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么简单的,卖给一个孩子了?
姜老爷子这么心大的吗?
而更让许多人感到失语的是, 姜玉澈,今年才23岁不到, 便敢掏出3万亿去押姜氏钢铁,赌这家公司一定能盈利,仅这份胆气和魄力,又是多少人做不到的?
他像是一匹黑马,勇敢无畏,从一堆老头子里面横空出世,直接惊艳了整个C国上层阶级,而众人也从此,不再把姜玉澈当成富二代、继承人来看,而是将他真正看做了资本家、二房家主。
还是资金雄厚的那种。
陆商远远的看着人群中接受恭贺的姜玉澈,见他眉眼带笑,也不由的笑出声来,仿佛比自己拿下了心心念念的大单子,还要开心。
他从之前的戏耍姜家大房、将姜玉琦告上法庭便知道了,这小貔貅远比所有人想象中要更大胆,贯于冒险的事实。
也承认,某些时候,连他自己也不能及这股勇气。
对方就像是天不怕地不怕,即便失去现在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为那些他珍视的、在乎的人奔波着。
也正是这股拼尽全力、不顾后果的真心,让他的身边集结了越来越多的人,将一个个原本对立的个体收归到自己的阵营中。
甘之如饴。
陆商等着所有人都跟姜玉澈恭贺完毕,这才慢悠悠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道,“恭喜,看来,姜总是早就胸有成竹,我们只是陪跑的了。”
姜玉澈露出一整排齐整整的小白牙,乐道,“哪里哪里,还要感谢您的谦让才是。”
两个人笑盈盈的说着,旁边的摄制组也不由脸上带笑,连忙将镜头对准了他们,将这一场盛世完整的录制了下来。
不远处,看着众人拥捧中的姜玉澈,元家家主心口的怒火早已经一点点燃烧殆尽。
他越发笃定了姜玉澈这是故意的,趁着纪录片拍摄的人都在,所有上层的人都看着,所以特意设套给他,令他出丑,成为整个上层阶级的笑话。
不然,为什么明明答应了投标姜氏钢铁厂,又自己掏钱买下来?
可恶。
陆商注意到了元家家主眼中一闪而逝的阴狠表情,不动声色的碰了碰姜玉澈,提醒他注意。
姜玉澈自然也清楚,自己这行为无异于虎口夺食,触碰到了元家家主的自尊。
他既然敢拿下姜氏钢铁,自然也不就觑和元家家主对上,反正……迟早有一日也会对上。
但因着这份提醒,在拿下姜氏钢铁后,姜玉澈还是听话的避了一段时间的风头,不仅将身边的安保人员加固了一倍,更是出入各种场合都带着保镖。
所幸他每日的行程也很简单,不是家,就是陆商的四合院,或者在几个公司之间打转罢了,因此一周的时间下来,元家家主反倒没有找到什么机会。
去寻衅报复。
而这段时间里,姜玉澈提出的公私合营钢铁厂转型的方法,也顺利的推行了下去,他把所有的安排都交给了吴远掣、钟叔以及吴青去处理,有着官方的加持,自然没有人敢没事找事。
旧有的员工们在听到这个解决办法之后,也纷纷满意不已,几乎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反对。
毕竟在其他的公司里面,员工没用了,那就统一辞退处理,这是规矩。
可姜玉澈却只是采用的提前退休模式,给他们发放退休金,且还允许他们一换一,退休后,给自家孩子留一个岗位出来,这岂不是相当于旧时代那种铁饭碗的包分配模式?
谁不满意?
于是,不少老员工们纷纷自愿退位,将位置让给了自己的儿子或者侄子之类的顶上。有几个仍觉得自己年龄不大,愿意继续顶着,学习点新知识的,公司里也没有强硬的逼迫他们下岗,而是把这些老员工和新员工们放在了一起加入培训,让他们作为前辈和导师,多多帮着教导新人。
这一下,直接令整个集团上下,没有不感激的。
而转型之后的姜氏钢铁对外公布的薪资,也再次让整个社会又惊讶了一次。抛去各种福利待遇不谈,光是固定工资,便远高于市面上的百分之二十。
就问你还有什么可挑的?
不少同行的员工纷纷蠢蠢欲动起来,一些钢铁公司的老板一看这阵仗,生怕再发生一次类似星光娱乐那种集体跳槽的事情,于是也连忙跟着紧急涨了一波工资。
钢铁公司老板:我也不想的,但是对面开的价格实在太高了,我怕啊。
反倒倒逼着整个钢铁市场,员工们的福利待遇,大大提升了一波。
此后,不少人交口称赞姜玉澈,不愧是姜家二房家主姜成凤的儿子,顾念旧情且重信重诺,绝不亏待员工,实在是C国最好的老板!
姜玉澈再次被夸上热搜,连带着姜成凤的相关信息,也一点点被媒体深挖了出来。
赌石坊内,摄制组的人员在门外拍摄着空镜头,姜玉澈则一个人坐在艾瑞克公爵的面前,认真的和对方谈着话,亲自拜托了一件事。
“我知道,你的人脉远比我想象的要广,各方面的手段,也比我厉害的多,所以,我想拜托你查一查十几年前我父母车祸的那件事,到底有没有其他姜家人的参与。”
姜玉澈虽说从吴远掣那里拿到了钱,算是和对方达成了合作。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完全相信了吴远掣的话,穿到这个世界里这么多年,他学到了很多,最深有感触的就是,不要绝对轻易的相信一个人,所以,他更愿意多方面去听一听,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也好决定,要不要替原主,补回那一份迟来的正义。
艾瑞克听到这请求,多少有些意外,他翘着二郎腿,支着自己的脑袋,好奇的盯着姜玉澈,问道,“你为什么不找陆商?他的人脉和手段可比我广,只要他想,你这件事,根本算不上什么。”
姜玉澈一愣,有些语滞。
艾瑞克打开一旁的红酒木塞,随手拿过两个杯子,给他们各倒了一杯酒,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找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姜二少,你觉得,你能给我什么呢?”
“你想要多少?”
“不不不,我可不缺钱,这样,我很好奇一件事,若是二少能给我解惑,我便替二少去走这一遭,如何?”
姜玉澈垂眸看了一眼递到自己身前的红酒,伸出食指轻轻的推到了一边,说,“你问。”
艾瑞克看了一眼门外站着的摄制组,起身将门直接关了上去,瞬间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和耳朵,这才转过身慢慢的渡回到了姜玉澈的身后,压着他的肩膀,抚下半个身子问道。
“二少,我很好奇,你如今和陆商,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呢?”
姜玉澈睫毛一颤,抬眸看了过去,艾瑞克松开手,端起茶几上的红酒,一边摇晃,一边踱步漫不经心般的猜测着。
“说是情人吧,不像,你们肯定还没上过床,说是远房亲戚吧,眼神又不对……上一次的京都,陆商甚至不惜开木仓,连夜开着飞机过去找你,对你的心意,肯定傻子都能看的出来。我猜,他肯定早跟你告过白了?但你又没答应,又没拒绝,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姜玉澈默默的听着艾瑞克的询问,右手不自主的摸向了自己左手腕上戴着的红色貔貅手串,仍旧没有开口。
“说句不好听的,陆商这人,不论是长相还是身家,若想要人,挥挥手,自然有一大片的人排着队,但这么些年,我就没见他身边有过人。自回国后,他对你,说是掏心掏肺也不为过吧,若不是我认识的他久,险些都要误以为他是个妥妥的恋爱脑了,可你却始终没有回应过任何……”
“你这样吊着他,到底算什么呢?都说猎人最会将自己伪装成猎物送到别人面前,你,又是哪一种呢?”
艾瑞克认真的紧盯着姜玉澈的双眸,近乎咄咄的逼问道。
姜玉澈不由的无奈一笑。
老实说,他现在也很难说明自己内心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真的喜欢陆商,而且只有陆商。
但是他和陆商如今,却更多的处于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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