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页:“……”
江题耳朵泛红,但不影响他想揍人。
可恶,凭什么质疑他?
他江题是那种精.虫上脑的男人吗?
江题拿起手机,冷着脸给陈页发了条微信。
【jt:今晚开始,分房睡。】
【公主爸比:?】
***
这次来参加世界赛,大部分外来战队都被安排了住在同一个酒店。
平时EOG比较宅,很少面对面碰上那些战队。
这天没叫餐,一行人难得下楼去餐厅吃东西,整好碰上了德国队的Fig。
EOG本想无视的,但对方主动“友好”地打招呼。
打完招呼,离去时,他们的队长用那双绿不溜秋的眼睛,刻意扫了江题几眼。
不知道是不是江题的错觉,他感觉那被看的几眼里,对方带着几分审视和狎昵,令他很不适。
吃完饭,EOG五个人又来到附近的酒吧坐了一会儿。
三个队友想买几瓶酒回去,又语言不通,只好把陈页拉去当翻译。
江题被暂时留在了休息区。
他正百无聊赖地横着手机玩斗地主,手边是一杯无酒精饮料。
就在这时,服务员突然走了过来,放了一杯鸡尾酒到他面前,操着一口纯正的法语,快速地说了什么。
江题听不懂法语,但见服务员扭头看了看某个方向,就知道这杯酒应该是某个人请他的。
他对巴黎人生地不熟,没有朋友。
陈页和队友也不可能点酒给他。
江题顺着服务员的目光看去,是Fig队的那个绿眼睛。
绿眼睛站在吧台前,远远地对他招手微笑。
江题觉得那家伙多少有点大病,缓缓对他竖起了一根中指,表示对请酒的“感谢”。
绿眼睛:“……”
很快,陈页回来了。
陈页揉了揉江题的脑袋,问道:“这酒哪儿来的?”
江题瞥了一眼绿眼睛。
陈页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于是,两支战队的队长隔空对视了一眼。
顷刻间,空气中散发着不善的气息。
绿眼睛前一秒还对江题友好笑眯眯的,这一刻,就对陈页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陈页也是“好脾气”,情绪始终淡淡的。
他只是端那杯酒,当着绿眼睛的面,缓缓来回倾倒在地上。
动作之间,充满了祭祀什么脏东西的潇洒。
绿眼睛也不是傻子,中国电影没少看,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动作代表什么?
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隐隐有暴怒之意。
陈页淡淡一笑,放下酒杯,主动伸手叫来服务员。
先是对把酒倒在地上的事情温润地倒了个歉,然后给了她十倍的小费。
服务员并没有生气。
他这才拉着江题的手,起身离去。
江题没忍住,回头又欣赏了一遍绿眼睛那仿佛吃了翔的表情。
乐死他了。
这天回去以后,陈页就一直没怎么说话,身上的气质冷飕飕的。
训练结束了,自己还单独加训了两个小时。
队友们察觉到队长的不对劲,但想问也不敢问。
凌晨三点,陈页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
江题果然睡了,趴在被窝里,只露出半颗呆毛脑袋,睡姿难得很乖。
陈页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没忍住,低头吻了吻少年的额头。
随后,他去浴室洗澡。
一刻钟后,男人裹着浴袍出来,喉结滚动,脖颈修长禁欲。
本想睡觉的,但实在没什么睡意,他拿着平板电脑坐在江题身边,用静音模式打开视频,开始研究对手。
一滴水从发梢滴落到高挺的鼻尖,陈页忽然暂停住了视频。
几秒钟后,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播放。
但没过一会儿,他又暂停了。
腰间突袭了一只手,不安分地乱动着。
起初他以为是小朋友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把手伸过来了而已。
岂料变本加厉,这会儿已经钻进他的衣摆里,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触摸他的腹肌。
甚至,往下。
陈页:“……”
自从来了巴黎,他就没开过荤。
平时忍着不撩拨,尚能忍受。
如今深更半夜,热源滚滚,这要能忍住,要么他是柳下惠,要么他不是男人。
陈页缓缓呼了口浊气,然后把平板电脑丢开。
一掀被子,覆上某只呆毛少年。
“唔……艹,你搞偷袭。”
江题睁开眼睛,连蹬带踹的。
陈页捏住他的下巴,眸底翻滚着如野兽般可怕的欲。
“讲点道理,江小题,明明是你先发起攻击的。”
“我只是平A了几下。”江题抵死不从。
陈页低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
“那男朋友不管,你把我大招给逼出来了,今晚必须陪我solo几百个回合。”
江题恐惧地抖了抖。
几、百、个、回、合……
根据过去和这个男人的交战历史记录,他相信,这家伙绝对干得出来这种事。
陈页开始和江题接吻。
细细密密的,像当地冬季湿冷的气候,雨时常下的黏糊糊。
少年被吻得说不出话。
片刻后,男人撑起身体,指腹轻轻地摩挲江题被吻得红润的唇,嗓音低沉喑哑:“不过给你个机会,说几句男朋友爱听的,男朋友就放过你。”
“你想听什么?”
“叫、老、公。”
江题忍着耳热,板着脸举起手:“你看到我这个拳头了吗?它又大又圆。”
“……”
陈页支着脑袋,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的江小题:“那叫句哥哥听,总可以吧?”
这要求倒是不过分。
但江题还是抿住了唇。
他半起身,把手伸进抽屉里,犹犹豫豫地拿了盒东西出来,闭着眼睛羞耻地丢到陈页怀里。
陈页拿起来一看,柠檬味的。
他愉悦地勾唇,把人抓到怀里猛亲。
江题直接被亲到变形。
“你烦不烦啊?要那啥赶紧那啥,爸爸还要睡觉呢。”他不耐烦道。
空气静谧缓流,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页照顾江题很多天没做了,就给他在腰下垫了两个枕头。
江题被亲得迷迷糊糊,很舒服地听到这个男人很坏地开口:“买的时候,找香橙味找了很久吧?”
“……”
那可不,酒店楼下的商场买这个倒是挺方便的,但没找到喜欢的香橙味,就买了柠檬的。
上楼就后悔了。
柠檬和香橙,味道也不接近啊,一个酸酸的,一个甜甜的。
但后悔药没得吃。
江题面红耳热,不想搭理陈页,就抬起手臂,横在烧红的眼睛上。
他以为陈页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更坏的在后头。
“其实行李箱里,有香橙味的。”陈页说。
“……?”
“我去拿。”
身上突然轻松了。
然后江题就看到,陈页单膝跪在地上,打开了行李箱。
行李箱有个侧袋。
拉链一拉开,香橙口味的,叠得满满当当、整整齐齐。
江题的脸一会儿涨红一会儿变绿:“……”
妈的,打比赛才一个月,这家伙带这么多,是想让他死在巴黎吗?
“分房!必须分房!!”
陈页把人折起来,横竖撇捺一遍又一遍,说:“再议、再议。”
再议你大爷。
次日,队友发现自家队长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
但那抹笑容明显不太简单,像狐狸吃饱了肉,得意、餍足。
反观自家团宠AD江小题,眼睛红肿,嗓音嘶哑,满脸写着老子很累、别来烦我。
累归累,但打游戏超凶。
这次跟漂亮国的一支队伍约了支训练赛,对方本来非常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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