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热衷捡垃圾(63)
被捧住脸的祁子安有点脸红,但白毛狐狸,有啥脸红不脸红的,根本看不出来。
他忍不住想:这么近距离地看皇兄,突然发现皇兄的眼睛里有星星。
祁温良的眼睛里有没有星星祁温良本人不知道,但他觉得此时的汤圆格外可爱。
当小动物专注地看向某个人的时候,它会具有一种很特别的诱惑力。
祁温良捧着汤圆的头看了又看,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一口亲了上去。
他亲了亲汤圆的额头,又亲了亲汤圆的耳朵,亲了还不算完,他竟然又将脸贴到汤圆身上,就这么蹭了起来。
从来都只有祁子安蹭他的份,今天突然被蹭,祁子安整只狐狸都僵住了。
但他还是乖乖地任吸,等祁温良狐狸瘾过了,才终于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祁温良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他告诉自己,就这么一次,就这么一次!
上瘾了可不行。
可吸狐狸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在他们离开这个县回副将哪儿的路上,祁子安被吸到怀疑人生。
祁温良怀疑自己患上了狐狸饥渴症。
倒是和汤圆的祁温良饥渴症相得益彰!
就在他俩互相上瘾的时候,一对人马悄悄地盯上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看了看甄嬛传,看见了一段好魔性的弹幕。
原句是甄嬛传里的:熹妃娘娘是有些宠爱在身上的。
甄嬛传里还有个剧情就是孙答应被发现与人私通,被发现的时候,她的鸳鸯度都还挂在狂徒的身上
于是就有的人仿照这个句式,写出了很奇怪的句子。
比如:
狂徒是有些肚兜在身上的。
肚兜是有些鸳鸯在身上的。
孙答应是有些狂徒在身上的。
我……
槽多无口。
但是我也能写!
比如:太子是有些狐狸在身上的,献王是有些皇兄在身上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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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55.路上
祁温良带着自己的侍从,打算回副将那里。
县令也跟着。
县令本就打算将祁温良送到下一个县就回,只是将人送到之后又有了意外,所以耽搁了下来。
他问祁温良是否原路返回,说这样能快些。
祁温良却说这件事不急。
若要原路返回,那就要沿着边境线走,可边境线上多哨点,哨点里待的也不知是人是妖。
泄露消息事小,就怕哪个妖怪得了消息有心暗算。
祁温良回县令道:“尚云轻的实力你也见识到了,那儿有她镇着我很放心,也不必节省那些时间。从里边绕着回去,虽然慢点,胜在安稳。”
祁温良话说,说一半留一半。
另一半也确实不太方便对县令说。
此番回去,是去找麻烦的,自然不该让副将知道。
况且祁温良还是去夺权的,所以得从长计议。
来边关之前,祁温良已经有些属意副将手里的十万大军,但那时的他,也并没有太执着于这些兵力。
能取得取,不能取就罢了。
只希望这些兵力不会成为日后的威胁。
可就如今的形势,这副将却是不得不换掉了。
他为一己私利,按兵不发,置边关的安危于何地?
实在是不该让他当这个将领。
之前钟明虽愚钝鲁莽,但他守着边关,总还是以大局为重。
钟明自己荒唐,边关的事却也处理得妥帖,他之前为他那小儿子回京,可是一个人都没带,只说边防军守好边关就是了。
可这副将看似沉稳,实际上却是个分不清轻重的。
但祁温良很清楚,要扳倒副将实属不易。
因为钟明的事,边防军对他祁温良可是充满恨意。
副将虽不占理,却占着情。
边防军都信他,便什么都由着他胡扯。
当兵的,大多直率而不知心机为何物,所以自是信谁就听谁。
况且皇帝并没有放权给祁温良,所以这件事办起来更加艰难。
不过这事也不是没有突破口。
钟明的虎符没有上交,若能拿到那个东西,这事就会顺利很多。
县令并不知祁温良一句话后面还跟着这么多没说的,他得到了从里边绕路的答案,便拿出地图制定路线。
这一带他比较熟,祁温良自然听他的。
县令指着地图上的各个标记点说道:“殿下请看,这两点就是这两个县。下官管着的止戈是当初和乌昂国休兵止戈签订协议的地方,所以更大些,也正是因为如此,从止戈通向别处的线路极多。”
他伸手描了一下边境线,“这一条自然是最近最便捷的,快马加鞭,跑上一天一夜也就能到。但殿下说了不赶时间,还要防止消息走漏,那与之相近三条线路都不考虑了。”
他又指了另一条,“这条倒是合适,骑马三五日就能到,也不赶。只是路窄,只能骑马。”
但县令看了看祁温良怀里的汤圆,用眼神询问道:“殿下要骑马回去吗?”
带着小狐狸自然是不适合骑马赶路的,祁温良摇摇头:“我打算乘马车,这样带东西也方便。”
“我已叮嘱过柳县令,让他收到消息便传给我,之前派出去查看边境线的边防军还不知道我换地方了。若骑马,那收发消息也不方便。”
县令点点头,“那确定好路线之后,下官将标出线路的地图给柳大人一份。”
“那这条就是合适的。”县令又描出一条线路,“前面还有一条路,可惜有一处地势险峻,下官觉得不妥。”
“这一条倒是极为合适,是官道,马车在上边快不起来,走这条路的话至少得走上七天。”
七天不算长,祁温良点头应了。
县令拿着地图去安排,很快一行人就坐上马车启程了。
临行前,县令看着长长的一队马车欲言又止。
祁温良来时是太子仪驾,气派些是应该的,但回去既然要掩人耳目,这么大阵仗就不应该了。
但他不好说什么,乖乖坐在车队第二架马车里,等着回自己家。
止戈县内应该也堆积了不少公务,回去还有得忙。
车队在路上跑了两天,他一直没再看见祁温良,只是在后边看见,前面的马车内有人影。
因为没什么事要禀报,他也没主动要求见祁温良。
有时他也会感叹:“殿下与那狐狸的感情越来越好了,竟整日里待在车厢内不出来。哎,毕竟是成了精的玩意儿,万一会吸人精气呢,殿下还与它那么亲近,似是一点也不怕。”
要是祁子安听见这话,听见他说自己“玩意儿”,指不定又要想些损人的招对付他了。
但此时的祁子安听不见,他和县令之间隔得远。
远不止一辆马车。
早在上路的第一天,车队最末尾的一辆小车就改换了车道,奔着另一条线路去了。
此时,祁温良在车内吸狐狸,车外也就一个车夫闷不作声地赶车。
任谁也想不到车内坐着祁朝太子。
他选的这条路,路况良好,不过据县令说有一处比较险峻。
这两天马车走得慢,还没到险峻之处,所以安定又平和。
这两天,祁温良深刻地领会到“吸狐狸”重在“吸”,若不贴上脸去,细细地感受狐狸毛的柔软顺滑,那这狐狸吸得根本没有灵魂。
倒是苦了祁子安。
时时刻刻都得控制自己,就怕起了什么不好的反应。
祁温良埋头苦吸一阵之后,撩开车帘看了看窗外。
“如今已经二月中旬了,”祁温良忍不住感叹道,“春日的时光真是快!”
车窗外春意盎然,油菜花大片大片地开了,此地的农民还不知道边界线上发生了什么事,都在田里劳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