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灵魂深处闹革命(29)
林景峰说:“开机给你爸说一声,否则家里人不放心。”
展行开机:“我给他发个短消息,笑一笑,小师父?”
林景峰一副面瘫相,展行枕在他的肩膀上,二人躺在一起,林景峰抱着展行,展行举起手机,左右调整拍照镜头,都觉得不太满意。
林景峰另一手接过手机,举高了点,咔嚓拍照。
“这样好么?”林景峰评价道。
展行微微别过头,蹭了蹭林景峰的脸,说:“嗯,你选的角度好。”
林景峰把头侧过些许,看了展行的唇一会。
他们在火车前进的声音中对视,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气息。
林景峰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自从他逃出始皇陵后便孑然一身,再没有什么能失去了。
然而一旦得到,便要提心吊胆。
林景峰心中挣扎,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最后他艰难地调整下位置,低头吻上展行的唇。
荷尔蒙发作,什么都是浮云了。
展行闭着眼,被林景峰吻住,探手虚抓了几下,摸到林景峰的手指,按了拍照键。
林景峰的动作很笨拙,他从来不知道该如何接吻,断断续续地亲着,直至展行开始回应。
展行把林景峰压在床上,认真地吻着他,各自牛仔裤早就被坚硬顶起,展行亲了一会,开始解林景峰的腰带。
“不,等等。”
林景峰后悔了,正要伸手按着,展行摩挲他的手掌,与他手指扣在一处。林景峰看着展行的双眼。
“小心有人。”林景峰说。
展行痞痞地笑了笑,解开林景峰的皮带,拉开拉链,把他的平角内裤扒下点,林景峰那物已翘得硬起,阳物前渗出水来。
林景峰反手扯上窗帘,一室蓝光。
林景峰那物硬得如铁棍般涨满,他以修长的手指抵着根部晃了晃,既长又粗硬,展行以舌抵着前端的阳筋,轻轻吸吮。
林景峰第一次被口交,吁了口发抖的气,紧张感令他差点就射了。
展行深深含入,把他直长硬挺的阳物让进自己喉咙深处,深喉时,展行的呕吐感令喉头微紧,快感袭来,林景峰难以抑制地瞳孔收缩。
林景峰说:“你他妈的会得多。”
展行咳了声,把它吐出来,又在林景峰龟头上吻了吻:“我看片子学的,没舔过,第一次,师父将就着啊。”
林景峰哭笑不得,这都叫什么事!
“不玩了。”林景峰摸了摸展行的头。
展行道:“抱一抱咩,小师父。”
林景峰又有点动情,他抬脚坐起身,把展行抱着,二人厮磨一会,林景峰说:“起来。”
他让展行站到包厢门边上,从背后抱着他。
展行紧张起来,问:“做……做什么?”
林景峰学着展行那语调,一边解展行的腰带,一边无辜地说:“没做什么啊,哪有做什么?”
展行道:“喂,反……反了吧,起码也让我先来吧,小师父,让我……”
林景峰低声在展行耳边说:“欠干,师父干你一炮,你就老实了。”
展行还未来得及答话,林景峰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阳具已抵着他的后庭,不由分说抵了进来。
“痛……痛啊!”展行马上叫道:“等等!”
林景峰嘘了声,一手捂住他的嘴。
展行痛得眼里泛泪,林景峰不懂前戏,没有充分润滑,更没有循序渐进,刚一进入便开始抽插,展行只觉直肠里被摩得火辣辣的疼痛,括约肌更撑得难以忍受。
“唔。”林景峰停了一会,大幅度抽出,又深深插到底。
展行侧头,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林景峰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神,被撩起更猛烈的欲望,他的左手始终紧紧捂着展行的嘴,不让他叫出声,另一手环着他的腰,把他拉得紧紧抵在自己身前。
展行的长裤被拉得褪下一半,衬衣悬在身前,林景峰解开展行几颗衬衣扣子,说:“我开始了。”
展行崩溃地“唔——”了声,林景峰使力冲撞,展行只觉那股火辣的不适感逐渐消褪,虽还是异常难受,内心深处却涌起一阵异样的快感。
他在干我了……我们在做爱……展行断断续续地出气,脑中一片晕眩,林景峰戴着露指手套的右手探入他的衬衣内,在展行的腹上,胸口来回抚摸,赤裸的手指捻着他的乳头,展行瞬间只觉被强烈的快感侵没,大叫声变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林景峰在展行身上摸到一半,忽然停了动作,紧紧抱着他,松开手,温柔地吻住展行的唇。
唇舌交缠,林景峰的吻温柔,胯下抽顶却霸道而野蛮,加快了速度。展行感觉到捅在自己身体里的硬棍涨了些许,并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火车呜一声靠站,林景峰吁了口气。
唇分,林景峰刮了刮展行侧脸,问:“小师父干得你爽吗?”
展行:“你……小师父,你是第一次?”
林景峰没有回答,走廊里脚步声传来,人声说:“怎么推不开?里面锁住了?”
林景峰:“……”
展行:“……”
林景峰马上拉好长裤,躺回卧铺上,用被子盖上,展行以肩膀抵着门,手忙脚乱系好皮带,打开门。
来人是两个男的,展行一开门就道:“啊哈,你们好!”
展行刚被上完,满脸通红,眼角还有泪水,表情非常不自然,出走廊去上洗手间,林景峰则若无其事地躺在榻上哼着歌。
火车再次起行,进包厢的两名男人与林景峰点头打招呼,林景峰难得地笑了笑,以示回应。
列车员打开洗手间,展行马上闪身进去。
“哎哟——哎哟——”展行叫苦连天,林景峰不知道在自己身体里射了多少。
展行处理完,倚在洗手间的墙上,这趟列车环境不错,打扫得很干净,林景峰是爽完了,展行却还憋着,一身火没地方泄。
他的手上仍戴着林景峰的一只露指手套,这时候忍不住撩起自己衬衣,在胸口,小腹上反复摩挲,粗糙的布感摸在皮肤上时,又激起炽热的情欲。
展行闭着眼,一手摸身前,另一手反复套弄自己硬挺的阳物,并不断回想方才被按在门上抽插时的滋味。
进来的时候很难受,顶着顶着,又有种难堪的惬意,那时他被林景峰插得硬了起来,确实是有快感的。
不到片刻,展行也射了。
手机响,短信发来,是个陌生的号码:“跑哪去了?搞什么?快回来。”
展行知道这个一定是林景峰的手机。
他想了想,解开衬衣纽扣,拉开扯到锁骨处,衣衫不整,满手白腻液体,裤子拉链敞开,松松垮垮地吊着,阳]物还保持着半硬。
他举起手机,倚在门上,给自己拍了张照,传回给林景峰。
林景峰收到回复,打开照片,又马上关上。
他看了对面的人一眼,那两名男人都在整理行李包,于是又忍不住打开照片,看得喉结动了动,狼血沸腾。
“操。”林景峰小声说。
展行推门回了包厢,衬衣长裤穿得齐整。
“嗨。”展行说。
“你好。”坐下铺的男人朝他点头。
“嗨。”林景峰懒懒道,看了展行一眼。
展行眼中现出笑意,林景峰朝床头让了让,半躺着,展行便不客气地挤了上去。
“小哥们去哪玩?”对铺男人问。
林景峰说:“武威,我是甘肃人。”
“啊——”那中年男人说:“交个朋友,我叫翟文,大连人,这个是我铁子,唐楚。”
“你们好。”另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
男人问:“回家看爸妈?”
林景峰:“看外婆,我叫林山,风林火山的山;这个是我干儿子,展小健。”
展行:“儿你妹!”
林景峰:“妹你妹。”
林景峰笑了笑;展行忽然意识到不对劲,问:“你今天话多了不少啊。”
林景峰淡淡道:“有么?”旋即把手机扔到床上,伸出手臂,展行自觉调整了位置,枕上林景峰肩膀,让他半抱着。
翟文说:“甘肃好地方,就是缺水。”
林景峰淡淡地“嗯”了声,翟文看了看窗外,说:“这趟火车几点到兰州?”
林景峰说:“全程二十二小时,你们在济南上的车?”
翟文答:“是,那还得到明天早上了,打牌不,小兄弟,反正也无聊,斗个地主?”
林景峰收了手机,坐起身,答:“打,小健不会玩,咱们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