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林尘再次收到邻居小孩的消息,告诉他,陆知柏又来了。
林尘想了想:“这次你就告诉他,我发财搬家了。”最好气死那群贱人。
小孩:“我说了,他的脸色很难看!”
陆知柏去了林尘的旧家一趟,从别人口中得知林尘真的攀了高枝,他气得不得了。
恼恨林尘不要脸,竟然做出以色侍人的下贱事,以后传出去,丢伯爵府的脸!
他回去陆家一说,陆家其他人也炸了锅,第一时间考虑到陆家的声誉。
陆恩伯爵怒急攻心:“这个孽畜!”
沈秋仪骂道:“天呀,他不要脸我还要脸!要是传出去了,我们还怎么做人?”
陆家会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陆知柏趁机阴阳怪气道:“这样的人,你们还说要接回来,看看现在把无忧害成什么样?把我们害成什么样?”
沈秋仪悔恨不已:“都怪我,我不该还对他抱有希望。”
然后看着陆恩伯爵,认不认林尘,她说了不算,丈夫说了才算。
陆恩伯爵疼陆无忧不假,但对亲儿子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林尘太不服管教了,他很生气:“既然他做得这么绝,那也别怪我们不讲情分了。”
“以后,不必对他手下留情,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陆祈年一进门,就听到父亲这句话,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林尘的所作所为又刷新了他的三观,真是够恶毒。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找林尘,揪着林尘的衣领骂醒对方,跟自己的血亲作对,良心被狗吃了吗?!
然而现在却找不到对方,束手无策。
想来想去,他们计上心头,可以去找林尘的老师。
林尘安顿下来,给自己做了一顿简餐,然后拿着喂小动物的容器和粮食,去了花园,把食物放在铁栅栏外面。
他知道自己住在这里,肯定会吸引很多小动物……甚至有大型动物。
以前兜里没钱,喂不起,现在身怀巨款,林尘想了想,又回去拿了两只打算自己吃的冰冻鸡。
如果真的有动物来吃,他以后就准备多一点。
回到屋里,林尘接到一个电话,是泰伦大学的老师打来的,寒暄了几句,对方就问:“你现在在哪里?”
林尘的警惕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老师有什么事吗?”
老师笑呵呵道:“是这样的,老师有事想请你帮忙,明天可以出来吃个饭吗?”
这位泰伦大学的老师,对原主有知遇之恩,对方亲自打电话这么说,林尘说什么都不能拒绝。
他思考了片刻就答应了:“好的。”
鸿门宴也罢,就当替原主还点人情。
临睡前,林尘收到司昂的消息。
对方问:“搬进去了吗?”
林尘:“搬了,房子很棒,住着很舒服,谢谢昂哥。”
司昂:“帕克回到家,好像在找你。”
林尘闻一知十,很上道:“那我,过两天去看望它?”
司昂:“你也可以明天来,帮我照顾几天,我忙。”
林尘知道,司昂刚回公司肯定忙,但是明天不行,他跟别人有约了,
“明天大学老师约我,说有事找我帮忙,也不知道是什么忙,两天不知道能不能做完。”
司昂:“他那么多学生,为什么要找你帮忙?”
林尘:“我也感觉怪怪的,没准是陆家人托他找我,不确定。”
“约在什么地方?”司昂问。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林尘就透露道:“卧云轩。”
第二天早上,林尘踩点出门,开车来到卧云轩,老师定的包间里,坐着一个斯文儒雅的中年人,就是对原主有恩的张教授。
“张教授,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张教授笑呵呵道:“没事,放寒假还让你起这么早,难为你了。”
林尘感觉张教授是个好人,但警惕心依然没有下降,坐下来说:“您有什么事找我帮忙吗?”
张教授给学生倒了杯茶道:“是这样的,我之前一直研究的课题,有位好心的先生想赞助。”
“不过他的条件是……要和你见一面。”
“抱歉,林尘,对方让我不要提前告诉你,你也知道老师对这个课题很重视,是老师对不起你。”
林尘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惊讶:“张教授,没事,是我惹来的是非,应该我道歉才对。”
张教授眼神复杂,担心道:“他说跟你没仇,况且,我在这里看着,没事的。”
说着,陆恩伯爵和陆知柏前后脚走了进来,他们的眼神冷冷地盯着多日不见的林尘。
陆恩伯爵威严道:“林尘,撤销对无忧的追究。”
林尘感慨道:“你们真不愧是父子俩,连高高在上的命令都一模一样。”
把他当泥人,任意搓圆捏扁是吧?
或者说,压根就没有把他当人尊重。
“你这是什么态度?”陆恩伯爵寒着脸。
林尘道:“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他很纳闷,这些人明明有求于他,却热衷于抢他的台词。
“你……”陆恩伯爵顾忌还有张教授在场,极力忍着脾气道:“好,我们好好谈谈。”
他对儿子使了个眼色,陆知柏便看向张教授道:“张教授,接下来的内容事关陆家私密,请你移步到隔壁,让家父和林尘谈谈。”
张教授才知道,原来找林尘的人,竟然是陆恩伯爵,他不敢不从,但又很担心林尘:“可是……”
林尘道:“张教授,您过去吧,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这趟浑水您别蹚。”
张教授闻言,愧疚极了。
他一个搞学术的,为了能拿到赞助,真没想这么多。
下次要是还遇到这种事,他再也不干了。
“那我……就先过去了,林尘,你自己小心点。”张教授无奈地说。
“好的,您不用担心。”林尘看起来气定神闲,还端起茶抿了一口。
等张教授离开,陆恩伯爵迫不及待开口:“你想要什么条件?要钱?还是公开你的身份?”
林尘讽刺地笑了笑:“行政拘留十五天而已,就值得这么多?看来你们还真是很疼他。”
陆知柏厌恶地看着他道:“你以为是你?无忧值得我们疼。”
林尘:“这么说来,我不同意撤销,你们一定很难受咯?那就难受着吧。”
“林尘!”陆恩伯爵指着他,大声怒斥:“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这么冷血?”
林尘冷笑:“他推我下水不冷血?一年来,他次次自导自演说我欺负他,不冷血?你们装聋装瞎,次次都冤枉我,不冷血?”
这些委屈,是替原主说的,而他心里毫无波动。
陆知柏握着拳,阴狠道:“住嘴,你有什么资格污蔑无忧,自己做了就要认!”
林尘:“对,所以他现在好好地在拘留室蹲着,毕竟做了就要认。”
“贱人,你还敢说?!”陆知柏一想到最疼爱的弟弟在拘留室,他就怒火中烧,冲上去想给林尘一巴掌。
林尘也不客气,端起茶壶就砸了过去:“当初淹个半死让你得了逞,现在你还想打我?!”
陆知柏闪身躲开,下一秒便弯腰去拿椅子。
门外,服务员着急道:“先生,这间茶室已经有客人了,您不能进去……”
话说到一半,看见一头庞然巨兽向自己展示獠牙,被特意交代过守在门口的服务员,立刻吓得惊慌失色,不敢再阻拦。
随着一只手,急切地推开茶室的门,人们听到一声狮子吼,震耳欲聋。
是帕克,它从林尘的声音中听到了战斗的信号,很着急地冲进来,直直扑向那个举着椅子要打林尘的人类。
“帕克,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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