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老王系统(5)
任浅的一双手在对方掌到处游移著,瑞玉感到不住的晕眩,手脚四肢无任由他为所欲。
这里的清倌穿得也很是单薄,瑞玉一身淡蓝色的纱衣,还若隐若现地露出胸前两个粉红小点,任浅的手飞快地把两个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一下子搂着人双双倒在了柔软的水床上。
瑞玉只觉得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在他的身上点起一簇簇情欲的火焰,底下冰凉的水床又像是另一只大手,害得他用猫儿似的音调连连讨饶,身下的肉棒直直顶住这年轻客人的小腹,流着淫水的小穴也痒得不得了,恨不得有根大肉棒快些插进来满足自己。
任浅的情欲还没有完全被挑起了,不过看着这小倌被他折磨得满脸情欲的样子在心理上有得到几分满足,他时揉时捏的,对着那十分可爱的乳尖搓搓拉拉,直弄得瑞玉唉声叹气,求饶不断。
这青涩少年的身体和任夫人很不一样,他的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乳头小小尖尖的,任浅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
瑞玉何曾经历这种情境,对客人又推拒不得,忍不住轻哼起来:“任郎,啊,慢点揉那里。”
任浅又用牙齿轻咬轻对方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
对方穿得并不是三角内裤,很是楚楼特制的短裤。并不包住小倌们的下体,只是做遮挡之用,客人不必掀开就棵直接提枪上阵,这瑞玉里头的内裤也是淡蓝色的,丝质的布面有著明显的湿渍,前头玉柱颤颤巍巍地挺立。
小倌们的身体敏感得很,任浅用食中两指在菊穴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淫水早滥成灾。瑞玉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这英俊年轻的任郎一根魔指滑过他的臀缝缝,侵入了已经瘙痒难耐的潮湿根源。
任浅看了看自己的鸡巴,那形状傲然的鸡巴已经挺立了起来,坚硬如铁,两手从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再除掉瑞玉仅存的那块布料,和这青涩少年相拥在一起。这青涩又妖媚的小倌嗅著对方身上那种好闻又阳光的味道,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任浅的掌握,小嘴张开,不自觉地发著呓语:“唔唔……啊呀……”
任浅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著,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唇,一手拉过他的大腿跨到他的髋股上,并且手掌在他的腿上来回爱抚著。这样一来,坚硬的大鸡巴自然的顶在小穴口。
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何物,脸儿红红地道:”任郎,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你插进来吧。“
任浅也不推拒,只是吻了吻对方带着果香味的小嘴,先是把鸡巴放在穴口,来回磨动,然后尝试著将半个龟头探进小穴之中,感觉到那肉壁对自己的吸附和欢迎大鸡巴于是一挺,整个龟头已经全塞进了穴儿之中。
大鸡巴慢慢地在轻轻抽送,一边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任浅逐渐加快着抽插的速度,对方也能够很好的承受。
“哎呀……好舒服,任郎你真好, 啊又顶到心了,啊,好深,唔……”
玉初经人事,这任郎的火热肉棒不同于那些冰冷的调教工具,带给了他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他真要直飞上天。而任浅在抽动之间,感觉到鸡巴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著,这小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插得他渐渐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对方的小嘴 ,茱萸,锁骨和雪白的脖子
后者感受到任这份可贵的怜爱,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那种柔情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客人按照教习公公教导的那样,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腰身,两个人白花花的身体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
任浅觉得瑞玉的淫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龟头退出小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他并不知道这是对方动了情的缘故,只是感叹今天才刚开苞的小受,骚水滥起来比其任夫人还多,也不亏是这楚楼调教出来的人。
他立起上身,低头看著大鸡巴在嫩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到了兴起处,他再也无法保持自己温柔的表象,运起大阳具,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
瑞玉被插得高呼低唤,精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阳具的进攻,屁股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肉棒射出大量透明精液。
因为是清倌的第一夜,任浅可以享受不戴套的待遇,等着对方发泄出来,任浅停下动作,鸡巴仍然继续泡在小穴里头,轻咬吻著瑞玉的耳垂,问:“舒不舒服啊?“
瑞玉全身乏力,勉强伸臂环抱著任浅,猫儿一般的声音答道:“任郎干得我好舒服。“
任浅让他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动,鸡巴又抽插起来。这回瑞玉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
“任郎,你稍微慢,慢……点儿……”新开苞的小穴毕竟还有一点儿痛,任浅并不回应,仍旧按照九浅一深的法子艹干着紧致的小穴。瑞玉渐渐体力恢复,骚劲又上来了,于是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呻吟著:“哦……哦……深点儿啊”
任浅知到他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的大起大落,鸡巴毫不留情的进出。瑞玉不自主的收缩起小穴,他的小穴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任浅感觉道腰眼一麻,鸡巴忽然暴涨,来到了紧要的关口。
对方撒着欢一般地叫喊着任浅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射进瑞玉的身体深处。瑞玉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菊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前头又吐出透明无味的精液,和任浅双双泄了身,
任浅只射了两次,就搂着那滑不溜秋的小倌给睡了。半夜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做起前一世的梦来,自己骑在那个大波美女的身上酣畅淋漓地干了一阵,底下的女人还不停地浪叫着:“啊:“好哥哥……真舒服……你插死我…要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任浅动作越发勇猛,结果门外头就突然来钥匙转动开门的声音。
任浅把火热的阳精倾泻在套子里,翻了个身,迅速拉着绳子往阳台下爬,结果谁知道那别墅的男主人冲到阳台上,对着刚刚稳稳落地他的就是一枪,黑色紧身衣的大帅哥,搁在平时任浅说不定还可能和对方来一发,偏偏对方一枪正中他的心脏。
从来没失过手的任浅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胸口那个冒烟的小洞,然后哐当一声到了下去,感觉楼房都在向他砸过来,任浅又浑身冷汗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小倌没了,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被一处十分温暖紧致的洞穴包裹了,他的大鸡巴上坐着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乌木一般的头发,白雪一般的肌肤,面孔精致而不女气,特别是那双眼睛澄澈无暇,比楚楚可怜的那花魁看起来纯洁无辜的多了,简直就是勾起男人占有欲和破坏欲的角色尤物,那美人撑起两只手,似乎是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把身体抽离。
如果说着美人是天上的云朵,他草干的小倌和任查花500银币嫖的花魁那简直地上的泥土。这种姿势的极品,开苞多累他也是乐意的呀。
肯定是梦中梦,这种香艳的春梦他好久没做过了,任浅的眼神幽暗起来,一只大手伸了过去,搭在那试图抽离的美人雪白的酥肩上重重地一摁,大鸡巴一根末底,挤开紧致的肠肉直中菊心,那美人又痛又爽,“啊!”地一声惊叫了出来,乌润的碧色瞳仁里浮起水雾,勾得人心神荡漾。
任浅把对方大腿折了起来,勇猛地压了上去。
第九章 春风一度
”好痛,啊轻一点,你慢一点……”任浅的动作十分粗鲁,那美人惊叫出声,在眼圈里停留的泪水也从绿宝石一般的瞳孔滑落出来,脖子仰起,如同受了伤害的白天鹅一般发出一声悲鸣,猛的抬起身体,抱住任浅的脖颈用那贝齿在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一处清晰的牙印。
他十分不理解身上的男人在对待那个清秀的小倌瑞玉时都那般温柔,对待自己的时候却像是个恶鬼,用力,凶狠,不带一丝温柔。
他越是这般,却越是激起任浅的征服欲,那一咬对任浅来说不痛不痒,反而更加激发他的情欲,十分简单粗暴地把这梦中美人的两条大腿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打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大力地揉捏着对方紧翘柔嫩的臀部,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粉色菊穴中飞快地进进出出,鸡蛋大小的囊袋挤不进去穴口,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对方雪白的臀部,硬生生地把柔嫩的肌肤拍打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他的身体所触碰到的温热滑嫩的肌肤像是有神奇的魔力,手放上去便像是有千万只小手吸附,令人流连舍不得和这玉体分开,像是被自己创造的这梦境美人诱惑,任浅一边狠命苦干,眼睛又被对方身上的美景吸引,不由自主的在美人的粉颈间亲吻起来,从晶莹的耳垂到那滑嫩的锁骨,白玉般的肩膀。下身那块坚硬的烙铁更是在梦境美人的小穴内得到最好的安抚。
在这种极品的小穴中驰骋让任浅很快在对方的身体里发泄出来,白浊混合着鲜红从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让任浅仿佛被蛊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确实是被蛊惑了,不光是因为美色,也因为这房间里燃起的对小攻专用的迷情香。
他看了看交合的地方,自己的小腹上有杯湿漉漉的透明的精液打湿,对方显然也是中了药的,肉棒泄了以后还挺得直直的,精致如艺术品的玉柱因为充血楚楚可怜的立在凄凄草丛里,在刚才的情事中,对方虽然也射出来了,但是还是痛苦多过欢愉,心理上还是遭受了很大打击的。
任浅惊讶于自己的不受控制,他一向认为做爱要让两个人都得到快乐,要是纯粹的强奸那和奸尸也没什么区别。等到自己的大鸡巴稍微软点,他便扶着对方的身体,缓慢地把肉棒。那极品名穴像是违背主人自己的意志,层层的媚肉像是长出了无数小手挤压挽留着那根大肉棒。
肉棒和小穴分离的瞬间还发出来啵的一声,让痛得有些脸色发白的梦境美人脸色又多了几分羞红。
任浅开始慢慢挑起身下人的情欲、先从对方挺立的两颗茱萸开始揉捏,灵巧的舌头从对方的乳头移上锁骨,再含住敏感的喉结最后移到对方那看上去很薄吻起来却非常柔软的浅色唇瓣。
他的嘴唇先是在对方的唇瓣上如蜻蜓点水一般触碰,然后再慢慢地把舌头探进去,追逐着对方的舌头。这梦境中的美人显然很是生涩,连换气也不会,任浅隔一会就得渡口气过去,不过对方也是个聪明的,很快就学以致用,因为纯粹的接吻很是舒服,他也开始试着和任浅唇齿相交,舌头试探性的和对方搅在了一块。
在把美人吻得晕晕乎乎的同时,任浅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敏感的几处流连动作,腰部,肉棒,还有敏感的大腿内侧和挺翘的臀部。
他的肉棒再次像一根蓄势待发的猛兽般勃起,轻轻地顶在了已经为他打开一次的穴口。等到美人开始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屁股也会挺动迎合任浅火热的铁杵,时机就已经成熟的差不多了。
任浅见身下的梦境美人已经是面颊丹红,身体也放松许多,那股间更是泛滥成灾,晶莹的液体更是顺着对方光滑的大腿根部滴在身下染了白浊和红梅点点的被单上,将被单打湿了一片,便由此知道,对方已经是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候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探进美人双股间的宝穴,触手一片滑滑的液体,心下了然,当即将那修长的双腿分开,这一次缓慢地将自己的分身挤进对方窄小的甬道中,一点点的破开媚肉前进。
对方的手揽住他的脖子,显得对情事还有点抗拒:“那个好疼,不要。”
任浅轻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按捺住猛插进去的冲动,安抚道:“这一回慢慢的,保证不疼。”
等到全根没入菊穴,任浅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不疼?”
对方摇了摇头:“不疼,但是,很胀,好奇怪。“
”那这样呢?“任浅开始极其缓慢地抽动,他之前只顾着自己爽,当然也不记得对方的G点在什么地方,只是这里触碰一下,那里试探戳戳,总算在对方离穴口三四寸的地方找到了那个点,然后对着那个G点开始冲击起来。
”轻一点,你一定要轻点……”对方哀求的说,他回回都被冲击到爽点,控制不了身体反应的美人禁不住张开嘴嗯嗯啊啊的低声地呻吟起来,他的呻吟非常美妙,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撞击声,像是动听的乐曲。
柳溪只感到在自己的窄小的后穴中又捅进了一根烧火棍,火热而巨大,将自己的甬道挤的没有一丝缝隙。而对方缓慢的动作这个时候成了一种折磨,将他不上不下的吊着,不能达到欢愉的天堂,咬了咬牙,他心一横,把将眼睛闭上,修长的双腿盘在对方的腰间,美玉雕凿而成的双足搁在对方身上,做出任人鱼肉的姿态。
“你轻一点,我相信你。”
得了允许,任浅的臀部开始猛的发力,十分有技巧地冲击对方的菊穴,一次干得比一次用力,一次干得比一次深入。交合处已经被他插出来白沫,发出一声声扑哧扑哧声。
在对方又射了第二次之后,任浅只感到身下美人那紧窄的甬道更厉害地绞紧了自己的肉棒,那痉挛的肉壁就好象婴孩的嘴一般的挤压自己的分身,也不由得精关大开,把火热的阳精都射进对方的身体,那热度烫的对方又是一抖,像一条美人鱼一般轻轻地在水床上跳动。
任浅和对方交拥着调整呼吸,轻轻地抚摸着对方身体,让他更感温存。
“真漂亮。”任浅由衷的赞美,然后问了一个并不希冀对方回答的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雪郎,我叫雪郎。“任浅听见美人这么说。
”真美的名字,你就和雪妖一样。“任浅喃喃道,然后就着肉棒插在对方穴里的姿势这么睡了过去。"
任浅醒来的时候,身边还是躺着那个清秀的小倌,角落里的香炉只剩了短短的一截灰,任浅只觉情事过后,神清气爽,虽然昨天做春梦很奇怪,但是也没什么。
等到收拾了身上去找寻欢作乐了一晚上的任查,“爹,咱们应该回去了。”
后者懒洋洋的起了身,又揩了一把花魁的油,准备打道回府。楚楼从来不赊账,他钱用完了也该回去了。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来:”恭喜宿主,刚刚收入1010积分,剩余积分可供宿主升到九级。请选择是否升级。
这些天和任夫人做的时候,任浅一直能够得到零零散散的积分,但离十级还差好一些,对于这1010的积分他感到十分惊讶。
他闭着眼在心里和对方交流:“我上的那个小倌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身份还是有什么离奇的身世。”
系统不屑道:“怎么可能,那就是割普通的小倌而已,将来也只不过嫁个和你没什么关系的小商人,他就给你添了十积分。”
“那一千积分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做场春梦就能够得到1000积分?那我以后多做几次春梦好了。”
“你484傻?”又换回那种稚嫩男孩音的系统细声细气地说。
“我跟你说吧,这一千积分是因为你完成了又一个十分珍贵想支线任务,我大早上可是看着那个男人从你房间里走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做春梦了,那他是谁?”
“这个宿主没有权限,我不能告诉你。”
“不说你不说,行了,我要回去了。”
“那你要不要升级啊?”
“为什么不升级,我选是。”
这一次的升级花了很短的时间,有酥酥麻麻的电流蹿过身体,不过任浅已经习惯了,外表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不管那春梦美人究竟是个什么身份,总之能带来很多积分的就是好任务,这边他闭着眼休息,楚楼里头被他开了苞的瑞玉则被人要求喝下避孕的汤药。
瑞玉对那昨夜的公子还留着几分念想,对喝药就有了点抗拒,大汉有些粗鲁的捏着他的下巴灌下那避子汤,“你也别想多了,这楚楼里的人有几个会被赎出去的,看你是新人我才提点你两句,好好把药喝了吧,省的我再给你灌上一万,老鸨吩咐下来的事情,我们也不好交差,你说是吧。”
少年红着眼眶,把口中的汤药咽了下去,毕竟是露水情缘,昨天的客人动作虽然温柔,但确实是没有情意的。他把回忆好好留着,以后好歹还能做个念想。
第十章 双重人格
今天楚楼的厨房里熬了好几碗避孕汤,这汤药是按照人头分配的,用材珍贵,外头的避孕药物虽然好用,但那也是伤身体的。而这避子汤熬制起来虽然麻烦,但不仅不伤身体还能补身,这药比较难得,也就只有瑞玉这种刚开苞的清倌能够享受到。其他的小倌要是没让客人戴套一律那都是吃外头卖的那种避孕药。
胖大叔看着汤药被一碗碗的端走,最后还剩了一碗,等了好些时辰,平时负责伺候老鸨的小翠过来拿药了。他摇着蒲扇好奇地问了一句:”这一碗是给谁的啊,昨天咱们楚楼刚破身的也就六个,一个是接受的客人的,不需要喝药,咱们楼里哪个需要您来亲自拿药啊?“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爹爹吩咐咱们熬药的,他刚刚要我拿过去,总之别管那么多了,上头的事情,谁知道呢,“那小翠端了汤药就出了厨房。到老鸨的房间前的时候轻轻敲了三下门:”爹爹,您要的避子汤我已经端过来了,要我给您送进来吗?”
里头传来对方的声音:”不用了,你放在门口的架子上,等待会我过来拿。“
那小翠把汤药搁在架子上就走开了,老鸨的房间设在四楼,楼道处还有专门的护卫把守,没有允许是不能上来的,小翠也不敢在这里停留太久。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汤药连着那个那个有轮子的架子一起被勾进房间里一直滑到房间的大床边上,然后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拿了起来。黑乎乎的汤药就顺着喉咙进入道那手的主人的小腹中,在小腹处生出一团暖融融的感觉。
如果任浅在这里一定会非常惊讶,这喝药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昨天上过的极品美人,只是对方的碧瞳变成了琥珀色。面上的表情也和昨晚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