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39)
而他的老板,这些日子也是过得一样凄惨,不仅得不到任何休息机会,还在教主的压迫之下,每天过着吃虫子和挨打的生活。更可恨的是,打他的两个人,还都是有着中国武林颁发的武林盟主正式称号,是他天然情敌的人!
而让他们打他的人,正是教主本人。吴盟主还没出院,教主就买下了一个教跆拳道的道场,等吴盟主出了院,就开始让他和他师兄折磨威廉。
每天天不亮,唐特助就会奉教主之命,顺便倚仗自己的武力,把威廉开车带过去;而教主则和徐特助一起带着两位盟主到那儿去与他们汇合。这次会面因为有教主在中间撑着,两位盟主对这个假冒武林盟主的外国人倒都客客气气,也没再喊打喊杀的,而是直接上手,将还穿着武林盟主套装的威廉虐了个不成人形。
吴盟主还好点,毕竟是刚从医院出来的人,伤口也正在恢复期,打人时几乎身子不动,他还能避开;可轮到和傅盟主对战时,威廉几乎就要被虐得体无完肤了。这个盟主武功高得吓人,打起架也丝毫不留余地,每次见了威廉都跟见了仇人一样,不打得他能量耗尽、全身无力绝不罢休。
开始时威廉还以为这个傅盟主对教主有意,拿他当情敌来消灭。后来听唐特助和徐特助私下议论,才知道人家傅盟主对他根本就没有恶感,纯当他是个普通的国际友人。之所以打他时下手那么狠,那都是教主要求的——而且傅盟主打他还不白打,一个小时还收教主三十美元的决斗费。
威廉本来就被打得头晕脑胀,再听到这话,一口气透不出来,彻底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就闻到身边一股特殊的浓香,不必多问就知道,又是教主的虫子餐。他刚想卖卖萌,求教主免了他这一顿,耳边就响起一片“咯吱咯吱”的响声,听得他身上一片片发冷,眼皮一抖,缓缓睁开眼来。
他这一醒,旁边的咯吱声就为之一顿,一个少年的声音随即响起:“你醒啦?这个炸虫子挺好吃的,我没忍住就吃了点……你不介意吧?”
这是吴盟主的声音!威廉睁开眼一看,他身边桌上只剩一个空盘,吴盟主嘴上还叼着半串不知什么虫,吃得油光满面,喜笑颜开。威廉完全没意见,恨不得以后一天三顿都让吴盟主替了,摇了摇头,问了声:“教主呢?”嗓音喑哑,声音低得几乎自己都听不清。
好在吴盟主武功高强,耳目便给,这么点小声也听得真真的,立刻就告诉了他教主的下落:“他跟你表弟开会呢,说让你多睡会儿,再喝点药,养好了再让我师兄接着调教你。你等等,我把药给你端过来了,你赶紧喝了,我好回去找我师兄去。”
一提起喝药,威廉的脸色都变了,立刻把之前的不满都去得干干净净,向吴盟主谄媚道:“吴先生,你看我们家复生都不在,你能不能替我把这药倒了,就说我都喝下去了?为了表示感谢,我这里还有些……”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来,数出了几张墨绿色钞票。
吴盟主对他这种行为是相当的不齿,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将碗搁到他嘴边灌了下去。灌完之后,吴盟主还慈爱的教训道:“敢跟我搞行贿受贿这一套,你就不知道本盟主是干什么的!别说是外国人,你就是个外星人,本大侠也能把你的思想品行教育得合乎武林中人的规范,你的,明白?”
威廉彻底的蔫了。他之前还怀着雄心壮志要去斥责教主不守妇道,联合外人欺负他这个男朋友,可就一个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没几天的武林盟主就能一只手压得他起不来床,真去找教主打架,最后把自己打成什么样还真是难说。
于是威廉委委屈屈地躺回了床上。在吴盟主灌下去那半碗汤药的作用下,他很快沉入了梦乡,一觉就睡到了晚上。到了晚上,药效消失了,威廉又疼又饿,再也睡不着觉,从床上爬起来,就在窗边看着满天星光,开了瓶冰啤酒喝。
酒入愁肠愁更愁,威廉愁着愁着,突见门自外无声推开,一个俊秀出尘的身影就映上了他倚着的那扇窗玻璃。乍见那道身影,威廉惊讶得几乎要叫出声来,而进来的那人则早他一步开了口:“你醒过来了?可见是抗毒功力有了进步,这样天赋,着实是难得。不过喝冷酒对身体不好,你先坐过来,让本座替你调理身体。”
这话说得不疾不徐,内中也没含什么特别的情感,可威廉心中就升起一股暖意,重新精神了起来:“你怎么没回家,你们武林中人不是讲究早睡早起吗?这么晚还来看我,对你练武也不好吧。我没事,哪也不疼了,你……你要不在我这睡一宿?”
教主眼下也染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精神却还健旺,伸手拉过了威廉,探上了他脉门:“没工夫。你这两日内功进境不慢,和傅叔和动手时,撑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本座十分欣慰。本座也知道你累得很,但他们师兄弟都急着回国上学考试,能在美国呆的时间有限,只好让你先累几日,等你表弟将他们动手时所有套路都记下来就好了。”
威廉听着听着,心头似有所悟,脱口问道:“你是要把他们俩的动作记录下来,做成模版,让我以后学他们的武功?等我用了和他们一样的武功招式,再有这件衣服,肯定就能打败他们,当上武林盟主……复生,你简直是太聪明了!”
教主点了点头,手在他腕上一拂,徐徐输了一道真气进去:“本座虽然这么想,但你表弟那里说什么程序要分析要摸拟的,总要花个一年半载才能弄出来,你想赢他们,暂时却是不成了。不过你也不必急着一口吃成胖子,现下你只管记着、学着他怎么运用武功,再好好积累内力,将来总有成就的一天。本座在此,谁也不能在背后害你,你安心做你该做的罢!”
内力输罢,教主又起身要走,却被威廉从身后拦腰抱住:“这么晚了,你又累成这样,还去哪?你一个教主,难道还要让属下盯着夜夜回家吗?”
教主背后一暖,忽然有种松心的感觉,就势向后一靠,靠进了威廉最近又大了几分的胸膛中,回手也摸上了他的腰:“我还得去看泰勒那边分析得怎么样了。你最近也累了,好好休息吧,熬过这几天,等这两个盟主走了,你就想再找人和你对战都没了。”
威廉紧紧环住双臂,将教主圈在自己怀里,歪着脸贴在他肩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教主也不也不再催他,双眼微阖,渐渐放松了身体,将体重压到身后的倚靠上。威廉也不敢打扰这美好的一刻,只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将呼吸频律控制到了最低,惟恐惊醒教主,再落个满怀落索。
“你去收拾一下,本座再去泰勒那儿看一眼就回。”又呆了一刻钟不到,教主终于睁开双眼,挺起身子准备出门。威廉虽然怀中空虚,心中却是充满了希望与激情,搓了搓双手,目送着教主出了大门,转身就冲向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来换床单,自己一头钻进浴室重新沐浴。
他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澡,换了浴衣,甚至还在身上喷了香水,只盼着能有个浪漫的一夜,教主却是左等也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表上的指针从十一点转到了两点,教主却依然没再跨进威廉的大门。
之前被威廉细心摆好的工艺蜡烛都已化了不少,一盘莫扎特的钢琴曲唱片也放了两三遍了,就在这令人焦急的等待之中,房间大门终于再度被人推开,教主纯黑的身影悄然踏入了室内。
一进门,他就被屋里半明半暗的蜡烛吓了一跳:“怎么,停电了?怎么不叫人上来修线路?”烛光冥灭之中,威廉猛然冲到了他身边,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双臂加力,狠狠箍住了他:“你可让我等得真久啊,我还以为今天你就不回来了呢!”
一阵阵男用香水的气息冲入教主鼻端,熏得他头晕脑胀,威廉火热的嘴唇就落在他唇上,吻得他一时呼吸不畅。有心把威廉再扔出去,却舍不得再下重手,就捏着鼻子忍下了这一身香味,等鼻端稍稍习惯了后,才挣开他的怀抱,甩开他往床边走去。
“本座今夜宿在这里,于你的名声不好……”
威廉立刻跟上来,握着他双手,深情凝望:“什么名声不好,你们教里的规矩实在太陈旧了,咱俩是男朋友,本来就该一起住的!再说,你手下那些人本来就看不上我,再不好一点也不能怎么样了。”
教主唇边含笑,反手握住了威廉:“本座是说,反正深更半夜,本座进了你的房间,你的名声已自好不了了,不如你也别白白担了这个污名吧?”
威廉大脑快速运转,想着教主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教主那里却已是手上加力,将他拉到了一直没能得到正常使用的大床之上。
第44章 我是神
这样无声的应允让威廉激动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一个翻身就把教主压到了身下,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如今夜深人静,特助们也各回各家,再没人会来打扰他们,教主也放开矜持,揪着威廉的前襟,也与他热情地纠缠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相濡以沫,也不知吻了多久才舍得分开。威廉气喘吁吁,伸手去解教主的扣子,却被教主一把拍开。这一下拍得不轻,威廉手上立刻红了一道,哼哼着收回了手,委委屈屈地问教主因何要打他。
教主在他胸前一推,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到了一旁,半撑起上身,哑着嗓子答道:“本座衣裳里还放了许多蛊虫毒药,你也不知根底,怎么就敢乱摸。有些东西教里也没解药,摸上了就是个死。你先脱衣裳,待我把身上的东西都收拢好。”
威廉脸上的委屈之色立时褪了下去,一把扯开自己的睡衣,连内裤也顺手扒了下来,在手指上晃了几晃,一甩手扔到了床下。自己又挺胸叠肚地跪在床上向前蹦,浑身扭动,露出一副宽肩乍背的好身材,学着西部牛仔的样子和教主调情。
教主则走到镜台前,一面含笑看他装疯卖傻,一面按着顺序脱下外套衬衣放到椅子上,又小心地把身上缠着的迷你金环蛇、农科八号蝎王之类都点上了迷药放在桌上。脱得全身干净了,一只虫蚁也没剩下,这才走进浴室沐浴,留给还美美地晾着老二的威廉一个渐渐模糊背影。
不过威廉这回没有了刚才的患得患失,把空调温度略调低了一些,光着身子走到浴室门口,隔着门听里面的水声。教主洗澡时并没有唱歌之类的爱好,浴室里除了水声也听不到别的。饶是如此,威廉也听得心如猫抓,死死趴在门边上,恨不能多听到一声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