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在狂轰之下学会如何透气,方觉嗓子眼火烧火燎,嘴角撕裂般的疼,下颌也酸得快要脱臼,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连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赵游晕乎乎地委屈极了,他之前明明发挥得不错啊,难道这样粗暴肏他的嘴更舒服么?
但由不得他多想,徐放滚烫的舌头已挤开肉缝,伸长了钻进阴道里,模仿性器般不断抽插,又如活鱼般翻搅,发出滋滋水声,赵游后脑头皮奇痒无比,瑟缩着试图躲开,髋骨却被两只大手牢牢揿住,根本动弹不得,仿佛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捆缚住了,只能高高撅着屁股给人奸。
很快被舌头插得欲罢不能,便不逃了,满脸酡红地发出甜腻呻吟,放浪形骸地甩着屁股,越来越娴熟地将泥泞肉户往徐放脸上挤压,贪婪的穴肉因为舌头不够粗长而空虚绞紧。
徐放疼爱他,舌头在阴道里抽插,便腾出指头来抚慰他突突直跳的阴蒂,徐放指腹结满硬硬的剑茧,打着转飞快抚摁,比不上舌头的温软柔滑,却更加粗粝有力,火辣辣的麻痒,急电般密集快感让赵游哆嗦个不停,终于屏息着猛然僵住,失禁似地抽搐着喷水,浇湿了徐放的脸颊。
徐放受此刺激,阳物一涨一涨地膨胀,猛然抬胯,连根捅入,在赵游嘴里接连射进浓稠白精,赵游顿时呛得撕心裂肺,嘴角流下白浊,下巴脖颈俱是黏腻的星点狼藉,仿佛精液太多了不及吞咽。
赵游也不知擦一下,乏力软倒在徐放坚实起伏的腹肌上,半阖着眼急促喘息,全然失神的模样。
赵游虽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身体内部仍因高潮余韵而不断抽搐,近在徐放眼前的女穴一提一提的,会阴紧绷,连带着后穴眼微微翕张。
徐放射过后欲火稍降,更有调弄赵游的余裕,玩心便上来了,懒懒地用手指揉摁赵游的后穴褶皱。嫩红穴眼像爬满了热蚂蚁,麻痒难耐地收缩更急,似要提劲躲避,反而露出破绽,趁它翕张时,徐放揿进指节,立即被紧窒地啜住,穴肉层层蠕动着将它往里吸。
徐放呼吸粗了两分,他本来没想过要插男人屁眼,但赵游后穴湿软柔嫩,如千百小嘴贪馋吸附,又烫得吓人,让徐放不禁幻想鸡巴被媚肉紧紧裹着的销魂感觉,可那么小的孔洞,一定会被捅烂的……
徐放没走过后门,心生疑虑也是难免。
一根手指已叫赵游梗得难受,尾椎酸胀发麻,他揪扯着被角,脸都憋白了,涩声叫苦道:“放哥,不舒服……”
徐放道:“小游乖,男人挨操都是操这里的,你再忍忍,我听走过旱路的说,摸到哪里能被爽死。”边说边曲着手指,左旋右转地试探,却也是将信将疑的。
赵游死死皱眉,只是默默忍耐而已,突然被勾挠到某一点,头皮一炸,无法言喻的甘美爆炸般喷薄,弓起的背一下瘫软,臀肉却夹紧不放,阳根乱颤着流水,不似射精般酣畅淋漓,却涓涓地止不住,打湿了徐放的胸腹。
赵游害怕道:“你把我……弄坏了……嗯!”徐放又挤进一根手指,两指找准了位置,并排飞快戳刺,粗粝的指腹狠狠顶撞敏感花心,粘膜火辣辣地酸痒,快感灭顶般席卷。
狂涛中赵游喘不上气,天旋地转的晕眩,眼前一片热腾腾的朦胧。腰眼以下完全酥麻,随着急促捣刺而失控狂颤,脑内空空的只剩虚无缥缈的极乐。
后穴原先干涩,随着捣弄竟慢慢润泽,抽插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滑腻水声,淫水越涌越多,盈不住地流出,把穴眼抹得晶亮,浸了油般淫媚。
徐放道:“这么多水……小游,你就算没长逼,也是天生给男人肏的骚货。”抽送便恶意地慢了下来,忽轻忽重地碾磨。
赵游茫然地拱腰迎合,胡乱扭动着臀,肠肉绞紧了吸吮,却找不回之前刮骨般的爽利快感,不由饥渴啜泣着,蚀骨媚意地淫叫,“好痒……痒……再快点……”
“骚死了……”徐放又爱又恨道,硬生生又挤进一指,三指撑开穴眼,隐见肉色的肠壁不断收缩,再发狠抽插时穴内胀得可怕,快意也更猛烈。
赵游筋酥骨软,心跳如雷,拼命仰起脖子,眼神彻底涣散,张着嘴流下涎水,一脸快活欲死的痴迷。捅了没多久便濒死般叫了一声,痉挛着倾倒,动弹不得。
徐放把他捞进怀里,只觉他遍体情潮红热,抽掉骨头般软绵绵的,靠在自己颈窝里轻轻喘息,实在可爱的很。
徐放缠绵抚摸他的湿发,问道:“舒服么?”
赵游浑浑噩噩地半天说不出话,过了许久才慢慢点头,有些恐惧地有气无力道:“放哥,真是怕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他不禁词穷了。
徐放下床倒了碗水,各自漱口,另找来巾子,帮赵游擦净脸上干涸精斑和腿间黏腻,勉强打理得干爽,抱了床被子与赵游解衣躺下。
新展被衾冷如铁,赵游激烈运动时浑然忘我,如今热汗既干,冷嗖嗖得直起鸡皮疙瘩。他哆嗦着拼命往徐放火热怀里钻,像只眼睛还不睁开的粘人幼猫。徐放也乐得圈住温香软玉般的小火炉,就这么肌肤相亲着彼此取暖。
赵游不比徐放精力旺盛,射过两轮后脑内怡然空空,睡意如穹庐般黑压压地倒扣,他眼皮沉重地蜷进徐放臂弯,踏实枕好脑袋后按老规矩抬起一只爪子搭上徐放胸膛,已然安顿就绪。
“今天出来玩得开心么?”
回答徐放的唯有轻柔平顺的呼吸,在寂寂黑夜里温柔起伏。
徐放哑然苦笑,方才不过是前戏啊,他还没真刀真枪地开干……事已至此也舍不得摇醒赵游,在他腿缝里草草抽弄一会,又用手给自己打了出来,也惆怅睡去了。
到了半夜却是赵游先醒来,之前女花被舌头舔弄一番,始终没有吃到实在的大东西,便做了绵绵春梦,脸颊发烫,躁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早已尝透情欲滋味,自不是懵懂处子,但这些时日不知为何,太过欲求不满了些,简直到了难堪的地步。他想要强行忍耐,垂眸却见徐放仰躺着,阳根竟也一柱擎天,随时都能大派用场的。
赵游想到那玩意的诸般好处和往日甘美性事,下体越发湿润,淫心渐炙,不可将歇,大约是酒壮怂人胆,赵游咬着唇,小心翼翼地骑跨上徐放的腰。
因着张开腿蹲伏的姿势,雌蕊张开,流出淫水,他醉意朦胧中仍记得徐放“先打湿再进去”的教诲,于是用自己的逼缝紧紧贴在火烫的粗屌上,来来回回地磨蹭,两片饱满的肉蚌裹着粗硬的龟棱,嫩肉被盘虬突跳的青筋磨得酸痒难耐,越发夹紧了腿吞挤,穴里流出的汩汩淫水把肉茎浸得紫红淫亮,活物般狰狞怒发。
阴蒂被反复摩擦,碾进扯出,肥肿发麻地渴求更粗暴的对待,赵游用手握住徐放饱硕的伞冠,塞进黏糊糊的肉缝里挤压着蒂尖,像要把它顶烂般用力,时不时用肉鞭毫不留情地抽打一下,快而急的电流便随之迸发,让他簌簌发抖地发出娇喘,“好舒服……放哥……好麻……”
或是因为徐放仍然无知无觉地酣睡,赵游有种偷偷摸摸玩弄自己的心虚感,女穴羞怯地收缩,淫水憋不住尿般泛滥,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赵游再也忍不住,用粗硕冠头刚撑开娇嫩紧致的阴道口,便浑身酥软地失去力道,直接一坐到底,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一般痛呼,赵游小腹抽搐着弯下腰,伏在徐放胸前大喘了好一会,慢慢适应了那饱涨无比的充实感。
第22章 22.恭喜夫人,是喜脉啊
热硬肉根深埋其中,炽热搏动如活物,穴肉一阵痉挛收缩,转而被筋络分明的粗硕茎身磨得麻涨,赵游拱着腰,闭着眼,重重喘息,几要被钉死在肉柱上。
幸好睡了一觉气力更足,手脚发软地撑起身,起先只是前后左右地摇荡,让那根大屌在里头画圈般地挤摆,淫水咕唧搅弄,他骨头缝里都痒得难耐,焦渴地胡乱喃喃:“放哥……给我……”
终于撞上某点,腰眼立时酥透了,穴肉贪婪咬紧,两腿打颤,两瓣饱满臀肉剧烈晃颤,赵游舒爽地蹙起眉头低吟,饥渴难耐地低下身去,让硬硕冠头再狠狠顶上花心,快感剧烈得让他眼前发黑,呻吟一下娇媚高亢,只想蜷缩起来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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