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剧情从头到脚谈恋爱的齁甜文(7)
作者:你爸爸
时间:2017-09-08 14:24:10
标签:甜文
花想容伸手楼了搂他屁股,轻声道:“好,好,好冤家,你说罢。”
云御跟小孩子似地趴在了他身上,便继续道:“你总说话不作数的,哄的我好惨。”
他说:“你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欢喜我,说要同我在一起,说要对我好,可你总是时不时出现个姐姐妹妹来让我吃尽酸涩,此你哄骗我其一。”
他停了停,似乎在斟酌组词:“你同我说我以后必定能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可我现在……”他停下笑了笑,“此你哄骗我其二。”
花想容揉了揉他脑袋,无奈般地回道:“好好,且都算我错。”
云御支起下巴在他胸前戳了戳,继续道:“我们吵架之时,你总哄我说是你错。”云御说到这突然笑了下,“你同我说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两人意见出现不同便总是你错。”他眨了眨眼睛,在一阵浓重的黑暗中,感受到身下人的体温,甚至是心跳,他沉默了一会儿,“可那时我们吵的大打出手,我的剑都指在你胸前了,你都不同我说句你错了。”他说,“此你哄骗我其三。”
花想容闻言在黑暗中翘了翘嘴角,他的冤家真真是个呆子,他把人脑袋捧过来,密密匝匝地吻在他脸上,嘴里笑着:“我的好冤家,确实是我错了,你真真太让我欢喜了。”
云御任他吻了一会儿,分开后在他胸口轻声喘气,久了之后继续自己刚刚的话题:“还是我求着你和好了之后,你同我说你要这辈子同我在一起,同生同死。”他沉默了许久,再次开口后声音都有些粘稠的嘶哑,“可你、可你……”他哑着嗓子说,“你根本没有要与我同生同死,此你哄骗我其四。”
花想容赶紧搂住他,嘴里哄着:“好冤家,好宝儿,好娘子,好相公,确是我错了,以上错误我皆认了,恳请夫人予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云御笑了声:“就连你前几日同我在马车上,你同我说以后再不离开我半步,刚刚我从床上醒来你便不见了,你总哄我。”
花想容顿了顿,呆子一般情况下从来不跟你算账,但是只要一算起来,总能把你弄的哑口无言来。
云御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你总同我说你错你错,认错态度从来都积极,但是你从来不改,你总哄我。”
花想容刚想张嘴说自己错了,嘴巴才张开便自己咽回去了,可怜兮兮地开口道:“好冤家,我以后都改好是不好,你监督我改,可是不可?”
云御笑了笑:“我却是不敢叫你改。”
花想容抱紧他,这呆子真的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乖是乖,花想容看着却心疼的不行,油然生出种自己造了什么孽才把他的呆子弄得如此这般的感慨。
云御从他身子上舒展开自己身子,慢腾腾地爬过来,手摸在他脸上,摸上他的唇,磨搓了一会儿,把自己的唇压了下来。
声音含含糊糊地从两人唇中传出来,他这么道:“花想容,我都想把自己变成一颗玉珠子、一个扳指、一截腰带、一根簪子、一把折扇、甚至一个扇穗,随便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让你放在身上,再也不丢下就行了。”
第十二章
花想容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心不可遏制地滚烫了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捂着了,暖的不行,又憋的不行。
他翻身把云御压在了身下,自己脑袋埋在他颈项间,听见他的呼吸声在自己耳边轻飘飘地响着,他的心脏在自己胸膛下方跳动着。
他的好冤家,他活了这么些日子里好不容易寻到的至宝。
他轻声在他耳边说:“好冤家,我也想把你揣进自己的口袋里。”他侧头看了看这个仰面躺着,一声不响的男人,哑着声音笑着,“明儿我便托人给我做个大口袋背在身上,日日把你装在口袋中,好是不好?”
云御仰头轻笑:“你就是知道不管你如何哄我,我总是会信的。”他转过头来,在一片漆黑中,想象着这个人的样貌,是不是还如自己初见那时一样,一双桃花眼四处留情,嘴角噙着笑,总会慢条斯理地同你说着荒唐话。
他贴了过去,说话吐息都喷在花想容的脸上,似怨似嗔地轻声诉道:“你就……”他说,“欺负我这么喜欢你罢。”
花想容贴过去抱了他,扯了盖被把自己同他一起裹了进去,两个人四肢相缠地缩在被子里,花想容的吻细细密密地吻过去,手在云御身上揉搓着,倒真的像是想把人揉成一团,塞进自己袖子中藏着。
他说:“我的好冤家,你才真真是哄的我心都化了,我可真真是爱惨你了。”他说着抓着云御的手抚在自己胸前,“你可感受到我这心都因着你这番话跳也不会跳了似地乱蹦么?”
云御轻笑了声:“这话该我说罢,花想容。”他说,“我怕真真是爱惨了你。”
窗外月亮移了几寸,一缕幽幽地银光恰好落在云御的脸上。
花想容看着月光下冤家的脸,看着月光中冤家轻启合的嘴。
觉得自己此生能这般度日便称得上是上天赐予的恩惠,他感恩戴德。
这个晚上两人就这么聊着聊着,从深夜聊到了天刚破晓,外面亮堂起来,光透过窗户一点点撒进房间的地面上。
花想容扭头看着自己身边这个尤不觉困倦的云御,看见他一双漆黑似深渊的眼睛,他一头花白的头发,他躺在自己身侧,弯着嘴角同自己说着些十分惹人欢喜的话来。
好似要用这些时间把从前从来不好意思说的话全全表达出来。
谁知道这个风雨飘摇的江湖还有没有以后。
乘春光大好,你我还相爱,我们便不遗余力地互诉衷肠吧。
就当再也没有以后了。
花想容贴过去含住了他的嘴巴,轻笑着说着些什么真真是吃了蜜的嘴,真真让我甜到心里去了。
说些什么,我的好冤家,我爱你。
说啊,天亮了,好冤家,你睡罢,你醒来我定在你身边。
他伸出手在云御脸上摸了摸,然后从被子里拉起云御的手指,两只小拇指勾起来,像两个孩童般地这么约定着。
我真的不离你了,我每日早晨起来就替你绾发,每日晚上同你搂抱着睡在一起,百年之后还要跟你同在一个棺木里,碑上要写着,这两人相爱一世,现今去地府继续相爱了。
好是不好?
云御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中困倦上涌了,他慢慢慢慢阖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中轻声道:“今次你可不许再骗我了。”
花想容应了一声。
门外边也不知道是谁闲着养在内院的鸡,这天刚破晓的时间便辛勤劳作地打起鸣来。
叫醒了整个世界。
整个世界都在它的鸣声中苏醒过来。
他的珍宝在他怀中熟睡过去了。
第十三章
两人一觉起来都已近午时了。
花想容睁开眼睛便看见云御正静悄悄地坐在他身侧,一头雪白长发散开在床铺上,一只手还搭在他肩头,像是在等他醒来一般。
花想容伸手搂过他,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问道:“何时醒的?可是饿了?”
云御眨眼笑了笑,两只手贴上花想容的脸,笑道:“我在等相公醒来予我绾发呢。”
花想容张嘴咬了口他的脸颊,轻声笑道:“你现在可是会勾的我心疼又心痒了是也不是?”
云御说:“你这人好生没道理。”
花想容覆在他身上好一阵地揉搓着他,直揉的两人呼吸都重了,他起身勾了衣服准备给人穿上,然后带去贺长生那里,让着看看。
衣服才勾过来,看见他的好冤家殷红着一张脸,喘气声都粗了。
花想容眨了眨眼,没忍住都翘出一个坏笑来,故作惊奇地说了声:“好冤家,你这是怎么了?”
云御侧过脸望向他的方向,轻声说:“你总欺负我。”
花想容扑过去吻了他好一会儿,一只手从亵裤上伸了进去,给他揉了揉他已然兴起的鬮具,嘴里笑着:“我的好冤家,容我给你用手泄出来,好是不好?”
云御低垂着头,两只手覆在他胳膊上,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喉间传出,他轻声问:“你呢?”
他两只手随着花想容的动作而起伏着,哑着嗓子问道:“那你又如何?”
花想容看他一张已然红起的两颊,连眼睛都湿漉漉起来,嘴唇都泛着光亮,不由的紧了紧喉咙,哑着嗓子轻笑:“我且能忍一忍。”
云御闷哼了几声,软着身子就倒在了他怀里,花想容便把手从他裤里抽了出来,一手的粘稠腥膻味。
花想容抬身从架子上拿了个擦拭布,把自己手擦干净后,把软在自己怀里的人翻过去,脱了他亵裤,细致地给他擦了擦身下,然后拿了个干净的衣服给他穿上了。
云御全程很乖,像个奶娃娃似地就这么任他摆布。
花想容给他里里外外穿戴妥当,摸了把他的脸,笑着道:“饿是不饿?要不要我喊人进来弄些填肚子的玩意儿让你先占占肚子?”
云御侧了侧脑袋,看着他的方向,问他:“花想容,你快活么?”
花想容听他说话还楞了下,随后贴过去吻了吻他额头:“快活的,同你在一起如何不快活?”
云御伸手搂了他的腰,一会儿,突然伸手拆了他衣带子,一只手都摸在他半兴起的东西上了,他摸着那玩意儿,轻声说:“可我想让你更快活。”
花想容顿了下,笑容都苦起来了,他支吾着说:“贺长生说,你如今这般样子,要、少行房事。”
云御眨了眨眼睛,一双热乎乎的手还捏在花想容的命根子处,嘴里这么道:“这些天你把我翻来覆去弄的时候怎地不提要少行房事?”
云大侠要同人算账了这是。
花想容噎了一下,伸手轻轻地捏起云御握着自己命根子的手,凑过去吻了他一下:“是,以后便要少行房事。”
云御眨了眨眼睛,突然就笑起来了,一双眼睛都弯成了个月牙,笑的像个想到些什么坏主意的顽皮小孩,他抽出自己的手,轻捏了捏花想容的命根子,大拇指在顶头处慢条斯理地摩擦着,他笑着道:“任我如何撩拨你,也不行事了么?”
花想容投降认输,讨饶着:“我的好冤家,可别这般欺负我了。”
云御抿着唇偷笑,花想容脑子都糊涂了,好不容易才勉强克制着自己不直接推了他、拉开他两条腿、把自己宝贝儿玩意儿埋进他身体里的冲动。
却看云御低头给他弄了一会儿,突然整个人矮了下去,接着自己的东西便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环境里,还有舌头粘滑地在柱身上舔去。
花想容觉得此一役自己输的是十分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