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13)
沈木眯了眯眼睛。
这江山是他小皇帝的,即使小皇帝不喜,但是也不愿拱手让与他人,那他沈木自然也是要一同守护的。
更何况太后可不是只想要江山,她还想要小皇帝的命呢。
小皇帝的身心都是他的,若是谁想欺负一分一毫,还是要先过问他是否答应。
热辣辣的视线盯在自己的背上,陆时年两只脚差点迈错了步子,清河赶着上来扶,被他一眼瞪了下去。
知道他从早上气就有些不顺,这会清河立即讪讪地退到一边,也不敢吱声。
陆时年回到养心殿之后寻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了好一会儿,深呼吸好几次这才勉强好了不少,嘴里埋怨道:“这什么人呀,吓死我了。”
系统没说话,沈木煞气重,陆时年一个现代草包自然是经受不住他长时间瞩目的,没有当场腿软那还是因为陆时年对沈木,对气势这种玄妙的东西了解不深。
本来还想藐视他,看他那副咸鱼的模样也就不再刺激他了,由着他歇歇,先忘了沈木这一茬再说,不然奏折就没人看了。
兴许是沈木想要给他一个喘息适应的时间,那天过后是再没找过他的,那天晚上两个人也都是小心,特别是沈木。
陆时年没伤到,就是股间的疼痛那也是因为不习惯,两三天之后也就没感觉了,能坐能吃能跑能跳的。
不过刚刚安稳了没几天,朝堂上又有事了,这次陆时年是真的发火了。
那天六王爷接下赈灾任务之后还专门去寻了他,大包大揽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自己一定将此事办的妥当。
即使陆时年没有当过皇帝,但是也知道赈灾事关重要,还跟沿途的官员有关,想着这件事情上一定别出什么乱子,便完全信任地将所有事情全权交予李承哲负责,甚至还专门赋予了他莫大的权利。
陆时年告诉他说如果有需要的人或钱,尽管开口就成,本意就是想着借他的手和口沿途敲打敲打官员,这次赈灾刻不容缓,容不得出错。
原本系统是不同意的,毕竟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做的完美,对于六王爷是一个不错的出头的机会,只是思来想去,既然当初已经把这事情交给李承哲了,现在肯定是不能换人的,陆时年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把难民们怎么着了,也就只好先把自己的虐渣任务放在一边。
哪料到自己纠结了好几天的事情在李承哲这里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这交给李承哲的赈灾队伍押着粮草银两还没有走出城外,就遇到了山野盗匪的袭击,本来陆时年想着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也配给了不少的能人异士应对半路上可能会出现的牛鬼蛇神,谁知道竟然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才走了几步路李承哲带领的队伍就在家门口就让人劫了。
陆时年将呈上来的奏章甩在地下,吓得底下人瑟瑟发抖,他则是一肚子火气,竭力按压住自己不爆发:“六弟可有伤着?”
李承哲低着头,声音软绵无力,想来也是受到了惊吓的:“皇上明鉴,流寇太过猖狂,竟敢在京城内洗劫官家财务,还望皇上尽早解决此时,不然京中人民难以确保安全啊。”
洗劫你个鬼啊,陆时年感觉自己心绞痛。
即便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抬头,陆时年都能想到所有大臣脸上的鄙夷之情,仅仅是几个鸡鸣狗盗之辈都能从你手里将钱物卷走,甚至还怪京城治安,这六王爷莫不是读书读傻了?
妈个鸡,莫不是以为在场之人都是瞎的傻的。
陆时年叹了一口气,硬生生憋住自己喉咙里将要出口的脏话,似乎是妥协了:“李大人,赈灾之事还是交由你来负责吧。”
不过这样也好,当初就是因为被沈木吓到也不知怎的就莫名答应了让李承哲去,要是他真办好了反倒将自己至于不利地位了。
抿了抿唇,一想到自己都不愿迫切到在赈灾这么重要的事情上面起文章,反倒是让他把银子丢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钱,完全控制不住地就想生气,嘴唇都在哆嗦。
这败家玩意最后怎么取得沈木信任的,难不成原剧情的沈木就是想要一个不干预自己荒北的皇帝?
思想赶紧拉回到现实,扫了一眼提出这个提议的沈木,当时自己还小小地阴谋论了一下,是不是沈木在试探自己,借此威胁自己敲打自己。
唉,没敲打在自己身上,倒是把棍子敲断了,这可能是两个人都没想到的意外,真的尴尬。
这会换了李大人负责之后路陆时年也不再看沈木,只是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声音疲累:“就先这样吧,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朕累了。”
那李承哲站在台下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蔫头巴脑地站在原地也不敢大喘气,陆时年冷冷扫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临走之前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其中的无奈之意溢于言表,恐怕朝堂上的大臣们此刻跟他的心情都一样吧。
陆时年不由得向系统求证:“你说六王爷真的是命运之子吗,怎么这么蠢,我都怀疑这世界是怎么形成的了?”
系统也没想到他这么没用,不怪乎资料上从来没写李承哲做了什么,权谋之事也一笔带过,只是着重描写了他的风流史和齐安然刻骨铭心的悲怆爱情,淡然地说“这是一本爱情世界。”
其实不是没写,而是他根本没做。
陆时年有些窘,他一般不怎么看小说,不知道这是什么套路,抱着探讨的想法问:“爱情世界难道不需要逻辑吗?”
系统想了想说:“爱情世界只需要风花雪月,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
陆时年抿着嘴不说话了:“……”你看过的小说比我多,我不跟你争。
陆时年没有找沈木的麻烦,一退朝沈木倒是跟着他的屁股后头来了。
第22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话说沈木跟在陆时年的身后,陆时年也是到了养心殿之后才知道的,毕竟能把一只脚刚刚踏进养心殿的他抱起来抡三圈的人除了沈木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这么大胆了。
“沈木,你做什么。”
那天晚上之后,陆时年还没找好两个人关系的定位,这会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皇上可高兴?”沈木没放下他,只是往上托了托他的屁股,像是抱小孩一样地抱着他看他酡红的脸以及躲闪不及的眼神。
陆时年面色一变:“你做的?”
沈木不置可否。
“大胆,沈木,你疯了,你可知道那关系着多少人的性命,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因为重新清点重新上路这段时间的耽搁丢了性命,沈木........”陆时年是真的急了,手脚并用地对沈木拳打脚踢。
前段时间闲着没事他在系统那里本着学习至上的原则看了几个赈灾的案例,上面记载的难民如果得不到救助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饿死,况且他本身也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这种事情怎么做得了文章。
沈木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自家小皇帝竟然如此明是非,到底是从小培养的,还真有个皇帝的模样。
嘴角勾着一抹笑,定定地看着陆时年的眼睛。
那轻飘飘的眼神更勾的陆时年想骂人了,双手使劲拍他的肩膀,声音也严厉起来:“放我下来,沈木,我看这段时间是太由着你了......”
小皇帝放狠话却不能拿他怎样的小表情也真是可爱到不行,沈木的视线就没从他嘟起来的红唇上离开过,只看着那张嘴一张一合,里面还时不时地能看见那条粉嫩嫩的比上好糕点还要嫩滑还要香甜软腻的小舌头。
猛地低头叼住那张还在说话的嘴急不可耐地开始品尝起来。
陆时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没说完的话顿时全部吞进了嗓子眼里,瞪大着眼睛吃惊地望着他,只是沈木的吻技越发娴熟了,一息之间陆时年就整个软倒在他的怀里,眼睛里都是雾蒙蒙水岑岑的。
一吻结束,趴在沈木的怀里喘着气还想怪罪他,只是张了口话却是又被堵了回来。
“臣身为一国之将,自然是不会在这件事上耍手段的,那批赈灾之物已经在路上了,想必过段时间就会出现在灾民的手中,不过这经手之人可能就是别家哪个无意间出游却找回从六王爷手中丢失的赈灾之款的幸运儿了。”沈木舔舐着他的嘴角,含含糊糊地说。
陆时年松下一口气,转而又提起气来:“你是故意的?”
从他提议让李承哲出面的时候,这就是一个圈套,而只知道风花雪月的李承哲考虑到了这件事的好处却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在背地里捅自己一刀,谁知道这和平年代,盛世安康之下还有流寇,还是连大内高手都抵不过的流寇。
绣花枕头自然是毫无防备地一脚就踩了下去,以后即使他想篡位在寻求大臣们支持的时候,恐怕只要是朝堂上为朝代以后发展着想的大臣没几个不会不慎重考虑他这一脚的。
这样想来如果他和李承哲都是考生的话,那自己现在就等于是中游水平,李承哲就完全变成差生了,差距一下子就拉开了。
挑着眼角斜着眼睛看沈木,难道说这原本就不是威胁,而是示好?
瞧见他眼底的戒备和怀疑,沈木哑然失笑,舔舐着他微微眨动的眼皮,轻声说:“皇上请放心,臣说过的话自然是会遵守的,这只是臣的一个保证金罢了。”
陆时年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如果自己是李承哲的话,以后就算想要找沈木帮忙,也会拉出这件事情来好好思考思考,平白无故没有交情便推荐了自己,后来还真就凑巧的一件简单的事情都出了事。
旁人可能不知,但是李承哲亲身经历肯定知晓这沈木派出去的人绝对不是流寇的水平,说不定还会怀疑到当今圣上已经和沈大将军勾结陷害他了,怎么可能还放心大胆地求助沈木。
如果李承哲稍微有点头脑的话肯定会想到这里来,想到那个草包,陆时年扶额,太后会帮他想到的吧,来求沈木就是死路一条。
还没等陆时年反应过来,沈木就已经将他放在了床榻上,压在他的身上声音沙哑 :“皇上,臣一片赤诚之心,想必皇上也很欣慰吧,既然臣已经拿出了自己的真心,皇上是否能相对地先给臣一点好处呢?”
说着舌尖已经滑倒了陆时年的喉结上,粗糙的舌苔弄得他痒痒,连忙想要躲开却被按着后脑勺和肩膀不能动。
陆时年轻声问:“为什么要这样,你喜欢这样吗?”
沈木一愣顿了一下又继续手上的宽衣解带,向上挪了挪压住他的腰:“喜欢,臣喜欢皇上,自然也喜欢同皇上做这种事情。”
陆时年低垂着眼睑思索半晌,最后轻轻闭上眼睛,声音里带着颤抖:“谢谢你,这个算是赏赐的谢礼吗?”
手下忽然失了轻重,沈木堪堪忍住想要当场捏死他的冲动,轻轻啃咬着他精致小巧的锁骨,手下的肌肤柔嫩润滑,他的小皇帝还是没长大呀。
强行忍住身体想要轻微颤动的陆时年浓密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心里早就炸开了花。
其实我虽然还没有到很喜欢你的程度,但是也蛮喜欢同你做这种事情的。
之前沈木的技术值两分,现在的技术就有七分了呀。
不着痕迹地咂了咂嘴,其实这段时间沈木没来还有点怪想他的。
所以也就半推半就满意地张开胳膊躺平享受伺候了。
耳朵上微微一热,温热的触感从耳垂慢慢传递到面颊,温热带着几丝暧昧,按耐不住的抽气声不断传来,陆时年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不清楚面前的人,只能尽量伸出双手去拥抱他。
“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低沉暗哑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伴随着滚烫的气息席卷而来,陆时年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头发根根竖立,身上每一处都滚烫煎熬,甚至连脚背都绷地紧紧的。
灼热的火焰包裹着他,陆时年使不上丝毫力气,只能无力地垂下了手。
第23章 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两个人都舒服,沈木为了让他的小皇帝适应他的存在,必定是尽心尽力地伺候,在自己爽的同时也将小皇帝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了云端。
陆时年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处男自然是经不起沈木两下玩弄的,再加上对方明摆着就是冲他来的,前面两次几乎已经摸清楚了他的所有习惯,一双手无所不用其极,通常只要摸几下他就缴械投降了。
这段时间两个人相处的是和谐的不能再和谐了,晚间完事之后沈木也不愿意回去了,甚至威胁了小皇帝将养心殿附近的人全部换成了他的,做事更加方便了,就连大半夜沐浴也不会有风声传出去分毫。
对于这种有吃有住还有人伺候的舒服日子,陆时年表示人生真的很美好,如果没有系统和任务存在的话那他简直就是人生赢家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想过好日子偏偏有人一直提醒他任务的存在,某天半夜,系统突然就提示齐安然的命运悲惨值上升了,陆时年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沈木的怀里蹭出来。
“大半夜的怎么就提升了?”
系统半晌道:“李承哲在齐安然那里。”
陆时年疑惑:“这么晚在那里不是应该完成生命大和谐运动吗?怎么会上升?”
系统探查一番道:“画面语言太过黄暴,有害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达不到可上传尺度,不可探测。”
陆时年一脸懵逼,太过黄暴,两个人是做什么了?
系统:“我们都是纯洁的系统,只要发生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行为就会自动屏蔽,所以我探测不到。”
陆时年松下一口气躺下来:“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齐安然被S.M了呢。”就说看着李承哲也不像是口味太重的人。
系统:“……”你说的是你吧。
当兵的总是过于警醒的,沈木在他动作的刹那就已经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陆时年一脸呆滞地发了一会呆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以为是发了梦,没敢叫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等他躺下之后重新搂在怀里像是教哄小儿一般在在背上拍了两下,下巴抵在他的脑袋顶上感觉到怀里人的呼吸逐渐平稳像是又睡了过去,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自己的目的在慢慢达成,虽不知小皇帝心里是如何想的,但是他的身体时一日比一日地熟悉自己,甚至晚间惊醒的时候还会在自己怀里蹭上一蹭翻身继续睡,就连早起上朝从自己怀里醒来之后也视为稀松平常的事情。
白日他在宫中滞留,休息在养心殿似乎也得到了小皇帝的认可,外面案桌上的奏章也都没有避开过自己,不管其他如何,这起码说明小皇帝已经是打心眼里信任自己了。
现在的他们就好似京城最平凡的夫妻,晚上也不一定会做那档子事,相拥而眠时睡得也甚是香甜,只是这分工似乎不太合理些。
别人家都是相公在外劳苦养活家庭,可是他们家却是娘子每日清晨要早起上工,害的他每晚都不能太过持久,总担心会累到怀里的小皇帝,小皇帝本来身子就弱,沈木一个人的时候也不总是在养心殿待着的,他喜欢出去搜集一些各地上好的药方药材为小皇帝补身体。
只是若是没有齐安然这个贱人的出现那就更好了。
第二天晚膳之前,陆时年就知道为什么命运悲惨值上升了,因为齐安然派了自己的贴身宫女伊花过来。
伊花跪倒在地:“皇上,主子说她想通了。”
陆时年冷冷看她半晌不说话,就在伊花胆战心惊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道:“既然想通了就先搬回去吧。”
伊花哑然,她以为按照皇上的性子肯定是亲自去冷宫里将娘娘接出来的,谁知道只是轻描淡写说了声让出来住,还是住在以前那间,可是主子之前信誓旦旦说不回去住,现在自己又主动要求,岂不是……
伊花不敢再做多想,圣上的心岂是自己可以揣摩的。
待伊花走后,陆时年兴奋道:“系统,系统,快调视频,我要看看齐安然。”
系统一边鄙视他的八卦,一边在脑内给他看齐安然那边的情景。
齐安然依旧在冷宫里,只是完全没了那日的安静恬淡,反而是在焦躁不已地屋子里头走来走去,甚至还时不时地探头望向门后,似乎是在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