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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命(老九门同人)(6)

作者:艳骨书生 时间:2018-01-13 16:44:46 标签:生子 强强 虐恋情深 民国旧影

  他到的时候,二月红正喝的酩酊大醉,熏得一屋子的酒味,可陈皮此刻却不知去向,任由他这个不省人事的师父烂醉一旁,嘴里还重复念叨着丫头,“二爷,你还能听清我说话吗?二爷!”二月红趴在桌上竟咿咿呀呀唱起戏来,张启山收回扶着他的手,愤恨的砸了一下墙壁,无奈之下摇头离开了红府。
  就在他走后不久,屋子里的人便开始感到头痛欲裂,这种痛觉从轻微的麻痹到最后撕痛到让二月红推翻了桌椅几乎撞墙来止疼,直到肚子里的酒吐了出去才慢慢好起来,昏昏沉沉倒在屋子里就这么睡着了,没了丫头,一个大活人倒像是个行尸走肉。
  扫兴而归回来的路上,借着月光看到了倚在拐角一旁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六爷,张启山走过去凝重的点了一下头,“多谢六爷今日手下留情”黑背老六抬头眯着眼看了一眼天上的月光,“名声我从不在乎”安静的立了一会,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天边的乌云遮住了月色,六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扛起关山刀头也不回走了,张启山知道,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帮自己处理副官一事,六爷不在乎名声,却在乎没有名声,这里包括没有名声的事以及没有名声的人,凡是在这些环境中依旧存活着的人和事,都是用着一腔热血与生活做着拼死的斗争,也值得黑背老六为他们挥出这一关山刀。
  回到张府已是凌晨,“去找二爷了么?”张启山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新月一阵心疼,顺势坐下搂了过来,“恩,可惜二爷喝太多,不省人事。”“夫君”“怎么了”“今天的事情我都听到了,所以今天是演了一场戏给陆建勋和日本人看对么?”张启山笑了笑,尹新月的聪明才智果真是瞒不住任何事,“我了解副官的个性,他就算是背叛所有人也不会违背我的命令,今日幕后的主使必然是陆建勋。陆建勋阳奉阴违,我们只能陪他玩下去,现在副官成功拖住日本人的视线,我会借此期间下矿去将他们的阴谋尽快破除。”“然而副官的孩子撑不了多久,夫君一切都要保证万无一失。”张启山点头亲吻着新月,她说的没错,若不是演戏,谁能逃脱六爷的刀,只不过九门合力演的这一场戏,就看戏里的主角能不能唱到最后了。
  “夫君,我和你是名正言顺,但这些事情结束之后,希望你好好照顾副官,如果他能坚持到最后,一定要善待他,去弥补给予他的这些伤害以及那未出世的孩子”“好…”
  张启山清晰的记得他第一次从副官眼里看到那种对孩子的期望时,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要用尽一切办法让这个生命活下来,那也是他自己的骨肉,虎毒不食子,要让自己亲手去断了自己的种,是要有多大的隐忍力。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好的,可是现在很多形势全部在朝着坏的方向发展,我不能让你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能让你和新月同个屋檐下生活,我知道你要背负诸多的重担,但我只有将你囚禁,才能不受这些伤害,你或许不知,这世间的流言蜚语有多可怕。留下孩子,我是这么想过的,但只是想想就可以了,别抱奢求,你和我,谁都别自寻苦痛。
  

☆、断爱绝情

  自上次给副官诊脉的大夫被陆建勋迫害致死之后,张启山便小心提防,不敢轻易出外请医生,新月知晓夫君心事,启山还未探清日本人的阴谋,副官现在众目之交,必须由他将时间继续拖延,所以张副官以及腹中的孩子万万不能出事。于此,尹新月再次将莫测重新接回长沙,由她来照顾张副官再合适不过,也是解决了张启山一大顾虑。
  大婚那日四爷并未前来,经数天的调查才得知,陈皮暗中与陆建勋联手,借结伴赴宴为由在酒馆将四爷杀死,并血洗了九门老四全家,此事陆建勋佯作无辜,把一切责任推给陈皮,只担了一个保护不利的责任。九门第四门位置空缺,按照内部规矩,若是有人能灭掉其中一门的当家人便可取而代之,陈皮无论是用了何种手段夺得此位,也当是九门中的老四,自此便有人开始叫他陈皮阿四。
  内外夹击的压力逼的张启山必须马上下墓去探寻究竟,早日寻得真相,而此时的张副官有孕已两周有余,孕吐的迹象开始频繁起来,外界的舆论多少让张府有些不堪重负,为了能在下墓期间避免府内滋生祸端,无奈之下张大佛爷做下一个决定,换掉副官。
  莫测到了张府安顿好之后,便每日去牢中探望张副官一次,只是牢中多阴冷见不得日光,他又怀孕在身,不能使用针剂药物,不知从何时起开始高烧不退,日不进食难以下咽,莫测用热水为他擦拭,却是片刻便冰冷刺骨,反而病情愈发严重。恳求着牢房的人多加了几床被子来取暖,又添了炭火得以御寒。
  “姐夫,你去看看他吧”莫测有很多话想说,但总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只道了这么一句,便回屋子里休息了,张启山放下手中的稿件沉静了一会,叫着身边的一个着军装的生面孔起身一起去了牢中。
  “长官好!”张启山打量了一眼冰冷的牢狱,头也没有回,小声吩咐了一句“你在这里等着”“是!”听到长官两个字,张副官无力地睁开眼,嘴唇因为长时间的高烧变的干涸起皮毫无光泽,费力支撑着坐起身,掀开刚捂着热乎的被子有些眩晕的扶着桌子下了床。
  随着牢门锁链撤去,张启山踏进门槛,映入眼帘的便是张副官毫无生气的面庞。“佛爷,您来了…(您来看我了)”后半句埋在心里没有讲出来,可是这句话像是等了许久,语气有些迟缓略带一些期盼,张启山走向前,伸手抚上他的额头,试了一下温度,滚烫的触感自是一阵皱眉心寒,张副官静静感受这仅属于自己片刻的温柔,内心竟多少有些庆幸这一场高烧不退才换来这份安暖。
  “怎么着凉了,快坐下,多喝些热水…”他环顾周围,拿起桌上冰凉的半杯水,有些不悦,副官看出了事态,急忙拿回了水杯笑着说“佛爷,我没事,不必挂怀,只是发烧,从小到大什么伤没受过,这点疼痛还是忍得了的。”“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应当谨慎些…”“佛爷…”这是从回到张府这么多天以来他所听到最开心的一句话,不管这个世界如何纷争不断,至少这个孩子佛爷他承认了,并且告诫自己要好好护他周全,即便将来何种艰难险阻也不怕了,原来自己要的只是一句话,这一句就够了。
  “我命人给你弄点热水”“多谢佛爷”他低头浅笑着,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副官,取一壶保暖杯的水来”“是!”嘴角的微笑瞬间化为虚无,他蹙眉抬头看着张启山,“佛爷…”佛爷自有佛爷的道理,可是这么想着还是禁不住想问,到底是哪里做错了,逼着佛爷换掉了自己。
  “怎么了?”张启山的反问顿时哽住了时间,听着房间的炭火噼噗作响,一句话噎在了喉咙,“佛爷…我不喝了…我不想喝了…”他晕乎乎的立起身,身上越发的寒冷起来,“佛爷,水到了!”张启山冷脸看着,“把水倒在杯子里晾着”“是!”张副官撑着桌子扭头不看,闭上眼睛听着开水倒在杯子的声音越发刺耳。这一路走来,跟着他风里雨里的拼天下,几乎快忘记自己的名字,取而代之的是张副官这个职位的称呼。荣也佛爷,败也佛爷,如今张家是回不成了,这副肮脏身体不配回到张家,也不配称自己是张家人,以免辱了祖上的名威。唯一剩下的只有这官位,他若弃我,我当如何?
  “你多喝点水,照顾好自己”张启山抬腿离开的一瞬间,只听见背后扑通一声,转头间张副官双膝跪地眼神迷离,吐了一口寒气仰头望着,“佛爷,您要我生我便生,您要我死我愿死,只因我是您的人。如今,我这残破之躯无颜回去见张家族人,只有在您身边任职还能证明我存在的意义,佛爷,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您,我做错了什么您指点,请您不要弃我如敝履。”
  “你什么都没有做错,如果说错了,那便是这个孩子,他本不该存在”空气中异常的安静,张启山的新副官看了看自觉地退了出去,地上跪着膝盖也凉透了,眼泪顺着脸颊滴落,烧痛折磨着全身酸软无力,他泪眼看去,“佛爷…您明知道我会怀上孩子,却又是为何如此做?请您告诉我。”
  “有些事情,暂时你还不能知道,到了时机,我自会告知于你。”张副官盯着这一身无情的军装默默发呆,踉跄站起身点了点头,抓起桌上的水杯砸到墙上就往脖子上刺,水烫伤了白皙的手背混着鲜血染湿了袖口,张启山猛冲上前一把握住杯碴,好在只划破了他颈部的皮肉,差一刻就要了性命。
  “你想干什么?你想死吗!”张副官抽泣着握紧手里的碎片,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佛爷,我现在和死有什么差别?我一无所有,我只剩下一个本不属于我的孩子,但他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您却说这是一个错误,既然是错的,那由我来结束不是最好吗?”张启山气急败坏的夺过碎片,沾着血的手掐住张副官的脖颈,“我让你生你便生,我没有让你死你就不能死。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军阀的力道让副官彻底冷了下去,比这冬雪还要寒冷彻心,“还有,你给我记好了,不要一口一个孩子,是我让你怀的没错,但这除了是任务其它代表不了什么,你少给我想别的,如果受不了就和我直说,我会让医生取出你肚子里的东西。这个孩子是我们所有人存活下去的契机,你身上不只背负着这一条命,我张启山拼命保护长沙,你就拼命给我咬牙活下去,否则,你死,也不会入张家列祖灵位。”
  张启山甩开手离去,张副官颓然倒地,看着手上的伤口,慢慢抓紧地上的泥土,“是我...想太多...”他仰起头闭着眼,心里像是被撕开一样苦不堪言,却咬着嘴唇告诉自己挺挺就好了,没过一会,便昏死了过去,强迫了许久的泪水在昏倒的那刻流出了眼角。
  “我不能给你希望,有了希望,以后就会有更大的失望...你要撑下去,千万不能出事...”张启山站在牢狱的大门外,握紧拳头,咬紧了牙。“给我暗中保护好他,不允许他有差池,否则,唯你试问!”“是!”
  这一场事与愿违的争斗中,我不愿你不愿,我们都只看到了表面的伤痕累累,却不知很久之后我才懂得,我们都是用力的去保护着对方,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言不由衷

  “…裘德考先生,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的试验品已经有了成效,现在把他抓过来等待结果不就可以了!”田中良子把端在嘴边的茶杯又放回桌子上,没有兴致继续品下去。裘德考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现在不要着急,那些人正在做一场戏给我们看,戏还没演到欢呼雀跃的地方岂不是太可惜了。”“裘先生仿佛刻意话里有话,良子是个俗人,只会杀人,其他的还请裘先生说白话!”裘德考笑了笑,捻起一粒花生放到嘴里咀嚼,“这个试验品迟早要回来的,现在回来,这些人一定会一股脑的来找我们,反而麻烦多多,但是这个孩子现在在他们那里,最后的生死先不考虑,张启山一定会用这个孩子转移我们的视线,现在时机不够,所以孩子和张副官都还没事,只要一方面盯紧张副官,另一方面守住矿山,我们没有任何损失,坐山观虎斗有趣的很。”“坐山观虎斗?裘先生的意思是?”“他们内部已经乱了,自己人开始谋害自己人了。”
  裘德考说的没错,暗地里霍三娘、陈皮与陆建勋勾结在一起,试图一并瓦解张启山的势力,每个人的目的虽然不同,但都指向了同一个人,并且都不希望他有好的结果,三娘要的是为霍家讨一口气,陈皮要的是为师娘出一口气,陆建勋要的是为自己争一口气,所以从本质上来论不过都是相同的。
  以目前张副官的身体状况来看,想在狱中熬过寒冬并且确保孩子无事实属有些困难,药剂不能使用,张启山便亲自前往红府求得二爷以中医针灸配合药材才让张副官退了烧。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二月红俯身凑近,听着他顿顿挫挫重复念叨着,“佛爷,不要丢下我…”几个字,抬头看着张启山叹了口气,“佛爷,怕是假戏真做了。”
  之后副官被安置在张府一个单独的房间,由亲兵把手看管,并且按时送饭,倒是解决了衣食冷暖的问题,但对外界依旧传言着张副官被关押在狱中,高烧不退。很多百姓只听得副官两个字,便常有人路过张府朝着新副官吐口水,那刺耳的流言蜚语也被新上任的人一并承受了下来,实在是有苦难言,却也无可奈何。
  下矿之前张启山把包裹勒紧在身上,八爷托着罗盘什么也没说,自顾自观察周围的变化,“佛爷,真的打算知言不语么?你要知道这样下去,恐怕我们再出来的时候就是另一个天下了。”他转回头看着二月红表情很是淡然,“二爷,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一件事么?你当初问我跟在我身边的这个人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他对我如此拼死效忠,我说他是我从东北带过来的,是手足至亲。我张启山不是个细腻的人,很多好听的话都不会说,也不会去安慰人,但是我懂得一点,分担,凡是一心跟着我的人,我都不会让他一个人去承担任何事或者,承担的比我多。”
  “佛爷,值得么”他只是笑了笑,转身拍拍八爷的肩膀,才看到齐八爷的眼中流露的不安,“没有值不值得,只要是我张启山觉得对的,那就值得,走吧。”
  三人踏进了矿洞不再谈论外面的事情,但无论是二爷还是八爷都深知一点的是,张启山将会比任何人付出的都多。
  不久之后,张府门前臭鱼烂虾烂菜叶满满皆是,张启山背信弃义,心狠手辣,断袖之癖,阴暗至极,不配做长沙的布防官,就连张家军出门都会被唾弃。这一切只是为了保存关押在房中却不知外面世界的张副官的声誉,将所有的肮脏与丑陋都施加于张启山一人身上,新副官兀自擦了一下脸上的鸡蛋汤摇着头,没好气的抬起手,指了一下,“给我把他们赶走,吵死了。”“是…”
  张副官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发呆了一会,他想起佛爷来牢狱之前八爷端起一杯热水递给自己,寒冷的只能颤抖喝下半杯,留下半杯放在手中取暖,“张副官,我知道你现在状况不好,但是我老八敢跟你承诺一句,佛爷,他永远不会抛弃你,在这个世界上,能保护你的只有他,再无第二人。”看着八爷说了一番话之后离开牢房,手中的水也凉了许多,放在桌上暗自思考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才遇到带着新副官而来的佛爷。
  如今一切安暖,手轻抚上小腹,慢慢有些许理解佛爷的意图,“我张启山拼命保护长沙,你就拼命给我咬牙活下去“副官也许不是完全明白,但只要是真正的答案都无需太过着急,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只有真相不会变。
  矿洞前半截的路已经熟悉,走起来也没多费神,只是到了岔路口之后,陨铜制造的幻境开始发挥作用,它在众人面前营造的景象令人瞠目。
  二爷进入岔路口之后久久未归,为防止三人皆走散,八爷和佛爷一同走入同一个洞口,拐拐绕绕了许久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变了味道,“佛爷,我们应该是进入了陨铜所制造的幻境之中。”张启山看着周围大片的迷雾,将一个绳子捆在腰间,与八爷连在一起,“老八,如果有任何迷失,我们之中另一个人认清绳子那头是真的就好。”齐铁嘴点点头,确认绳子牢固之后二人闯进了雾中。
  

☆、眼见为实

  陆建勋坐在后座上,瞥一眼旁边交叉手臂的人,笑着掂量手里的军令文件,“马上就会见证张启山的落马,陈舵主倒是淡定自若的很。”陈皮目视前方爱搭不理,“但愿你不会把事情搞砸”“陈舵主什么意思,是信不过陆某?”“你比张启山还差一截”陆建勋一口气憋到嗓子眼,忍了忍又收回身子坐了回去,他最恨的就是比不过张启山,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处心积虑想除掉张启山的原因,只是张副官让这件事变得太顺理成章,倒真是省去了诸多的麻烦。
  张府里,尹新月命亲兵打扫了门前的垃圾,她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略微有些发愣,正当时,管家疾步赶了过来,微喘着粗气,“夫人,陆建勋带着陈皮和他的兵冲进府里了……”“张夫人别来无恙啊!”陆建勋打断了管家的禀报,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来,尹新月站起身,扫视屋里屋外的人,“陆长官未经允许擅闯张府,还带来这么多人,想做什么?”“张启山人呢?”陈皮环视了一眼,不耐烦的吼了一句,“我夫君有事出门了,不知这位是?”陆建勋低头笑了笑,“你看,陆某实在是鲁莽,连九门四爷陈皮都没给您介绍,失敬失敬…”“四爷?不过是灭人全家夺人府邸的强盗罢了”“你说什么?”陆建勋见陈皮火气上来,欲与尹新月大打出手,急忙劝阻,要知道尹新月出身北平新月饭店,历朝历代更换交替,只有这个新月饭店却一直长兴至今,可见根基之稳,势力之庞大,一个张启山就够难对付,再牵连到北平新月饭店如何应付得来。
  “哎哎哎,二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今天就当陆某介绍不周…”他转了一下话题,“张夫人,启山兄既然不在,这个军令就没有办法颁布,上峰已经知晓张副官怀有张启山孩子一事,并且张启山手段阴狠毒辣,对自己的人都如此铁石心肠,完全不念往昔之情,此事对军队影响恶劣,在长沙造成极其不良的信息传播,故撤去张启山长沙布防官一职,留于此地等候调查。启山兄此刻不在府中我们不便多叨扰,不过张副官我还是要带走的,这个涉及军队机密,张夫人最好不要过多干涉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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