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好说话的小组长还好。
要是alpha上司……
支今歌都不敢想他会长篇大论多久。
办公室内,头顶的白炽灯落下冷光,照在支今歌被自己揉乱的短发上,细碎地光影被切割,平白给他添了些委屈。
支今歌幽幽叹气,略有不忿。
其实还是alpha从未把其他人放在眼里,beta也好,omega也罢,都不过是他们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不过是不屑。
不过支今歌没有再去做无用功,花费巨大代价教会一个alpha什么平等尊重的打算。
已经错了一次,不该再回头。
支今歌中午下班前,把忙活一早上的成品发到小组长手里,询问改进意见。两人正在用办公软件交流,从门口进来的alpha部长薛大丰,快速扫了一眼办公室,指着支今歌说:“小支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黎宏宇:他吃馄饨都不怕烫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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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 身残志坚A
突然被部长喊住,支今歌不明所以,但也乖乖站在薛大丰面前。
薛大丰问他:“会开车吧?”
支今歌点头。
驾照是他陪发小一起考的,不过上辈子没这一茬,支今歌有点紧张。
但仔细想想,倒也正常,毕竟上辈子支今歌出院回公司没多久,就去黎宏宇手下做事了。
薛大丰想支使人跑腿,轮不到支今歌。
薛大丰说:“今晚有个接待客户的饭局,老张女儿生病请假了,你是beta,跟我去一趟,就接送就行。”
见支今歌似有迟疑,薛大丰斜斜瞥一眼,慢悠悠地说:“其他人想要这出去的机会还没有呢。现在的年轻人,有工作任务还挑三拣四,吃不了苦,受不了累……就这样还想升职,一点本事没有,尽给我添乱。”
支今歌想想,就是接送上级,没什么大问题。
见支今歌答应,薛大丰伸手拍拍支今歌肩膀,说:“出去应酬也算加班,公司的车,还不要你出油钱,别不乐意,等会儿就跟我过去。要是见着人了机灵点,别说部长我不给你机会。”
支今歌听着薛大丰的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过当他跟着部长到地方,才算琢磨出缘由,这不是什么接待客户的饭局,而是个私人宴会。
薛大丰是蹭的别人的请帖,支今歌跟不进去,因为就连薛大丰自己,也在门口被拦下,说了半天才被放进去。薛大丰脸上的笑很僵,但支今歌看得出来,眼里对自己的警告。
很显然,要是让部门其他人知道,被穿小鞋都是其次,恐怕会被直接开除吧?这就能理解为什么让自己送了。新人,开了也赔不了几个钱。
不过,一想到薛大丰被人拦下,好说歹说,急得假发都被抓下来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啊!
支今歌强忍到部长进去,就立马跑个角落偷笑。
笑着笑着,支今歌开的车引擎盖被人敲了下,一抬头发现,前头有个拄着拐的人,十分嚣张地站着。
好眼熟。
季博勋出现在这地方,当然不是偶然。
自打支今歌出院,他就觉得不得劲,做什么都恹恹的。
能感觉到,随着beta的离开,自己脾气暴躁了不止一点点。
支今歌醒来就活蹦乱跳的样子,明显不会住太久的院,这是早有预料的事,但真的发生后,季博勋还是不舒服。
尤其是,两个人都没好好道别。
季博勋回想支今歌跑出去一趟,身上就沾到的alpha信息素气味,无端变得烦躁起来。
随手从果篮里,又拿了一根香蕉,咬下去才觉出太软。
牙齿想要咬一些更柔,更香,更甜的东西……
那么容易被人骗的单纯家伙,离开自己要怎么活下去啊。他想要看那个随意乱跑,胡乱沾些信息素回来,又没良心的离开自己的beta后悔所作所为,崩溃求饶,却只能被自己钳制的样子。
想到一些画面,季博勋血液都忍不住沸腾起来……
身为alpha的掠夺本能在逐渐苏醒,季博勋搞不清这无缘无故的占有欲从何而来,但他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
既然想要,那就抢过来。
找对象的眼光那么差,要是再被人骗,那双眼睛可不得哭成核桃仁。
下回可就没这么好运,遇到自己这么好脾气的家伙去安慰他了。
季博勋眼底眸色越发幽深……
等隔壁床搬进来一个娇娇软软的omega后,更是觉得自己领地被入侵,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难受。
季博勋跟自己的好友兼医生抗议,说:“程万青,你怎么能把omega安排到住着A的病房呢?”
程万青就是给支今歌批出院医嘱的alpha医生,他不甚在意地解释:“没事,你又动不了,易感期也还早得很,人家omega都说住院有床位就很好,不介意的。”
就算是以前的旧思想,在医院大家也都是病人,不分什么男女abo,有的住就不错了。最多就是把传染病和其他科室的病人分开,普通人没那么多讲究,会讲究的那是有钱人。
有些alpha还巴不得能和香香软软的omega同住一个屋檐下,就算不发生什么,也比臭烘烘的alpha信息素好闻啊。
程万青一脸便宜你的表情。
季博勋:……
季博勋也不管旁边的omega在场,直接说:“他信息素难闻,我不舒服。”
躺在隔壁床的omega显然听到了,原本就没什么气色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他十分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小心打断两个alpha之间的谈话,说要是实在不行,他可以搬出去。
“不用。”程万青医生收起病历本,朝有些吓破胆的小O笑笑,安慰道:“该走也是他走,你好好休息,手术下午5点就开始,现在要放松心态,不要紧张……”
两张病床依然还是支今歌离开时候,没有拉帘子的状态。
季博勋转头过去看,正巧看见omega像是被好友蛊到一样,露出个甜腻的笑来,甚至有点委屈撒娇的意味在。
季博勋还想说点什么,程万青抬手在季博勋肩颈处,接近腺体的位置按了一下,警告道:“收收你的信息素,如果影响到病人状态,我不介意给你上点抑制剂冷静一下。”
对于alpha来说,易感期要是没有伴侣,确实需要抑制剂辅助度过。但如果是平时,抑制剂能抑制信息素散发,作用和化学阉割也没什么区别。
非易感期使用抑制剂,更像是对现代社会生活的alpha开嘲讽,是连信息素都无法控制的原始人类。
听见程万青这么说,季博勋撇撇嘴。
他才没对那个甜腻的omega有什么想法,他就是不高兴支今歌离开后,有人用信息素覆盖掉了支今歌的气味。
想到这里,季博勋悄悄摸了下被藏在枕头下面的病号服。
还好自己机智,趁着支今歌离开捡了回来,不然他上什么地方去闻味道。
不过季博勋也没高兴多久,他很快就意识到支今歌只是个beta,根本没有信息素。甚至因为医院病号服没穿多久,他手里这件衣服几乎和新的一样。
从这念头升起,季博勋就莫名陷入焦躁当中。
这让原本就颇具攻击性长相的人,看上去更不好惹了。
隔壁床等待手术的omega看看裹着石膏,连动弹都费劲的alpha,明明对方连信息素都在医生提醒后,好好收敛起来,也从头到尾都没有投来任何一个眼神,却偏偏能让O感觉到恐惧。
这就是弱小的omega,会对强大的alpha升起恐惧的本能吗?
Omega原本甜腻的笑容变得苦涩,缩成小小一团。以前还期待遇到个强大的alpha,这么接触一次,瞬间将暴脾气的A从择偶选择里划掉。
季博勋则完全没在意omega有什么心理活动,他身残志坚地拿手机出来,打字,让人给自己换了个豪华单人间。
呵。
季博勋先前跟人打架,受伤进医院,打着石膏躺床上,大部分因素是为了跟家里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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