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两个符修,别看这两人一个长的比一个好看,实际上一个是个坑人不眨眼的老阴比,另一个……
回忆的人想起来耿星河那些作用奇奇怪怪的符篆,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他们宁愿输比赛也不想体验一把打着打着忽然全身发痒哈哈大笑,仰天大吼我是傻逼或者全身长毛爆衣的经历。
输了比赛可能只是一时面子上过不去,要是和他们打一场,别说面子了,底裤都不一定能保留下来。
耿星河倒是对于自己在外的名声接受良好,毕竟虽然利用这些符篆赢的确实不太光彩,但是胜在它们确实好用啊。
别看这些人嘴上对于这些符篆这么抵触,实际上私下里来找他买符篆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
除了留了一部分自己用之外,耿星河这段时间的所有精力值都被他用来画符篆去了,就这样还一直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可想而知他这段时间到底卖了多少符篆出去。
而且耿星河自认为还是挺有绅士风度的,当对面有小姐姐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有往她们身上贴过这种会让人丢脸的符篆。
不过自从晋级了五十强之后,他们能够遇到的对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强盛了起来。
偏偏比赛还安排的极为紧密,有时候一天要打五六场比赛。
在这样的比赛强度下,即使有着耿星河这个不仅能够提供丹药奶人还能给他们驱散疲惫buff的强力后勤在,他们套麻袋的效率也慢了下来。
除了有比赛强度增加这个原因之外,大部分的原因都在于他们遇到的对手全都是由元婴后期,元婴大圆满组成的满级队伍。
为了能够赢他们,耿星河他们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来研究战术,揣摩他们的心理才能艰难地取得胜利。
所以当他们知道了接下来的五进三、三进二这两局比赛是按照抽签的规则来决定其中的一组选手轮空之后,立刻在内部举行了一次抓阄小实验。
其中,手气最差的耿星河和云袂直接被pass出局。
经过一番激烈(并不)的选拔之后,迟长夜顺利脱颖而出,荣获这个代替他们队伍去抽签的权利。
云袂则跟在耿星河的身后一起碎碎念地给另外几队的对手附加霉运buff。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总之耿星河他们这一组算是顺利地靠轮空进入了前三,又在接下来的一次抽签中无比幸运地又躺赢躺进了前二。
“这怎么能行?就他们这水平,要是真刀实枪地打绝对打不过万森炎他们,结果现在竟然让他们就这么混了一个前二的名额?”
那个之前被耿星河他们顶撞,一怒之下直接从自己的学生里面揪了五位剑修出来走,后门加塞了一个队伍进去的白胡子老头愤怒地看着耿星河他们因为连续两次都抽到了轮空签欢呼雀跃的模样,胡子都快被自己揪秃了。
他的那只五剑修的队伍虽然顺利地进入了前三,可在上一场的比赛之中每个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和那只因为遇到的对手稍弱而没有受到任何损伤的队伍比起来占据了下风。
要是这一轮的轮空机会是让他的队伍抽中的话,夺得第一完全没有问题。
可偏偏这个机会被他看不起的那只队伍给领走了。
注意到为首的那个拐带了自己看中的宝贝徒弟的花花绿绿不务正业的符修朝着自己这边比划了一个鬼脸。
白胡子老头就更气了。
耿星河的心情与白胡子老头心情完全相反。
在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看向他们后,耿星河便直接拉开了小地图。
在看见一个小黄点上顶着白胡子老头的称号之后,耿星河故意对着那边夸张又得意地笑了一下。
看着小地图上的小黄点隐隐有变红的倾向,耿星河见好就收。
转而开始准备再接再厉,在他们的决赛开始之前把标点地图上剩下几个欺凌者给解决掉。
耿星河他们利索地把几个畏首畏尾地聚在一起,时不时观察周围环境的术修给一把套进麻袋一通乱揍,然后熟练地转换下一个地点去继续蹲人。
地图上只剩下了一个红点在学校里孤独地晃荡,耿星河他们废了一些力气才终于在一处偏远的屋子里找到他。
耿星河他们本来还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当一会入室匪徒把人拖出来打一顿,反正里面几人的修为都不高,就听见屋子里面传出了一些声音。
耿星河对着他们比了个手势,然后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偷听。
“听说这一次的闯塔比赛里,有几位门派的小少爷们也要来参加,是要和五大学院的队伍一同进塔吗?”
有些含糊的男声从屋子里传出来,紧跟着是一道略显平静的女声。
“呵,门派里的那些大少爷们个个都是眼高于顶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和我们一起,他们可是觉得只要自己出马,就一定能够打破记录成功进入最顶层取得传承的。”
“毕竟是门派里培养出来的天之骄子,信心就是足。”
“嘁,要是门派里的那些人真的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连一个闯上九十层的人都没有。”
屋内的声音忽然安静了下来,紧跟着的是一道道加快了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交流声才再次响起。
“这一次说不准,毕竟据说天山剑派的那位小少爷也会来。”
“你是说那位天生剑体的明家小少爷?”
“是啊,天生剑体只需要领悟够足够的剑意有足够的灵石就能晋级,那位据说早就能晋升化神,只是一直压制了修为就等着从塔里获取传承呢。”
……
屋内的交谈还在继续,耿星河则是侧目看向一边的迟长夜。
迟长夜是天生剑体,那位不知名的小少爷也是天生剑体。
这年头,天生剑体也成批发的了?
第44章
耿星河觉得有些奇怪,皱着眉继续听着里面的人讨论起那位天山剑派的小少爷,眼角余光却不停地往迟长夜身上撇过去。
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足够让屋外的五人清楚地听见。
或许是因为他们在屋外布置了阵法的缘故,屋内的人丝毫不担心有人会偷听这件事,聊着聊着就又开始喘了起来,开始发出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
旁听了全程的迟长夜没有丝毫表情,只是在他们提及那位天山剑派的小少爷时微微握紧了手中的剑,随后又很快地放开。
过程之快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异样。
除了一直暗搓搓地盯着迟长夜的耿星河。
虽然从迟长夜的外表上看不出来什么东西,但是耿星河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迟长夜的一丝不对劲。
耿星河没有选择发问,而是小心谨慎地退后了几步,没有发出半点动静。
等到屋子里的动静终于停歇,那位与这件事无关的女人穿好衣服离开之后,耿星河几人直接踹门而入,把还躺在床上回味的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顿,把目标地图上的红点彻底清空了之后才和众人提出分别。
耿星河找了个借口拉着迟长夜一起回了宿舍。
等到宿舍门关上之后,耿星河一连往上面贴了好几张隔音符和防止偷窥的符篆,然后和迟长夜面对面的坐下。
耿星河盯着迟长夜的脸,关注着他的表情变化,开门见山地直接询问他是不是和那些人口中讨论着的天山剑派的小少爷有什么关系。
“你瞒得了别人但是瞒不过我,从听见天山剑派的时候你表情就怪怪的,还有那位和你一样天生剑体的小少爷,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耿星河做沉思状:“大胆猜测一下,你们不会是什么双生兄弟,结果上一辈相信什么双生子的诅咒,觉得双生子会带来不幸,所以选了一位留下来继续养,另一位又舍不得杀,索性扔了任由他自生自灭。”
“然而作为被抛弃的双生子之一,你生而知之,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并且下定了决心想要报复他们……”
耿星河滔滔不绝地大胆猜测着。
因为想起那些人而有些不喜的迟长夜无奈住了,只能连忙开口和耿星河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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