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轻手轻脚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又去做好了早餐放在恒温箱里。见时间还早,时易也没有醒,他又轻手轻脚地躺回了床上,将雌虫抱在了怀里。
睡梦中感觉到自己雄主的精神力,时易微蹙的眉舒展开来。
“北辰……”时易无意识地呓语。
北辰听到声音去看他,发现时易只是在说梦话,他觉得可爱,忍不住在怀里的虫唇上亲了一下。
没想到时易突然皱着眉摇头,“不要了……好痛……”
北辰:……
突然感觉有点受打击,他技术有这么烂吗?昨晚明明就很温柔很小心了!为了尽量减轻雌虫的不适感,他觉得自己都快化身为忍者了!
结果时易梦里都在喊痛……
……
时易睁开眼睛时,脑子里还有些懵,看着眼前陌生的屋顶,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意识回笼,才想起来自己和北辰结婚了,昨晚他们还……
对了!他得起来做饭!
时易想起身,惊动了北辰。
“你醒了?”北辰抱着虫没放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易意识到自己还被北辰抱在怀里,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听了北辰的话赶紧摇头,“没有,你……昨晚很温柔。”
北辰轻轻捏了下他的脸,“撒谎,没有不舒服你会把我的背挠成那样。”
就算看不见,北辰也知道自己的背上肯定遭殃了,昨晚没觉得多痛,现在火辣辣的。
时易听他这样说,一脸紧张地看向北辰,“你受伤了?我看看!”然后他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而北辰却穿着衣服,“你怎么……都穿好衣服了?”
“我醒得早,睡不着,就把早饭做好了。”
时易:“……对不起。”
北辰以为他说的是抓伤自己的事,没想到却听时易说:“我该早点起来的,我平日都会定时醒来,今天居然睡过头了……你可以叫我起来,本来该我做早饭……”
雌虫似乎有些不安,北辰去摸他的头,“别说这种傻话。”
北辰褪去了上衣,时易看见北辰的背上的确有十数条抓痕,有几条还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时易开口就说对不起,他那么在乎北辰,昨晚究竟是有多失控才会无意识抓伤他?
这下北辰回了句:“没关系。”又问时易,“昨晚真的很痛吗?你刚才说梦话都在喊痛。”
时易:“……”
丢虫!太丢虫了!他真的说梦话都在喊痛!还被北辰听见了!
时易抱住了北辰,将额头抵在他的背上,声音闷闷的,“真不痛,就那一下,后面是因为……太舒服了……”
北辰:“……”
不好……
时易也感受到北辰精神力的变化,因为身体的结合,他对北辰精神力的感知更加敏感,现在只要呆在北辰身边,就会从心底生出一种安心感,依赖感。
原来有了雄主是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玄妙,时易也说不清楚,似乎……就是很想无时无刻黏在雄虫身边,一直待在一起。
“雄主……”
“起来吃早饭吧。”
“嗯……先吃我,再吃早饭。”
北辰:“……”
这哪学来的骚话?大清早的,这么勾引虫真的好吗?
但是这种邀请,北辰根本拒绝不了,于是两个虫很快又滚到了一起,胡闹了一上午。
云雨渐歇,雌虫浑身都湿透了,运动量太大加上又没吃早饭,时易已经饿了,但是他却一点都不想起床。
他一定是整个虫星新婚第二天最懒最放纵的雌虫了!
时易趴在床上平复着呼吸,北辰看着他起伏的白皙后背,忍不住伸手去描摹上面蔓延的纹路。
时易知道北辰在看什么,但是他自己看不到,于是他问北辰:“我的虫纹……变成什么样子了?”
北辰说:“颜色跟你的骨翅一样,很漂亮。”还很炫酷,甚至有些魔幻感。
昨晚时易突然要求从后面,北辰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很想看着时易的脸,但是虫纹变换颜色的过程他这辈子应该也就能看见一次,错过了的确可惜,北辰便依着时易了。
只要有一丝精神力污染了雌虫的生殖腔,虫纹都会立刻退去黑色,虫纹变换颜色的过程就像电影大片里的特效一样。
北辰低头舔舐隐藏着骨翅的那道粉色痕迹,时易立刻攥紧了身下的枕头。
“雄主,要不要……把骨翅打开?”
北辰:“嗯?打开干嘛?你还想飞?”
时易沉默了数秒,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然后他说道:“……要是你想,也可以,但是……”
“但是?”
“我怕我会失控掉下来,到时候摔着你。”
北辰:“???”
谁能告诉他,雌虫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正在两个虫又腻腻歪歪,时易以为还能再来一次的时候,他饥饿的肚子突然发出了一声抗议……
北辰愣了一下,然后“扑哧”笑出了声。
时易:“……”
看雌虫脸都红了,北辰立刻收了笑容,“起来吃饭。”
起床洗漱后,一顿早餐当午饭吃完,时易突然说想在家里四处转转。
时易之前来过几次,但那时候都是以客虫的身份,对这个房子其实并不算熟悉。
现在时易也是这个家的主虫了,的确该对家里的环境了解清楚,要不然可能连家里有几个卫生间都不知道。
北辰说:“都说了,这也是你的家,这种事不用特意询问我。”
趁时易在家四处转悠的时候,北辰也回房将床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了干净。
那瓶没派上一点用场的润滑剂被丢进了垃圾桶,床头那堆各式各样的玩具也收回了柜子里,北辰还看见衣橱里另一边挂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衣服。
北辰:……
所以昨天时易收到的那个大箱子里装的就是这些?
果然都是“床上用品”。
时易逛完房子,回到了北辰身边,他从身后抱住了北辰,“雄主,家里怎么都没有惩罚室啊?”雌虫语调轻柔沙哑,听着十分撩虫。
惩罚室几乎是每个雄虫家里都会有的,里面会放些刑具或是比较折腾虫的那方面玩具,顾名思义,就是用来惩罚家里犯错的雌虫或亚雌的,有些雄虫家里的惩罚室甚至比监狱的刑讯室刑具更齐全,更可怕。
可是时易逛遍了房子,看见的都是些正常房间,并没有发现惩罚室,他猜测,以北辰与其他雄虫完全不同的为虫性格,家里应该根本就没有惩罚室。
“惩罚室?”北辰还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时易说的是什么东西。
家里的确没有,北辰正想回答,转念一想,却说道:“怎么没有了?家里是有惩罚室的,你要是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北辰转过身来,看着雌虫微微睁大了眼睛,眼里还带着点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自己,北辰没忍住笑了一下,他去捏雌虫的脸,“这里不就是惩罚室吗?你要是干了什么坏事,我就在床上惩罚你。”
时易眨眨眼,分不清北辰是在跟自己调情还是说真的,“雄主……”
北辰:“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嗯?”
“你这样叫我,挺不习惯。”
时易不解,“可是我昨晚一直是这样叫你的呀。”
“那不是在床上吗……”北辰都当情趣了,时易要平时正儿八经这样叫,他还真的不习惯。
“可是我现在就想这样叫你怎么办?”时易的双手勾到了北辰的脖子上,碧色的眸子沉淀着墨色的阴影,想要把虫吸进去似的,“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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