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茬苒,匆匆溜走,转眼间两年弹指而过。
T市宝仁堂”外,又到了新一年复病冬治活动的时间了,现在这个活动已经在一年前被T市政府注册成了一个固定的文
化盛典’,名字就叫-一国医防病盛典”,主要由寒家宝仁堂带头,其他的国医医馆也可以参加,为期半个月,全T市只要有医馆的地方都会提供适合大众的免费的"防病汤药,供全部来往T市的人在这段时间来饮用。
只不过,就相当于朝圣一样,专门为此而来的人会克服各种艰难险阻,只为了去宝仁堂门口喝一碗汤,因为在他们
的心中,这样才是‘最正宗的,哪怕政府宣传人员早就宣称了所有的汤药药包都是从宝仁堂"拿的...也没用。
仿佛只有在宝仁堂’招牌下喝的那一碗才真正得到了神医们的庇佑。这已经不是一种单纯的来喝汤的动作了, 隐约有向着文化方向发展进化的趋势。
“宝仁堂所在的这一条街原本 挺普通的一条街的,做什么样的生意的都有,然而,‘宝仁堂开业三年,这里大变样,整条街都做着与国医相关的各种工作:
有药房、医馆、理疗馆以及各种各样的家庭旅馆...和国际旅行社。
整条街就像一个小小的联合国,走在这里,什么语言都能听得到,尤其是在盛典期间,这一条街天天都是爆满的情况只有到了下午快下班的那会儿功夫会稍微冷静一些,'宝仁堂’- 下班后,晚上,这里照样有很多来旅行的人,将这里当成必来的景点,进行夜游。
徐未然在接手了马三友的医馆之后,单刀直入地将势力插进了北方,并迅速站稳脚跟,严重影响了医派的权威,随后随着匡天柱匡师傅在宝仁堂同一条街上开了个私人医馆之后,局势越发地起了变化了。
按照一般人的看法,在宝仁堂隔壁开医馆那纯粹就是找死,没想到的是匡师傅的医馆不仅开下来了,而且生意还不错
有一些宝仁堂”的年轻师傅们还经常出入匡师傅的医馆向人家讨教的,匡师傅是个豁达大度的人,遇到他没有把握的也会主动去宝仁堂’询问情况,大家互有进步,真正地做到了国医的交流切磋”。
匡师傅木业有专攻,几十年的经验也不是白学的,哪怕旁边就是名声已经飞上天的寒家大夫,他凭着自己几十年的过硬本事,加上宝仁堂大夫们的诚意推荐,在T市重新扎根,找到了晚年真正让他发光发热的地方。
他最终还是意欢给人看病,这种成就感和在科学院给人当顾问,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因为有了匡大夫这个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陆续又有几家医院在这条街开了起来,马三友也在这儿租了个小门脸儿,
专门看骨科的,他这人本来在正骨,上就小有成就,只要不是严重的骨伤,找他基本就能治好,也省了去宝仁堂’人挤人,还不一定能排的号的麻烦。
“宝仁堂”的号每天最多也只能发一千来个出去 ,中间如果遇到有严重疾病耽误时间的,一天 下来平均诊治的病人在五六百人。病人多,大夫少,有些实在是排不到号的也会暂时先去别的医馆请那里的大夫看。
如果是遇到严重到其他医馆的大夫也没办法处理的棘手问题,其他医馆的大夫们会将病人转诊到宝仁堂’,这样比他们
自己去排队挂号还更加有效。
那些原本等着看"宝仁堂一家独大,引起其他同行嫉妒的家伙们,等来的却是宝仁堂和其他同行们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和谐局面,对那些仍然在搞"医派之争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对他们的羞辱,
今天是国医防病盛典最后一天,忙完这个,徐未然给自己定了休息的时间,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去见孩子们了,他打算
飞过去与孩子们共度一个周末。
不过,在飞去之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得看着对面济世大药房换招牌。
刚刚这条街上人多,他不得不约了施工队等到快下班了才来做这件事。
站在‘济世大药房门口,徐未然抬头看着那挂了一个主招牌,好几个副招牌的药房,神色平静如常。
济世大药房经过三年和旁边‘济不大药房"的竞争,早在去年年底就没了竞争力了,只不过邱家人一直拖若不肯收,想
要找个别的买家买断,可惜了,本来地段挺好,但架不住旁边就有济怀大药房,来这里看病的病人们基本上都是在宝仁堂‘看完病之后去济怀就近抓药,如果需要其他药品,便顺道在这里一块儿抓了,很少有人专门跑旁边“济世去抓药的。因此这个摊子一直没人肯收, 徐未然倒是好心,曾经放出消息想要收购,无奈人家邱家人这个时候骨气倒是挺足的,愣是不肯转手给他,徐未然也就顺其自然,反正--他自认除了自己没人会收。
果然,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济世大药房彻底地没了周转资金,又欢了一堆的外债,每个月都在往里头砸钱,早就成了邱家人自己心中的鸡肋了
。这次的转让是邱川柏亲自提出来的,徐未然没有为难他们,找人评估了所有的资产之后就接收了这个烂摊子’。
“如果当年不是邱川朴和我三叔目光短浅将和济怀大药房的欠债协议终止,这个药房不会垮。“徐未然正在看工作人员用电钻卸螺丝钉看的认真,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他没有春向身边的人,“如果当年寒家先祖再谨慎,小心一点儿, 就不会有你们邱家什么事了。“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邱川柏脸上挤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来: “徐少爷嘴巴还是这么的厉害。
“人更厉害。邱大公子接管你们家这两年领教的还不够吗?”徐未然这时候才侧目看向他,“不过大公子这件事做的是对
的。断尾逃生,明智之举。“
“徐少爷不要太过高兴。您这么辛辛苦苦地忙碌,最后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寒家家主...失踪快三年了吧, 哦,不,已经不能称为失踪了,这种情况下早就凶多吉少..你-一个男人难道还真打算像女人那样守寡留在人家寒家人的家里不成?
“邱大公子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去管别人家的闲事。说明还是太悠闲..这个月你们保和堂”收治了多少个病人哪?听说,
又有几个你们的师傅最近在闹辞职啊。”
邱川柏被徐未然给怼得说不出话来,尴尬地笑了笑,“徐少爷,可不要逼人太甚。”
“我逼你了吗?邱先生!我要真逼你,就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了。我徐未然想逼人,花三年...那真是丢我自己的人。我
没兴趣逼你们,和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玩儿,... 你们自己把白己玩成现在这个样子,难不成还要怪我?”
砰-一的一声巨响,那两个副招牌被施工人员掀翻下来,撞击在地面,发出重重一声金属的钝响。
邱川柏看着那上面金刻的大字--国家特级国医邱德业师傅指定连锁大药房。
这药房伴随了他将近二十年,他亲眼看着它一点点地在旁边济怀的光环下艰难扎根,到后面反超济怀,成了东部最
大的连锁大药房。现在,却又得亲眼看到它从辉煌走向毁灭。
“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哪!”徐末然仿佛猜得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这样说道。
伴随若另外一声更加响亮的金属落地上,溅起的灰尘扑在了邱川柏的脸上一-济世大药房二十年跌宕起伏,起起落落的生命,最终还是尘归尘,土归土。
邱川柏转身离开,徐未然月送他的背影:“这三块铁拿去卖废品还能卖个百八十块的,邱大公子,不要了啊?”
“送给你,买水喝吧!如果还有多余的,可以买一堆黄表纸, 算是我对您和寒先生的一点儿心意。“邱川柏伪装不下去他那副谦谦君子的假面目了,停下脚步,稍带恶毒地诅咒着徐未然。
徐未然哈哈大笑,“真小气啊!怎么说也得弄点儿金纸银纸,外加高楼大厦,别墅豪宅,轿跑超跑还有仆人一大堆的才够嘛。放心,等到邱家那么一天的时候,我会让山上所有人都在塞家祠堂给你们烧这些东西的,管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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