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别挣扎(6)
然而那孟尧也是真汉子,很快就振作精神道:“双城身上这慕颜之蛊,我也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毕竟那是我在南疆种下的祸根。听你所言,现在暂时没有解蛊,要你弃我于此独自前去南疆你也定是不肯。
按你的描述,此蛊的毒性须强有 力的男子方可暂时纾 解,为兄虽不能亲自帮你,也不愿你再委身那燕惊寒。这样吧,等下次发作的时候我比为你寻来其他奇男子,也算是为贤弟之事略尽一点绵力。待此间事了,必与你同去南疆,我自负荆请罪,但要为你求得解蛊之法。”
双城听得眉目打皱,这孟尧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他当自己是拉皮条的么,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在发作时把自己绑在床上。可是相识多年,也知道孟尧那倔强脾气,看他此时那庄重神色,也不好多言。也罢,就当是让他暂时转移注意力也好,自己还是专心为他寻求解除嫌疑之法吧。
如果孟尧的罪状更多是凭那御医和神医的判定,那他还是要在燕惊寒和段天行身上下功夫,而现下他们恐怕已经达成了某种利益同盟,又要如何以利诱之呢?或者,如果他能找到另一个精通医术又有名望的人,例如药王或医圣,出来验证此事,是否也能出奇制胜呢?
却说那燕惊寒不知抱着什么念头,并没有要马上对付孟尧的意思,说是什么还要延请其他医者还有武林同道作证,一起探查师尊的死因,断不能让人说春秋派仗势欺人云云,硬是把客居于此等着看热闹的不少武林人士留了下来。双城对于如何助友人解困也暂时未有头绪,唯有继续困坐愁城,倒是那孟尧颇为沉得住气,被春秋派解禁后似乎在忙些什么,连双城也很少能见到他。
时日飞逝,转眼又是发作的日子,这里毕竟不是无双城,自己是不是暂且闭门忍一下过去算了?却是那孟尧早一日便约他到某处,难不成还真是算着日子要为自己找什么奇男子纾解欲 望?也罢,这小子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自己暂且去看一看,若是太荒唐还要好生责备一番,免得日后他又变本加厉地犯浑。
所约之处倒是城中一所别院,并不见孟尧身影,房中床上倒隐约有一团突起物事。凑近一看的双城顿时哭笑不得,却是一个蒙着眼的男子裹着被子躺在那里,也不知是昏睡还是被人点了穴道。这孟尧到底在想什么?这男子被裹成一团,真像宫里要侍寝的嫔妃一般。这样想着的双城揭开被子,更加无语地发现,这男子果然是光 裸着的。
这孟尧可是甩了一个烂摊子给自己啊。这男子身材颀长,五官俊挺,倒是好相貌,还隐隐有几分熟悉,也不知那孟尧是自哪处把人掳来,按孟尧的性子应该不会是良家男子,莫不是从秦楼楚馆中找来的?这人倒是像嫖 客多于小 倌,这样说来的话,这人身形跟上次的客商倒有几分相似,莫不成又是那人?若真的如此巧合那这人也未免太可怜了。
虽则这样想着,看奈何蛊毒发作,那人精瘦的肌 肉还是吸引了双城的视线,事已至此,或者就不要辜负友人雅意了?双城心下苦笑,自己倒是越发放得开了,也不知是不是好事。踟蹰着屈膝坐到赤 裸的男子身边,双城伸手玩 弄了下那小巧的乳 尖,不想那人倒是呻吟着转醒了。
赵懿最近实在时运不济。他本是孤儿,被好心的赵氏夫妇收养,后来又跟随毒手医圣学艺,更有与生俱来的商业天赋,把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唯一遗憾倒是未能报答养父母。赵氏夫妇本是四处游历的闲云野鹤,客居无双城之时刚生下的孩子却被人偷走,四处寻找不得,夫人伤心不已,赵先生怕妻子忧郁伤身只好带着夫人离开,两人还收养一些孤苦的孩子,想为那被掳走的长子积福。
赵氏夫妻亡故后赵懿又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才有幸得遇毒手医圣拜师学艺,后又以药材生意起家,一直做到了现在的皇商,富可敌国。他曾在养父母坟前立誓,定要为他们寻回其亲生孩儿并奉其为兄长,不离不弃。多年来多方打探他几乎可以确定当年之事是无双城任家所为,至于原因无外乎前任城主有言,哪房先诞下他的嫡孙子便可继承大位,时任城主的夫人十月怀胎却夭折了孩儿,铤而走险来了个偷龙转凤,想着以后有了儿子再废了这抱来的长子即可。
不料也是天理循环,这任氏夫妇后来除了一个女儿再无所出,那长子虽然不被他们所喜,但也无功无过,旁支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也不好随意费了这个名义上的嫡子,一是怕当年之事被翻出,二是怕便宜了分家的子侄。查清楚一切的赵懿本想直接找上那城主公子,不想却是在调查中露了行迹,一踏入无双城便被监视起来,唯有宿于热闹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料想任家夫妇不敢在自己地盘大开杀戒。
不想却因兴起买下某个少年的初夜而着了道,自己事后才知道床上人早被偷龙转凤,虽然有些懊恼,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可惜再无法得寻芳踪。惦记着养父母的事,知道城主公子出门后终究惆怅离去,可惜自己不是江湖人士,又没有武功,一路行来,无论千剑门还是春秋派,别说进去,连递个消息都没有门路,令他好不焦灼,商场上的计谋竟是无法发挥一分。
不过是为了排解郁闷喝个花酒,怎么又着道了?不仅被剥了衣服,蒙了眼,还被喂了药,这唱的是哪一出?挣扎着转醒,本想马上扯下蒙眼的黑布,却被一只手轻柔地按住了,动作虽温和,却是有不容置喙的味道,也罢,这人有武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还是不要胡乱多生事端的好。不过,自己被喂的似乎不止迷药,还有春 药?
这人醒了双城倒是有些犯难,自己已经开始发作,做是没办法的了,但是要不要点 穴呢?犹豫之间,却是自己的手被执起,那人沿着指沿慢慢地舔了过去,满脸涨红,呼吸紊乱。莫不是还被喂了药?竟情 动至此,双城一下也因那大胆的动作怔住了,手指微微发烫起来,手心也有些发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被含得水光潋滟的手指。
那人也没有抱怨,只摸索着靠了过来,手摸到了双城的小腿,便把袜子和亵 裤都脱了下来,双城好奇他要做些什么,一时也没有挣扎。那人却是捧起他的小腿,从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点地往上舔起来,舌尖所到之处,伴随沉闷的吸啜之声,倒留下道道淫 靡的水印。这下双城越发肯定了,是那晚上的客商,那像只大狗一样喜欢乱舔人的家伙!一边有些着恼地想着这人怎么有这等怪癖,一边却是被挑起了情 致,双脚分得更开,腰也有些发软,上身一个撑不住倒下了床,还未被碰到的后 庭亦渐渐变得湿 润起来。
赵懿也是被药性激得有些神志模糊了,他在性 事里一直有些奇怪的癖 好,喜欢舔那些少年光洁的皮肤,但舔别人的脚趾也是头一遭,他却意外地不觉得讨厌。这肌肤的触感好熟悉,可是自己那么好的感觉只有那人曾给过,莫不是又是那人?这样想着,赵懿越发兴 奋起来,把脚趾缝都细细刷了一遍,把那人的脚掌也含进了嘴里,再从脚踝向上,沿着小腿肚打着旋往上游移而去。
空气中飘逸着越发甜腻的味道,双城不自觉地所起腿,手也无力地按到了那人的头上,也不知是鼓励还是阻止,在赵懿看不到的地方,下 身已经不住张 合着,淫 水“扑兹扑兹”涌出,那声音令听到的双城都有些羞惭,但越发敏 感的感官却是追随着那狡猾的舌头,凹 凸不平的味蕾都能被细细感知。而皮肤分外细嫩的大腿内侧则被那人轻轻地捏咬着,激得双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赵懿暗中一笑,这人真是敏 感得不行啊。虽然还是不能看到他的脸,但是这次总该照顾他的上身了吧。于是绕过那已昂着头,滴着露珠的花 茎,揭起那人上身的衣衫,先是在肚脐处不住打转,待满溢的唾液往下渐渐流入倒三角的神秘地带后才满意地抬头,继续往上攻城略地。而双城已被撩 拨得不自觉地扭动腰肢,似在抗拒,又似是为了乞求更多的爱 抚,那□□也不时抬起,让湿漉 漉的股 间得以摩擦丝质的床垫,好稍微缓解那食人的麻 痒。
手摸上了那圆润的乳 珠,慢慢绕着乳 晕划了好几圈,待得那里娇嫩的皮肤都战栗后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双城立刻闷哼了一声,肿胀的乳 头颤巍 巍的晃了下,似在乞求垂 怜。赵懿也不管,手继续在乳 晕那里掐弄,忽轻忽重,人则覆了上去咬上了在呻吟的唇 瓣。这人现在一定被欺 负得整个胸膛都发红了吧,可惜自己看不到,还想更亲近一些。
一边想着,赵懿又在双城嘴角附近舔了起来,双手把身下人的按在两侧,十指紧扣,而已经抬头的分 身也不时摩擦着那人湿 透的下 体,之后又把一只脚卡进了双城的两腿之间,半抬起身,曲起膝盖顶弄那滑不溜秋的腹 股 沟。双城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了,想缩起身子逃避赵懿恶意地挑 弄,腰又被那人另一边有力的大腿夹住了,这时,什么武功他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只有一片混沌的浆糊,嘴巴闷哼了几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边继续用膝头玩弄着身下人收缩颤抖的会 阴,一边赵懿又半低下头,咬住双城的耳垂,沿着耳郭不断舔着,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双城即刻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又被定住了下巴,深 吻中性 器却是抖动了几下激 射而出。人还没进来自己却射 了,实在太丢脸了,双城模糊中有些抱怨,把嘴里的舌头咬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力气不济还是别的原因,力道很轻,直像是撒 娇一般。
赵懿哑声笑了下,一手抬起那人的腿,慢慢地插 了进去却不再动作。他想要这人求他,他还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呢,吐 息都如此甜 腻,一定很勾人吧。双城在发 泄后的疲 软中滩成了一团烂泥一般,浑身却是敏 感非常,似乎所有感 官都集中在那秘 穴之内,怎么不动呢?算是报复吗?实在是太过小肚鸡肠了吧,他也没怎么吃亏不是吗?这样想着,双城还是自己收 缩臀 肉试图自给自足,不料臀 瓣也被抓住了。
也罢,都已经做过更羞耻的事情了,现在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呢?双城牵起那人停在自己臀上的手腕,却是把手指伸进了嘴巴一点点地舔 着,不时拉出又含 进吞吐中还把艳红的软舌也伸出嘴边扫过湿润的唇 瓣,间或挑 逗地刷过濡 湿的指甲缝。与此同时,那秘 穴却是急速收缩着,似乎要把那静止不动的指尖排了出去。那些软肉如波浪般推挤着孤军深入的手指,逼得貌似气定神闲的赵姓商人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太他妈会勾人的!也不知长了个怎生狐媚的样子,竟是把自己的心坎都生生捏在了手里一般!
不,自己要镇静些,断不可在床上失了自己的威风,虽然这样想着,那不争气的胯 间倒是湿 了,再不动作恐怕就要弃械投降了。不是我定力不够,是这人太难对付了,一边这样自我安慰着,一边还是悻悻然地抽出了手指,这饥 渴的小嘴可不是一根手指能对付的。可是真不甘心啊!如此想着倒是把心一横,把双 城的性 器含进了嘴里奋力挑 逗着,两手的食指也再次探入穴 中,却不是简单的翻 搅,却是把小 穴往两边左右上下不时拉开,又或者往两边大力捅 去,直要把手戏玩出一朵花来。如此一来,那淫 水倒是流得更加凶,直如泛滥成灾,双城的呻吟中也少有的带上了哭音,太煽 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