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也有那么一点感情吧,温尧想,毕竟总睡,还是很容易出感情的。
“知道了,让他忙完早些过来,不然凉了不好吃。”男人嘛,总是心口不一。
说完,温尧就提着篮子往栖霞宫走,说起来他自己也馋鱼了,尤其是酸菜鱼,最近也不知怎地,就爱吃酸辣味儿的。
等他撸起袖子将酸菜鱼做好,又随手炒了个豆芽,秦宴就到了。
温尧把盘子往他面前一怼, “端过去。”
豆芽是因为有了火炕,百姓种出来的,正好给这没什么蔬菜可吃的寒冬添一道菜,如今在外头卖的很是火热。
御膳房的厨子们也发了不少豆芽,天天吃肉上火,温尧就让红月去御膳房要了些来。
秦宴笑着将盘子接过,低头同温尧说: “辛苦爱妃了。”
温尧横他, “你低个屁的头啊,显得我很矮似的。”
温尧敢保证,他绝对有一米七五,秦宴就比他高半个头来着。
秦宴顺手揽了温尧肩膀一块同他往屋里走,靠近他耳旁耍流氓, “爱妃最近有些暴躁,是朕夜里不够卖力,没帮爱妃将火泄完吗?”
温尧才不承认自己暴躁, “我不是一直这样说话吗,”他拍开秦宴的手,自己在凳子上坐下,先给自己来了碗酸菜鱼汤。
这汤是用鱼头炖出来的,即便加了其他调料,也一点不影响它的鲜,在这寒冬腊月来一碗,幸福翻倍。
秦宴有样学样,喝一口就开始夸温尧手艺好,饭桌上早没了什么规矩。
就是自己人,是最寻常的夫妻,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说什么话就说,不用顾忌对方的身份。
温尧觉得这才是对的,而秦宴很喜欢,也很珍惜,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日子,从前也不觉得自己可以拥有这样的日子。
现在一因为有了温尧,他好似什么都有了。
秦宴看温尧的目光充满了甜蜜,像含了糖。
温尧拿胳膊肘怼他, “你别搞的这么黏糊,有什么东西都快溢出来了。”
“那自然是朕对爱妃的喜欢,”秦宴接的毫不犹豫。
温尧嫌他油腻,同时又挺受用。
男人嘛,谁不喜欢甜言蜜语。
等吃得差不多了,温尧提起自己在御花园被刺杀的事, “你先前白养了那么多人,还尽是给别人养的,太亏了,你看能不能想法子把他们花的银子给要回来?”
温尧不仅能赚钱,他还挺能抠。
秦宴对他顺从的很, “那回头朕让人算笔账,算好了就去要,给不出就去找他们主子。”
总归他知道人都是谁送来的,主子很好找。
温尧投去赞赏的目光, “这才对,还有那些用不上的人,查一查,总不能继续白养一批杀手,”专门来刺杀他,温尧提起都觉得委屈。
“朕知道了,”他忙着前朝的事,倒把后宫给忘了,又让温尧陷入了危险中,是他不对。
温尧想想, “要不我来审吧,反正我没事干。”
“好,”秦宴无有不应。
他还提到一件事, “先前长青宫的杜嬷嬷,朕手下的人从她口中问到一个消息,说那个女人还有一步暗棋,在死之前她已经下了令让来对付你。只不过杜嬷嬷也不知暗棋到底是谁,朕会让人在后宫仔细查,你也要谨慎些。”
温尧: “……”
顿时就没什么吃饭的胃口了,甚至还想摔碗, “她有病吧,老巫婆,我到底哪儿值得她费尽心思地针对了。”
温尧气得拿筷子直拍桌,然后骂薛太后神经病。
秦宴安抚他, “没事,有朕在,朕不会让人伤到你的。”
温尧表示: “我不急,我只是很生气,”气到恨不得让那个老巫婆再死一次。
如今薛太后的尸体和脑袋都还在城墙上挂着,秦宴说会让她悬尸于城门处,自然说到做到。
等来年夏天,人晒干了,才好挫骨扬灰。
秦宴想着要不要去问问秦肃,如果秦肃肯说,他可以考虑给薛太后留半个全尸,毕竟现在脑袋和身子已经分家了,想完整肯定不行。
“别了,”温尧看出他想法,给否定掉, “他现在就剩一条命,你却是有软肋的,不划算。”
万一秦肃还动了什么别的心思,或者将计就计干掉自己,那秦宴还不得疯,说不定就给秦肃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温尧道: “我自己留心些就是,只要我不出宫,算来算去也就是宫里这些人。”
外头的人想要进来太难,不说宫中那么多随时随地巡逻的侍卫,就是秦宴的暗卫也不会允许,等把钉子除掉,他再出宫干活也不迟。
秦宴点头,决定听温尧的,然后又说起水泥研究的进展,前几日工部的人铺了一截路,昨儿干了,今早时工部的人就高高兴兴上了折子。
水泥可以开始大量生产,玻璃这边也不差,秦宴掏出个粉色的琉璃猪给温尧, “朕特意吩咐让人做的,就只有这一个。”
温尧: “……”
一个白眼,又一个白眼,温尧板着脸说,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并且还有证据。”
“你才是猪,还是粉色的猪!”
秦宴说: “那倒没有,只是想起了爱妃夜里的时候,”秦宴低声说给他一人听, “又白又粉,腰也软,朕……”
温尧一筷子酸菜塞他嘴里,有什么话不能晚上说,非得在饭桌上说,真是,真是有伤风化,哼。
温尧哼他一声,秦宴嘴角笑意更甚,表示, “朕下午不忙。”
温尧感觉自己脸有烫,但嘴上气势不能输,他说: “好巧,我也不忙。”
大冬天的,就适合在床上这样那样,管他白天晚上。
如今都不用什么淫毒发作,两人就能胡天胡地很久。
待天黑,爬起来吃晚饭,秦宴正好听人禀报谢家的事。
“谢家已经开始转移家财了,只今儿一日就悄悄从府里运出三大箱银子。另还有不少珠宝玉器,属下潜入谢府中搜寻过,搜到了这些。”
暗卫递上来一大叠的地契,有在盛京周围的,还有别的州府的,温尧过来加了下数量,感觉至少两个皇宫起。
“人呢?”秦宴问。
“人还没动,据属下探听到的消息,他们还想让谢盈霜重新回宫做贵妃。”
“他们在想屁吃!”秦宴还没说什么,温尧就暴躁开口了。
说完,又凶巴巴的看着秦宴,秦宴格外受用, “爱妃放心,朕只有你,这后宫不会再有其他人。”
温尧道: “当然,我想说的是她还想来吃咱们家的粮,花咱们家的钱,做什么春秋大梦。”
至于秦宴还敢动别的心思,温尧往他那自己才使用过的位置瞄了眼,给你剁掉!
秦宴下意识动了动腿,虽然温尧话没说出来,但身为男人,都懂。
秦宴立马表忠心, “朕一定会替爱妃守好家财的,绝不许任何外人觊觎。”
所以谢家,就到此为止了。
秦宴叫来李长英,将那一叠地契给他, “送去刑部,告诉他们,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如果不处置,那就等着朕收拾他们。”
“是,”李长英应声,知道这话一出,谢家是再没任何活路了。
“钱,”温尧可劲儿戳秦宴肩膀, “搜刮的民脂民膏,记得让人全找出来,到时把地契还给那些百姓时,再给些补偿,好歹让他们有银子买种子。”
谢家是块大肥羊,温尧想着银子一半进国库,另一半可以用在百姓身上,比如搞搞水利或着肥料之类的,得让他们田地里增产。
温尧也不跟秦宴掰扯了,跑去写自己的计划。
秦宴见他这么急,觉得谢家的银子应该快点到位,不能让爱妃等,所以又多交待了李长英几句, “让刑部动作快,抄家也要快。”
接着又吩咐暗卫, “把先前运出去的那些银两,全送到宫里来。”
两人领命去办,原本还能多存在那么几日的谢家,今儿不巧撞在了枪口上,几乎是一夜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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