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骨科/病娇)(7)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辛才终于射在里面。滚烫的精水悉数肠道深处,美人不舒服地撇嘴,难耐地不停扭动。
虞辛取来根玉势,塞进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小`穴,堵住顺着臀缝不停淌出来的浊液。
“试试这次能不能怀上。”
第六章
美人没有怀上,美人生病了。
虞辛是被美人的体温烫醒的。美人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身体烫得像个火炉,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把头埋在虞辛怀里,无意识地低声呓语。
“相公抱抱我……我好难受……”
虞辛见过跋扈的虞渊,嚣张的虞渊,甚至是撒娇的虞渊,软绵的虞渊,唯独没见过弱小无助,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虞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太医受到急召,一路被拖着小跑过来,连行礼都免了,直接被虞辛拎到塌前给美人诊脉。
美人因为高烧,出了一身虚汗,脸颊也染上一层胭脂般的艳红,难受得蹙起了眉。虞辛将他抱在怀里,拍着背一下下轻哄,焦急地看向太医,全无平日的沉稳。
“怎么样?”
太医斟酌再三,终于赶在新帝的耐心消失殆尽前,组织好措辞。
“陛下,小公子这是……是房`事过度造成的。”
“小公子并无大碍,臣已经开好了几贴药,只要按时服用,好好调养,不出半月必能康复。”
太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新帝的神色,见他并无怒意,又接着补充道:“臣斗胆僭越一句,小公子病好之前,最好……不要行`房。”
虞辛尴尬地咳了两声,“朕会注意的。”
美人昏昏沉沉地靠在虞辛身上,被喂着喝了药,又接着昏睡了过去。
直到卯时虞辛起来上朝,才又跟着一同醒过来。
虞辛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再睡一会儿,相公很快就回来。”
美人抱住他的脖子,虚弱地哀求,“不要关笼子,里面好难受……渊儿乖乖……”
虞辛心都要化了,哪里还舍得锁着他,昨夜便心疼他生病,直接把锁链给他解了开来。
“渊儿在床上好好休息,等相公回来喂你喝药。”
虞辛暗中吩咐好宫人,寸步不离地看住美人,这才放心离去。却没想到,再回来的时候,寝宫已是空无一人。
被窝里甚至还有美人身体的余温,但偌大的宫殿已是再也找不到美人的身影。
虞辛攥紧拳头,素来挂着浅笑的脸阴沉得吓人,“朕让你们寸步不离地看好他,人呢!”
底下的宫人跪了一排,不住的磕头请罪,“小公子想要如厕,陛下您吩咐过,奴才们不准看,只能在外面候着。等再回去,小公子就不见了,奴才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虞辛一脚将金笼踢翻在地上,怒喝道,“小公子要是找不回来,朕通通砍了你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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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宫殿原本是虞世临的寝宫。
不客气地说,虞渊对这儿比对东宫都熟悉。
以前老王八兴致来了,时常召他在寝宫留宿,隔三岔五来上这么一回,一年到头,虞渊在皇帝寝宫呆的日子,倒是比在自己的东宫时日还要长。
后来老王八嫌每次都要召他入宫太麻烦,私底下命人在寝宫里修了条密道,直接连着东宫。
只有他跟老王八两个人知道。
虞渊头晕得厉害,跌跌撞撞地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摸到了密道的出口。
虞渊转动机关,石门应声而开,光线透过缝隙,一寸寸内移,洒在他的侧脸。眼睛乍被日光照到,刺激得生疼,睫毛微微颤动,下意识地咪了起来。
密道这头是他的寝宫。虞渊打量着寝宫的地面,微微有些惊讶,荒废多日的东宫出人意料的整洁,竟是日日有人前来打扫。
虞渊还未及思索,门外便有窸窣的脚步声传来,他辨不出来人是谁,心下警惕,迅速移到先到屏风后面躲着。
“喵呜——”
忽然有奶猫发嗲的叫声,紧接着,四只雪白的小爪子摇摇晃晃,轻轻扒开`房门钻了进来。
虞渊心头一动,压低声音,轻唤道:“太子妃?”
小奶猫听见主人的声音,动动尾巴,撒着欢朝屏风后扑了过去。
虞渊将近半月没见到太子妃,实在是想念得紧,又见门外再无来人,情不自禁地蹲下`身来将它一把抱住。
“想我了没有?”
他连头痛都顾不上了,弯起唇角,亲亲它的耳朵,慢慢揉着太子妃后背上绒绒的软毛。
一人一猫亲热之际,虞渊后颈突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刺痛,倒进一个宽厚的胸膛,再次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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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朝国土自京城宫变后一分为二,以若臾江为界,南北划江而治。
沿江两岸连接南北,为交通要塞,故十分繁华,江上船只来往不绝。
若臾江之上,江水澄澈清明,平如明镜,蜻蜓点水而飞,泛起层层涟漪。一叶毫不显眼的小船隐在众船之中,摇晃得尤为剧烈。
两个船夫守在外面,心无旁骛地划桨。船舱遮得严实,将一室旖旎悉数挡在里头。
船舱内,虞渊咬着唇,抱着虞城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穿戴整齐的外袍下面,已是一片泥泞不堪。他被顶弄得来回起伏,呻吟声不断溢出,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
“皇兄饶我……我知道……知道错了……”
虞城抱着太子妃,藏在东宫守株待兔,等了足足十几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成功把弟弟拐回江南。此时新账旧账一起算,虞城咬牙切齿地啃他的嘴唇,一直咬出血腥味来才肯罢休。
“错哪儿了?”
说着,又挺腰狠狠顶弄了一下。
“嗯……别……别顶那里……要坏了……”
虞城如何肯听,逮住敏感的那点用力肏弄,直弄得虞渊低吟着濒临高`潮,前端秀气的性`器也缓缓抬起头来。虞城用手指堵住他将要泄身的那处,恶狠狠地再次问道:“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不该骗你……”虞渊前面迟迟得不到释放,难受得不住扭动,可怜巴巴地望着虞城掉眼泪,“皇兄饶我……好不好……”
他的好弟弟没别的本事,装可怜比谁装的都像。
昔日在皇帝面前,两眼泪汪汪的红着眼睛,跟小白兔一样,转头出了皇宫,就没事人似的骑到他身上耀武扬威,翻着白眼咒骂“老王八”。
虞城早就把他看得透透的,冷笑着一掌扇在他的屁股上,忍不住飙了粗口。
“老子把心都剜出来给你,结果你他妈跟老子上床就为了偷西山大营的布防图,你他妈良心被狗吃了!”
虞城常年习武,这一巴掌虽是收敛了力道,却也打得虞渊半边臀肉红肿起来。虞渊这回是真的疼出了眼泪,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破。
“好皇兄……我疼……”
虞城原本好好敲打他一顿的打算顿时就有些松动,面上却还是板着脸教训他。
“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不敢了……”
虞城身下动作渐渐温柔下来,搂着虞渊的腰轻晃。
“跟我回江南。”
虞渊被伺候得舒服了,自然好说话起来。
“……嗯……好……”
虞城母妃出身镇南将军府,母家一族在江南势力颇深,因此虞城仓皇南下后,才能迅速在若臾江以南站稳脚跟。
称帝之后,虞城命人重修了原有的江南行宫,搬了进去。
此时,华美的行宫里,虞城摒退了所有宫人,亲自拿着身女式宫装,手忙脚乱的往虞渊身上套。
朱红色的宫装层层叠叠,雍容华贵,穿在虞渊身上,好看倒是好看,就是……
跟成亲时的喜服似的。
“皇兄,我能不能不穿这个……”虞渊有些不耐烦,扯着衣襟据理力争。
“不能。”虞城瞪他一眼,手掌顺着衣领探进他的胸口,小指勾住左乳上的乳环拉了一下,“让虞辛给你带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笔帐还没跟你算。”
敏感的乳尖忽然被向外拉扯,虞渊差点控制不住呻吟出声,身体颤栗着,不满地推了推虞城的胳膊。
“你小时候说要给二皇兄当媳妇儿,还记不记得?”
“……所以呢?”
虞城扣住他的腰,将他一把扛到肩上,朝床榻走去,笑道:“今天给你个兑现承诺的机会,跟为夫入洞房。”
虞渊暗暗腹诽,呸,还洞房,都睡过一千八百次了……
京城皇宫,昏迷数日的太上皇醒了。
虽是被迫退位,但周身威严的气势仍在,多年经营的根基一时半会也难以被剪除。虞世临听完下属的回禀,气得浑身发抖,扬着花瓶,一脸怒意地朝虞辛掷过去。
“竟敢把你弟弟关笼子里,朕当年都没舍得跟他这么玩过!”
花瓶擦着虞辛的侧脸过去,摔落在地上,碎片溅到虞辛脸上,划出条细细的血丝。
“渊儿最讨厌被别人管着,朕怕委屈了他,特意给他封了个太子的位子,你倒好,谋权篡位,逼宫囚皇,手段耍的是一套一套的,结果呢,还不是连个人都留不住,白白让虞城那小子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备好车马南下,把你弟弟给朕接回来!”
很多年以后,虞渊回想起自己一生中最辉煌的太子时期。
那时的他鲜衣怒马,挂着个太子的名头,坐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天塌下来有老王八给撑着,不用操心政事,整日饮酒作乐,骑马游猎。有事没事还能欺负欺负大皇兄,调戏调戏二皇兄,除了老是被老王八揪过去肏,简直是人间仙境,好不快活。
而现在……
虞渊在四人大床上翻了个身,将搭在自己身上的三只咸猪手掰开,重重叹了口气,怅然若失。
就因为他偷偷给老王八茶里下毒,太子的位子没了,老王八也被两位皇兄夺了权,护不了他,虞渊只好一边主动献身,哄失势的老王八重新振作起来,一边有事没事被大皇兄欺负欺负,被二皇兄调戏调戏。
还没等他感慨完人生,虞辛就已经被他翻身的动作吵醒,不悦地皱了皱眉,然后把手再次放到他的臀缝中间,不怀好意地摸来摸去。
虞城还闭着眼,也摸索着凑过来搂他的腰。
老王八干脆直接欺身压了上来,一句话还没说就开始啃他的脖子,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那根硬`挺的玩意。
虞渊苦着脸,揉着快要断掉的腰,眼泪都快掉出来。
“怎么又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