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戏那就要自己争取加上一场,他这露脸肯定是要露的,要为男女主在一起做贡献啊!要是没他这个男二,指不定男女主都走不到一块去了。
对了,草包纨绔追女孩子,似乎向来喜欢搞一出英雄救美。
他给自己加戏,来这一出应该还不错吧。
不过这种因为他是男二,多半是要被男主截胡的,刚好就能给男女主的感情升温了。
“萧恒。”易芒喊道。
萧恒听到王爷叫自己,立马就从外面进来了。
他刚刚是听到了的,王爷在说要做一场戏。
这戏肯定是要做给皇后看的。
当猜到弓弦是被皇后找人弄断后,萧恒便一直想不通她这般做的理由。
毕竟若是皇帝当时没有叫他们家王爷去用那弓,他亲自用弓射箭,皇帝最近的身体又不太好,那弓弦崩断时,他多半是不能像王爷这般淡定解决的。
特别是后来萧恒是研究过那断弦的,如果不注意或者说不是习武之人,那弓弦断裂之时,有极大可能会弄伤皇帝的手指。
皇后搞这么一出,目的未知。
王爷轻描淡写解决了一切,多半是知道一切的,但是王爷的心思深沉诡秘,他若是不说,他们也很难猜得出来。
“王爷有何吩咐?”萧恒询问道。
“你找几个人扮成贼子,注意,一定是可以让人追踪到这些贼子都是王府的人扮的。”易芒开始吩咐起来。
不过这也需要一个口号来,等着他口号出了,他的人就出来假装动手,接着他再去英雄救美。
这口号用什么呢?
他到时候去找白莲,也不可能摔杯为号吧,那总归还是说了什么话,才表示他们需要出来了。
那要不然就用贼子这个好了!
到时候他找个话题,一脸关心白莲,然后说“你得跟着我,这周围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贼子呢”这种话,白莲肯定会一脸不屑,心里想着哪儿会有贼子,或者说直接不给脸,把这话说出来。
然后他的人这个时候出来,扮成贼子,而他就可以来英雄救美。
这个戏份不错,肯定会上电视。
易芒想清楚透彻了,于是道:“到时候我说道贼子,你们就出动,一定要表现出打劫的样子。”
“是,属下知道了。”
萧恒说完,就去找了六子等人,谈起易芒的吩咐。
“王爷此番故意让王府把好东西都摆出来,又让我们做一出戏,装成贼子,多半是要让我们做出打劫王府的架势了。只是王爷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还是要装吧,毕竟现在弓在王爷这里,皇后肯定会怀疑,王爷可能打算做一出戏打消她的疑虑。”萧恒开口了。
六子皱眉,觉得大概不止这么简单。
“王爷做事向来喜欢一箭双雕,而且每件事情之间似乎都有所联系,最近因为太子被刺杀的事情,不少部门被查了,那掉了是不下十个乌纱帽了,这些职位空下来了,总归得有人去填。”六子顿住了。
他们也不是白住在王府的,大邕朝廷的情况,他们也一直在打听,因为是王府的门客,打听这些并不算难。
“你的意思是,王爷想让自己的人填进去,这种美差事,太子和二皇子肯定会抢着塞人进去,王爷装作草包,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我也只是猜测,我们对王爷的谋划了解得不多,说不定王爷早就已经算好了一切。”六子如此道,“总而言之,大家做好王爷吩咐的事情便是。”
于是所有人都数着皇后到来的日子,早早做好了准备。
皇后来拜访安乐王是早就说好了时间的,日子一到,人就来了。
门口传来了通报声,易芒便出去迎接对方,萧恒作为他的侍卫则一直跟在左右。
因为那是皇后,他也只能跟着称呼一声:“母后。”
皇后现年三十九,年龄在古代那肯定是不小了,但是要是算在现代其实也没有那么大,毕竟太子都二十三了,说起来皇后在十六岁的时候就生下了他。
皇后姓柳名瑶,毕竟是身居高位,保养得很不错。
“安儿请起,往里面找个地方坐着谈吧。”皇后的态度很好,显得很是端庄,她扶着易芒的手,一副长辈的模样,一边跟着易芒往里面走,一边闲聊,“此次也算是被你皇兄连累了......”
她这亲情牌还没打完,刚巧走进了会客厅,便看到了正对着门摆放着的金色弓箭,手顿时一僵,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瞥了一眼易芒,动作很缓,仿佛只是不经意间偏了一下头而已。
这是什么意思,知道她要过来还专门把弓放在这里给她看,是在暗示什么吗?
皇后这宫斗了多年的脑子,难免开始多疑起来。
“本宫记着这弓是你父皇的。”
易芒正扶着她进去,准备叫人给上点好茶什么的,结果突然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居然到了那弓上。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
易芒便随口道:“之前狩猎会父皇让儿臣射第一箭,儿臣用了这弓,很是喜欢,父皇便赏给儿臣了。”
“那这弓,用着感觉如何啊?”皇后又问。
那真是的相当不好了,毕竟一拉就断了,简直就是豆腐渣工程,不过也不排除他突然有了武功所以才把人家弓拉断了的可能。
不过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还是得顺着来。
“父皇的弓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儿臣能力有限,当时用这弓也没能把箭射出去,反而落到了脚边。”
皇后看易芒略带羞愧的表情,对他说的话,倒是有几分相信,事情没成功,她自然也是找人询问过情况。
而且在发现有人去查对弓下手的那个,她好不容易混进军器监的细作后,她立马就让那细作“消失”了。
难不成一切真的是巧合?
只是因为安乐王太过草包,所以根本没有把那被做了手脚的弦拉断!
皇后心里也依稀有些发毛,这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她的谋划失败了,细作也没能留下,还留下了弓弦这个把柄在这里。
这是御赐之物,她想拿走也难以拿走。
真真是麻烦透顶了。
“母后坐,儿臣这里的好东西肯定没有宫里的多,您将就用用。”易芒说完让侍从们去倒茶。
“关于你兄长被刺杀这件事,安儿可有什么头绪吗?”皇后突然开口。
对于这个,皇后根本连猜都不用猜都能知道这背后的人,必然是丽妃和二皇子的人干的。
但是一直以来,双方都保持这一个古怪的平衡,因为知道皇帝不想他们任何一方过于突出,只要一方受到了势力上的削弱,那另一方必然能得到一部分别的补偿,以达到平衡。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是一击必杀,他们都不会选择找人刺杀对方的这种方法。
因为极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皇帝见其受伤,反而补偿一二。
皇后之所以问这话,不过是随口闲聊罢了。
她这番来就是来试探安乐王的深浅的。
看看这弓弦到底是真的因为对方是草包而没有拉断,还是说有别的可能......
但是若是别的可能,断弦而不显露,不是草包可以做到的,甚至普通人也很难做到,基本只有会武功的人才能在一个弓的弓弦被拉开拉断时,还能用大拇指和食指按住断弦使它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父皇不是说找到了吗,好像是之前盘踞在附近的山贼做的,至于箭的问题,好像是随行的人中有一个出了纰漏,已经被清算了。”易芒如是说道,仿佛真的相信这个官方的说辞。
皇后点点头,似乎也相信了:“这般啊。”
接着她的视线往这间屋子里四处观望,看了许久后道:“安儿这儿倒是放了不少宝贝,有些过于显摆和招摇了,外头有个说法,叫财不外露,你这般,指不定会迎来贼子啊。”
这话似乎暗示了什么。
易芒给了个傻笑:“母后说笑了,这岳安城里,怎么会有贼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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