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办法,人家愿意把孩子送给周文教。”
李老么也是一脸的不愉快,看到进门的李长风,“老二来了啊,”屋里的众人对着李长风打了声招呼,李长风坐在李老大的旁边,静静的听着也不说话。
李老三见李长风进来以后,便没有说过话了,即使脸上依旧布满了怒容。
顿时屋内的场面有些尴尬,“你带着媳么和孩子们去厨房准备明儿的年食吧。”李老汉瞅着李老么说道,李老么顺着点了点头,带着李老大媳妇儿等都出了堂屋,屋里只剩下李老汉父子四人。
李老汉看着李长风,充满风霜岁月的脸上此刻也没有一丝的笑容,“你这刚来,也没知会你一声,一是你弟哥儿已经和镇上的王家定了亲,日子选在二月初二,你可得记住,到时候不能少到。”
说着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李老三,“而是你三弟在前些日子办的学堂被周家周文截了胡,现在也办不下去了。”
李老三的脸黑了黑,到底没有说话,李老大一脸的可惜,李长风依旧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语,惹得李老汉都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咳,长风,对于这是你怎么看的,都是自己兄弟,也给出出主意。”李老汉比不上李长风沉的住气,率先出了声。
李长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若无其事的说:“为什么乡亲们不愿意把孩子送给三弟这边教呢?”
这话一出,坐在李长风身边的李老大表情有些羞愧,李老三依旧没有说话,李老汉只得回到:“这不是旱荒的时候束脩就只是意思意思,随便给个什么窝窝头都可以送孩子来,这不是过去了嘛,大家的日子也慢慢的好了起来,所以你三弟就说要增加束脩,可是,这群人还都把孩子带走了,那周文又办起了学堂。”
“那三弟要多少束脩?”
李老汉脸色一僵,将头转向一直没说话的李老三,“傻了啊!问你收多少束脩!”
李老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年五两银子,我这可不是乱收的,要想找我这么一个夫子,就是有钱也说不定请不到!”
李长风哼笑一声,“可是据我所知,安乐村的束脩也就一年二两,你倒好多了一倍还不止。”
李老三听着李长风的话心里极其的不舒坦了,“到底谁是你兄弟啊!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啊!”
“我什么地都不站,阿父,周文收的多少束脩?”李长风连眼角都没扫一下李老三,偏过头问着李老汉。
李老汉脸色不大好,显然和李老三的话一样,觉得李长风胳膊肘往外拐了,闷着不说话,李老大涨红了脸,低声说道:“一年一两,没有钱可以用粮食什么的也行。”
“他怎么能跟我比!”李老三站起来拍着桌子不满道,李长风也懒得听了,也站了起来,走到李老三面前,直视着他,“怎么就不能跟你比?!”
李老三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李长风,心里有些犯怵,上次因为李小哥儿的事儿,他被李长风可是揍的两天没有下床,“他才考上秀才多久,我可是称得上是他的前辈,况且我还参加过举人的考试呢!”
李长风简直为李老三这智商捉急,“你觉得你很骄傲是不是啊?!我告诉你,就从周文这收束脩的态度就比你强的多!我都没脸说我是李家人,这都是被你给臊的!”
李老三被李长风说的话气的心肝都疼了,李老大见他情绪不对,立马跑过来按住他,“别拦我,”李老三一把推开李老大,恨恨的盯着李长风,“呵,你还当你是李家人啊?我告诉你,自从你入了许家的门,就不再是我李家的人!”
“老三!”
“三弟!”
李老汉和李老大的呵斥声同时响起,李老三的脸微微一僵,他这话过分了,可是他好面子,说出去的话是怎么也不肯收回了,只得死撑着老脸看着李长风。
“老二,老三的话太急,你别介意,”李老汉走过来打着圆场,李老大也跟着附和着,“可不就是,别和他一般见识。”
哪知李长风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看了看外面的天,便向李老汉告别,“天不早了,我也就不多留了。”
李老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点头,“回去吧,家里有孩子,是得回去看着放心一些,你们住在后山,这冬天的畜生可是饿的很。”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不对味了,这不是咒李长风家里要出事嘛!
李老大也听着别扭,急忙纠正道:“阿父不是那个意思,”李长风摆摆手,“我知道。”
说着便踏出了堂屋门,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屋里的三人。
“我觉得老三说的非常的对,既然我入了许家的门,那这李家的事儿我也不能够再这么随便插手了,许某我冒昧说一句,明儿过年我许家人忙,就不来给你们拜年了,对了,既然我是许家人了,这赡养费的事儿也就作废了吧?我去给里正说一声,得了,再见。”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驾着驴车便走了,李老汉追到院门口,只看见雪地里的车轮子印,“老二!老二!你给我回来!”
“这个小兔崽子!老三,愣着干嘛,还不给老子追过去给你二哥道歉!”李老汉这是气的不行了,抓着在堂屋门口探头探脑的李老三便吼道。
“这是怎么了,吼什么吼啊?这年关了,老头子,干什么呢!”李老么在厨房听到动静,探出头来问道。
“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一个二个的!都不是个省心的主!”李老汉狠狠的一跺脚,便气冲冲的出去了,他得去阻止李长风。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生的,没有你,我怎么生!”李老么莫名其妙的碰了一鼻子的灰。
李长风驾着驴车,很快的就到了里正家中,把事说了,弄好后,便直接走人回家了,等李老汉他们赶来,黄花菜都凉了,还被里正奚落了一顿,说什么自己的孩子都不认了,真够狠心的。
这下子李老汉觉得不止是心疼了,就是脑袋也发疼了!
许清正在做晚饭,团团这会儿睡着了,他也正好可以轻松的做一会儿事,这刚把菜端上桌,李长风便带着一身的风雪回来了。
“就知道你会是这幅模样,去,洗澡房里已经给你备好热水了,快去洗洗,我去看看孩子。”
李长风低头在许清的脑袋上亲了亲,“媳妇儿真好。”
“少贫嘴,”许清笑道,伸出手为李长风拍了拍身上的雪渣子,便往房里去了,孩子这会儿该醒了。
吃过晚饭,又给团团擦了擦小身子后,两人才躺下身。
团团则是睡在挨着大床的婴儿床上,一个人在哪里咿咿呀呀的,也不哭闹,好带着呢,屋里有火炕,倒也不怕团团冷着了,偶尔看着点,为他拉拉小被子就行。
“所以你就不用出赡养费了?”许清听完李长风说着今儿下午发生的事儿,对此事发表了结论。
“这倒是其次,你该高兴的是我们不用去拜年了,至少今年我们可以不去。”李长风搂着许清说道,那边的人多,吵闹不说,许清带着孩子,这天又下雪,可不就得来回折腾嘛。
“你倒是心大,就这么跟着和我姓了?”许清趴在李长风的身上,亲了亲他的胡茬,笑着问道。
李长风摸了摸许清的腰身,眼神幽深道:“我本来就是你娶进来的媳妇儿。”
许清抓住李长风不断往下的大手,意味不明的问道:“你在干嘛?”
李长风将许清反压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轻声又邪魅的说道:“干你。”
许清听完身子一热,他们这些日子极少亲热,不是被孩子的哭声打扰到,就是他太困了,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做,就是李长风想了,许清也时常忽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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