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宝珠简单问了问品牌名,发现是后来凭着专利赚得盆满钵满又开启新领域摇身一变成为上市公司的两家大佬品牌。
他知道的时候,呼吸都停了停,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有钱过了。
上一世这时候,家里已经破产了,所有资产变卖,何英洁也没留什么退路。
邱金言则是让秘书给家里送了一只七层高的蛋糕,秘书抱歉地说邱总最近忙,没空回家来参加两位少爷的成人礼,祝他们生日快乐,说完,她还从包里拿了两份自己给邱宝珠和邱翡买的礼物,是两根fred的手链。
“你等等,先别走。”邱宝珠上楼,拿了一对自己做的珍珠耳钉给了秘书小姐。
“父亲最近都在忙什么?我已经几个月没见到他了。”邱宝珠眼含期待,他双眼像两片嫩得能掐出水的柳叶子,令人无法拒绝。
秘书只扫了一眼珍珠就知道是上等货,她客气推辞两句话收下后,才明白这少爷在打什么主意。
她想了想,说道:“之前特别忙,最近轻松了一些,因为卫家不是说要跟邱家联姻,生意就没那么难做了。”
她没直说,可也跟直说差不多了,邱宝珠领略到对方的意思后,让人送秘书出了门。
看来,邱金言应该是借着卫邱两家联姻,吃了一些好处,才不至于弄得倾家荡产那般难堪。
冷静地思考完,邱宝珠开始惊异于自己对邱金言相关事情的冷血。
明明,邱金言上一世瞒着所有人把他送到黄华住家里的时候,他也是很难过和失望的。
但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邱宝珠心里都很清楚,邱金言在他心里的重量,远远比不上何英洁,在知道了自己死后的那些事情后,邱金言就变得更加不值一提了。
几日后,邱宝珠重新又住回到了奶奶身边,没过两天,潘胜安也终于收到了伦艺的offer。
为此,万银瓷还做了一顿大餐,三人在家里热热闹闹地庆祝了一番。
邱宝珠彻彻底底地走在了自己上一世梦想的道路上,兴冲冲地在社交账号上晒了大餐的照片,也晒了跟潘胜安的合照。
[博主原来还是高中生吗?我一直以为博主是在玩梗……]
[绿眼睛真的好漂亮啊,难怪那么有天赋。]
[楼上的逻辑被狗吃了。]
[恭喜恭喜,出国可以亲洋嘴子咯!]
[那以后还接单吗?]
[小潘也好厉害,果然厉害的人的朋友也是厉害的。]
[博主出国了能拍vlog给我们看吗?但是不要露富,你们的安全是其次,主要是我会破防。]
[要注意安全啊。]
卫宵正在一条一条给卫樹念。
卫樹其实也没有很想听,但卫宵不管不顾地一直念叨。
念了几十条,卫宵终于口干舌燥了,他喝了口汽水,“哥,你真不跟我一块儿去英国?万一邱宝珠一出国就哐哐谈帅哥妹子怎么办?”
卫樹半天没反应,在这时候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淡淡地瞥了卫宵一眼,“你是干什么的?”
卫宵:“我跟他又不是一个学校,再不住一块儿,一个月能见着一次都不错了。”
“邱宝珠那少爷肯定住富人区,除非……我也住富人区……”卫宵意有所指。
卫樹身后的老钱微微一笑,“卫家在多国都有自己的房产,你想住哪里都没有问题。”
卫樹吃完了,他慢条斯理擦了手,说道:“你保证他的安全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
“跟别人谈恋爱呢,我看潘胜安就……”
“随他。”
“?”一直没有参与的卫济冬都不由得出声了,“这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说吧,他们跟卫樹一块儿长大,被卫樹盯上的东西,哪怕是死,都得死在他的手里,更别提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跟其他人谈情说爱,开什么玩笑做什么春秋大梦。
“你们不了解他。”卫樹倾身拿了罐汽水到手里,启开。
到这时,老钱才有了卫家真的换了一任家主的实感,起码,以前卫润在的时候,家里决计不会出现汽水饮料这类东西。
“邱宝珠在生活上得过且过,容错率和忍耐力都远超大部分人,但有两件事情,他不会容许将就。”
“哪两件?”卫宵好奇。
“喜欢的事情,以及人。”
卫宵继续好奇,“哥,这两个你占了哪一个?”
卫济冬咳嗽两声,提醒卫宵打住。
卫樹却反而一笑,笑得莫名,他微仰起头,看着老钱道:“让他勤工俭学。”
“好的。”老钱秉着勤俭持家开源节流的管家理念,回答得异常迅速。
“什么东西?”卫宵跳起来,“我不要勤工俭学,我要当纨绔子弟!”
卫樹起身餐厅,老钱忍笑跟在身后一块上了楼。
虽说卫樹不好糊弄伺候,可却没有卫润的阴毒,以及身残之人的扭曲阴郁,卫润去世后,卫家顶上的乌云慢慢地散开,年轻的家主赏罚分明,即使不苟言笑,但也并不是不好说话,再加上跟着搬进来的卫宵卫济冬,卫家终于多了点儿活人气儿。
进了书房,楼下佣人很快跑上楼,送上来一只黑色的盒子,“说是……邱家的人送来的。”
卫家在宁康地位尊崇,登门送礼的如过江之鲫,一般来说,凡事收到的推拒不掉的赠礼,卫家都是登记名字后直接丢进仓库,然后找个机会还回去。
不过自从新任家主接手卫家后,邱家人送来的东西,先不急着登记入库,他要先过眼。
老钱双手把盒子放到了卫樹面前。
盒子平平无奇,但盒子上面的蝴蝶结是邱宝珠习惯使用的系法,卫樹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白拿你的,也祝你生日快乐。]盒子里面放着一张纸条,是邱宝珠圆咕隆咚的字。
卫樹将纸条拿在手里,下面是一块手表,他手指顿了顿,将手表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眉眼的喜色消失,变得不咸不淡,最后变成不快。
老钱难得在不苟言笑的卫樹脸上看见这么丰富的表情,忍不住道:“不喜欢吗?这块表市面上也要四五十万呢。”
“市面上的都一样。”卫樹漠然道。
老钱跟不上卫樹的思路,想是自己孤陋寡闻,颔首道:“您见过不一样的?”
卫樹没回答。
但他当然见过。
以前,邱宝珠送的东西,买到手后多多少少都会经过他的手重新设计改装,他喜欢设计,也觉得经了自己的手后,礼物会更具心意,显得更别出心裁。
像现在这般直接丢一块原装表给人,说明是不想用心了。
眼见着卫樹明显不满意这份礼物,一贯有眼力见的老钱主动道:“您要是不喜欢,我去让人登记放进仓库里,下回……”
老钱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见刚刚还在被挑剔的手表已经戴上了卫樹的手腕,男生手腕筋骨清晰,银色表盘表带冷光粼粼,相得益彰。
“……”
老钱的脑子运转得很快,他很快就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神情。
“您戴这种简单的款式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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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当天,平时不去学校和天天往学校跑的全部到齐,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选了邹妮。
邱宝珠抱着一小束花往后面的座位看了一眼,他上一世没有参加高中的毕业典礼,因为觉得和一堆拜高踩低的人待在一起没劲,他有卫樹就够了。
而这一世他坐在这里,其实也没有多少毕业离别的伤感,班里的其他人也是。
因为大部分人就算为了求学而天南海北,最终还是会回到宁康,只要在宁康,他们就会在各种类型性质的生意场见面。
不说远的,只说近的,就邱宝珠从潘胜安那里听来的,他们班和他一样去英国的就有十个人。
“卫樹来了。”潘胜安本来在摆弄着手里的花,他眼尖,余光也能看见从过道里朝他们走来的人。
可能也是因为卫樹实在是太出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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