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重生之第一妖仙(二)(32)
“什么时候?”
玉参哼了一声头一偏,“你当我傻的啊,告诉你他们什么时候结为道侣然后你好去搞破坏么?”
“如果荣青是真的喜欢赫连鸿展,而赫连鸿展又能真心对荣青好,那我绝对不会去破坏他们,而且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估计是荣青提议说要等结婴之后再结为道侣。”
玉参一下子成哑巴了,这人怎么连这也能猜到。
“你瞎蒙的吧?”
“荣青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他现在的修为远远不及赫连鸿展,肯定不愿意给他拖后腿,所以宁愿一直保持师徒的身份,等将来他的修为赶上些了,或者说至少不再算是赫连鸿展的弱点,他一定会高调地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你应该也有了解,你老大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元婴修为应该是基础。”
好家伙!这人比老大还会装逼!元婴修为都说还是基础!大写的一个服!
“好吧,我承认你猜对了,不过我总觉得你很喜欢老大,真的会看着老大跟别人在一起?”
庄贤眼神微冷,“我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弟弟。”
玉参扁嘴,信你我就不叫小玉!
没多久晚膳好了,庄贤亲自在桌上摆菜,玉参在边上帮忙摆放碗筷,不过他现在的个子还太矮,只能踮起脚尖才能将将把碗筷都摆放在桌子上。摆最后一个碗的时候被椅子腿跸了一下差点摔倒,还是庄贤眼疾手快把他给抱住了。
玉参微微红了脸,被老大师父情敌给救了,这不是什么光彩的经历!
丫鬟去请荣青跟荣半城过来,爷俩正在下棋,结果被打断了,荣半城老大不情愿,坐到饭桌上的时候还在说着等吃完之后要跟荣青接着下,要一直下到晚上睡觉为止,明天起来继续。
玉参挺好奇,他所知道的有围棋和象棋,都很有意思,不知道这老大和老大他爹玩的是什么,仰着脖子装可爱问道,“爷爷跟爹爹都这么喜欢下棋啊,是围棋还是象棋?围棋的话我也懂一点点呢!”
荣半城摆摆手,“不下那么简单的,我们下的是五子棋,很难的!”
玉参:……
荣半城见玉参没在说话,以为是小孩子不懂五子棋是什么,于是夹了一块肉到玉参的碗里慈眉善目地说道:“小玉好好吃饭哦,吃得多的话爷爷回头教你怎么下五子棋!”
玉参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被当成傻逼一样对待!
荣青笑得差点喷饭,叫你丫天天装可爱!
庄贤是最安静的,一直在给荣青布菜,自己反而吃得很少。
玉参本来还有点小难受,但是渐渐的就不难受了,因为他发现荣青自己动手夹的菜都是面前的那几道,筷子基本没伸过半张桌子,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这位老大在家里还会注重什么餐桌礼仪,只能说他喜欢吃的就是面前这几道。
他还记得他在摆碗筷的时候是庄贤在摆放桌上的菜,当时他还觉得庄贤是在没事找事,这丫鬟们把菜端上来都是摆好的,也挺好看,他非要重新摆一遍,难道是觉得当时摆放的不好看么?
现在他才知道,根本就不是因为当时摆的不好看,而是庄贤要把所有荣青喜欢的菜放在一起,这样荣青只要坐在这些菜的前面就不用伸着手臂去夹远处的菜那么麻烦了。
知道荣青喜欢吃什么菜很正常,因为荣半城经常说有关荣青的事情,那就也会讲到荣青喜欢吃什么。所以只要庄贤一吩咐让厨房的人做喜欢吃的菜,他们就知道该做什么。
但是能够想到将荣青喜欢的菜都放在一起,这就不是细心那么简单。
玉参抿起嘴角,看来这人对老大的重视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道州城天和拍卖场。
紫苏刚刚收到一纸传书,是荣青给她的,让她找一味灵植。她得庆幸荣青有附了一张图过来,让她知道这灵植长什么样,毕竟这名字她可是闻所未闻。这么特殊的材料定州这边不一定找得到,可能还要跟其他的拍卖行通个气,让所有人都留意着。
荣青会特意用这种方式告诉她那这材料必定十分重要。估计到时候荣青给出的价码一定能让她非常惊喜。
其实今天紫苏的心情不太好,今天是她的生辰,但是除了她自己无一人庆贺。
对于外人而言她生辰早就过了,八月八,大吉大利的好日子,很多商人、有钱人一开始在对她还不是特别了解的时候,一听到她的生日就会增进一分好感。
这个生日对于紫苏来说也帮了她不少忙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为了拍卖场的生意才对外宣称她自己的生日是这个时候。
以她的生肖,对应着她真正的生日,很不吉利,有饿死的意思,从前就有人因为这个而把原本谈好的生意给撤了。
就是从那一次开始,紫苏才知道,为了取得真正的成功,她有很多事情需要改变,有很多真相需要隐瞒。面对的人多了,见识多了,就越知道芝麻蒜皮的小事儿在有的时候都能起到很关键的作用,所以紫苏也开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武装”自己。
而每年的真正的生日,就是她唯一放松自己、做回自己的时候,她必须每年都跟真正的自己见个面,不然她怕时间太长了,她会完全成为自己“武装”的那个人,忘了她的初心。
所有拍卖场的人都知道,每年的这一天,任何人都不能去紫苏的房间,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去打扰她。从早上开始,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饭菜做好了放在她的门口,她可能拿进去也可能不拿。没人知道这一天她在房间里做什么,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一天。
反正到了第二天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他们的紫老板还是会笑意盈盈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只是今年,多了两个不知道规矩的新人。
晚膳过后钟礼来到紫苏的房间。
他现在每天跟钟灵到训练场去,跟着拍卖场的死士们一起训练,然后有外出任务的时候也会一起去,虽然通常情况下每个任务去的人数都不一样,有多有少,但是按照紫苏的吩咐,不管多少都一定会让他们兄妹参与。并且在训练的时候也特别注重他们兄妹是否有长进。
钟礼很感激紫苏对他们的照顾,今天他出任务回来在外面一个小摊上看到了一只紫玉簪子,非常漂亮。当时他就觉得这簪子一定特别适合紫苏。所以就买了下来。
这簪子可不便宜,幸好死士每个月都有月例,而且出任务还有不同数额的晶石奖励,他现在也算小有身家了,不然还真买不下这簪子。
一路走过来钟礼很意外,之前在紫苏房间前的走廊上十步一个护卫,今天居然一个都没有看到门口放着的食盒,钟礼蹲下来打开盒盖看了下,里面的饭菜居然还没动,都已经凉了那一瞬间钟礼的心漏跳了一下,他以为紫苏出了什么问题,门也没敲就直接推开冲了进去,结果差点被满屋子的酒味儿给熏了个倒仰。
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有这么冲的味道?没喝酒的人在这屋里待久了也得熏醉了!
杰歌:我承认庄贤就是妖王,但是你们那些从妖王一出来就立刻猜出身份的人也太不配合了吧?就不能留点悬念么?还是我真的写得这么直接啊!让我哭一会!小玉,借我一片叶子!
玉参:干啥?
杰歌:擦眼泪啊!
玉参:滚犊子没得借!
杰歌(晈手绢):得罪我你会后悔的!
第206章 你凭什么对我负责?
钟礼本来想去打开窗户散散酒气,结果看到紫苏穿得很单薄坐在床边抱着酒壶。要是这会把门窗都给打开,那风呼啦啦一进来指定给吹出风寒!
没办法,钟礼只能把门也关上,走到紫苏的身边,想把那酒壶给夺过来。
紫苏虽然已经喝得神志不清了,但是抱酒壶还抱得特别紧,钟礼这么一拽,紫苏直接整个人都被拽到了钟礼身上。
钟礼立马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他的双手在紫苏被拽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抱住了后者的肩膀。
但是紫苏身上除了一件抹胸的襦裙之外外面就只罩着一件形同虚设的纱衣。这纱衣的材质不仅很薄,上面还有一个个不大不小的洞,这么一摸上去就跟直接摸到紫苏的肌肤差不多了。
钟礼觉得手好像被烫到了一样,条件反射地想拿开,但却又好像被粘到了紫苏的肩膀上,想放也放不开。
“紫、紫姑娘?紫姑娘?”
钟礼接连叫了好几声,紫苏终于有了点反应,慢慢抬头眯着眼睛看着钟礼。
有人在叫她“紫姑娘”啊,那个人就是这么叫她的,会是他么?在今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正在抱着自己的,会是他么?
“你……你是……”
“我是钟礼啊!”
紫苏的脑袋很晕也很懵,除了“我是”之外后面的话都没听清,而她也没有再问,一头扎进面前男人的怀里,想着是他吧!一定是的!一定是老天看她这么些年太苦了,所以才把这个好不容易令自己动心的男人在这一天送到她的面前,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个男人,都是她的生辰礼物!
在钟礼目瞪口呆中,紫苏推开钟礼,扔掉之前怎么也不肯撒手的酒瓶,坐到床中间脱衣服她的动作很慢,即使是最外面那件无比清凉的纱衣就脱了很久,一边脱衣服一边抚摸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细嫩的肩膀和线条完美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被抹胸襦裙微微勒出来的沟壑上,勾着那里的衣服一点点往下拉,更多的丰满白嫩以一种极其缓慢挠心的速度露出来。
血气方刚又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男人哪里经受得起这样的诱惑?再加上钟礼本来就对紫苏倾心已久,心中早已旖旎万千,而且在这充满酒气的房间里呆了这么久,对于酒量一向很差的他来说也有点醉了,便更难抵制情潮的袭来,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就压了上去。
急切而粗鲁的动作弄痛了紫苏,也不知道紫苏有没有从她的幻觉中醒过来,可能在她的意识中要了她的就是她想爱却不能爱的男人,这个男人给她的痛都是快乐的。也可能她已经意识到一切都是她的臆想,那个男人这时候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很可能是另外一个她不知道是谁的男人。
但是情欲已经发酵,不管实际是不是,她心里想着是就行。
她极力仰着头,感受着男人在自己的脖子、锁骨、胸脯上用力而炙热地吻着,眼角的泪缓缓滑下……
第二天清晨,紫苏早早醒了过来,房间里早就备好了一大桶清水,往年提前准备这一桶水是为了清洗自己,她有可能把酒倒在自己的身上或者喝多了吐在自己身上,什么情况都有过。
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她独自过生辰的狼狈,最信任的丫鬟也不行,从这个房间出去的自己一定要是和平日一样完美的。
但是这一回,这桶水的作用可大了。
紫苏光着身子双臂抱在胸前面无表情地坐进浴桶里,就好像感觉不到这秋末的水有多凉一样,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是的,很不幸,她记得非常清楚。其实在做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身上的人不是那个他了,但是她没有把人推开,不说能不能推开吧,反正她压根儿就没有那么做。
不管是酒精的作用也好还是将钟礼当成替代品也罢,这一晚她终究不是自己度过的,终究是有一场还算美妙的春梦,而且做的时候她确实让自己把对方想象成心里头的那个人了。
单相思的感情太苦,她本来就已经很苦了,哪怕是有一点点的方法能让自己不那么苦,即使这方法很荒唐对别人也很不负责任,即使在荒唐之后她会更加痛苦甚至是唾弃自己,她也愿意,只要能让她在那肉体的欢愉中做那个绮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