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的米斯提尔收到暗示绷紧神经,紧跟着走了进去,而后转身关上房门,顺便反锁。
就在米斯提尔刚转回身,福尔摩斯已经瞬间爆发,瞬间将格蕾丝压到在地。
原本伪装的无害模样的格蕾丝霎时消除了自己的伪装,面容凶狠地伸手朝福尔摩斯脸上抹去。
米斯提尔立马抽出帽针,快速念动咒语:“听我唱诵,我祈祷,祈祷土元素困住格蕾丝·诺特。”
屋内养着的绿植与摆放的鲜花刹那蔓延出枝条来牢牢将格蕾丝捆住。
而躲避格蕾丝手的福尔摩斯仰起身,在藤蔓捆住格蕾丝双手后瞬间起身远离对方。
“你在这看住她!”福尔摩斯转眼间消失在客厅,米斯提尔一看福尔摩斯这动作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屋里一定还发生了什么其他事情。
看着福尔摩斯冲进卧室,米斯提尔才终于将目光落在格蕾丝身上。
“你们是想要干什么?同为魔法师我与你们也没有什么恩怨,你想要钱还是想要什么?我这里都可以给你,还是你们是来抢布罗肯集会入场券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将我放了。”格蕾丝没有歇斯底里,反而冷静的打探两人都需求。
米斯提尔没有接对方的话,只是牢牢看着他。
见米斯提尔没有反应,格蕾丝继续说道:“除此之外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你获取的东西了,难道你要劫色吗?也可以,我不介意一段露水姻缘,本来我们不就是要干这些的吗?”
米斯提尔依旧没有说话,而且下一瞬间直接一脚踩在了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藤蔓的右手上。
这个时候米斯提尔才看清,格蕾丝的右手手指上沾染着什么泛着油光的的东西,像是什么膏体。再仔细一看,米斯提尔就发现原本缠绕着她右手上的藤蔓并非整整齐齐被锋锐物品断开,而是被什么东西腐蚀开的,藤蔓断开的截面参差不齐,还带着腐蚀过后的焦黑。
而格蕾丝手指上沾染油膏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些黑色痕迹,显然是藤蔓被腐蚀过后残留的碎屑。
这到底是什么?米斯提尔有些毛骨悚然,他看的那些魔法书里好像并没有这种相关物品记载。
米斯提尔一下子想到福尔摩斯制服格蕾丝的时候对方差点用这个沾染油膏的手摸到福尔摩斯!
他敢肯定,这个家伙绝对是不怀好意,看那被腐蚀掉的藤蔓就知道!
被忽然踩住手的格蕾丝闷哼一声,脸色再也不复之前的可怜柔弱,变得有些狠毒起来:“我对自己下了诅咒,一旦我死亡你们就会受到诅咒,快点放了我,不然就等着受诅咒吧!”
福尔摩斯神色难看的快步出来,直接反驳对方的话:“不让你死亡也有很多可以折磨你的办法!”
米斯提尔与福尔摩斯对视一眼,一下子就看出来卧室里的场景恐怕真的不大好看,一定是死人了。
“我下去叫警察,你要小心。”说完福尔摩斯风一般跑了出去。
在格蕾丝的咒骂声中,福尔摩斯找来了这附近的警察,一扭头米斯提尔就看到了熟人,雷斯垂德!
最近真是不是看到格雷森就是见到雷斯垂德,米斯提尔觉得这几天是他见到警察最频繁的时候了。
一看到来的真是警察,米斯提尔清晰看到格蕾丝眼里闪过的庆幸,这是觉得在这些警察这里更方便逃跑?
“教会的人很快就来,你以为我们是刚来伦敦什么都不了解的新手吗?”福尔摩斯嘲讽。
格蕾丝面色瞬间一变,看向福尔摩斯的视线简直像是带毒的刀子。
雷斯垂德看着眼前这一幕着实有些震惊,尤其是那从屋内绿植或者花卉上长出来的藤蔓缠绕着的女士,这一幕着实有些太过冲击他的三观。
雷斯垂德当上警察可没几年,能够在这几年闯出些名头来除了因为他的天赋之外那就是因为认真。但是毕竟也没干几年,许多事情他都没接触过,比如魔法。
那些个植物跟花卉怎么可能长出来这么粗这么长的藤蔓,还能自主缠绕在这位女士身上将她困住?这简直是撞碎了雷斯垂德之前建立起的只有科学的三观。
雷斯垂德感觉他现在就跟做梦一样,他看到了这一幕是真的假的?还是他出现了幻觉?
就在这个时候雷斯垂德感觉自己的脑袋被狠狠拍了一下,抬头一看却发现原来是那个报警的家伙。
这一瞬间雷斯垂德觉得这个人的神情动作莫名跟另一个讨厌的家伙有几分相像。
“警官,你不会没见过这些吧?不过放心,这个案子跟你们这些警察没有多大关系,一会儿教会的人就会来接手。”福尔摩斯用着那略带口音的英语如此说道。
雷斯垂德立马将那个离谱的念头甩出脑海,福尔摩斯那家伙从来都是用科学破案的,虽然有时候也觉得有些过分离谱,但是起码还在他的接受范围内。对方可跟魔法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那你叫我上来就为了看着这位女士,她做了什么事?”雷斯垂德觉得自己跟几个兄弟上来就为了做保镖有些不满。
“当然是因为她杀了人才叫你过来的。”
雷斯垂德有些难以想象这位美丽的女士居然杀了人,不过类似的案子他也见过,当即就问道:“尸体在哪?”
“你真的要看吗?我怕你有些难以接受。”雷斯垂德觉得对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嘲讽。
他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当警察这几年来他见过无数的尸体,什么现场没见过,怎么可能害怕?
“当然,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雷斯垂德当即说道。
“那好吧,你可别被吓出去。”福尔摩斯转身朝着卧室走去,雷斯垂德立马跟上来。
客厅距离卧室并没有多远,雷斯垂德只不过几步就来到了卧室门口,他直接向里看去,却整个人吓得一个趔趄。
连几个跟着过去看的警察也都被吓得面色煞白,连连倒退。
这让米斯特尔好奇极了,里面到底是怎样一副惨烈场景才能让警察都吓成这样?
可是他现在还要负责看住这个有些危险的格蕾丝,不可能过去查看情况。
雷斯垂德脚步有些匆忙的从卧室门口离开,再次看向格蕾丝的目光带着些许恐惧。
有警察看着格蕾丝的脸庞哆嗦着开口:“我怎么觉得,怎么觉得她长得有几分眼熟,我应该在哪见过她。”
福尔摩斯微笑:“戏剧演员格蕾丝·诺特,在伦敦也算有些名气,或许你看过她的戏剧。”
福尔摩斯的话音刚落,几个隐约听到过这个演员名字的警察一哆嗦,完全不能将卧室里那惨烈的景象跟眼前这位貌美的女演员联系到一起。
这对比反差实在太过剧烈。
雷斯垂德脸色变化,这名字怎么有几份耳熟,居然跟那个他讨厌的格雷森的名字几乎一模一样!
米斯特尔没想到来的会是杰伊神父,这大半夜的福尔摩斯也不知道找谁去给对方送的信。
神父这次来还带了助手,轻松就将长出来的藤蔓砍掉,将这位魔法师小姐直接弄晕,米斯提尔这个时候才终于能去卧室看一看。
“做好心理准备。”福尔摩斯在米斯提尔耳边说到。
腐烂成巨人观的尸体到白骨化的尸体这些恶心的东西他都见过了,就算卧室里的景象再惨烈又能怎么样?
心中这么想着,向着卧室走进的米斯提尔终于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这让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终于走到卧室门口,米斯特尔的目光落在卧室内,一具面色煞白的男人尸体正躺在地上,他大睁着眼睛面上甚至带着微笑,脖子上有着深深的翻开的刀口,鲜血从他的脖颈处一滴滴流下,滴落在地上,在整个地板上晕开浓郁的血迹。
旁边还有打翻的一个小桶,桶壁上沾染的都是血液,它倒地的地方也流出了一大片的鲜血。
整个卧室的地板都被鲜血笼罩,这些血全都是暗红色的,暗到有些发黑,加上那个躺在血泊中微笑的男人,这一幕令人莫名觉得像是什么可怕的献祭仪式。
再定睛一看那个男人脖颈处的伤口,脖子上的伤口很长,而且明显能看出并非一刀割成的,有好几处痕迹,但伤口并没有太翻卷,甚至还隐隐泛着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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