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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说的，有朝一日，全帝国都会见证这一幕。
因为除了纪攸，他不会再爱别人。
他从盒子里拿出那枚戒指，小心而珍重地拿在手里，仰头看向少年：“你愿意吗？和我结婚吗。”
凤凰怔怔地看着他。
小神禽怎么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惊喜。
结婚。
很久以前，在他还是只是一只小鸟，不懂婚姻和伴侣的意义时，他就总念叨着要与约阿诺结婚了。
今日，那长久以来的梦想成了现实，却更有种不真实的幻梦感。
“做我的皇后。”谢恺尘一眨不眨望着他，缓缓道，“做我的信仰。我的先知。我的神祇。我的荣光。”
“——做我永恒不灭的爱人。”
他又问了一次。
“你愿意吗？”
在凤凰意识到之前，一滴泪掉了下来。
神禽的眼泪有多么珍贵，他受过再多委屈，再多惶恐，都不轻易流泪。
他的眼泪总为了万众福祉而流，为了众生苦难而流。
今日，他终于能为自己掉眼泪。
那滴泪在飘落下来的霎那，碎成大片金色的光晕，勾勒着近在咫尺的两人，漫向正屏住呼吸见证这动人一幕的观众席，延向为这一刻而停滞了时间流动的蔚蓝天际。
小神灵没有立刻接过戒指，而是握住谢恺尘的手指，弯腰去亲他的爱人。
“——我愿意。”
他被高高抱起，融化在热烈又温柔地吻里。
最喜欢人类先生了。
从以前，到现在，到无尽的未来。
最、最最、最最最喜欢你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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