪去了?”
  苏宝贝目光游离:“不知道啊,不过后来回来了,看上去好像过得还不错。”
  狐朋甲:“这不是送,是把人给赶走了吧?苏宝贝,你这个朋友也太不是东西了。”
  狐朋丙感慨:“这女子也真是够不幸的,少时遇到了这么个负心薄幸之徒,长大了还得嫁给他。”
  苏宝贝:……
  狗友乙:“不对啊,苏宝贝,你这人见人厌的狗脾气,除了我们几个,你哪里来的朋友?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苏宝贝悻悻道:“谁说是我!我跟我夫人感情好得不得了,他前些日子还教我算账来着!”说完他就有点心虚,谁家夫妻恩爱是两个人窝在帐房里查账来着,不都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什么的嘛。
  再不济跟他们这些狐朋狗友一样,出去打猎玩鸟,斗鸡走犬。可这些他跟钟权一样都没做过。
  没想到狐朋丙一脸你捡了个宝贝的表情:“苏宝贝,你这男妻对你是真上心了啊。”
  苏宝贝懵逼道:“啊?”
  狐朋丙:“你那个夫人做茶叶生意还挺有名的,他是商人,视自己的钱财如命,现在他愿意教你算账,不就是准备把自己生意上的账本交给你了嘛,那是把你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啊。”
  虽然钟大商人到目前为止连自己做什么生意的都没告诉他,更别说账本了,苏宝贝还是被他那帮狐朋狗友说得心潮澎湃,差点忘了两人都冷战一个月了,恨不得立刻把钟权拽到跟前秀恩爱。
  他急忙别过众人,心急火燎去找钟权。
  钟权婚后过得比婚前还要忙碌,他现在手里不但有自己的茶叶生意,还有苏老太太送给他的那几间铺子要管理,苏宝贝在府里扑了个空,找了管事一问,才在底下的一个铺子那儿找到了他。
  钟权一开始没有瞧见苏宝贝。
  他在铺子外巡视着周遭情况,苏宝贝偷偷躲在墙角,见他不慎碰倒了个五六岁小娃娃。这娃娃身边也没有个大人带着,似乎是跟亲人走失了,被钟权碰倒之后就原地坐着哇哇大哭起来。
  钟权正在手无足措,他没有带孩子的经验,眼看着围在他身边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他身后的伙计按捺不住要上前驱赶人群了,忽然有人走到那小娃娃的旁边,递给了他一串糖葫芦。
  意料之外的人忽然出现在这里,让钟权也是微微一怔。
  苏宝贝把糖葫芦交给小娃娃,熟练地哄着,他本来就面相幼嫩,脸颊还有没消掉的婴儿肥,看上去就是个十七八岁的青葱少年,此刻用心哄孩子的画面亲切又无害,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那个嚣张跋扈横行京城的苏大少。
  等到孩子的父母找了过来,苏宝贝还语重心长地教训了他们一番。
  看着那一家三口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苏宝贝喃喃道:“宝宝要是活着,也差不多这般大了罢。”
  钟权没听清他的话,脱口问道:“什么?”
  苏宝贝转头看着他,眼睛亮亮的:“我听他们说,你要把你茶叶生意的账本交给我来管?”
  钟权:???
  苏大少不要脸起来连自己都怕,他走过来抓着钟权的手往里走:“哈哈哈,我虽然不缺那点钱,但既然是夫人的心意,那为夫就收下啦!你不是要教我查账吗?呆在这做什么,进去啊。”
  钟权:……
  苏宝贝竟然能主动求上进,总比之前有事没事邀请自己去玩乐得好。钟权神色稍缓,虽然没有说话,但也默许了苏大少抓自己手的行为。两人进了铺子之后,反而是钟权带着苏宝贝走了,没办法,苏宝贝长这么大,他会的除了吃喝就是玩乐,缺钱了就去帐房那支,从没有费心过这些事情。
  钟权把一大捧账本放到到苏宝贝面前。
  苏宝贝吓了一跳:“这么多啊?”
  钟权:“这些是老太太给我的几个铺子的这几年的流水账,我都看过了。”
  苏宝贝:“哦,都看过了的。”
  钟权:“拿来给你练手不错。”
  苏宝贝:……
  钟权又道:“你们苏家其他的铺子不知道,老太太给我的这几个铺子,大部分不赚不赔,少数年年亏损,挣钱的只有少数几个。苏家是皇商出身,照理说不应该亏损这么多才对。”
  苏宝贝大怒:“我去把这些个蛀虫打杀了!”
  钟权摇摇头:“没什么蛀虫,大部分都是经营不当导致的。”其实原因钟权很清楚,他少时投靠苏家,就得益于苏邝热心接济穷亲戚,然而这也导致了苏老爷用人唯亲,上位的大多数是尸位素餐之徒,这些人庸庸碌碌,便是没有中饱私囊之举,也很难将苏家的产业发展壮大。
  苏邝成为皇商之后,也曾经试图涉足过织造以外的其他行业,皆无甚作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苏邝太喜欢任用亲戚了。
  但是钟权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对苏邝的行为做出指责,因为少年时期的自己便是受益者。
  他没有对苏宝贝说这些,而是将手底下这几间铺子情况一一分析清楚,有的地段不错,但所售之物不受欢迎,有的货品优良,但地段太次。
  苏宝贝意识到钟权在教自己做生意,心里很兴奋,听了一会儿,他忽然道:“花柳巷这边的铺子,不应该开茶肆的。”
  钟权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苏宝贝:“花柳巷是做皮肉生意的,往那边去的哪里有心情喝茶,都是奔着寻欢作乐去的。还不如把西坊的这家胭脂铺换过来呢,那些姑娘平时要招徕客人,肯定要把自己扮得花枝招展的。”
  钟权终于翘嘴笑了:“平时去得多了罢,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他看着是在教训苏宝贝,但表情舒缓多了。苏宝贝感到两人和好有望,也顾不得被奚落的尴尬,又大胆地给出了几条自己的意见。
  钟权也不说话,只含笑听他瞎扯。
  苏宝贝见气氛正好,趁机道:“那天的事……你不生气了罢?”
  钟权:“什么事?”
  苏宝贝委屈道:“就是庄子里的那回啊,我知道你教我查账不是为了讨好我,是我脸皮太厚自作多情啦,你钟大官人是什么人啊,成亲前就敢打人屁股,你就是那不畏强权的梁山好汉,哪里犯得着讨好我……”
  钟权打断他的话:“不,我那天想过了,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在讨好你。”
  苏宝贝滔滔不绝说话说一半呢,忽然被钟权这话卡壳了,他张着哦字型的嘴,半天没阖上。
  钟权嘲道:“可能人就是贱罢。”
  若不是真的上心,又何必费心教他这些,想要他变得更好,而在他显露那些纨绔习性的时候又会觉得那么失望?
  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王八蛋,但凡自己再坚定一点,就能跟他行同陌路。
  他有许多法子能接苏小妹出府,顶多是更麻烦些,但他却接受了苏老太太的建议。他愤怒苏府利用强权逼迫于他,却选择了跟苏宝贝发生关系的方式来报复,连钟权也不得不承认,他产生报复快感的同时,更有得偿所愿的隐秘欣喜。
  阔别苏家多年,他以为自己早就把人给抛在脑后了,然而那天自己踏入茶馆听到苏宝贝的名字时,他就忍不住再次为这人的一举一动而牵动心神。
  苏宝贝看着钟权自嘲的模样,忽然心如擂鼓,他一个福至心灵,恍然大悟:“你喜欢我!啊哈哈哈钟权,原来你喜欢我……你也有今天!”
  钟权:……
  他得意洋洋极了:“那你可不能再气我当初赶走你啦,也不许气我故意拿婢女激你啦!这些都过去了,人最重要的还是往前看嘛,咱俩还得过一辈子呢。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钟权淡淡道:“大概五六年前吧。”
  苏宝贝又卡壳了,脸不由自主地泛红起来。
  他嘀咕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费劲赶人了。”
  钟权看着他,似笑非笑。
  作者有话要说:
  苏宝贝就是个小渣渣,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当年对钟权的伤害有多大,觉得自己当初只是“找了个理由把人送走了”,这也是这种纨绔子弟的通病,在他们这里,伤害的成本太低了,勾勾手指就可以,因此无法对受害人遭受的巨大打击感同身受。不过钟权可不是好惹的主,他肯定会自己一点一点从苏宝贝身上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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