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婉着急道:“这该怎么办。”
说完,江幼婉剧烈咳嗽了两声,一口血喷了出来。
楚星沉还未来得及说话,江幼婉便晕死了过去。
楚星沉看到这一幕,终是无奈,起身又将江幼婉抱在一旁的塌上,楚星沉想了想,叫来了殷怀恩和谭少城。
谭少城大惊,怒道:“尊上怎会重伤至此!是不是你所为!”
殷怀恩连忙拦住他,冲着楚星沉拜了拜,道:“多谢仙君将尊上送了回来。”
他拍了下谭少城的脑袋,说道:“怎么会是仙君所为,仙君将尊上打伤,又特地送回来吗?图什么!”
谭少城一想,也是。
殷怀恩道:“仙君,天机老人住在姚华后山,您能否去将他请来?我们间您速度最快。”
楚星沉不情愿。
殷怀恩拱着手,态度恭敬。
楚星沉瞥了眼床上的人,脸色铁青的厉害。
心想他图什么!他恨不得这惊妄赶紧死!现在却在救他!
“仅此一次。”楚星沉道。
“多谢仙君。”
楚星沉转身离开,去寻了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正在姚华后山钓鱼,瞧见他怪意外的。
他看到楚星沉绯红的脸,讶异道:“仙君,你这是……”
楚星沉一句废话也不愿和他讲,直接抓住天机老人的手,道:“跟我来。”
寝殿内,楚星沉抓着天机老人瞬移了进来。
天机老人上前,看了眼惊妄,当即倒吸了一口气,“这是天道雷罚啊。”
是雷罚,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楚星沉冷冷掀起眼皮,说道:“有救?”
天机老人摇了摇头,“只能等雷罚自行散去……”
谭少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说道:“谁知道这雷罚什么时候散去!”
天机老人拧眉,过了会,他试探着开口:“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加快散去的速度。”
“什么法子?赶紧说!”谭少城是个急性子。
“找人与尊上双修,共同承担这雷罚,但两者修为相差不能太大,尊上身上的雷罚太重了,若是修为太低,怕是会比江小姐还要惨。”
他说完,目光犹豫着落到了楚星沉身上。
听此,屋内人的目光,也情不自禁的朝他看去。
楚星沉:“?”
看我做什么?
难不成让他与惊妄双修?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宁愿被迷情香折磨而死,也不愿跟这狗东西行那种事!
天机老人缓缓道:“我看仙君你似乎也中了情毒,正好需要一个人帮您解,不如?”
楚星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谭少城当即飞身,拦住了他的去路。
殷怀恩眯了眯眼,道:“仙君,您如今也需要人帮您解毒,尊上如今也需要与人双修,这不是互惠互利的事吗?”
楚星沉当即冷笑。
“谭庄主也是渡劫期,不如让谭庄主上。”
谭少城:“???”谁他娘的敢碰尊上,不要命了吗?
惊妄并没有晕,外界的一切他都听的清清楚楚。
天机老人问:“仙君当真不愿?”
“不愿!”
“罢了,那便随便找一个吧……”天机老人叹了口气,“只要能救的了尊上……”
熟料,惊妄睁开眼,道:“不需要。”
众人讶异的望向他。
惊妄只说了这一句,便再度闭上了眸子。
天机老人无奈道:“但您身上的雷罚。”
见惊妄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天机老人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您说不需要,那便不需要。”
其实天机老人还担心惊妄身上的发情期,若能找个人与他双修,这发情期也能顺理成章的度过。
可偏偏,仙君不愿,尊上也不愿!
仙君不愿还能理解,毕竟两人不死不休,仙君愿意把人捞回来没杀了就不错了,尊上又为何不愿?
尊上昔日的小相好不就是仙君变的?当他们不知道吗?
天机老人叹了口气,道:“罢了,我去开一副药方,可以止痛,让尊上暂时不那么痛苦,但也仅仅能止痛。”
“殷先生,您去熬这药汤吧,给别人我不放心。”
殷怀恩正要应,岂料惊妄掀开眼皮,瞥了眼远处脸色冷硬的楚星沉,他指了指楚星沉,道:“你来。”
楚星沉:“???”
惊妄虚弱道:“那树苗仙君还未种活,在我魔宗白吃白喝白住,也是时候为我魔宗做点事了。”
草!难道不是惊妄让他留在魔宗的吗?
楚星沉啪的一声,拍碎了一旁的桌子,下属们看的胆战心惊。
都以为楚星沉会拒绝,岂料,楚星沉冷笑着上前,走到惊妄的床前,弯下腰,附在他耳旁,说道:“好,我熬,不就是药汤,我熬可以,端看魔尊敢不敢喝。”
惊妄眼睫颤了颤,明显听清了。
楚星沉起身,道:“将药方给我。”
天机老人回过神,连连开口:“是,是。”
天机老人连忙写了一副方子交了过去。
待到楚星沉离开后,天机老人叹了口气,道:“尊上,您这又是何必呢?”
惊妄没有血色的唇,微微动了动,他说了一句话。
“我想看看,他会不会毒死我。”
天机老人:“……”
殷怀恩:“……”
谭少城茫然。
“去看看江幼婉吧,别让她死了,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惊妄道。
“是,尊上。”
楚星沉去魔宗的库房找齐了药,便守在厨房小砂锅前熬着药,他气的牙痒痒。
小树苗没救活,反倒是在这给惊妄当牛做马。
想了会,楚星沉掀开砂锅的盖,从百宝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将白色的粉末洒了进去。
看着砂锅上咕噜咕噜冒着烟,楚星沉又担心剂量太少,怕是对惊妄没什么用。
便又打开盖子往里面加了点。
等药汤熬至浓稠,楚星沉将药汤倒了出来。
药汤里泛着一股诡异的绿。
楚星沉将药汤端到了惊妄的寝殿。
殷怀恩和谭少城在守着。
二人见到仙君过来,当即道:“仙君,药煎好了?”
楚星沉轻嗤一声,道:“让开。”
谭少城看到他手上的碗,皱了皱眉,道:“仙君,这药汤颜色怎的发绿?”
楚星沉警惕道:“我怎知道?许是这药汤就是这个颜色。”
“不行,仙君,这药汤,你必须给我验验!”谭少城上前,欲抢他手上的碗。
楚星沉将手背过去,道:“怎么,不是你家尊上指明要我替他熬药的吗?如今不敢喝了?”
殷怀恩也觉得蹊跷,上前道:“仙君,我们只是检查一下罢了。”
“我亲手熬的药,你们怕是没资格喝。”楚星沉冷着脸。
被他们一验,不就暴露了他加了东西的事实。
殷怀恩不赞同道:“仙君,就算曾经你与尊上有什么过节,如今尊上重伤成这样,你这般趁人之危,不好吧?”
“我向来喜欢趁人之危,你们是第一次知道吗?”楚星沉挑了挑眉。
“就看在您和尊上曾经也相交过一段时间的份上,仙君,难道您就真的也一点都不顾及您和尊上的旧情了吗?”
“退下。”惊妄睁开眼,对殷怀恩和谭少城说道。
“可是……”殷怀恩显然不放心,如今尊上这状态,仙君若想要他死,怕是再容易不过。
“滚出去。”惊妄喘了口粗气。
“是。”
殷怀恩虽不甘,也不能忤逆惊妄,他扯着谭少城走出了寝殿。
“过来。”惊妄瞥向楚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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