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两位嘉宾正处于高速驾驶的星舰中,几位工作虫身上带伤,想必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好的,镜头拉近给到雄子。”
“喔莫喔莫!”你的小野虫一脸做作的震惊,张成o型的嘴脸下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没想到继殴打雄虫事件发生后,西亚少将居然死性不改再次对雄虫出手了,啧啧。”
而此时三号直播间的现场,西亚注意到手下雄虫要笑不笑、强忍兴奋的诡异神情快速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收回你恶心的眼神,”雄虫就是雄虫,不论等级高低,都是生殖支配的废物。
一样让人厌恶。
“好的,”宋琅空拍拍脸,轻松的样子表示他根本没动怒,换成别的雄虫估计已经怒意上脸叫嚣着给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雌虫一顿了。
一旁节目组的工作虫因为阻拦西亚已经被教训了,此刻犹犹豫豫要不要上前,宋琅空索性摆摆手让他们站在一旁。
方才雌虫上前时被工作虫碰到衣服已经让他很不爽了,再来一次他怕会忍不住对工作虫出手。
“你不是要过来吗?”
宋琅空闪出空隙,他背后是星舰的操作台,节目组开了定点飞行,想去民政局需要亲自更改目的地。
雌虫方才的目标便是这个,不过一举没成肯定要来第二次。
宋琅空好整以暇,见西亚不动干脆巡查他身上的衣物,衣角腰带还有发尾都有被工作虫碰乱的痕迹。
好烦。
不喜欢。
形似爬行动物的湿腻眼光让工作虫一个哆嗦,这个精神力只有e的劣等雄虫怎么看人这么可怕啊。
西亚同样注意到了,平展的眉头皱紧,生出不解厌烦的情绪,眼前的雄虫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他都觉得难受,好像会顺着触碰到的地方爬上去一样。
不想接触。
西亚干脆利落地扎起金色长发,又掏出一双白手套,确保万无一失后快速上前,他灵敏地像头野兽,不给宋琅空机会和思考的空间,一把拽住雄虫脆弱的脖颈,长手一按更改了星舰的目的地。
做完这一切想要放开时,耳边传来一阵布料撕扯断裂的动静,向来没什么表情的冷面满是错愕。
该死的雄虫竟然把他的军装衣角割断了,用的还是他没收下的礼物,一个刻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金属片。
怒意炸开,西亚松开雄虫就是一脚横踢。
与雄虫常年不见光的苍白皮肤不同,西亚是天生的冷白皮,由于生气泛出薄红像诱人的可口点心。
宋琅空忍不住嗅了嗅空气,对脸庞蹭出的血痕也不在意,指尖一抹要求道,“再来。”
如果忽略内藏的爽意,当真是声音低沉,恶魔吟诵让虫沦陷。
西亚冷哼一声,拒绝回应。
身上的军服破了一角算是彻底报废了,索性扔到角落只穿内里的白衬衫。
紧致漂亮的腰线被收进下裤的衬衫勾勒得淋漓尽致,军雌特有地力量感瞬间达到顶峰,几个悬浮摄像机蜂拥至西亚身前。
“嗡嗡得像苍蝇一样。”宋琅空低喃。
不等西亚动作,他已经像疯狗一样冲出去一把抓住摄像机捏成粉末,晃悠在后端稍慢一步的摄像机见情况不对迅速折返也难逃厄运。
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
白手套抵住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雄虫,西亚冷冷开口,“请注意距离。”
“不然,”西亚示意雄虫看两人的距离,拳头握紧嘎嘎作响。
可宋琅空问了让虫摸不到头脑的问题,“谁站在这里都会挨揍,是吗?”
“是。”西亚斩钉截铁,“包括你。”
极具威胁性的话入耳,宋琅空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开心得像被奖励了的孩子,配合地后退,靠住星舰内壁才站直身子。
“民政局快到了吧?”
看着面前抵触的雌虫,他有点迫不及待想做点什么。
话音刚落,星舰稳稳停下,舱门打开,宋琅空对西亚笑了笑率先走下悬梯。
星舰内的拍摄主要依靠悬浮摄像机,但经过两人的暴击破坏已经全部阵亡,最后几分钟的路程时间三号直播间完全是一片黑屏。
有追节目上头的虫干脆驾星舰直奔民政局现场,宋琅空刚踩到地面,入眼就是里三圈外三圈的围观虫。
有虫见宋琅空衣衫不整的模样,大胆猜测,“西亚少将真猛!毫不忌口!”
“这才几分钟就给雄虫折腾成这样,嘴上说着厌雄身体还不是很诚实,一黑屏就忍不住了,再多几分钟雄虫怕不是爬着下来?”
“废物雄虫就是废物,怕不是早就想吃雌虫的软饭了,也不看看自己那点精神力!”
“这还是雄虫吗?长这么大只比雌虫都高?不愧是废物,变异发展?”
“一点都不像我家的雄主可可爱爱,一推一个准。”
民政局前的广场笑成一片,帝国对雄虫的宠溺细致到方方面面,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稍有不顺心还可以拿雌虫出气,这也养成了雄虫越发娇弱可人的审美趋向。
加上雄虫拥有特别的精神力和雄性激素让雌虫奉上全家也甘之如饴,毕竟在雌多雄少的情况下能拥有雄主对雌虫来说就是天大的好运了。
但眼下见一个不具备雄虫优势并且背弃帝国审美的废物虫,平时渴雄的雌虫都露出看垃圾的嫌弃神色,你一言我一句嘲讽得痛快。
等西亚走下星舰时,围观虫像是发现了新目标,言语恶劣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帝国最美少将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要嫁给一个废物,”眼馋西亚美色的虫满是妒意。
也有赞同这门婚事的虫开腔,“烂货配烂盖喽,触犯雄虫的雌虫活该这个下场。”
“就是啊,有雄虫看上了还不洗干净了送上门,反手伤害雄虫简直罪加一等。”
“看他衣衫不整来民政局的模样,估计是雄虫玩腻了准备离婚,连个雌侍都不愿意给他,哈真可怜啊。”
“静等西亚少将被扫地出门。”
听多了此类言论的西亚不为所动,因为形似亚雌的身高和艳丽的长相,又是军雌,众所周知军雌资产丰厚又身强力壮耐折腾,早年找上门的雄虫不在少数,但他全部拒之门外。
这也导致眼红他的雌虫多得能塞满一个小型星球,说他不知好歹的难听言论更犹如家常便饭,他快步走到民政局内,身形一顿才发现原本在他前方的雄虫远远落在后面,甚至不动了。
这又是干什么。
听着外面传来惊讶的呼声,西亚快步跑出去,他一把拽开雄虫,冷声道,“你干什么。”
“没什么,腿酸了活动下,”宋琅空若无其事,脚下微微用力便传来虫痛苦的吸气声。
西亚垂头,他认得底下这张脸,方才走过叫嚣得最凶的便是这个虫,以前也见过几次,总是追着他叫骂。
听说曾经是某个雄虫的雌侍,因为眼睛像他便娶回家玩玩不过没到两个月就抛弃给其他雄虫,成了公认的玩物。
肮脏的雄虫。
西亚推开宋琅空,将雌虫拽起,关心的话他不会说,做完之后转身离开。
偏偏雌虫不买账,“装什么装?你也是雌侍吧?迟早跟我一个下场!都是玩物而已。”
西亚头也不回,只有宋琅空轻笑一下,狭长的眸子撇过去又嫌恶地挪开,他追上西亚的步伐。
不过一会两人坐在了民政局的前台处。
“您好,办理离婚。”
前台认识西亚少将,爽快地将离婚登记表放到宋琅空面前,“雄虫签字就行咯。”
前台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对这场闹得沸沸腾腾的强制婚姻嗤之以鼻,雄虫都是废物,除了精神力和信息素没有任何优点的垃圾罢了。
不过几秒,登记表被推到手边,前台看都不看,“出门分开走,祝贺你解放咯。”
西亚刚想说谢谢,一声“咔嗒”声拉回了他的注意力,看清楚后少见地露出震惊的神色,难以置信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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