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屏易应下,就算为了羽纯,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儿。
紧接着,干尸案告破。
彭贺捏造了一个毒瘾患者出来,因吃错药的关系,毒瘾患者把自己当成吸血鬼,开始连环杀人。
之后,又传出有十四个女大学生陆续自首,说是联合害了一名女同学被绑架。
现在那名女生已经和父母去了国外,而这十四个人将承受法律的制裁。
屏易在家陪了羽纯几天,便带着紫芯前往昆仑山。
小释重新出现在羽纯的身边,防止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儿来。
“小释,我知道是屏易让你看着我的,但你也不用上厕所都跟着吧。”羽纯在商场的厕所门前说道。
小释沉默不语,反正他得看好羽纯,不能辜负大人的信任。
羽纯十分蛋疼,原本他没想怎么样,可小释的这种举动,却让他叛逆起来。
把卫生间的门关好,羽纯拿出手机,给张凌发了一条煽情的消息。
之后,羽纯离开商场,回到羽轩阁。
张凌还没有等到,店里迎来了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开口就问,“你是羽轩阁的老板吗?”
羽纯把老太太请进来,“没错,请问您老是要卖东西,还是买东西?”
就见老太太拉开衣服上拉锁,从里怀掏出一枚八卦花钱。
羽纯见此微微一愣,“这是道教法器!”
老太太就知道羽纯认识,“没错,我也是听说你和天师协会那边有些关系,才过来的。”
“您要把它卖给我?”羽纯讶异道,这东西别看不大,但是到需要人的手里,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老太太用粗糙的手,摸着铜钱的表面,上面的八卦图案上已经形成了一层包浆。
“这东西,总是要到懂它的人手里,才不算白瞎。”老太太想到留给她铜钱的老头儿。
羽纯见老太太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这东西我收了,你想卖多少钱?”羽纯问道,若是换成别的东西他肯定不会这么问,否则对方必然会狮子大开口,不过这东西即便是他,价位也不好衡量。
老太太想了想,“我的孙子出了车祸,因为肇事司机逃跑,需要五万块钱手术费,这东西,就卖你八万,你看行不?”
羽纯直视着老太太的一双眼睛,这双眼睛里有心疼,也有不舍。
心疼自己的孙子,不舍花钱被卖出去。
“我给你十万!”羽纯开口道。
或许这东西在别的古玩店连一万都卖不出去,但若是拿到天师的面前,十万二十万绝对有人买。
老太太以为对方会讨价还价,却没想到会多给她两万。
“不瞒您说,这东西我还真有用,若是你同意,我们现在就可以交易。”羽纯笑着对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行。”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羽纯得到了这枚道教法器。
这一枚乃是道教花钱中长生保命的一种,羽纯的奶奶年纪大了,这枚道教花钱正好适用。
把玩着手里的花钱,羽纯给奶奶去了一个电话。
关于道教花钱的具体用法他不是很清楚,不过奶奶见多识广,一定知道。
正在养老院里打麻将的王淑,听到羽纯提及道教花钱,便把位子给了别人,自己出门接电话。
“你那道教花钱是真是假,什么时期的?”王淑询问道,花钱种类很多,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被称为法器。
羽纯身为古玩店的老板,只要不是作假的东西,他一眼就能看出年代,毕竟断代对于一位古玩店的老板来说,乃是必修之课。
“唐朝,道教的鼎盛时期。”羽纯看着花钱上的包浆和图案。
王淑想了想,“那还真有可能是法器,你什么时候拿回来给我看看。”
“我这几天就回阳市一趟。”羽纯心想,这枚花钱本就是给奶奶买的。
这边羽纯刚挂断电话,便看到从门口进来的张凌。
张凌一进来,就看到了羽纯手里的东西,眼睛当即一亮。
羽纯也有显摆的意思,把花钱拿给张凌看。
“这东西适合羽奶奶随身携带。”张凌道,天师这行五弊三缺,道教法器有压制的作用。
羽纯闻言放心多了,他先把花钱放到保险柜里,以免东西太小,一会儿被他弄丢。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张凌心想,不会是因为屏易离开,羽纯太过无聊才想起他了吧。
羽纯端茶过来,“能有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最近天师协会那边忙不忙?”
“不是很忙。”春暖花开,万物欣欣向荣,除了一些难摆平的大家伙,天师协会的人不会劳他出面。
“我听说侯卿回湘西了?”羽纯也是听小释说的。
张凌点点头,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嗯。”
羽纯有些奇怪,心想侯卿不会是和张哥吵架,然后离家出走了吧?
“张哥,我想和你说点儿话。”羽纯朝门口看了一眼。
小释正坐在柜台里发呆,反正也没什么客人。
张凌一笑,心想屏易倒是看得紧。
他随手丢出两张符咒,布置了一个隔音阵。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小释的注意,不过见到羽纯老老实实的待在店里,其他事他不会过问。
“现在可以说了。”张凌不知道羽纯为何如此防备小释,毕竟对方是屏易留下来保护他的。
羽纯偷瞄了小释一眼,见他已经不再注意这边,才放心开口,“我想去昆仑山。”
“自投罗网,给女魃改善伙食?”张凌脸色一冷,这件事他是不会同意的。
第132章 偷跑
羽纯在心里一阵哀叹,难道他就弱到任人欺负?
见张凌好不妥协的样子,羽纯开始上演苦情戏,“张哥,我和屏易的关系已经确定了,他现在去昆仑山找女人,还是认识了一万年的故人,我不是怕他移情别恋嘛!”
“你放心吧,若是屏易喜欢那个女人,一万年足够他追到手了。”张凌不为所动,他又不傻,何况羽纯的心思并不难猜。
“张哥,你就帮帮我,整天被人监视的感觉,就跟坐牢似的。”羽纯一看装可怜不行,干脆耍赖。
张凌终于能明白屏易的苦衷,这么一个熊玩意,要是不留个人看着,给他根金箍棒都能把天捅出个窟窿。
“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说罢,张凌直接起身。
羽纯还想再说些什么,奈何隔音阵被收回去,他只能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咽到肚子里。
“小释,这段时间多注意点儿小纯。”临走之前,张凌还摆了羽纯一道。
羽纯欲哭无泪,见小释投过来的怀疑目光,他连忙抓起一块布巾,装模作样的擦拭古玩。
小释收回视线,每天陪着羽公子,比他去外面抓新魂都累。
张凌这条路走不通,羽纯便想到了侯卿。
侯卿这货没个深浅,加上节操告罄,没准会帮他也不一定。
羽纯又跑到卫生间打电话,反正不让小释听到就行。
“你洗澡给我打电话?”另一边的侯卿把电话接通,就听到了流水的声音,他只能作此猜测,心想屏易才走两天,羽纯不会欲求不满吧?
羽纯舔了舔后槽牙,“我在厕所放水呢!”
“那你放的时间有些长,没少憋吧。”侯卿一如既往的不正经。
要不是因为有事相求,羽纯早就挂电话了。
“是水龙头放水!”羽纯把自己的近况说了一下。
另一边的侯卿直乐,“没想到屏易把小释留下来了,那小子死板的很,有你受的吧?”
“何止死板,简直不通情理。”羽纯莫名哀叹,要说屏易那么腹黑的人,怎么收了一个这么死板的雨侍。
侯卿笑够了,“你不会想让我帮你逃跑吧,店不要了?”
“我这不是想着把小释留下来看店嘛,毕竟昆仑山我还没去过。”羽纯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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