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一个很拙劣的计划,所以世良无需询问任何细节,她只需看一眼男人腕上突兀的手表,就可以得知事件全貌。
手表店的店员看到这一大群人,她讶异地捂住嘴巴。
“这只手表就是他们两个从这家店里抢走的吧。”世良走上前去,将男人带着手表的手腕示意给店员看。“我发现他们的行动有异样,所以把他们拦下来了。”
“是……是的,多谢这位女士。”店员愣愣地鞠了一躬。“您帮我们挽回了三百万日元的损失,真的非常感谢。”
“可是你们店里的安保人员呢?”工藤眯着眼,在名表店的店面里四处打量。“按理来说,最先发现这两个人形迹可疑的,应该是你们店里的人才对。”
“啊,因、因为……”
一向伶牙俐齿的店员难得语塞,她的双手手指在身前搅在一起。
“因为我对他们说,被抢走的手表很快就可以回到店里。”
“……里包恩?”
纲吉动作僵硬地缓缓转头。
表店的内部有一片被绿植隔开的区域,专门用作为客人提供休息环境的服务区。现在里包恩就在里面,他坐在一张米色的柔软的单人沙发里,面前的圆形矮几上摆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和一小碟茶点。
迪诺坐在他的对面。
“你这么做的原因……”纲吉走到近处,先是与一脸爱莫能助的迪诺对视一眼,随后看向里包恩,他试探着询问。
“……是什么?”
里包恩端起杯子,吸溜一口咖啡。
“我可是在帮你收拾乱摊子,阿纲。”
“……嗯?”
“是恭弥。”
迪诺替已经沉浸在咖啡的世界中的里包恩向纲吉解释。“他说要在这里收保护费。”
刚刚和店员一起走过来的工藤猛地停下脚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迪诺指了指店铺的后侧区域。“所以就,打起来了。”
“……喂,你还好吗?”
“我只是在想。”纲吉目光落在前方,轻声回答着满脸微妙的工藤。“云雀学长他终于开始扩展势力范围了吗。”
……
工藤脸上的表情一凝。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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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锵锵,来公布我设定中的,琴酒被白兰招安(?)后的代号。
3
2
1
黑刺李(blackthorn)!
英语直译过来就是“黑色的荆棘”的意思。
这种植物枝条多刺,花朵颜色为乳白色,大概符合琴酒气质(发色)。果子是浓郁的黑紫色(有点介于李子色与蓝莓色之间?),名字同样可以之间叫做“黑刺李”,不过果实的英语是sloe。
至于我说的,这个代号与琴酒之间微妙的关系,指的就是一种酒。
Sloe Gin,黑刺李金酒。
黑刺李金酒与杜松子金酒之间的区别:杜松子酒是清澈透明的烈酒,而黑刺李金酒是液体红色的利口酒,口味更甜,由杜松子金酒为基底,加入黑刺李果实酿造而成。
某品牌官网对于其生产售卖的黑刺李金酒的气味描述:“柔软的李子,杏仁,鸡蛋花和成熟的红色水果。”
无责任小剧场之发生在密鲁菲奥雷的那些事:
雏菊:石榴他怎么了?
铃兰:没什么,只是在对陌生人过敏而已。
雏菊:哦……他需要治疗吗?
桔梗:我劝你最近不要太靠近他哦。
雏菊:为什么?
石榴:……你们来说为什么!
石榴:铃兰这个小丫头留着长发也就罢了,为什么雏菊也是长发!桔梗也是长发!新来的那个也是长发!我对长发过敏不可以吗!啊?!
第242章
云雀恭弥最近的心情很不错。
或者说相当不错。
因此当里包恩来邀请他再次前往米花进行一些群聚活动的时候, 他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这次陷入迟疑的变成了里包恩自己,他坐在位于云雀基地的和室里,看着对面正在端着茶喝的云雀, 锐利的眼角轻轻一扬。
“怎么了?”云雀平静地问。
他一向对里包恩拥有十足的耐心, 除了在他阻拦自己动手的时候,那时他的所有耐心都会原地化作怒气。
“你还没有在意大利正式露过面。”里包恩说。虽然之前他在迟疑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库洛姆·髑髅已经让沢田纲吉的云之守护者出现在继承式上了。”云雀轻轻放下茶盏。“这还不够吗?”
“唔。”里包恩沉吟片刻。“我还以为,你一定很想马上亲自证明对于自己领地的控制权。”
云雀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他头顶蹲着的云豆歪歪脑袋。
“不过现在除了你之外,阿纲的其他守护者都已经在继承式后去过总部了。”里包恩与云豆对视一眼,他继续看着云雀说。“其实是因为九代目那边有点苦恼,因为总部积压了一些需要新任云守亲自处理的琐事。如果你并没有在近期前往意大利的计划的话,我会告知九代目, 找人把那些琐事带到日本来处理。”
“除了我之外?”云雀的动作微微一顿。“那个人, 他也去过西西里了吗?”
“……那倒没有。”里包恩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微妙的不爽。“怎么了?”
他看见云雀恭弥露出一个危险的笑。
……
云雀现在的笑容就很危险。他拎着浮萍拐从那群已经瘫倒在地的安保人员身边走过来的时候,会让纲吉想起几年之前的夏天,那时的云雀学长想从他们的手里,抢走那只装满了他们售卖巧克力香蕉所得收益的钱箱。
纲吉缓缓咽下一口唾沫。
“为什么突然开始在这里收保护费了啊云雀学长!”他抱着脑袋眼神空空地盯着前方, 并不受理智控制地开始了激烈的吐槽。“这样的景象一看就知道又要叫救护车了吧!”
“风纪公司会负责全部医药费。”
“医药费的支出已经比收到的保护费还要高了啊!”
云雀从一脸恍惚的纲吉身侧走过。“那又如何?”
他低头看着依旧端坐在沙发里的里包恩。“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哦。”里包恩抚摸着列恩的尾巴, 他理直气壮地回答云雀。“就算他出现在这里, 那也一定不是我邀请的。”
纲吉缓缓回头看了里包恩一眼。“……你们在说谁?”
里包恩用自己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纲吉看。
“难不成是六道骸?”纲吉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可是他怎么可能还在日本呢,他不是已经和库洛姆一起……欸?”
里包恩继续无声地盯着纲吉看。
纲吉的表情复杂起来。“……所以他真的在这里。”
“我没有邀请他。”
“可是你一定邀请库洛姆了。”
在纲吉的注视下, 里包恩的表情越发无辜。“所以我确实没有邀请他。”
……造成的结果并没有任何区别啊!
“什么, 库洛姆也来了吗?”小春的眼神瞬间亮起来,她开始四处探头张望。“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云雀恭弥将一对浮萍拐收回衣袖。
“他是要去下一家店收……保护费了吗?”工藤看着云雀逐渐走远的身影,他压低声音, 从嘴里艰难吐出这个词语。“遇到这样的情况,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比如呢?”山本摸了摸下巴, 和工藤一起小声嘀嘀咕咕。“虽然我猜测,你的方法大概行不通,毕竟云雀可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人啊,哈哈。”
工藤若有所思。“之前你们遇到类似的情况时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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