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已加入我的豪华套餐(59)
这是他今天的对手。
里面的驾驶员他记得主持人说过,好像是叫科汉克或者库尔克吧。
这都不重要,反正失败者的名字无需记住。
时匀冷冷一笑,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看完昨天的两场比赛,库尔克本以为盛名之下的阿瓦辛纳也就那样,不会再有像第二场比赛那样的对手可以勉强一战了。所以他原本对自己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出场感到索然无味。
没想到在今天,最后一场单人赛上,他发现对手并没有放弃,而且好像还给了他们准备了一个惊喜。
他喜欢这样。
就让他们比比吧,他会告诉这些光耀帝国的崽子们,除了机甲,他们的驾驶员也是最好的。
在万众瞩目下。
两台机甲都没有玩花招,就那么直线前进硬碰硬的撞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一下剧情断在这里比较合适_(:з」∠)_大家不要打作者哦!
另外刚刚看了下评论区,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啊!
“张全蛋”小天使给我补了那么多评论,真是太感谢了,一定超辛苦吧?_?心疼,下次随便聊聊想聊的章节就可以啦!
还有横空出世的“小花”小天使,谢谢你的火箭炮!!太破费了,感谢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说爱你!!
最后,我最近都是用手机更新的,没法看到电脑后台的投雷数量,有时候会没看见投雷的小天使,请原谅!
☆、077
第五局, 让这一次的比赛气氛达到了一次高潮。
那两台机甲冲在一起之后, 完全没有什么缓冲的时间, 直接就是一顿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
这两台机甲你来我往的拳脚,非常的灵活自然, 简直和两个真人搏斗的动作差不多了。
光耀帝国的观众们从来没有想到过, 他们那台笨重的制式机甲会有如此灵活机动的一面, 而那些开始质疑这个陌生选手实力的怀疑,到了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主席台上, 正坐在主位的皇帝陛下, 歪着头问向了身边的瑞度法。
“这个人, 就是亚兰经常跟我提起的那个吗?”
自从上次亚兰遭到袭击以后, 皇帝陛下基本上不会让他去没必要的公共场所,而且鉴于他任性的性格, 加上此处还有一位能让整个王国疯狂的教宗, 为了避免无意的冒犯引起外交风波,这次也没有让他来看比赛。
白德曼的举动让主席台上所有人感到意外。
因为这位皇帝陛下从比赛开始就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无论比赛是哪一边获得胜利,他脸上的神色都没有太大变化,他总是微微垂着脑袋,厌倦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最多慢吞吞的发表一些结论, 好像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感到有兴趣。不过的帝国的大臣们也已经适应了,毕竟皇帝陛下在大多数场合一向都是这样,正因为如此, 这突然的一问才让人惊讶。
不过皇帝陛下另外一边的座位,那位从头盖到脚的教宗阁下也把头转了过来,那副画着诡异宗教纹样的面罩直直的对着谈话的两叔侄。好像他也对这个话题有兴趣。
瑞度法从见面以来,直觉就不喜欢这位教宗。他基本上没有和对方说过什么话,两者之间必须的接触,也只是维持了基本的礼仪。
他皱着眉头,回答了皇帝陛下。
“没错,他是个很优秀的学生。在入学考试帮过亚兰,却没有太在乎亚兰的身份,他自然适度的态度让亚兰对他另眼相看。”
“哦。”白德曼没有再问了,他点了点头,恢复了之前冷淡的样子。
可是皇帝陛下停止了谈话,旁边一位本不相关的人却多嘴问了一句。
“他才一年级吧,能够有如此实力,不知道是贵国哪位大人教导的公子?”
神辉王国教宗的声音是一种柔和低沉的音调,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管风琴。这本是一种很好听的声音,但是瑞度法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主观不喜欢这个人,导致他听见这个声音极度不舒服,还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带有诱导宗教性质的刻意。
他硬着头皮礼貌的回答。
“他来自一个荒芜的矿星,他如今的实力,都是来源于他本人的努力。”
“哦……”教宗阁下低低的笑了一声。“我喜欢这种好孩子。”
这本来像是一句客气话,瑞度法最明智的做法本该是微笑。
可是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理,瑞度法接着说了一句。
“我也很欣赏他。他在努力向我学习。”
如果时匀在这里,估计会对瑞度法露出一脸嫌弃。这话说的,好像他特别崇拜瑞度法似的。明明两个人是切磋斗嘴的状态,怎么变成他向瑞度法学习了?他可从来没有把对方当做自己的标杆,而是超越的对象。
当然此时时匀还在场上比赛呢,所以瑞度法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这个谎言。
“原来如此。”教宗倒是在这个话题上点到为止。
“今天我们的选手不是他的对手,明天团队赛,我希望能看到他真正的实力。”
说完这句话,他把脸转回了赛场。
瑞度法也看向比赛场。他发现场中的比赛并没有出现一边倒的局势。在大部分人眼中双方可是在打斗的高潮,势均力敌。
但是少数人,像是瑞度法这样的机甲魂士,他们看得出时匀的游刃有余,以及库尔克的疲于应付。
这个教宗不是供奉在神坛上的草包,他本人的实力一定也极强!
意识到这一点,瑞度法的心中充满了警惕。
他们对神辉王国的宗教内部了解太少了,这些神棍能统治神辉国民的精神领域那么多年,绝不仅仅是糊弄玄虚和装神弄鬼。就像今天突然冒出来的机甲和那些原本籍籍无名却实力不俗的学生,他们是不是隐藏在神辉王国暗处的力量之一呢?
对神辉王国更加深入的调查必须马上开始,否则光耀帝国会有一个大麻烦了……
按捺住心惊,瑞度法把目光也暂且放回了赛场。意识到了这点就好,再快也得等到这场比赛结束,他才能抽出身离开。
时匀和对方的机甲搏斗了大概十几分钟,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改装后的机甲。
他和对方一交手就知道这个神辉来的家伙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因为他操作这台新机甲时间尚短,加上明天还有一场艰难的团队赛,所以他才和对方磨磨蹭蹭的打了那么久。
现在,是时候让对方感到绝望了。
时匀挑起嘴角,一拳打向了对方的下巴。那里是对方新机甲安装的组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花招,但是对方却因为一直没有认清自己和对方的差距,还没有把那样东西拿出来,估计是还想着在某个关键时刻打时匀一个措手不及吧。
时匀可不想再等对方那个错觉了。
库尔克此时打的热血沸腾,心里还在想他终于遇到了一个勉强可以和自己打平手的家伙,可是没想到,下一秒,对方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他几乎愣住了。
怎么可能?
他明明看见对方的攻击了,为什么自己没有拦住,是自己刚才失误了吗?
时匀接着一脚踹在了因为下巴被击中,后退了一小步的黑色机甲腹部。
这让库尔克的更加无法维持平衡。
黑色的机甲哐哐哐的跌坐在了地上。
时匀,哦不,应该说任何一个机甲驾驶员都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他猛地冲了过去,要把黑色机甲的双肩撞击着地。
库尔克在第二次被击中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他顺势跌倒在地,看着极速逼近的时匀,眼中闪着阴毒的光芒。
隐藏实力?想让自己成为复仇剧的丑角?
他会让对方尝到傲慢的代价的!
就在时匀的机甲扑向库尔克的一瞬间,坐在地上的黑色机甲略小的头部突然后仰。
它下巴上安装的组件突然打开了,一个肉眼难辨的东西极速的弹了出来。
与此同时还有一大块黑色的粘液,兜头罩在了时匀的机甲上半身。
不过好在时匀好像有防备,他反手打开了那个伸出来的圆柱形物,但是液体就没办法了。
观众们都瞪大了眼睛。
尘埃落定他们才发现库尔克的下巴上多长出了一条像蛇一样狰狞的怪物。
而时匀整个上半身都被染黑了。
别的一切都不用说,所有的摄像头都被挡住了,时匀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也许雷达还幸存,不过在瞬息万变的近战格斗下,要用雷达观测对手的动向……
库尔克得意一笑,控制机甲一个弹跳起身,如同鬼魅般的绕道了时匀身后……
主席台上,教宗阁下好像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很有节凑的弹着自己的膝盖。
库尔克出手了!他几乎是悄无声息的踢向了时匀。当然,为了保持安静,他也牺牲了一点速度。黑色的机甲是以一种大部分人都觉得缓慢的姿势朝时匀踢去的。
这简直是对观看者的一种折磨!
有的观众忍不住大喊时匀注意后面,特别是达斐利,他嗓子都快喊破了。可是保护屏障的隔音效果很好。坐在机甲里的人是听不见的。
但是下一刻,观众再次震惊了。
时匀的机甲在对方要接触到自己的一瞬间飞快回身,一把抓住了那个像是故意伸过来给他抓的那只脚。
库尔克大骇,不过他认为这是时匀偶然的运气。他不再刻意放慢速度,而是同时用所有能活动的部位,从不同角度朝着时匀攻去。
“呵。”
瑞度法发出了一声冷笑。
旁边听见瑞度法笑的一些官员开始还不知道亲王殿下笑什么,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时匀根本不像一个失去视角的驾驶员,他完全挡住了库尔克所有的进攻,并且抓着对方的腿部狠狠的把对方拧倒在地。
库尔克双肩倒地的那一瞬间估计还没回过神呢。
这是我教会他的。
瑞度法心里得意的想。
☆、078
单人赛结束了, 时匀下场的时候收到了观众的热情欢呼。
他虽然听不见声音, 但是看见座位上那些激动的手舞足蹈的家伙, 心底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满足。
这是他从前从未感觉过的成就感。他以前在为勒布尼家族做事的时候,得到的永远只有悔恨和内疚。现在他终于才发觉, 什么叫活着有价值。有意思。
回到选手席的时匀受到了热烈欢迎, 之前还对他做为候补选手有疑虑的同学们, 现在真心实意的,接纳他把他当成队友。甚至很多人心底, 还有点崇拜他呢。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盲操作机甲的。
“我听说瑞度法有一次来我们学校给一年级上了公开课, 还展示了他独一无二的盲格斗术。当时还有一个学生配合他做了示范, 好像表现的也很不错, 那个人是你吧?后来他还教过你吗?”修亚问。
时匀点头应了。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在一个一年级学生身上花那么多精力。”修亚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方之前可是的叮嘱过他不要太相信瑞度法, 现在却被对方发觉自己和瑞度法的关系好像越走越近了, 虽然这样结局不是他有意为之,时匀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我一直记得你的教诲, 我和他……”
时匀正打算想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他和瑞度法的关系,没想到此刻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
“你今天表现的很不错。”
时匀猛地回过头,发现他所说的当事人就站在他身后呢。
……
“我好像听你们在谈论我?”瑞度法瞪了一眼修亚。
“我们怎么敢妄议亲王殿下。只不过我们马上要针对下午的团队赛召开讨论会,希望亲王殿下不要耽误选手的时间。”修亚冷冷的回答了一句, 带着厌恶的神情招呼其他学生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