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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支理大人(34)

作者:angelina 时间:2018-01-29 21:10:44 标签:强强 校园

  在成功竟选上明年的会长之后,她坐在楼梯间,把烟放在唇上点燃,旁边有一位男生路过,看到她躲得比谁闪躲不及,她抓住那个男的:“跑什么,你以前不是说你疯狂的爱上我了吗。”看来自恋这个毛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男的陪笑:“本来追你已经很需要勇气了,但后来….”男的顿了顿又继续说:“这学校里谁有和他抢的本事。”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她重新坐回楼梯上继续抽烟,
  “我可不记得有同意你可以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他出现在转角,声音冷漠。他的突然出现让她的烟从指缝落下,随即恢复冷淡:“我也不记得你有这个资格。”
  他走上前,低头打量着她的小脸,俯身吻下去,她用力推开他:“混蛋,你干嘛。”心跳在胸口很大声的呼喊。
  “只是告诉你一件事,你是我的。”
  “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明天。”
  “什么意思?”她有些摸不清头脑。
  “自己回去准备一下,你爸妈那里我已经去过了,明天,和我结婚。”他的口气不是询问,只是在述说。
  这消息来得很快,但她接受的更快:“是吗?想和我结婚?先打过我再说。”】
  这和平时听得爱情传说差异相当大啊,简直是两个魔鬼的爱情故事,柯布觉得这传说和某些现实非常诡异的结合在一起,他不禁问:“结果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6月22号两人就随随便便结婚了。好像后来有人见过她带果绿色腰带,别人问她,她就说是幸福带来的附加作用。很多人就以为带着果绿色腰带能够找到个幸福的姻缘。故事还有最后一个小插曲。”
  【“你什么时候能戒烟?”他斜眼看她,她将修长的腿翘到桌子回答:“怀孕了就戒烟。”
  “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开始怀孕。”
  从此一家人过上了和平、美满、幸福的生活】
  听了半天,结尾是最虚假的一句,“这两人未免也把婚姻儿女大事看得太随便了!!!”柯布忍不住说,然后又问:“这传说的主人公你不知道名字吗?”
  公诛摇摇头,传说都是经一个又一个他们的朋友转述下来的,他们旁边一位同学说:“我好像听我姐说过,女的似乎姓蓝,男的姓支。”所有人震撼的目光投向了支理,错不了,肯定错不了,两个魔鬼随便决定产下的新物种!!
  “支理,你觉得耳熟吗?”
  支理想了想:“从没见过这两个人,印象里也不记得有认识这两个姓的人。”
  “现在已经不想和他们承认亲子关系了吗!!!”
  柯布在心里感叹,真不想扫女生的兴,那个爱情传说中的人物到最后是离婚的结局,尽管柯布从来没问过离婚的理由,但是,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支理的爸爸竟然打过了蓝银!!
  公诛按捺不住激动拨通了蓝银的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声音:“哪个蠢货?”
  “蓝银,是我,公诛,我就是想问问,那个果绿色的腰带真有带来爱情的效果吗?”
  “什么玩意?”
  “就是你们结婚后围在腰上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只记得生完支理后,肚子有点松垮,围过一个果绿色的束腹。”
  柯布抢过电话:“有谁把束腹穿在外面的!!等等,你们还在读大学就生下支理了?你们在学校就不能认真读书吗!!”
  “你以为自己在和谁说话。”
  “对不起,娘娘,请您原谅奴才的激动。”
  那头挂断了电话………….




76.忆篇4:选一个来喜欢

  枯叶落满一地,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凋零的季节,柯布拿着扫把混在班级里偶尔在地上胡乱挥动几下,假装打扫。因为上面有领导来检查,所以校长下令全校进行大扫除。没挥几下,他就感到疲乏,百无聊赖的溜到角落偷懒。
  支理躺在长椅上,素描本盖住脸。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从椅边垂落下来,原来偷懒的不只他一个,不过他也不能想象像支理这样的人拿着扫把和抹布做打扫卫生的事,支理给人的感觉是凌驾于世俗之上的。柯布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支理的腿上,支理抓下盖在脸上的素描本,看到的是柯布恶作剧的脸:“怎么,既然是恋人,坐腿上是很正常的事,我想你也不会介意。”
  “我想你肯定也不会介意没有屁股这件事。”支理轻声的威胁,柯布挪开屁股,往前坐了一点,支理躺在他的背后,他将扫把放在两腿中间抱住:“再这么懒惰,小心肌肉萎缩,以后下半辈子都得躺着。”支理重新用素描本遮住脸:“那就让你照顾。”
  “谁,谁要照顾你啊。”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柯布却控制不了情感发出的反应,他一害臊很容易结巴:“我们也只是名义上的关系,到时你喜欢上了别人,我们也就各走各路,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然后等到同学会一起开玩笑调侃年少开的玩笑。”
  “是吗?”
  柯布用扫把柄端撑住下巴,背后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支理的温度:“呐,支理,你会喜欢上什么人?有喜欢的类型吗?”
  “没有。”
  “不是吧,你除了画画就不会喜欢上其他东西吗?还是不是人类了,我就有喜欢类型,我以后找的恋人,一定要温柔,贤惠,弱不禁风,斯斯文文的,而且还得做一手好菜。”
  “你也多少根据自身的条件找对象。”
  柯布咬牙盯着支理,可惜他因为素描本盖住脸看不到,很奇怪,和支理在一起的时间像被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包围住,舒适到令人有种想伸个大大懒腰的冲动,他接着刚才的话题:“你多少也随便挑个东西来喜欢吧,以后填个人资料也不至于空出太多格子啊。”这种劝慰的方式也太另类了一点。
  支理没有说话,柯布看着支理穿着蓝色上衣,再看看自己的衣服,今天刚好穿的也是蓝色,于是说:“要不以后你喜欢的颜色就选蓝色好了,怎么样?”
  支理依旧没有回应,柯布努努嘴:“不说话,我就帮你决定了。为了公平,我也挑一样来喜欢,喜欢什么好呢?你也帮我参考参考。”见支理还是不理自己,柯布恶作剧的想调侃支理:“呐,支理,要不我挑你来喜欢好了。”支理竟然纹丝不动,这样也吓不到他吗?
  “喂喂喂,和人交谈的方式太没礼貌了。”柯布拿下支理的素描本,发现支理睡着了,好看的脸上是毫无戒备的表情,柯布轻笑:“真不给面子,竟然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将素描本重新放回去,遮挡住光线,再将他垂下去手放回椅侧。隔着支理的腿往后靠,将头倚在椅背,看着透蓝的天空,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那里是天使居住的地方,听说天使都有张完美的脸孔,柯布看着看着,眼睛开始微微眯起,打着呵欠:“支理,真可惜,你错过这片风景了,蓝色的天空很漂亮就像你的样子。我想上面的天使肯定少了一位吧,因为你在这里,你这家伙,把翅膀藏在哪里了?”声音越来越微弱,柯布睡着了。
  阳光不够强烈,不够刺眼,只是将澄清的光线温和的洒在两位少年身上,使得风景变得飘渺起来,风偶尔卷起落叶从他们身下吹过,刮过柯布的帆布鞋,他的手渐渐松开,扫帚斜斜的掉在地上。
  刺耳的铃声将柯布从睡梦中吵醒,他张开惺松的睡眼,脖子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有些酸痛,他摸着自己的脖子茫然的望望四周,一时没搞清楚自己在哪,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低头看时,支理早已不在,自己身上披着他的外套。
  “竟然不叫醒我自己走了!!”柯布抓起外套,穿在自己身上,自言自语:“看我把你的衣服穿得破破烂烂才还你。”
  因为今天大扫除,所以放学比平时早一点,但偏偏天公不作美,在快要放学前的10分钟,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秋雨,天空暗沉的压下来,柯布站在教学楼,愁眉苦脸的看着雨,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看着其他带伞的同学,柯布一个劲儿的在心里诅咒他们。
  支理从柯布旁边走过,仿佛没看到柯布,撑开伞站在雨中,柯布犹豫要不要向他求援,但那样自己不就又欠下他一个人情,他这人可是一点情面也不讲,有欠就得有还。在柯布在做思想斗争时,支理偏过头,看着柯布:“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柯布觉得立马答应太不矜持了,决定摆摆高架子,抱着手:“不走,我呆会儿淋回去,反正也不是我的衣服。”柯布晃晃有些过长的袖子。原以为支理会再邀请他,结果支理只是丢下一句话,转过身:“那我先走了。”柯布冲进雨里,跑到伞下:“你还真走!!”
  “你到底想怎样。”
  “不过话说回来,我料不到你这种人竟然会记得带伞。”
  “谁说是我的伞了。”
  柯布有不好的预感:“敢问一句,我们头顶上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挂在教室外的。”
  “也就是说….”柯布突然大嚷:“这是别人的东西!!”支理偏头,离柯布发出的嗓音远一点,表情有些困惑,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又来了,这表情:“怎么?不能拿吗?”
  “当然!!你妈没告诉过你这是偷盗行为吗?”
  “没有,她只说过自己有需要时尽量去拿别人的东西。”
  “这是什么教育方式!!!看来只有一个办法,等回去就把这伞烧掉,死无对证。”柯布怎么就没有想过送还给别人?看来比起支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抛开这点小事继续往前走,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有节奏的轻响,柯布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旁边有小声的议论的声:“看吧,看吧,那就是支理,我和你说过的。”
  “你们一个小学的那个?”
  “对啊,学校很多人都怕他,没人敢和他玩,不只他连他家里人每次来开家长会也好吓人,我记得他妈妈在发表家长感想时说:‘如果你们对支理有任何不满,尽管来向我告状,等讲完后,我就把你们埋在我家后院里。’。”
  支理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说话的两个人,两个人立马转入另一条小路。
  “两坨狗屎。”柯布气愤的发言。
  支理盯着柯布打报不平的脸:“你为什么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既使我做任何事情?”
  “我这辈子是这么打算的:如果你随便拿别人的伞,我就帮你销脏;如果你要抢银行,我就在外面帮你放哨;如果你想炸学校,我就在旁边帮你拿火柴;如果你杀了人…”柯布左右看看,像怕别人听到,凑近小声的说:“我可以帮你分尸,保证神不知鬼不觉。”支理停下脚步,微微皱眉,陷入思考。柯布继续说:“这是个做作的城市,很多人带着伪善、虚假的面具,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告诉过你,我喜欢你的性格,很真实,我喜欢在丑陋的世界,看清丑陋,过我自己的丑陋生活。所以啊,”柯布抓过伞柄,替支理撑伞:“我想,可能、大概,也许,我也会喜欢你的家人。”
  支理没说话,柯布用手肘碰碰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填资料时,可能、大概、也许,我会在喜欢的人那一栏写你的名字。”为什么他可以如此直白的把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说出来,柯布捏紧伞柄:“你,你,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怎么办,柯布,又结巴了。





77.终于再次出现的女人

  柯布喝完剩下的牛奶,把纸盒子捏成一团扔进垃圾筒里。对面的支理咬着吸管正在看说明书,柯布有时候很纳闷支理喜欢看的类型,通常一般人都是看言情小说或者武侠小说,成熟点就看啥成功的100种捷径这种书,幼言是看名著,只有支理,什么新生手册,空调说明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却能看很久。
  他将下巴放在桌子上,桌子下面两只腿夹住支理的一只腿,左右摇晃着:“暑假有什么安排没?”
  “有。”这个答案倒是有点出乎柯布的意料。
  “和谁?”
  “幼言。”这个答案更是出乎柯布的意料,他还以为会听到自己的名字呢,柯布夹紧支理的腿:“好啊,早就看你们两个有猫腻了,奸夫y.i.n妇,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支理看了柯布一眼,又继续把目光放回说明书上。苏幼言走进来,柯布赶紧迎了过去,抓住苏幼言的肩膀:“幼言,做第三者可没什么好处,到时候弄得身败名裂,别怪我当初没提醒你,趁没被支理玷污之前,把身子随便找个男人玷污了吧。”苏幼言一脚踢到柯布的膝盖上,他立刻单脚跪了下来,苏幼言拍拍肩膀,看着支理:“我早说过,这是超过五天没修理的后果,这群人就是皮痒,好了伤疤忘了痛。”边说还边拿出笔记本给柯布记上一笔。
  “开个玩笑,何必这么认真呢,你们暑假要去干嘛?”
  这事还得从三天前说起,支理在半夜接到了蓝银的电话,连显示屏也没看一眼就直接挂掉,电话又打过来,支理按了关机键,还没到一分钟,楚浩宇打着呵欠来敲门:“支理,有电话找你。”楚浩宇将电话递给支理又回去睡了。
  支理的脸色很难看,接起电话:“喂。”
  “宝贝,是我。”
  支理挂断了电话,把楚浩宇的电话关机又倒回床上,没一会儿,应修杰打着呵欠来敲门:“支理,有电话找你。”这下支理的脸是相当难看了,他知道依照蓝银的性格这样下去是没完没了。
  “什么事?”
  “这就是你对我态度?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的生下你。”
  “改成随随便便生下我要符合实际点,有话就说。”
  “把暑假空出来。我要趁暑假因果镇会有不少学生来度假开个主题餐厅,因为最近闲的太无聊。你和苏幼言被预定当服务生了,其他人就洗盘子,打工费我会照付。”
  “你的钱被挥霍光了吧。”支理一语道破天机。
  说到这个蓝银就来气:“那混蛋竟然冻结了我的卡,连生活费也不给我,查信用卡账时,说我乱花钱,让我好好反醒反醒,只给了我两条路:1、去求他;2、跪着去求他。门都没有,当我是谁,以后我们和他断绝关系,他拿走我的钱,我拿走他的儿子。”蓝银冷笑。
  即使蓝银说出将支理当做的筹码阴谋,支理也丝毫不为所动:“你自己要把钱存在他那里,快点,选条好走的路,跪着去求他,别来烦我。”这家人个个都挺冷血。
  “什么态度。”蓝银说完好半天,那头也没反应,她对着话筒加重音量:“给我醒过来。”支理被吵醒眉皱得更紧了,不耐烦的说:“你就没考虑过白天来找我商量会更容易点。”
  “开什么玩笑,白天我要睡觉,谁有功夫跟你聊这种事。”
  “晚上我要睡觉。”
  “你是打算站在你爸那边是吧。”
  “中立。”
  “不要,不要,不要,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不要,不要,不要,只能选我。”蓝银开始耍赖,这世界上他只会对一个人这样耍赖,那就是她最亲爱的宝贝儿子。
  “吵死了,我知道了。”说完了挂断电话。
  柯布不满意了:“凭什么我们就得去洗碗。”他也只敢在这里说说,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在蓝银面前抱怨,苏幼言合起笔记本放回包里:“可能是凭气质决定的吧。”
  “你说什么!!”
  “我说是凭气质决定,对我说的话有意见?”
  “我只是没听清而已。”柯布这才发现他惹不起的人太多了,再怎么自己也算是支理的家属,档次却没见提高,蓝银、苏幼言、朵拉,还竟是些女人。正这么想着,外面传来了讨伐声,只见楚浩宇义愤填膺的举起拳头高呼,像以前年代里参加的热血学生:“打倒柯布,振兴中华。”
  柯布抱着手冷眼看着:“合着你的意思是我把中华拖垮了?”
  楚浩宇手指着柯布:“拉他浸猪笼。”柯布对楚浩宇的气愤有些摸不清头脑,很快楚浩宇接着说:“你的情妇来教室里找你,我告诉她,你在这里,她现在在外面等着。”
  “我的情妇?”柯布更奇怪了,第一时间看着支理,举起拳头:“苍天证明我的清白。”又来个热血的。女人出现在窗户外,柯布看到了,停止了开玩笑,脸色有些不好,是那个刚开学时来找过柯布的黑衣漂亮女人。柯布站在原地,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支理始终低头看说明书,手指翻了一页:“去吧。”
  “恩。”
  柯布往外走去,有些担心挂在自己脸上的这个笑容会不会显得有点僵硬,被看出破绽。他和女人并肩站在走廊上,两人都没说话,柯布决定先开口:“有一阵子没见了。”
  “恩,被公司调去外地工作了一阵子。”
  接下来又是沉默,柯布只觉得自己的手心冒汗,他对这个女人的感情很复杂,有歉疚,有抗拒,有亲切,却无法杂合在一起,只能各自在体内乱窜。女人笑笑,伸手理了理柯布的头发:“柯布,你讨厌我吗?”
  柯布对这直接的问题一时回答不上来,下意识的往教室里望,支理依旧没有抬头,他心里很明白,就像自己不会去探究和干预支理的家庭,支理也同样不会干预自己的家庭,这是两人的底限,谁也没资格去为对方的家庭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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