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然重重哼了一声,决定要冷落萧郅一天!
紫兰憋了半天,才小心的开口∶“王妃,其实那药是有用的,奴婢,奴婢近日觉得自己好像,稍微大了些,”
之前那个药材毕竟是花了大价钱的,傅锦然觉得给自己喝纯属是浪费了,又不能扔,见紫兰还在长身体,便让她不用再送了,留下自己喝。
紫兰当然惶恐,那么贵的药材,她哪里敢要,傅锦然便说自己喝了没用,买了也是浪费,她不喝便倒掉好了。
紫兰便每日自觉留下那药膳。
傅锦然没听懂,“什么药有用?”
紫兰虽怕打击到王妃,但为了王妃能自信起来,“就是之前王爷让后厨做的那个药膳,您不是不喝给奴婢了,奴婢这段时间一直喝着,发现是大了些。”
傅锦然∶“……”
傅锦然∶“……”
啊这,他一个男子还是不要和小姑娘讨论这个了吧?
傅锦然尴尬的说道∶“嗯,有用就好。”
紫兰∶“那既然有用,那王妃——”
傅锦然∶“你喝就好,我这天生的,没用。”
傅锦然实在不想同紫兰讨论这个,赶紧火速离开了院子。
好端端的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傅锦然一抬头,便见自己已经走到了书房外院门口,哼了一下。
他的脚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门口守卫给他行了个常礼∶“王妃。”
傅锦然嗯了一声,脚已经率先踏了进去。
脚长在腿上,它想要去哪有自己的想法,这个不是他能左右了!
并不是他想去见萧郅!
他还在生气!
纪流轻刚给萧郅施完针,“心情这么好?”
萧郅∶“本王哪天心情不好?”
纪流轻心说拉倒吧,你家宝贝跑路那几天,那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了。
“呵呵,王爷继续保持,很快就能康复了。”
傅锦然站在门口一听,行吧,既然这样,那他就王妃肚里能撑船,原谅他这一回吧。
“王妃来了。”
纪流轻立刻收拾他的针包走人,拒绝看这夫妻俩腻歪。
傅锦然∶“针扎好啦?”
纪流轻∶“晚上还要再来一次。”
傅锦然∶“怎么还要扎?之前不就一日两次。”
纪流轻∶“效果不错,王爷最近心情很好,很快便能痊愈,这都是王妃的功劳。”
傅锦然咳了咳,“应该的,应该的。”
一听萧郅很快便能痊愈,傅锦然眉眼的雀跃藏都藏不住,正打算问问他还要做什么的时候。
屋里萧郅道∶“还没聊完?”
纪流轻∶呵呵
傅锦然∶“那我一会再去找你。”
纪流轻∶“……”
他能拒绝吗?
傅锦然已经进屋了,“王爷,你听到没,你的伤快要好了!”
萧郅∶“你一会去找他做什么?”
傅锦然走了过去,本来想坐萧郅腿上,一想到他刚扎完针,便撑着胳膊,坐在了书桌上∶“问问还需要注意什么呀?”
萧郅见他这个举动∶“……”
傅锦然晃着两条长腿,说道∶“等明晚,你心情更好了,肯定好的更快。”
萧郅突然开口∶“只是为了我的腿,才愿意的吗?”
傅锦然腿停止晃动,睁大了眼睛∶“怎么会?”
萧郅定定的看着他∶“那是为何?”
傅锦然想也没想的说道∶“当然是因为喜欢你啊,这问的什么问题,再说将来也要做的,你总是惦记这个也不是个事,早做早解脱。”
毕竟萧郅又不愿意和他谈纯纯的恋爱。
做就做吧!他这两天都已经准备好了!
到时候喝醉了,疼估计也会减半吧?
听到他说因为喜欢,萧郅心里一甜,小骗子就算是骗他,他也是高兴的,再然后听他后面这些话,很好,成功的止住了想把人搂在怀里亲的冲动。
傅锦然∶“明晚我洗好在屋里等你,你记得洗完再回来啊。”
萧郅提议∶“一起洗?”
傅锦然连忙摆手∶“第一回 还是不玩那么刺.激了吧,咱俩都是新手,就正常来。”
萧郅∶“……”
他真的没那个意思。
不过傅锦然这么一提醒,萧郅倒觉得以后可以试试在水里。
傅锦然踢掉了鞋,将脚搭在萧郅的膝盖上∶“怎么也是咱俩的大日子,以后就彻底拜托*男的身份了,要不要沐浴焚香一下啊?”
萧郅垂眸落在他那穿着绢白的丝绸袜的脚上,“用不用本王再给你昭告全王府,王妃终于和王爷圆//房了。”
傅锦然听出他话里的打趣,气呼呼的伸脚,便被萧郅的大手握住了。
“你一点都没情——啊~”
傅锦然的嗓音瞬间拐了个弯,带了点惊呼,脚背崩的紧紧的,正在被萧郅很不正经的摩挲着。
“没什么?”
傅锦然毫无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耳垂和面颊都泛着粉意,鄙视道∶“青天白日的,耍什么流氓?”
下一秒就被连人从桌子上抱到了腿上。
“怎么还冤枉本王,你自己将脚搭了过来的。”
那含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畔。
这谁能抵的住!
傅锦然很没出息的趴在萧郅的怀里,又想起他嫌弃自己平,立刻小心眼的从他月匈膛起来,埋在萧郅的肩膀上。
“哼,不准乱/摸,不然明天不让你开心了!”
萧郅掐了他月要一下,这才收回手。
傅锦然霸道的说道∶“什么都不准想!考验你自制力的时候到了!”
萧郅好笑又好气道∶“连本王想什么都要管?”
傅锦然从他肩膀上抬头,眨着那双仿佛坠着星的明媚的眸子∶“那你给不给我管?”
萧郅便如昏君一般,毫无原则∶“都听宝贝的。”
——
傅锦然和萧郅腻腻歪歪了一会儿,这才去纪流轻的院子。
纪流轻啧了一下。
傅锦然下意识的擦了一下嘴唇。
不就有些肿吗?少见多怪!
他们正热恋,亲个嘴怎么了?又没当别人的面亲!
“你说王爷的腿很快就好了?那是不是很快就站起来啦?用不用注意什么?”
傅锦然进屋还找了毛笔和纸,一副要记录下来的认真模样。
纪流轻∶“没什么注意的,你好好待在他身边,比什么都管用。”
这话虽然听着开心,但太过敷衍,傅锦然∶“专业点!”
纪流轻∶“怎么不专业了,别说你不知道自己在王爷心里什么地位。”
傅锦然∶“那我又不是灵丹妙药。”
纪流轻∶“你在你家王爷那,可比灵丹妙药管用多了。”
傅锦然收了纸,“行吧,那我天天哄他开开心心。”
纪流轻很不走心道∶“那可真是辛苦王妃了。”
傅锦然∶“害,不辛苦,反正王爷也好哄。”
纪流轻∶“呵呵。”
他一点也不想听秀恩爱。
——
当晚,傅锦然早早就睡了,扬言要保存体力,来应战明天。
萧郅听了,沉默半天。
小骗子到底知不知道这话会让他误会。
傅锦然压根不知道,因为他很没有良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也忍着没找萧郅,说自己要好好准备,让他吃了晚饭,沐浴完再回来。
傅锦然其实心里紧张,晚上都没多吃,沐浴完擦干头发,然后拿起绣娘给他做的“浴袍”,不禁沉默了。
怎么这么短?堪堪遮住了屁//股。
傅锦然越看越觉得这个浴袍有点不正经!!!
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反正是为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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