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工作人员道谢,然后一位工作人员走去拉高铭,一起吃饭。
高铭倔强,拒绝了工作人员的好意。
四个工作人员就去吃饭了,没再管高铭,一阵夜风吹过,掀起一阵萧瑟。
一位工作人员问金辰:“我们想在这里睡一晚,多少钱?”
又可以宰肥羊了,金辰比出一根手指:“一人五千星际币,要是你们去别的地方,明天可能就没有明天了。”
“可以可以。”几位工作人员又各交了五千,交了钱之后,心里松了口气,性命算是无忧了。
……
在池塘后面五百米处有一丛竹林,大概有两百多平米。
程玉泓把池塘和竹林之间的垃圾全部收入储物袋里,然后来到竹林前。
夜空下,一点儿星光都看不到,犹如泼了墨一般。
“养地诀!”程玉泓手按到地面,一层棕色的光芒从他掌心产生,扩散到竹林里,然后渗透到了地下。
竹林周围一米范围以及下方的土质在一点点好转,持续的术法下,最后转变成了下等灵田,但是竹林还是那丛被污染的竹林,没有任何改变。
程玉泓把石一叫过来:“你把竹林给石化了,只石化地面的,地下的保留。”
“好嘞。”石一手握住一根竹子,这根竹子当即石化,随后像是会传染似的,整片竹林都石化了。
他放开手,轻轻一击握住的那个竹子,竹林瞬间碎裂,坍塌,化为一地的粉末。
程玉泓拿出一块上品灵石,吸收其中的灵力,忍着不适,用催生术去催生竹林。
一片绿色的光芒将整个竹林都笼罩了起来,一个个胖乎乎的笋宝宝破土而出,取代了老的竹子。
把竹笋催生到十五厘米,程玉泓就没有再催生了,这个时候的竹笋最好吃了。
程玉泓环顾了一眼,整片竹林大概有两百多个笋宝宝,还可以:“石一,回去了。”
石一转过头,然后吓了一跳:“程玉泓,你看你的皮肤。”
程玉泓摸出一面镜子,一看:他的皮肤变得血红血红的,皮下充血了。
他伸手摸了摸脸:“看来真不能过多用使用外力来强行恢复灵力,今天用了三次灵石,血管就破了,再用一次,血管儿破裂得越多,会冲破皮肤,鲜血会涌出来。”
他赶紧坐下,用催生术来催生他自己的血肉,得恢复了才能回去,不然肯定会吓着昊衍。
他体内灵力少,恢复得很慢,照这个速度,起码得两个小时。
程玉泓怕覃昊衍担心他:“石一,你回去跟昊衍说一声,就说我有事,一会儿回去。”
“好。”石一跑了回去,通知覃昊衍一声,顺便看看孩子。
覃昊衍听说程玉泓出事,立即打着手电出来找他:“玉泓。”
“你不要过来!”这大晚上的,看到他一个血人模样,肯定要吓着。
“你到底怎么了?”覃昊衍看着远处朦朦胧胧的身影,剑眉一蹙。
“我没事,你别过来。”程玉泓话里透着坚决。
覃昊衍脚步停下了,眼睛盯着程玉泓的身影,他们已经结婚了,做了最亲密的事,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
想到这里,他眼睛黯然了一下。
之前说回军队的事,如果他回军队,两人就意味着要分开,玉泓说得那么干脆,一点儿都没有不舍。
现在遇到事情了,也不要他一起面对和分担。
就那么不需要他吗?
覃昊衍打着手电,没有离开,也没有靠近,站在那里,好像两人之间也有了距离一样。
程玉泓声音传过来:“昊衍,外面蚊虫多,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覃昊衍没有应话,站在那里没有动,用行动表达了他的语言。
程玉泓见劝不动覃昊衍,只能作罢。
两个小时后,程玉泓恢复了身体,向覃昊衍走去:“回家了。”
覃昊衍看到程玉泓过来,提前一步转身往回走,但灯光还是照着后面的。
程玉泓追上覃昊衍:“怎么了,是不是等太久,累了?”
覃昊衍显得有些沉默,摇摇头:“没事,先回家吧。”
程玉泓握住覃昊衍的手,温柔地问他:“要不要吃西瓜,我去给你摘一个?”
“不想吃。”覃昊衍心里有些闷,没胃口。
两人有些无言地回到房间。
“我去洗澡。”覃昊衍拿上睡衣去了浴室。
这家伙好像在生闷气?
覃昊衍很快就从浴室出来:“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程玉泓花了五分钟洗了澡,刷了牙,围着一个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他赶紧爬上床,躺到覃昊衍身旁,手摸上后者的身体:“昊衍,睡了吗?”
“睡了,今天很累。”覃昊衍转过头看着程玉泓,眼神透着疲惫,身心都累,看着就更累了。
“那睡觉吧。”程玉泓把覃昊衍搂了过来,“晚安。”
“晚安。”覃昊衍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程玉泓摸了摸覃昊衍的脸,这家伙情绪不太对,这是怎么了?
……
土星。
心情也有些不太美好的易柏带着金良去了会所,消遣消遣,排解一下郁闷的心情。
金良非常不喜欢这里,尽管金碧辉煌,华贵气派,但是太过于吵闹和繁杂,但他有求于易柏,不喜欢,也还是来了。
易柏给金良倒了一杯威士忌:“尝尝。”
金良闻了闻,这酒怪怪的,他小小地抿了一口,喝不习惯,后面就没再喝。
易柏已经有些酒意上头了:“你是不给我面子吗?”
金良看了看易柏,把酒一口喝了:“你也少喝点儿,这东西喝了对身体不好。”
“你居然会关心我。”易柏口吻带着些赌气。
第102章 懂行的人
金良其实很不懂易柏的心思,心情说变就变,比垃圾星的天气还变得快:“你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易柏给金良倒酒:“我没有不高兴,我是想喝酒,你陪我喝吧。”
金良盯着酒液看了一会儿,端起来,一饮而尽,豪气又潇洒。
易柏眼睛闪了闪,这个男人真的太抓他的心了,但是对方却拒绝了他:“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金良被这突如其来转变的话题问地一时无言。
易柏手掌按到金良的腿上,拍了拍,有些受伤地问:“不方便说吗?”
金良表情冷冷清清:“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没办法回答你。”
易柏又灌了自己一口酒,然后有些醉酒了:“那你现在想。”
金良看着闹情绪的人,这会儿易柏没有戴眼镜,卸去了斯文的装扮,随意而洒脱:“想不到,我没打算像泓哥那样结婚。”
这不是易柏想听的答案,一阵失望:“那你准备孤独终老?”
金良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大概会吧。”
易柏又喝了一杯酒,借着酒意,他出人意料地捧住金良的脸,吻上对方的唇:“你考虑一下我,行吗?”
唇上的柔软让金良愣了愣,随即把人推开:“你喝醉了。”
易柏眼里的失望遮都遮不住,他都这样了,金良还是无动于衷,看来是真的不喜欢他:“我没有喝醉……”直接拿起瓶子来喝。
金良把他的酒瓶抢过来:“别喝了,回家去。”
易柏抢了几下酒瓶,都没有抢到,有些无奈地瘫坐在沙发上,斯文白皙的脸红红的,醉态朦胧:“金良……”
金良坐在单人沙发上,凝视着易柏:人类的情绪好复杂,他有些无法理解。
易柏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们回去吧。”
金良松了口气,终于等到他这句话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扶着易柏往外走去。
两人走到灯光闪耀的走廊上,迎面走来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存着蓝色衬衣白色西装,衣冠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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