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陛下,天佑大梁!”刘福恭贺道。
“哈哈哈……”皇帝大笑几声,拿起手边折子,继续观看。
突然,他惊叹道:“这靖川省莫非是什么宝地不成?”
“陛下?”刘福疑惑不解。
“这一甲三名全都出身靖川省,除此之外,竟还有一名学子也出自靖川省。”皇帝感慨道。
“天降盛世,陛下万福!”刘福激动道。
“如此一来,倒是绝妙。”宣平帝笑着把谢宁的卷纸从下面抽出,放置到云知敬的考卷下面。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一阵鞭炮声在伍白他们这个巷子响起,砚书在门口探着脑袋,确定对方好像是冲他们这个方向过来,赶紧跑进院子,通知伍白他们出来。
四人刚到跨出门槛,就见到几位太监打首在门口站着,其中两位手里还端着托盘,且他们身后跟着几名士兵。
伍白他们赶紧恭敬地把人请进来。
为首的一名太监,转身揭开托盘上的布,从里面取出一份明黄色的圣旨,展开念道:“伍白接旨~~”
伍白几人赶紧跪下,那太监接着念起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宣平二十三年,恩科殿试靖川省才子伍白高中榜首状元及第,特此昭示天下,钦此!”
“伍白接旨。”伍白双手朝上托举,那名太监遂把手中圣旨放到他手中。
还未待伍白他们起身,那名太监再次从另一份托盘中拿出一份圣旨,念道:“萧子墨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萧子墨高中榜眼及第,特此昭示天下,钦此!”
“萧子墨接旨。”萧子墨同样双手托举着。
那名太监把圣旨放到萧子墨手中,这才褪去面上的严肃,笑眯眯道:“咱家再次恭喜二位今科及第。”
“同喜同喜,劳累公公跑这一趟。”伍白赶紧给砚棋使眼色,砚棋赶紧从袖子里掏出荷包递给伍白,伍白再塞到这公公袖子里。
这公公把手收回,背负在身后,默默掂量着袖中荷包,发现分量不轻,脸上的笑容更加绽放一些。
“二位快去整理好仪容,随咱家进宫面圣谢恩吧。”这公公冲着皇城方向拱手道。
“多谢公公提点,还请公公稍等片刻,我们二人去去就来。”伍白笑着说道。
“嗯,去吧。”那公公挥手道。
“砚书砚棋,赶紧给几位公公泡壶好茶端上来。”伍白转身吩咐道。
“是,公子。”砚书砚棋回答道。
接着这几位公公便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喝着砚书俩为他们奉的茶,一边闲聊道:“没想到这状元和榜眼竟然住在同一个地方,倒也免去咱们一番腿脚。”
“据我所知,这两位是多年同窗好友,因此才会共同吃住。”
“你们肯定没听说,这次一甲三名以及二甲头名的传卢都是来自靖川省。”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那传卢也是沾了前面三位的光才会被陛下选为传卢。”
伍白两人换好衣服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一句,不由有些好奇,便打听道:“不知几位公公方才说的传卢姓氏名谁?”
那为首的太监从凳子上站起来,回话道:“那传卢姓谢名宁,伍状元可识得?”
“识得,少时乃是同窗。”伍白与萧子墨共同点头道。
“嚯!那可真是缘分。”那太监抚手道。
众人接着寒暄几句,便朝皇宫而去。
到宫门口时,不少这次参加的殿试的学子在那里等着,随着所有学子到齐,他们排队进宫觐见。
金銮殿上,皇帝看着下面站着的众进士,他开口封伍白为从六品翰林院修撰,萧子墨与云知敬为正七品翰林院编修。
伍白率先跨步上前半步,带领其他两人跪下谢恩。
至于其他二甲三甲的进士则自动成为庶吉士进入翰林院跟随‘教习’学习,待三年后参加‘散馆’考核。
若是成绩优异,则会被留任翰林院,授从七品编修或者检讨。
剩下的若是有人脉则托关系到六部任主事,没有人脉关系则被派到各地任知县。
面圣谢恩完毕,伍白他们换上大红袍,头戴金花乌纱帽,胸前绑着大红花,跨上金鞍马,开始游街。
这一天是整个京城的盛事,全城百姓纷涌而至,把主街围个水泄不通。
好在有士兵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再加上旗鼓开路,这才让伍白他们游街顺利通行。
伍白打马走在所有进士前面,他的后面跟着萧子墨,紧接着是云知敬,他们三人是特例,单独成行,后面的二三甲进士则是五人并行。
“公子!公子!”砚书趴在窗口,猛力冲伍白挥手。
“萧公子!萧公子!”砚棋自然也要给萧子墨增添人气。
伍白他们早就定下这包间,因此经过这茶楼时,便抬头朝上面望去,冲砚书他们微微一笑。
不过伍白并不知道他这一笑,简直笑到茶楼之中另一人心里。
砚书他们的隔壁,一位丫鬟指着马上的云知敬,震惊道:“小姐,你快看,这不是那天在酒楼试图调戏你的登徒子吗?”
许嘉月从伍白的笑容中回过神来,看向云知敬,她惊诧道:“还真是他,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落榜,还成了探花!如此说来,他那日不是去酒楼借酒消愁。”
云知敬许是感受到这主仆二人的视线,也朝这里看过来,顿时,他心中闪过惊异,但很快他又堆起自己的招牌笑容,冲许嘉月她们邪魅一笑。
“小姐,他长得真俊!”丫鬟被他的笑容摄住,芳心乱撞,眼神迷离。
许嘉月此刻得知云知敬成为探花,对他的印象改善不少,可她的芳心刚才飞在伍白身上,这会儿自然就对云知敬的笑容免疫,没有被对方迷住,眼神显得很清醒。
云知敬见到那主仆二人完全相反的表现,对这小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队伍继续往前,砚书遗憾道:“公子他们走远了。”
砚棋回道:“是啊,我们也回去吧。”
“好。”砚书点头。
伍白等人骑在马上,接受着百姓们热情的欢呼,不停地冲他们挥手以示回应。
人群里热闹非凡,百姓们议论纷纷。
“这次的状元榜眼还有探花的长相都极为俊俏。”
“没错,不过我看最俊俏的当属探花郎。”
“可不是,要不然也不能成为探花郎。”
“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家室。”
“状元郎应该没有家室,他看起来年纪最小,应当还没有及冠。”
“其实后面那传卢也长得挺俊。”
“确实,这次的进士里面长相俊俏的真不少。”
好不容易游完街,伍白累的够呛,刚回到家,他就瘫坐在椅子上,感叹道:“这也太累人了点。”
萧子墨点头道:“确实,我们从晌午一直骑马到现在,滴水未进。”
砚书他们听见说话声,来到厅堂,看到伍白他们,赶紧喊道:“公子,萧公子,你们回来了。”
“嗯,砚书,快赶紧给公子我拿点水来。”伍白舔舔干涸的嘴唇。
看着他这个动作,萧子墨眼底微微波动,他偏头看向砚书,让对方也给自己准备点食物。
砚书点头离开,很快他便与砚棋端着茶水饭食走进来。
伍白端起茶杯一口饮下,畅快道:“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
“白弟也一起用点饭食吧。”萧子墨提议道。
“好。”伍白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U^)ノ~YO
第二百零九章 科举小夫郎(二十五)
伍白两人正准备享用饭食, 砚棋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砚棋对着伍白说道:“公子,大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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