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或者怕这样的我。”
谢忱摇了摇头,他回应得既不犹豫,也不急促,就像回答喜不喜欢吃奶酪一样,答案是简单的“不”。
omega的眼睛还被掩着,他在黑暗中轻声说道:“我不害怕这些,有什么好怕的?你又打不过我。”
秦褚安笑了起来,他想,谢忱呆呆的钝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这个omega又接道:“我在宣誓的时候没那么严肃,是因为你就像……就像我通过选拔,当上特勤组组长一样,是拼尽全力、不择手段得到的。”
所以不希冀任何一位神明降下祝佑,永不分离的承诺由他自己去践行。
omega极少这样难为情,伸手覆上了alpha盖住自己眼睛的手:“我和纪兰打电话说要结婚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在像做梦一样。其实刚当上特勤组组长的时候,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在做梦,总怀疑是不是雷声一响,我又会回到最初的那颗星球。但这样的瞬间很少。”
“因为我努力过了,比起拥有的不真实感,那些经历都是更真实的——是我自己走到了这里。”
秦褚安想松开手了,他想见到谢忱的眼睛。
“是,是你走到了这里。”他答道。
谢忱将秦褚安的手从眼睛上拿起,辗转间变成十指相扣,他们望着彼此。
“得到你,是让我更难以置信的好事。”
谢忱喃喃着,带着几分醉意:“像做梦一样,但是,我得到你了。”
灼烫的火星霎时跃动在alpha体内,欲望像铺天盖地烧不尽的干草。
“多爱我一点吧,老公。”omega侧过脸庞,伏上他们交握的手,陨黑的双眼像盗火者的引信,“多爱我一点嘛。”
月光泠泠地照进屋内,窗外是没有边际的星野。
他倾身吻住了自己深不见底的欲望,整个世界都像要燃烧起来。
秦褚安一直明白自己有多贪婪,从前追逐光与枪炮,如今竟敢凝视死亡,填不满的欲望使他偶尔怀疑,这是否本质上是一种恐惧。
然而谢忱是一个不那么理想主义的人,他们一个生长在幸福的家庭,一个在温饱线上搜刮更多活下去的资源,谢忱的欲望本应更为猖獗,又恰恰因为这点,他没有那些抽象或宏大的念头——他的不满足锋利且具体,指向秦褚安本身。
他要更多、更多的爱。
omega迷蒙的双眼像两颗虚假的黑洞,来看我,它仿佛在说,而不是别的。
秦褚安嘶吼着扯烂了omega的睡衣。
那一瞬间,他觉得死在谢忱身上或许就是唯一完美的终点。
第20章 结5
真实身份揭露后他们都没有再压抑过自己的信息素,然而这依旧最为狂乱的一次。别墅已经自动开启了屏蔽层,要是有信息素浓度检测仪在,此时一定已经大亮红灯发出警告的声响了。
然而对这对S级伴侣而言,浓郁而强悍的两股味道彼此吞噬、交融,简直有股致幻的力量。
秦褚安的太阳穴都在发突,他望着身下赤裸的伴侣,交合的欲望顷刻间泄闸而出。
alpha却没有急着插入,而是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去,像确认食物是否甜美的兽类一样,抽动鼻子,嗅着omega后颈的味道。那里的已经有些红肿,薄薄的皮肤下埋着馥郁的性腺,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果实。
金色的眼眸此时半眯起来,不疾不徐地欣赏着omega修长而脆弱的脖颈。
omega战栗着微微仰起身子,双臂搂上alpha的背,任由那股嗅闻的气流在自己的腺体上方擦过。
好乖。
“宝贝。”秦褚安低喃,发觉谢忱因自己的气息抖了一下,他轻笑一声,在omega生气前轻轻啄了一口发烫的腺体。
“啊……”
谢忱应激一般,快速环住了alpha的脖子,这个动作却将秦褚安拢得离自己更近了。
“怎么这么可爱。”alpha叹息一声,手安抚性地摸着omega汗涔涔的背,“今天完全标记,好不好?”
颈窝的omega不出声,只点了点头,蹭得他发痒。
alpha飞速脱下碍事的衣物,在谢忱反应过来之前再次覆上omega暖人的身体,他像记挂着鲜肉的犬类,目标明确地冲着腺体去。
这次则毫不客气地吮吸起来,甚至在那个脆弱的部位磨牙齿,偏偏不咬破,时不时像嘬糖一样舔着腺体,喉咙里发出餍足而危险的喘息。
谢忱的腿无意识地想要曲起来抵住身上的alpha,这太刺激了,被吮咬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腺体,而是实体的灵魂。
“不要这样……”omega双颊通红,挣扎般弓起腰,伸手扯着alpha后脑的头发,喘道,“哈、受不了,老公,受不了……”
秦褚安难得没有哄他,而是用胯将试图逃脱的omega压严实,粗硬的肉棒和谢忱的顶在一起,坏心眼地磨了磨,果然听到omega喉咙里又发出短促的呜咽。
老婆的眼珠被情欲逼得润润的,好漂亮。
他伸手探入omega下方湿润的甬道,在谢忱耳边问:“真的不要吗?老婆好湿,嘶——只插了一根手指,就夹得好紧。”
“小骚穴好多水。”alpha又插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叽咕的水声昭示着omega的情动,“敏感点还在里面,是不是?”
“啊——碰到了、碰到了,”omega徒劳地夹起双腿,“呜,要操,不要手指……要你……”
秦褚安满足地笑了一声,却说:“不可以,宝贝还没开始发情,要先用手指让你发情,才能被鸡巴操。”
发情了生殖腔才能完全打开,再被完全标记。
“那快一点。”谢忱半委屈半强势地命令着。
alpha没有继续玩弄omega敏感的身体,而是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手腕几乎要晃出重影。
“嗯、嗯!好快、太快了……”谢忱呻吟着,体内的热潮越涌越高,他要被alpha指奸到发情了,这个念头甚至加剧了快感,让他的呻吟多了数不尽的婉转,“老公、插得太快了,唔嗯——”
“操。”alpha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他停下了动作,泄愤般吸上了omega湿漉漉的穴口。
“呃——”
谢忱敏感的内壁收缩起来,不是第一次被口交,但每次都爽得发颤。
“放松。”alpha闷闷的声音从下体传来,还用手掌拍了下omega爽到发抖的屁股,抖落两滴汗,“不然老公的舌头舔不到小骚穴里面。”
“嗯……”谢忱羞耻地哼了两声,根本受不住alpha喷吐在自己会阴的热气和舌头的舔舐。
他要死死抓紧枕头的一角,才能尽可能放松自己都觉得湿得过分的穴道,刚稍微张开一点,下一秒就被alpha的舌头趁虚而入刺到内里。
“哈啊、哈……”omega的腿呈M形敞开,足尖却绷紧着离开了床面,一副被舔到下一秒就要潮吹的样子。
秦褚安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双掌扣住omega滑腻紧实的大腿,头更深地埋进幽暗的深处,他近乎变态地迷恋着omega的下体,每一次舔吸都仿佛要将那里吮干。那是从生殖腔里流出来的体液,是他的omega身体的最深处。
今天他要肏开那里,在里面成结。
“啊——”谢忱高吟一声,穴道也随之抽动起来,卧室霎时充满更为浓腻的信息素味——他被舔到发情了。
“呼。”alpha的双眼因快感呈现出暗金色,他起身抿了抿嘴角的腺液,下一秒就被发情的omega缠上了腰。
“老公,老公嗯……”谢忱头一次被迫陷入发情,滔天的淫欲叫他害怕,好像不释放出去便会因焦渴而死,着急得像只抖尾巴的小猫,带着鼻音呼唤起来,“老公——亲亲我,快点,要操、要操……”
秦褚安没忍住露出一点笑意,马上被饥渴的omega攀上背,再次跌进床铺,和急切的omega接起吻来。
这个吻热烈得仿佛本身就是一场性交,舌头缴缠得用力而缠绵,秦褚安甚至要释放一点安抚信息素才能让omega放慢步调,他自己也硬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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