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涵逸来这里才多久?
刚刚一周啊!
这才几天的工夫,他好好的员工就被带成了这样。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被逐渐带歪了的楚泽拧着眉头,心中的情绪被不可思议填满。
这家伙,有毒吧!?
而在楚泽身边,正磕着瓜子听八卦的时涵逸,心中同样感慨万分。
啧啧,这明目张胆的行为,这肆无忌惮的动向。
原著不愧是个狗血文,楚总不愧是狗血文里的霸总男主。
这遇上的反派小炮灰,智商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着急啊……
嘶,降智光环的威力,竟恐怖如斯!
时涵逸坐在一旁,乐呵呵地看戏听了会儿八卦,顺便在心里给已经下线的小炮灰刘忆安隔空上了柱香。
半刻钟后,沐浴在楚泽催促(求救)、“再不快点你就等着被扣奖金吧”的威胁目光里,
时涵逸轻轻嗓子,起身止住了小伙伴们的热情八卦。
“好了好了,大家不用担心!”
胳膊斜向上地振臂一挥,时涵逸气势雄浑、豪情万千地说道。
“楚总这次来,只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咳咳。”
念及楚总古板老旧、估计听不得脏话的思想,时涵逸及时收敛自我,勉强止住了他自由放飞的灵魂。
“总之就是公平!”时涵逸一锤定音地说道。
“楚总出马,一个顶俩,贪污缉拿,不在话下!”
闻言,同样是网络弄潮儿的其他员工们瞬间秒懂。
他们接住了时涵逸抛过来的梗,并欢乐无比地抛了回去。
“我懂我懂,”小杨冲时涵逸欢快挑眉。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楚总来了,青天就有了!”
时涵逸一个没憋住,紧跟着就用咏叹调吟咏了下去。
“楚总来了,公司就太平了!!”
“芜湖!”
一群人热烈鼓掌。
“赞美楚总!”
“……”
楚泽黑脸坐在人群的正中央。
听不懂时涵逸他们在说什么、也不懂他们在乐个什么劲的楚泽不停运气。
他觉得自己像是闯入了某个正在作法的邪.教现场,又觉得他好像穿越进了迪某尼载歌载舞的欢乐舞台剧。
总之,在这祥和欢快、其乐融融的气氛里,就他和周围人的画风格格不入,显得格外突出。
就离谱。
楚泽板着一张霸总帅脸狂放冷气。
时涵逸都在乱教他的员工们什么鬼东西。
总之,在莫名欢乐的气氛里,ny工作室上层贪污的事情圆满解决。
不敢再把时涵逸这个特级污染源往外乱放,楚泽离开时特意将时涵逸一并带走。
沐浴在ny其他员工们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被缉拿归案的时涵逸含泪转身,和自己的小伙伴们怅然挥别。
唉,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
他还没出来浪几天呢,就又被楚泽给扣了回去。
想想自己前几天“私人助理,狗都不当”的膨胀发言,时涵逸揉了揉脸,一时间心情很是沧桑。
话果然不能说得太绝,人果然活得不能太跳。
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话说得太满,转眼就应验到了他自己的头上。
啧,这波……
这波都怪楚总!
时涵逸砸了咂嘴,反手一锅就扣在了楚泽的头上。
看他干什么,汪汪队给我记大过!
回楚氏的车上,看着时涵逸意味深长瞧过来的小眼神,还在思考刚刚那些“黑话”的楚泽狠狠皱眉。
“你们……”
想想时涵逸他们默契无比的配合,楚泽思索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劲。
“在上班时间排练话剧?”
“……???”
“我们不是,我们没有,楚总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刚经历过扣奖金风波的时涵逸瞬间警惕。
他拧眉看向楚泽,怎么也想不通楚泽这离谱的结论是怎么得来的。
“我们怎么就排练话剧了?”
他们刚刚也没干什么啊,不就给楚泽讲了几个段子吗,楚泽怎么就……
等等,段子!?
时涵逸顿了一下,觉得他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是这样的楚总,”时涵逸看着楚泽,脸上的表□□言又止。
“我们刚刚是在玩梗,言语间大量引用了某经典电影里的经典台词。”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没看过那部电影吧??
“……”
看着时涵逸脸上那昭然若揭的小表情,确实没看过那部电影,准确来说电影就没有看过几部的楚泽沉默片刻,微微颔首。
“嗯,我知道。”
不愿意丢人的楚泽死鸭子嘴硬。
他将看向时涵逸的视线移开,目光沉稳地看着另一边的车窗外,声音低沉,语气骄矜。
“我只是想提醒你们一下,上班的时候要严肃一点。”
“……”
时涵逸再次欲言又止了起来。
道理我都懂,但是楚总,你强行解释的演技真的不怎么样。
尽管一眼就看穿了楚泽那并不高明的倔强伪装,但为了他刚刚到手的奖金不再次被扣,
时涵逸还是很懂事地闭上了嘴巴,安静地当一个小聋瞎。
对此,难得见时涵逸干了回人事的楚泽满意极了。
回到总裁办公室后,他当场宣布时涵逸的奖金再翻一倍。
看着时涵逸欣喜而又亮闪闪的眼睛,感受着死寂沉闷的办公室随着时涵逸的到来,再次活跃清扬起来的氛围,
楚泽捧着时涵逸塞给他、让他没事多喝水的保温杯,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
不错。
这样的生活,他很满意。
随着“ny贪污案”的告破,刚被调到ny工作室的时涵逸椅子还没暖热,就又被楚泽给调了回来。
两人的生活重回正规。
对于楚泽来说,他也终于过上了被时涵逸投喂、被时涵逸怼、被时涵逸气到心梗、偶尔看着时涵逸发呆的“正常”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一年一度的元旦即将到来。
打着哈欠窝在车后座上,时涵逸抱着车上的抱枕,有些困倦地歪头向楚泽看去。
“明天元旦,公司是不是要放假?”
“嗯。”
楚泽掏出车上备着的小毯子,他一边递给时涵逸,一边点头说道。
“法定节假日,放三天,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从楚泽手里接过毯子,时涵逸将它抖开,而后熟练地披在身上。
“放三天假啊……”
窝在柔软的小毯子里,时涵逸唏嘘地舒了口气。
“终于有假要放了,真好。”
上班不到半个月,时涵逸便已经彻底变成了社畜打工人的形状。
只要一想到那几天不用早起,时涵逸的心中便有一股股名为幸福的暖流涌动。
啊,不用早起打卡上班的日子,是那么的美妙!
听到时涵逸的感慨,觉得他在暗讽自己黑心资本家的楚泽眉头一皱。
将快掉到地上的毯子角提上来,楚泽看了眼正蔫巴着闭眼假寐的时涵逸,面无表情地开口。
“你上班在家不都一样?”
反正都是在抱着板子画画,他又没有限制过时涵逸的工作。
这话说的,好像他有多欺负人一样。
“……??”
什么叫上班在家都一样,那能一样吗,上班多不快乐啊!!
听着楚泽这大写着“黑心资本家”的发言,时涵逸的血压直接拉满。
他蹭的一下睁开眼睛,准备坐直身子,和楚泽来上一场精彩绝伦的争斗。
然而还不等时涵逸直起身体,一股强烈的疲惫与困倦感突然袭来,时涵逸打了个哈欠,瞬间没有了battle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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